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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誰來挑戰遙歌 文 / 逍遙紅塵

    向武林盟主挑戰?和我們沒關係!

    我牽著夜,衝著大小竹招招手,一幅事不關己,趕緊遠離是非之地的表情,埋頭就往台下衝。

    腳步剛起,眼前一陣香風掠過,幸虧我腳步停的快,不然就一頭撞進了他的懷裡,眉頭一皺,我眼中煞氣一閃而過,耐下性子,「借光,勞駕,我不是盟主。」

    他端麗一笑,水波流轉,「媚門遙歌,向中原武林盟主挑戰。」

    我手指一伸,指著卓白衣的方向,「去她那,我這沒盟主。」

    「是嗎?」他的唇微微一抿,艷麗的唇色紅似血,如此近的距離,肌膚的無暇襯托著唇的紅艷,驚心的美,「可是我剛才好像聽說盟主是日俠,不知道閣下……」

    他這麼想跟我打?

    我摸摸下巴,嘖嘖出聲,「既然你來了,就應該看到我都沒和任何人交手,沒動手就有武林盟主做?這麼美?」

    他一楞,沒想到我拒絕的如此乾脆,微笑中,頰邊一個淺淺的梨窩平添了幾許純真,細細的貝齒散著乳白的珍珠色澤,「那就是說中原武林之事與你無關咯?」

    我看著他,彷彿在欣賞一副完美的畫卷,有讚歎卻無□,「公子不必巧舌如簧,武林盟主與我無關,中原武林卻與我有關,她們可是我的證婚人啊。」

    半真半假的話隨著我吊兒郎當的口吻,讓他一陣低笑,杏眼桃腮紅粉面,不經意就風情如此,要是刻意的,還有多少人能抵擋?

    「都說我西域人士開放,沒有那麼多的規矩,沒想到中原還有這等藐視律法的人,女子相娶,遙歌佩服。」

    我連敷衍都懶得了,「那你慢慢感動吧,我們走了。」

    他手一伸,險險摸上我的腰,在我疑惑外加不滿的目光中,他手指一點,卻是夜的方向,「那她剛才總參加了比武,還是公認的第一,我要向她挑戰,她不能走。()」

    夜還沒開口,我已經笑眼瞇瞇,「他現在是我的人,沒空當盟主,你去向那個人挑戰。」

    遙歌眨了眨眼睛,自然而然的眼波一轉,底下黑壓壓的一片人群頓時無聲,集體呆滯,「遙歌遠道而來,怎麼也算是客,千里迢迢想要見識下中原武林的豪傑風采,列位都不願意讓我大開眼界一次嗎?」

    明明是挑釁,在他的語調中,卻似是談笑風月般,「都說中原武林人才輩出,遙歌願以一己之力單挑盟主,若是遙歌贏了……」他斜眼冷凝,瀲灩水波變的譏諷,「不知這盟主之位可願意讓給我?」

    「你……」卓白衣雙眉一凜,眼神中威嚴盡露,目光停留在他赤著的雙足和一截小腿上,厭惡盡顯,就差衝口而出人盡可夫幾個字了。

    「當然,我怎麼也算是客人,您選人和我比,我出考題怎麼樣,三局定輸贏。」他嫣然一笑,「如果中原豪傑不願意或者覺得勝算不大,那便算了,嘖嘖,偌大的中原,竟然無一人與遙歌一戰,可惜,可惜。」

    話裡藏刀,把所有人扣的死死的,他由我們派一個人出戰,成千上萬人裡挑一個與他打,我們已經是佔了便宜,可那三局她定,怎麼都像是藏著陷阱。

    不打,笑我中原無人。

    在出題上爭執,還是被笑不夠度量。

    難啊,太難。

    而我,顯然不想因為別人的為難之事而打擾了自己的興奮,我還急著要知道鏡池和月棲的下落。

    卓白衣一咬牙,「好,中原武林接受媚門挑戰!」

    聽到著,我暗自搖頭,對著卓白衣的方向一拱手,「武林盟主這個位置太累人,我和我家親親隨性慣了,這麼艱難的工作還是您老擔待著吧。」

    「日夜雙俠,稍等。」這一次開口的,不再是那個煩人的遙歌,而是卓白衣,她大氣的一拱手,「可否借一步說話?」

    借一步說話,是想利用我和夜去斗這個男人吧?

