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424 是一場誤會 文 / 慕纖瞳
兩位老人一聽,大驚失色!
「結婚!」凌冀辰聽到結婚再個字,胸口就有一口血想噴出來,揮起拳頭,又給了曾子航一拳頭。
「對,我和諾諾將舉行世紀婚禮,謝謝你,睡了四年,給了我這麼好的機會。」曾子航太氣憤了,這個男人,除了會吃醋,還會什麼?一回國,不問青紅皂白,就讓諾諾哭得那麼傷心,這是愛一個人的表現嗎?
「你不配,你從來就不配!」曾子航也不甘示弱,還了凌冀辰一拳。「從前你不配,現在你更不配。」
凌冀辰肺都氣炸了,他對諾諾從來沒有死過心,現在居然說得這麼直白,感謝睡了四年,給了他機會,今天,是兩個男人解決所有新仇舊恨的時候。
「小人,趁人之危。」兩個人你一拳來我一拳,打得是相當激烈,兩個老人急得團團轉,卻又沒有辦法。
「別打啦,天啦,打起來了。」
程海東和艾蜜兒追了過來,見兩個男人打得是頭破血流,嚇得臉色都變了,各抱一個,試圖阻止兩個大人的血戰。
「老大,你真的醒來了啊,麼麼。」程海東到凌冀辰,激動得抱著他的臉親了兩口,很快,將他抱住,遠離曾子航,「老大,我想死你了,嗚嗚嗚。」
「啊呀,都流血了,痛不痛啊。」艾蜜兒抱著曾子航的腰,到他嘴角的血絲,尖叫了起來。
「好好說話,打什麼架,這麼大的人了,還跟小孩一樣。」凌老夫人直歎氣,兩個孩子,都三十歲了,「有什麼誤會,好好談,不要再打了。」
「不打了不打了啊,都好好說話。」程海東穩住凌冀辰,上下檢查著,除了臉上的淤青,眼睛鼻子都還一樣,又將頭埋在了凌冀辰的胸口,嚎叫了起來,「老大,你真的醒了啊,你什麼時候醒的啊,什麼時候回國的啊?」
兩人讓拉開,雖然怒目而視,但已冷靜了許多,曾子航推開艾蜜兒,指著凌冀辰的鼻子,說,「這四年多,你在哪?諾諾和你在一起的時候不到一年,你卻讓她等了四年,這四年,在她身邊的男人一直是我,你現在,沒有資格再管她的事情,我告訴你,凌冀辰,我愛她,信任她,從來不會懷疑她,她為你生過孩子,我也不在乎,你,請別再來打擾她的生活!」
說完,袖子一甩,大步離開了凌宅。(最穩定,)
凌冀辰啞然,面對曾子航的質問無言以對。
「老大啊,諾諾真的一直在等你,一直潔身自好,你怎麼了?一回來就弄得諾諾傷心?」
程海東怕凌冀辰追出去打曾子航,死死的抱住他的腰,等汽車的聲音遠去,這才放開了凌冀辰,說,「子航說的是氣話,他追了諾諾這麼多年,諾諾都沒有接受他,哪來的世紀婚禮,他這是在氣你。」
「我昨晚明明到他抱著諾諾,還抱她進了房間,一個晚上沒有出來。」凌冀辰心裡那股悶氣就快破膛而出了,也不顧得這麼多人在,將他到的說了出來,語氣裡的醋意濃得能將人酸死。
「昨天是諾諾生日,她喝多了,喝醉了,是子航送她回來的。」程海東知道老大的老毛病又犯了,這得是多大的醋意啊,「你可能真的錯了,諾諾發酒瘋發得厲害,子航這麼多年一直很尊重諾諾,是不可能趁諾諾喝醉就對她有非份之想的。」
程海東放開凌冀辰,拍著胸脯著,「我用人格保證,子航和諾諾絕對的清白!」
「你說,是我,錯了?」聽程海東這樣一說,凌冀辰心頭的怒火漸漸的熄滅了,語氣降低了許多。
「肯定是你錯了,啊,我的天!」程海東有種想一頭撞死的衝動,有沒有搞錯,這麼狗血,到擁抱的一幕,就以為有什麼,就這一點,他有些為諾諾抱不平。
「你出了車禍,一直不醒,諾諾早產,求子航帶她出國,在月子裡啊,就跑去紐約,照顧了你半年,後來,和兩位大人達成協議,回國創業,三年啊,三年時間,她將冷家膳房開遍全國,試問,這麼繁忙,她有時間去談情說愛?」
「子航這些年,一直不離不棄的呆在她母子倆身邊,幫她,鼓勵她,這可是四年啊,四年他倆都沒有出過問題,我們可是這麼多人著的啊,你怎麼?唉!」
程海東說完用鄙夷的眼神望著凌冀辰,「你這些,都不知道?你醒來,沒有人和你說?你怎麼可能這樣懷疑她對你的感情?老大,我鄙視你!」
「我就說,肯定是誤會,你這孩子,就是這麼衝動,唉!」凌老夫人也想一磚頭將凌冀辰拍暈,這根本就是亂吃醋!
