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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呆子讓我噴血了 文 / 逍遙紅塵

    「你再說下去,我會認為你是在暗示我叫我捏著你的鳥兒幫你放水。()」我的眼睛,從上到下的掃視著他,最後定格在身體的某一個部位上,「你再囉嗦一個字,信不信我把你的鳥掰折了讓你尿臉上?」

    「威脅是解決不了事情的,尤其是對病人,大聲音會給他們造成困擾,心情不好就會身體不好,身體不好恢復就更慢……」

    我的手指捏的卡嚓卡嚓響,他猶自滔滔不絕,說的那叫一個歡快,根本沒注意到我青紅藍紫的不斷變換的臉。

    「你再不住嘴,我就點了你全身的穴道,讓你一個字也說不出來,無法動彈的尿在床上。」我才懶得管什麼威脅的話會不會造成生理心理陰影,我只要知道管不管用就行了。

    他張開嘴,似乎還想說什麼,我一把抄起桌子上放涼了的雞湯,內功逼出,陣陣湯碗逐漸變熱,漸漸的飄起煙霧裊裊。

    一勺湯舀了起來,我塞進他的嘴巴裡,「老娘從來沒這麼糟蹋過內力給熱湯,給我喝了。」

    他咕嚕一口嚥了下去,「我……」

    又一勺塞了進去,「吃東西的時候不許說話。」

    被我塞的差點嗆到,他咳了兩聲,臉蛋通紅,「我……」

    「喝完再說!」根本不給他說話的機會,我飛快的一勺又塞了進去,亮晶晶的油在我粗魯的動作下,沾滿了他的雙唇,滋潤的兩瓣晶瑩透亮,被我吻過的唇微腫著,不知道是燙的還是吻的,紅艷艷的漂亮極了。

    他不知道是不是餓壞了,我喂的有多快,他喝的有多快,到最後幾乎要搶我的碗了,眼中不斷閃著小水汽。

    難道這傢伙開竅了?

    知道感動了?

    還由不得我深思下去,一碗雞湯已經見了底,我長出一口氣,放下手中的碗,「現在要說什麼,可以說了。」

    他猛的一把推向我,猝不及防的我被推了一個趔趄,剛穩住身形,床上被我嚴令禁止不准下床的某人光著腳丫躥下了地,搖搖晃晃的就往床後面跑,我剛想跟過去,一陣稀里嘩啦的水聲把我的腳步給打住了。

    他是在……

    我剛剛好像忘記了什麼。

    一個剛醒過來就喊著要出恭的人,被我強行的按在了床上,順道餵了一碗雞湯,所以……

    我尷尬的衝向門邊,「我一會來看你。」臨出門了,想想還是回頭,「給我乖乖的躺好,一會來看你。」

    「等等!」他急忙的轉身,「我有事和你說。」

    「什麼?」停下腳步回頭的我,再次看到一幕可愛的場景。

    某人半側著臉,衣衫鬆鬆的掛在臂彎,整個雪白的肩頭和胸膛都袒露在我的面前,似乎是我剛才扯開他還沒來得及攏上的效果,白白的手指間捏著的,粉嫩嫩的,可愛的,秀秀氣氣的,似乎是——小鳥兒。

    「那個任綺羅,我似乎並不討厭她,因為她有一種味道。」他歪著腦袋,極力想著詞彙,「我想……」

    「你什麼也別想!」我打斷他的話,「我不管她是有騷味還是臭味,或者是腥味膻味,那個女人不是好惹的主,談笑間取人性命,你如果對她動心,我勸你想也不想。」

    「不是,不是……」他雙手連擺,鳥兒就在他的動作中搖搖晃晃,「我只是覺得她很讓人親近。」

    「親近你個頭!」母獅子暴躁的狂吼,「想要女人,你面前就有,那個任綺羅不是個好東西,忘了她。」

    他癟癟嘴巴,還想再說,我一指床榻,「給我上去。」

    刺溜,人影飛快的爬上床,揪起被子蓋的緊緊的,我無奈的歎了口氣,走了回來,「我給你換藥。」

    「我自己會。」他聲音小小的,目光落在床頭他的藥囊上。

    「你還是捂好自己的小鳥吧,我給你上藥。」沒好氣的白他一眼,看到被子下的手在悉悉索索的動著,腦海不自覺的想到可愛的小鳥兒被他的手抓著,塞塞弄弄的放進褻褲裡,臉上一熱,鼻頭發癢。

    啪嗒……

    殷紅的兩點落在他的手背上,伴隨著他的驚呼,「哎呀,你流血了。」

    手指擦過鼻間,一排鮮紅暈開,我捏著鼻子,揉按著鼻間的穴道,「沒事,沒事,西域天氣乾燥,上火,上火……」

    是上火,不過是□,要是被人知道我有一堆丈夫在身邊的時候還想一個男人的小鳥想到噴鼻血,還不被人笑死?