    我剛想開口說不,卓白衣一聲,「此男妖嬈媚惑,卓白衣能輸,中原武林卻萬萬不能落入他手中,我可以不當這個盟主,只希望雙俠能看在武林同道的份上……」

    她還沒說完,就被我苦笑著打斷,「盟主,這三局比試,分明就是個坑,跳下去贏了還無話可說,輸了就是罪人,你知道他會出什麼題目?」

    她不說話,我冷笑連連,「盟主接下這比試實屬正常,只是,如果他不比武功,比洗衣做飯,誰行?比茶道詩歌,怎麼辦?若是他天賦異稟,比賽吃飯,那可怎麼辦?我們這也不行啊。」

    我的話一出,下面已經開始出現了無數悉悉索索的聲音,武林中人,下意識的一般認為就是比武,三局也會覺得是比拳腳,比刀劍,比暗器,完全沒想到我會說出這樣的話,這一刻,人人失色,卓白衣已經臉色如土,青灰黑暗。

    「撲哧……」身邊一聲輕笑,卻是夜,他慵懶的從身後掛在我的肩頭,手指繞著我的絲,「若是比賽喝酒,只怕日就要贏了。」

    我一個白眼飛了過去,「若是比賽釀酒,就是你贏了。」

    「比賽吃飯,日也不差啊,我做多少你吃多少,就是不長肉,真浪費。」

    「比賽做飯,你可是越天下第一御廚的。」

    夜的手指拈著我的耳垂,細細的摩挲,這樣的場景,他居然挑逗我,「要是比賽玩小爺,你認了第二,誰敢認第一?」

    我的手輕輕的拍開他的爪子,咬著牙,「若是比賽賣弄風情,你就比我強。」

    就這樣,我和夜兩個人旁若無人開始揭短。

    「比賽喝水憋尿吧,你比我強。」

    「比賽擲色子喝醋,上次是你贏的。」

    「日的詩詞歌賦天下無雙。」

    「夜的音律歌曲堪稱一流。」

    「日的圍秤論道少有對手。」他揚臉。

    「***上次輸給你了。」我頂胸。

    他一窒,我的手指戳著他的胸口,聲音越來越大,「種花養草,遛鳥逗狗,有你不清楚的?兵書陣法,博古通今,有你不會的?你鐵口神算,掐指斷運,老娘會嗎?珠寶玉器,摸下就知道來歷,姑娘我行嗎?我連衣服都是你做的,你還有什麼不會的?嗯……?!」

    他看著張牙舞爪的我,任我手指不停的亂點,忽然掌心一握,捏住我的小爪子,「有!」

    「啥?」忽然現,夜真的是全才,難得的是他從不賣弄,這些似乎都是在生活中一點一滴的積累出來的印象,而我也習慣了不懂的就丟給他。

    「我不會一個人生孩子。」夜極其認真的一聲,全體武林人士昏倒,桌椅翻倒無數。

    我看著狼狽爬起來的眾人,才現我和夜居然就在擂台上說的口沫橫飛,而卓白衣的臉居然燦爛的好比七月大中午的太陽,那熱情,恨不能撲上來按著夜押到遙歌的面前。

    他站在我們面前,威嚴的臉容擠出平和的笑容實屬不易,「夜俠,這……」

    夜懶懶的掛回我的身上,頭也不抬,假裝沒聽見。

    「夜俠,他應該是……」卓白衣看看遙歌,後者依然含笑而立,不動聲色,「是不會比賽生孩子的。」

    「咳!」這一下,換我被口水嗆到了,卓白衣瘋了吧,真的讓夜上?

    我手腕連擺,乾笑著,「不行不行,我家夜身子骨弱,這麼沉重的比試,還是不要了,您另外找人吧。」

    卓白衣臉色一整,「日俠,只要你們為中原武林御強敵,卓某願為二位主婚,讓二位在江湖上不受她人白眼,光明行走江湖。」

    「我寧願受人白眼,這輸了可是千古罪人,至於光明行走江湖,我們兩個就沒光明過,告辭告辭。」

    忽然,那一直未曾出聲的遙歌亭亭淨行,手腕帶著入骨的酥媚香風貼了過來,想要握上我的手,「既然夜俠不願,日俠你來吧,我從來未見過如此的妙人,您的丰姿讓遙歌心嚮神往,若遙歌贏了日俠,只求日俠一夜風流,中原武林可派人重戰。」

    戰字的音剛落,他的手已經被另外一隻欺霜賽雪的手指握上,夜無聲無息的擋在了我的身前,女子魅惑的嗓音低低淺笑,「公子,請出題,夜接了您的挑戰。」

    遙歌的目光低垂,停留在夜修長無暇半透明的指尖上,反手一摸,吃了記小嫩豆腐,身影飄退,「適才聽聞夜俠音律無雙,遙歌與手下獻醜為卿一舞,請夜俠點評。」

    好厲害,這一句話已經說明,夜不能反抗不能出手,只能聽之任之,所謂他攻我守,已然受制於人。

    夜卻無所謂的瀟灑而行,手指一招,一張椅子凌空飛上擂台,他隨性的往檯子上一坐,慵懶的快似睡著了,打個哈哈咕噥著,「那開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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