「要是有一個女人這麼愛我,在我生病或最倒霉的時候,願意等我四年,就是讓我為她去死,我也願意!」程海東最後感慨著,捂著胸口,望著凌冀辰,一副恨鋼不成鋼的樣子,「還傻愣著幹嘛,快去追啊,真是一覺醒來,人都笨了!」
「冀辰,快去追啊。」劉媽也催促著,真是的,明明是件天大的喜事,結果弄成這樣,真是讓人無法相信。
「諾諾。」凌冀辰臉上的驕傲這時候讓全部擊退,心亂得失了方寸,他真該死,怎麼可以懷疑諾諾,兩人當年,不離不棄的承諾,他怎麼可以忘記?
「諾諾。」凌冀辰忙跑出門,往坡下跑去。
諾諾,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
曾子航離開凌宅回到發現諾諾的母子的地方,諾諾坐在地上抽泣著,凌奇樂抱著媽咪,咬著牙不說話,沐之晴勸了半天,也沒有勸好,一時也不知道如何安慰,急得在母子身邊走來走去。
「諾諾,上車,送你回家。」曾子航將車停到路邊,下了車,抱起了凌奇樂,「樂樂,二爸爸陪你和媽咪回家了。」
「二爸爸你的眼鏡呢?你怎麼流血了,你受傷了。」凌奇樂見曾子航一臉的狼狽,用小手輕輕得碰著曾子航的嘴角,心疼得不得了。
「子航哥,你是不是和凌少打架了?」沐之晴扶起冷語諾,曾子航的臉腫得老高,眼鏡也沒有了,這架勢,一定是激烈打鬥過了。
「沒事,先上車吧,有什麼話,回家再說。」曾子航將樂樂送到副駕座上,說,「之晴,陪諾諾坐後面。」
冷語諾只是無聲的流著淚,就在剛才,她那顆外面堅強的心,讓從裡面撕碎,她堅強的偽裝,已經千瘡百孔。
凌冀辰追出來,只到絕塵而去的車尾,追了一段路後,便再不見車的蹤影,程海東開車追了過來,說,「老大,上車。」
「我來開!」凌冀辰將程海東從駕座上攥了下來,他現在心急如焚,多耽誤幾秒都不行。
「老大,你開慢點。」程海東跳上副駕座,慌忙繫上安全帶,老大開車有多瘋狂,他非常瞭解。
「你,給我滾下車。」凌冀辰指著車外,「去給我訂一萬朵白色香水百合!」
「啊,一萬朵?」程海東剛張大嘴,可一見凌冀辰那眼神,馬上作立正姿勢,「保證完成任何時候」
凌冀辰一踩油門,便飛奔了出去,程海東一下哭喪著臉,「一萬朵白色香水百合,大哥,你這不是要我命麼?你怎麼不要玫瑰啊。」
……
「媽。」冷語諾一下車,但撲進了冷媽的懷裡,放聲大哭了起來。
「怎麼了?怎麼了這是,誰欺負我家心肝寶貝了?」冷媽正在院子裡給天竺葵澆水,到曾子航和母子倆一起回來了,正歡喜著,怎料,寶貝女兒一把抱住自己哭得這麼傷心。
「他回來了。」曾子航抱著凌奇樂,淡淡的說。
「誰回來了?」冷媽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那個壞人回來了,美國那個壞人。」凌奇樂掙脫開曾子航的懷抱,抱著冷媽的大腿,抬起小臉,一本正經的說,「外婆,我不要他當我爸爸,我要二爸爸當我爸爸。」
「阿姨,凌冀辰回國了。」沐之晴最後一個下車,走向前,匯報了這個重大的消息。
「啊!」冷媽的反應和大家的一樣,聽到後,震驚的瞳孔都放大了,「他醒了,他回來了?什麼時候的事情,怎麼沒人通知我們?」
「媽,他半年前就醒了。」冷語諾哭得那個傷心,凌家把她們冷家當作什麼了,半年前就醒了,一點消息也不通知他們,而且,辰變得這麼冷漠,她好傷心,真的好傷心啊。
「半年前就醒了?」冷媽一臉的不敢相信,怎麼會是這樣子?冀辰早就醒來了,為何從來沒有一個人通知他們?
「媽,他不要我了,他不要我了。」冷語諾哭得說不出話來,耳朵全是凌冀辰那如刀子扎破她心口的話。
「子航,你怎麼了受傷了?」冷媽一時之間沒有從這個震驚人的消息中回過神來,卻又到一臉傷的曾子航,急切的問,「究竟發生什麼事了?這是怎麼一回事啊?」
「我來解釋!」沐之晴見曾子航陰沉著臉不說話,諾諾又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輕拍著冷語諾的後背,說,「凌冀辰這個混蛋半年前就醒來了,但凌家的人隱瞞了這件事,現在他回來了,就想不認帳了,他們凌家的人真噁心,就這麼簡單。」
「真是這樣的嗎?諾諾,你跟媽說,是不是真的?」冷媽聞言,臉色一下變了。
「媽,是真的,他半年前就醒了,他還要樂樂的撫養權,他不要我了,嗚嗚嗚。」冷語諾抽嚥著,緊緊抱著冷媽的肩膀,那美麗的大眼睛,從見到凌冀辰那一刻起,就一直流著淚,這會兒,雙眼紅腫得就像那水蜜桃。
「什麼?!」冷宇豪一聲大吼,從院門口跑了進來,今天凌冀辰回來,他也得到了電話通知,特意趕了過來,怎料歡喜的走到院門口,卻聽到了這些,當時臉都氣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