    他扒拉著被子要下地,不期然的扯動間,肩頭的衣衫全部滑下,光裸的肌膚散發著乳白色的光,精緻的鎖骨引人恨不能衝上去咬一口,吮一下,舔個過癮。

    「啊……」他驚叫著,「你,你的血,更,更多了。」

    他要再這樣下去,我會不會直接噴血而亡?

    二話不說,伸出一根手指頭,勾起他的衣服,把他包裹的嚴嚴實實,再用被子遮擋的牢牢的,揪了兩團棉花塞住鼻孔,抓起他的手就開始解繃帶,「你給老娘穿嚴實點。」

    「我給你把下脈,開點清涼下火的藥。」手剛摸上我的脈門,肌膚的清涼讓我心頭一蕩,鼻子好像又癢了。

    我手一捂,拍開他好心的爪子,憤憤的瞪了他一眼。

    「哎呀,你又流血了,讓我看看,讓我看看。」他扒拉著湊了過來,髮絲下頸項細膩,如雪如玉,有一種弱質纖纖的病態美,真想好好的抱在懷裡親親摸摸,摟著不放。

    「別看了。」鼻子被棉團塞著,我說話甕聲甕氣的,推擋著他的好奇,「流鼻血證明我氣血太旺了,有什麼好看的。」

    「那不一定啊。」他一臉正經,「有可能是虛火太旺,也有可能是筋脈阻塞,還有可能是你內傷發作。」

    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的他看上去這麼的誘人?每一個動作間都散發著致命的吸引力在呼喚著我上他,上他,上他……

    我連頭都不敢抬,抓起他的手解開層層的棉布,敷衍的回答著,「我沒傷!」

    沒受傷的手幾次試圖摸過來,都被我靈巧的躲開,專心致志的將自己投入到敷藥療傷的大業當中。

    忽然,他一拍腦袋,「我知道你是什麼問題了。」

    眼睛心虛的瞄了他一眼,死鴨子嘴硬的咬著,「我沒有問題。」

    「你一定是經血不暢,導致血脈逆流,所以流鼻血。」他開心的笑了,自信滿滿,「如果其他問題都不是,一定是這個。」

    手一緊,我差點想伸手捏上他的脖子,掐死他算了。

    「我沒有經血不暢。」硬硬的甩出幾個字,「我的身體正常的很。」

    「那你為什麼不給我把脈?諱疾忌醫是很要不得的,如果不是這個原因你幹什麼躲著我?」說到他的長處,柳夢楓整個人頓時眉飛色舞,「其實我只要開幾貼藥就能治好的,不過你要多注意,有時候行房過多也會造成經血擁堵。」

    我還行房過多?這都□沖腦了。

    手中的棉布被全部打開,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傷口看我的心頭一陣抽搐,雖然柳夢楓是大夫,下刀拿捏的很準,不會切斷自己的筋脈,但是皮肉的痛還是能在這傷口的翻捲中感覺到。

    他的藥很好,可他只是普通人,不可能行功加速自己筋脈的癒合,我拿過身邊的藥,一層層的塗抹上去,「以後別這麼傻了,如果那兩個侍衛沒有拿到任綺羅的解藥,你是不是把自己的血放乾淨去救他們?」

    他露出一個恬靜的微笑,「如果能救回他們,又有何妨?」

    我發現,和他說這個根本說不通,在他眼中,只怕一條狗的命都比他自己的值錢。

    「如果你以後還是這樣,我會考慮扭斷你的雙手雙腳,把你丟在床上一輩子,我看你拿什麼去死。」我的手貼上他的手腕,用自己的內力遊走於他的筋脈間,在一兩個周天後,一指點上他的穴道,望著沉睡在被褥間的容顏,又是一聲無奈的歎息。

    真是個無可救藥的——爛好人。

    卻也是個純淨可人的呆書生,小木頭。

    若不放在身邊看護著,怎麼能放心呢?

    他無意識的動動唇,我情不自禁的俯下身子,貼上他的軟嫩,偷吮了下屬於他的甜美,耳邊彷彿聽到他舒服的輕喟。

    鼻子又癢了,我狼狽的轉身,奪門而出。

    我居然真的幹出偷香竊玉的蠢事,一定是太久沒紓解了,我必須立即,趕快,迅速的離開這裡。

    慢慢的走著,腦海裡全是他剛才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

    其實,他囉嗦起來也不是太難忍受……

    他笑起來真的很純淨,一點也不呆……

    他的肌膚真好,平日裡灰撲撲的裹著,我居然沒發現……

    還有他的味道,蠻香的,體香夾雜著藥香,真的很好聞……

    他的鳥兒粉嫩嫩的,不知道摸上去什麼感覺……

    「滴答……」

    我,我咧,又流鼻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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