正文 268 你願意為我去死嗎? 文 / 慕纖瞳
曾子航回到別墅的時候,正看到沐之晴躺在門口的草地上,下了車,走到她面前,蹲了下來,發現她已經睡著了。
這大白天的,這樣都能睡著,可真行!
看樣子睡得很香,曾子航不忍心打擾,起身,將門打開,又返了回來,準備抱起沐之晴,將她搬到室內去,這天氣雖然不是特別冷,可睡在外面,容易著涼。
沐之晴軍人出身,相當的警覺,在曾子航靠近她的時候,便已經醒來,瞇起一條縫,盯著曾子航,繼續裝睡。
「可真沉。」曾子航將沐之晴從地上抱起來,意外的手一沉,小心的說了一句,「嚴重懷疑這不是一個女人。」
噗,你才不是男人!
沐之晴在心裡翻了個白眼,這些年的軍校不是白上的,別說身體比別的女人要強壯,就是肌肉,她都有一兩塊。
她不過110的體重,能有多沉?看是你個男人全身沒勁,姐我一把能將一個大男人扛起來,你扛得起我麼?
不過,她不想這麼幹,在成年後,他可是第一次這樣抱她,怎麼著,也得好好享受一下這溫暖的懷抱!
聞著他身上的淡淡男人味,他可個是好男人,不吸煙不喝酒,就是太愛乾淨,身上的衣服都散發著淡淡得味,這一點,太不男人了!
待到曾子航將她抱起來,走到大門邊,沐之晴再也裝不下去了,突然睜開眼,雙手勾住了曾子航的脖子,呱呱大叫。
「子航哥,你回來啦?」
曾子航讓嚇了一跳,見沐之晴醒了,將她放下來,「你怎麼在地上睡著了?」
「我去看妹子,發現大門緊閉,沒人在家,就來找你咯,怎麼,這麼多天沒看到我,想我沒?」沐之晴嬉皮笑臉的雙手勾住曾子航的脖子,沒有放開。
「行了,鬆開你的手,你這樣,若讓程兄弟看到,可要吃醋。」曾子航扳著沐之晴的手,這都有男朋友了,還這麼沒有男女這分,什麼時候才會長大。
「我跟好,他跟吃醋。」一聽提到程海東,沐之睛就有些不爽,她原以為,幾天不見,這塊木頭會想她,現在看來,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你別特意提醒,我和他感覺好得不得了。」
「好就好,什麼時候帶程兄弟到你家去見家長啊?」曾子航笑問。
「不用你管。」沐之晴更不爽了,她在這裡等了他半天,想聽到並不是這樣,她止不住的想念他,他卻總是讓她傷心。
「現在哪輪得到我管啊,有程兄弟管呢。」曾子航完全不懂眼前的小女人的心思是如何的,像平日一樣的說話語氣,「最近戀愛感覺如何?」
沐之晴悔死了,她就不應該來自討刺激,這塊木頭,非得把她氣死不可!
「好啊,很好,非常好,好得不得了,好得我都忘記自己是誰了。」沐之晴幾乎是咬牙切齒的望著曾子航笑。
「好便好。」曾子航拍了拍沐之晴的肩膀,好像沐之晴在他眼裡就是一個爺們,「有時間跟諾諾學學做飯,男人都喜歡自己女人為自己做飯的。」
「是不是你也喜歡有女人為你做鈑?」沐之晴反問。
曾子航笑了笑,「若是心愛的女人為我做飯,我會很開心。」
「去去去,就你這樣的,哪個女人看得上你。」沐之晴白了一眼曾子航,心裡卻在想,回去以後她要研究下廚藝,對了諾諾煮的東西特別好吃,她都能把凌少這位花心大少拿下,難道她沐之晴就拿不下你一個曾子航?
「對了,今天凌家怎麼沒人啊?」沐之晴總算是想起了來的目的了。
曾子航望了望凌宅,臉色沉了沉,扶了扶眼鏡,「諾諾今天不小心讓狗咬了,現在全部在醫院。」
「讓狗咬了?哪來的狗?現在怎麼樣了?」沐之晴一聽急了,「現在在哪家醫院?你怎麼就回來了?你可是她的乾哥哥。」
「市人民醫院,凌少在陪他。」曾子航訕笑著。
「這現在就去看她,走了啊。」沐之晴掏出手機,當著曾子航的面打起了電話,「喂,死和尚,命令你五分鐘時候到市人民醫院,遲到一分鐘我就廢了你。」
打完,特意扭過頭來,沖曾子航揮了揮手,「我走了啊,你別太想我。」說著便上了車,呼啦一下,車就跑沒了影。
這個丫頭,真是火雞一樣急的性子。
別太想她?呵呵呵……
季恬恬這邊。
從凌宅回來後,便打發簫浩盯緊凌宅這邊,此時,正身著一件薄紗躺在沙發上悠閒的看電視。
門輕輕響,隨著腳步聲漸近,簫浩的臉便出現在了季恬恬面前。
季恬恬抬起眼瞼,在簫浩還沒有走近她面前,問,「事情盯得怎麼樣了?」
簫浩頓了頓,說,「凌宅下午有救護車過去,現在一直沒有人回來。」
「知道出什麼事了嗎?」季恬恬一聽到有救護車出現,嘴角露出一絲陰謀詭計得逞的笑,明知故問。
「我跟了過去,看到冷語諾讓抬進了醫院,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沒有機會探到。」簫浩如實將他今天看到了的一字不漏的說了出來。
「憑你的機智會探不到?」季恬恬微微抬高了頭。
「一到醫院便被送進了特殊通道,通道不允許無關人員出入。」簫浩就像一個奴隸一樣,站在季恬恬面前,匯報著她想知道的事情。
「你怎麼回來這麼早?」季恬恬又問。
「我守在醫院門口,凌少,凌老夫人全部來醫院,後面再沒有熟悉的面孔,我便回來了。對了,曾少也在。」
一聽這些人全部都在,季恬恬跑角的笑弧得更高,看樣子,應該出了不小的事情,凌少在公司開會,凌老夫人在參加活動,若不是有什麼事情,這麼快速度會全部趕回來?
