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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二百二十九章 葡萄酒開賣 文 / 夢楓薇

    由於風大,在考場外只有形形色色的馬車停靠著,人們都縮入了馬車內。迎著風,站在考場階梯的,只有李諸與濱濱,顯得額外的突兀。

    李諸用張小被子將濱濱包起來,攏在懷裡,為其遮風擋土。李諸是算著開考場門的時間過來的,不一會兒,考場門則打開了。

    李海及鄧熾倆人當先相攜出來,看到李諸高興地道:「爹(諸叔)。」

    李海及鄧熾倆人臉雖被風吹得有點灰土,但無損倆人如陽光般燦爛的笑臉。

    風土上天下地般的刮,李海如碧波伴清澈的眼神,在看到李諸時,洋溢著淡淡的溫馨,嘴角的弧度似月牙般,宛若趕走了所有的陰霾。鄧熾看到李諸習慣性的嘴角向上挑,彎出神經質的弧度,配著鄧熾妖妖嬈嬈的外貌,宛如風都停了下來。

    濱濱聽到李海及鄧熾的聲音,忙從李諸的懷裡伸個頭出來,笑著道:「海哥、熾哥回家了。」

    鄧熾聽到濱濱的聲音,嘴角的弧度慢慢舒展開來,笑容徐徐綻放,紅蓮一樣的妖艷傾城,臉色瞬間顯得極其柔和,一種寵溺的氣息,平和地把濱濱完全包圍。鄧熾將趕考的東西放在地上,向李諸伸出手,道:「諸叔,我想抱抱濱濱。」

    李海聽到這就不高興了,對李諸道:「爹,濱濱我抱。」

    李諸笑著對倆孩子道:「熾,快把東西提起來,咱們回家。你們倆洗淨了才抱濱濱。」

    鄧熾聽後快速地提起來東西,向鋪子的方向跑。李海停了會兒,立即追上去。李諸看著倆人追逐的身影。邊笑邊跟了上去。濱濱抱怨道:「粥和糕,咱們白提來了。」

    李諸笑著拍了拍濱濱,緊跟倆小子的後面。

    旁邊的人看著這家子人的風采,略有些癡了。

    忽然,一輛馬車的人讚歎道:「這是哪戶人家。養出如此靈竣的人兒?」

    眾人七嘴八舌,眾說紛紛,很快止於下一個出來的應試者。別人家的好是別人家的事,怎麼也沒有自家的孩子來得重要。

    鄧氏在家裡,已經給孩子們燒好熱水,熱上粥及桂花糕。她怕李諸提過去吃的少了,孩子們不飽。

    對於已背熟了考試內容的李海及鄧熾來說,這次的考試不難。高分及高名次才是他們倆人本次的追求,他們是被濱濱整日的月稟刺激的。

    秀才前三名,每月都可以在縣衙領取三斗米及三兩銀子。

    如果是未分家前的李諸家。一年只用半兩銀子,這月銀三兩,對於以前的李諸家,是筆大財富了。

    雖然現在家裡每月的錢不止這數,但在李海心裡,現在家裡的銀子自己從未為家裡出過一份力,這份月銀能夠更好地證明自己的用處,所以李海這次是下了八分力氣去考的。就盼著考個三。為什麼沒有下全力?這要從李諸臨考前與李海說的話說起。

    入考場前,李諸看著鄧熾,對李海道:「海兒。如果你們倆人在同一個地方考,你看顧著熾哥兒一些,你們倆千萬別下力氣考,能考中秀才即可,勿要爭名頭。同一個考場,如果出了倆人好成績的。要查身世的。熾哥兒的身世經不起折騰。如果你們倆不在同一個地方考,海兒你也不要下死力氣考。爭那個第一的名頭。你還小,名次過大。對你以後不好。熾哥兒,你還是一樣,過即可。」

    鄧熾及李海聽後都記了下來。入考場後,倆人在同一個地方考,鄧熾想著自己的身世,恐給李諸家帶來滅難,抱著考過即可的態度,完全沒有心裡負擔,過得好不寫意。可憐李海,一邊計較著不要太過,又想得個名次,在糾結與計算中考了下來。

    回到「天天吃」鋪子裡,新的長工們都瞪大了眼睛看向倆位公子。李海及鄧熾本就生得俊秀,鄧熾更可說是面容姣好,以六歲的弱年進考場,就這些長工所知,真是獨一份,都想在倆人身上沾些仙氣。

