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泥鰍表兄 文 / 紅株
不知道為什麼,殷言總覺得那雙眼好像不是那樣的,好像被刻意遮住似的,說不出什麼感覺,反正是怪異。
「娘娘,沒事吧?」
「哦,沒,沒事。」殷言回過神來,抽回手,看著那人身上的官服,看樣子是朝廷官員,官階多大她倒看不出來,不過,「你怎麼可以在宮裡走動?」尤其是後宮。
「在下是明貴人的表兄於秋,受姑媽所托帶點東西給貴人。」
「哦。」殷言點點頭,勾勾麥芽便離開,她對明貴人的親戚她可沒興趣~後頭的於秋直直看著人走遠,寬大的袖子下,滑出一塊玉珮,上面刻著一個顏字。
殷言沿著湖邊走著,撿起地上的樹枝便扔,「麥芽,撿回來!」
麥芽立即飛奔過去叼回樹枝,殷言摸摸它的頭,笑瞇瞇的,「乖乖。」拿過樹枝再扔出去,「哈哈~麥芽,再撿回來。」
麥芽剛抬起的腳步猛的停下,轉頭睨她一眼,別過頭不幹了,忽然又對著湖邊的草地汪汪直叫,陽光下,那裡似乎有什麼東西閃著光,殷言走了過去,確實有什麼東西呢,殷言又走近一些,靠近湖沿,正彎身要撿時,突然腳上一滑,就要跌下湖去。
一個身影迅跑來,伸手拉住她的手,隨即用力將她拉回,卻因為反力作用,整個人撲通一聲便掉進水裡,殷言剛脫了險,轉頭卻見於秋在水裡無力撲騰著,頓時有些傻眼,「你,你等等,我找東西拉你上來。」殷言慌亂著左顧右盼,叫,「麥芽麥芽,救命啊。」
太沒出息了,出了事居然叫狗,於秋不由得嗆了幾口水,聽見她這樣呼喚,於秋心裡頓時湧起一股絕望,失策!太失策!!
「汪汪。」麥芽居然真的拖著一根長長的籐蔓過來了,天不亡我也,謝天謝地!
於秋慶幸著,岸上的女子拿過籐蔓便朝他猛地甩來,「啪」的一下正中他的臉上,於秋這下死的心都有了,咕嚕咕嚕冒了幾聲泡,沒了聲音,殷言在岸上叫著,「對不起啊,你不要暈啊,抓住籐蔓我拉你上來啊。」
在沉進水裡之前,於秋總算恢復了點理智,拉住籐蔓,就這麼死了太不值得!!
一刻鐘後,兩人一狗終於氣喘吁吁地躺在草地上,於秋算是體驗到什麼叫劫後重生了,這個顏妃,不能小看!
「你沒事吧?要不要找太醫?」
「謝娘娘關心,在下沒事了。」於秋謙謙有禮地笑著,如果不是現在這身如此狼狽應該是挺吸引人的,殷言笑了笑還是感激道,「謝謝你啊,剛才好險有你在,不過你怎麼還沒走?」
於秋心裡一蹬,一般有人會這麼問救命恩人嗎?
殷言又摸了摸自己腰間,玉珮還真的不見了,上面的顏字可是憑兒和豬豬合力刻的,要是弄丟了那兩丫頭一定哭給她看。
「謝謝你啊,你叫、泥鰍?」
「在下於秋。」於秋磨著牙說道,臉上的笑有些僵硬,殷言笑得無辜,「米秋啊。」
「娘娘,是於秋。」
於秋磨著牙耐心解釋,殷言卻是無視,「你全身都濕了,不如到我寢宮我讓人給你那件衣服換?」
「臣不敢。」於秋忙正跪起來,「娘娘的寢宮身為臣子是萬不能進的。」
「哦,那就算了,那你回去快換身衣服,別感冒了。」
「娘娘,何謂,感冒?」
「就是傷風,就是那種小病不過又可能變為大病最後可能就變成不治之症的那種。」殷言說的其實是感冒之後變為重感冒,最後可能變成肺炎,不過基於現代名詞太多,所以殷言簡單介紹,但是於秋童鞋貌似聽了更是雲裡霧裡的,一點小小的傷風還會引如此大的傷亡,於秋突然覺得頸間涼。
「娘娘,臣還是先行告退,明日再來拜會娘娘。」於秋匆匆說完便逃也似的跑了,殷言笑著看他走遠,摸摸麥芽的頭,問道,「你說他明天還來拜會我幹嘛?」
莫名其妙呀~
第二天,殷言去亭邊「看」魚的時候又遇見那個人了,殷言挺納悶,為什麼他會知道自己今天會打算趁著凌允涵不在家來把他珍貴的魚都釣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