看樣子,是那件禮物出了問題,特意挑了一條長相溫馴,實則凶殘的哈士奇送給她,怪只怪她賤,要收下這份禮。
簫浩看到季恬恬笑得異常建妖異,在心裡揣測著季恬恬此時的心思,她除了將他當男傭和勞力使喚之外,其它的隻字不提,他最近每天早到晚回,像侍候女王一樣侍候著季恬恬,即使是這樣,季都不屑看他一眼,只是有事要他的辦的時候,才會像召喚奴隸一樣召喚他。
季恬恬今天心情不錯,看簫浩也順眼了許多,見他站著不動,伸出手指頭,衝他勾了勾,紅唇輕啟,吐出兩個極魅惑的字來。
「過來。」
簫浩站著沒動,身子挺得筆直看著此時無比嫵媚的季恬恬,不敢相信她竟會對他作出如此曖昧的動作,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是好。
他迷戀她,卻又害怕她,她對他冷漠無比,他都能忍受,她突然一下改變對他的態度,他便十分徬徨。
見簫浩像塊木頭一相杵著沒有反應,季恬恬將長髮從胸口撥開,手指頭再次勾了勾,「坐過來呀,怕我吃了你啊要。」
這小小的舉動,這嗲嗲的嗓音,把個簫浩給迷得七葷八素,整個人像失了魂一樣,一步步的挪了過來。
「來,坐我旁邊。」季恬恬一隻手托腮,一隻手拍了拍身邊的沙發。
簫浩木木的在季恬恬旁邊坐下,眼睛卻不敢看季恬恬。
「怎麼,這麼怕我?」季恬恬的手指頭從簫浩的手指上猶如螞蟻一樣,一點點的爬到上手臂上,最後爬上了他的肩膀、脖子,最後停留在了臉上。
簫浩那個緊張,小心得抬起頭看了一眼季恬恬,只見她媚眼如絲,那唇散發著光潔,潔白的牙齒輕輕咬著唇,目光從她臉往下移,那薄如無物的布,遮不住她那豐,滿圓潤的胸,更讓人流鼻血的是,這薄紗下竟是真空,全身上下一覽無餘。
如讓針刺量般,馬上將頭轉過來,低得很低,因為緊張,雙腿合得很攏,雙手也握成了拳。
那螞蟻從臉上爬到耳邊上,爬進髮根,最後又沿著背脊一路往下,緊接著,來到小腹,最後螞蟻圍著肚臍來回轉動起來。
簫浩全身綁得筆直,這樣赤果果的挑逗,是個男人就會受不了。
之前是因為她醉酒勾引了他,為此,他一直無法在她面前抬起頭來,可這一次,沒有酒味,只有迷人的香味,她這樣挑逗他,他會發狂。
感覺到簫浩小腹上滲出細汗,季恬恬嘴角一彎,托住腮的手一下放到了簫浩的胸口,如野貓一樣嫵媚的大眼緊緊盯著簫浩慌亂的眸子。
「你就這麼怕我?」一隻手指頭勾起簫浩的下巴,整個身子向前傾,撲在了簫浩身上。
「不、不怕。」胸口那兩團圓潤壓著,簫浩緊張得有些結巴起來。
「你愛我嗎?」季恬恬的粉舌探出來,添著簫浩的唇,動作很輕很柔,那吐氣如蘭的性,感,讓簫浩全身速度起了反應。
「愛,很愛。」
「有多愛?」
「很愛很愛,從你一出道就愛,一直到現在。」
「你說你愛我,那你願意為我去死嗎?」
季恬恬停止了挑逗,雙手抱住簫浩的頭,那如同鬼魅一般攝人心魂的眼睛盯著簫浩的眼睛,彷彿想從瞳孔裡看到他的心一般。
「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甚至為你去死。」前面一句話百分之百是真,後面這一句,是讓誘惑的。
「你確定願意為我去死?」季恬恬瞇起了眼睛,身子更是緊貼著簫浩,雙手已經從發裡抽出來,沿著頭往下遊走起來。
「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風流。」簫浩原本慌亂的眼,此時蒙上了一層欲,望的火花,這個成熟性,感的身體,正在引導著他去高山探險,這一刻,就是馬上讓他去死,他也願意。
「你今天說的話,可要記住了。」季恬恬一把將簫浩推倒在沙上了,粗魯的扯起簫浩的衣服來,最後,將身上身上僅有的一層紗扯下來,扔在簫浩的臉上,眼中的恨意一閃而過。
凌冀辰,是你先背叛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