    榮師傅聽說可能入自己名下的兩名應試弟子回來,早早就在鋪子裡等著。

    見著倆人衝進鋪子裡,瞇眼看了會兒,眼睛即粘在鄧熾身上。

    榮師傅盯著鄧熾,越看心裡越是歡喜,不住的點點頭。

    鄧熾這幾年在李諸家過著安樂的日子,由於自己的身份,他對危險的警惕是片刻都不敢丟失的,一被榮師傅盯上,他就本能感到危險,連著後退幾步,想著逃跑的路線。

    李諸天天跑步,且是大人,稍片刻即到,看到站在鋪子裡的倆孩子及榮師傅,笑著介紹道:「海兒、熾兒,快向榮先生行禮,榮先生是以後教你們強身健體的先生。」

    鋪子裡的人聽後邊大笑邊說:「李秀才,學堂裡的是先生,這教武的是武師。」

    鋪子裡有唉歎聲響起「李秀才開間鋪子,行商人之事,人都變傻了。」

    李諸當沒有聽到旁人的話,看著榮師傅,笑著問道:「榮師傅,你看,我的倆兒子如何?」

    榮師傅點點頭,李諸高興地對李海及鄧熾道:「快,還是行師禮。」

    拜先生行師禮,請武師傅只需給錢,碰碗酒即可。李諸這樣行師禮,不只是向眾人說明他對榮師傅的尊重,更是給了榮師傅大大的體面。

    榮師傅聽了李諸的,一臉複雜地看向李諸,令榮師傅這樣的人,身子因激動而略微顫抖。

    鄧熾聽了李諸的話,心裡一陣感動。本人他的父皇只求有人收留他,給個溫飽,不曾想,自個兒不只考秀才,更是拜在當今大家的名下學習皇宮裡的殿下們也難請的大家門下。

    李海聽了李諸的話,下意識的看了看濱濱,見其笑得見眉不見眼的,忙在大廳內,當著在場所有人,向榮師傅畢恭畢敬地行行師禮。

    鄧熾看李海的動作,恐落人後,急忙一絲不苟地、尊敬的向榮師傅行禮。

    榮師傅看倆弟子禮畢,笑著伸手帶倆人至內院摸筋骨。

    榮師傅迫不及待的摸了摸鄧熾的筋骨,越探眉眼笑得更開。

    習武對骨絡要求嚴格,對奇經八脈要求更是嚴謹。正是鄧熾奇經八脈相通,任督二脈無阻的習武的好苗子。

    榮師傅摸了摸李海,點點頭,李海的筋骨與李濤、李波的相差不大,如是往日,榮師傅定是樂壞了,但有鄧熾這樣的妖孽在,風頭一下就被蓋過了。

    榮師傅笑著點點頭,想起李濤及李波倆人的日常,心想李海及鄧熾定是如此無二,時間上都是被排得滿滿的,笑著道:「你們兩人,與濱濱一樣,每日需與我學習半日。其餘時間你們自處。」

    李海及鄧熾聽後,恭敬的點頭應下。榮師傅甚是滿意才將倆人放行。

    榮師傅好酒,銀錢多用於買酒,並未給拜師禮倆人。從之前李諸對秦俏俏的話可以看出,李諸是不贊成收這拜師禮,遂一家人並未介意。

    鄧氏看到兩人回來,高興地一陣招呼,拉著倆人,問著在考場上是否餓著、冷著、有沒有發熱……零零總總,就是沒有問考得如何。可能是大家對這倆小子都不抱什麼希望,畢竟年紀在那裡。

    倆人一一應了鄧氏的話,吃了些東西,鄧氏看倆人一臉疲態,則讓倆人入房睡一下,誰知,倆人一躺下至第二天早上,方醒來。

    在考場內睡覺,如何與家裡相比?倆人天未亮即起來跟著李諸跑步,這是源於一直以來的好習慣。其實仍是一臉疲態。李諸可看不到這些,帶著倆人就跑步。他認為,考完了試,日子怎麼過的還是怎麼過,沒得矯情的。

    濱濱數著日子,將葡萄酒搬上了「天天吃」。

    榮師傅聽說濱濱會釀酒,忙上趕上的要試喝。

    酒未開,一縷說不準是醇香、果香、清香濃縮而成的葡萄酒特有香氣,樸鼻而來沁人肺腑。未喝三分醉,榮師傅聞著心裡一片歡愉,想著是他徒兒家的,不客氣地抱走了一罈子葡萄酒。

    濱濱看榮師傅的樣子,就知道自己這次的成了。

    濱濱讓店裡的武師打探鎮上的有錢人家裡採買酒的人,讓李諸砍了竹子,截成拳頭高的一小節,送與採買的人,並告訴他們,這是「天天吃」自釀的酒。

    第二日,來「天天吃」買酒的人絡繹不絕。

    濱濱直接將葡萄酒喚為紅酒,每壇一百兩的高價。什麼為有錢人,就是錢多得要顯擺的人,且濱濱的酒與這裡的酒比起來,香醇可口許多,就算一百兩一罈子,也是供不應求,最後的十罈酒,濱濱採用了賣兔子的方式,即競拍的形式,拍出了一罈子八百兩的天價。

    榮師傅好酒,酗酒,但一身本領確實了得,且他對這幾位弟子非常滿意,下死力氣地教導他們。由於李諸不捨得讓濱濱吃苦,在李諸的寵愛下,濱濱習武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後來索性每天只練內氣(我們現在所說的內功),外把式推說大了才練。

    濱濱樂得如此,現在葡萄酒剛上市,她要坐鎮,看著調價才心安,她在「天天吃」大展拳腳賺錢,天天數銀子數得見眉不見眼。而鄧熾、李海哥仨在家裡,在榮師傅的操練下,過著水深火熱的日子。榮師傅美其名曰打基礎,令四人過了一段畢生難忘的日子。(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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