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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零四穿。禁術 文 / 柒段

    「郡主,對不起~真的對不起~奴婢也不想的。()」曉初搖著頭,對著夏茹吟不斷地叩頭道歉。

    夏茹吟換了種說法問道,「那麼,是誰指使你這麼做的?」

    「……」曉初不語,低下頭咬著發白的嘴唇。

    見到曉初的模樣,夏茹吟的眉頭皺了皺。

    啊喲~這丫頭還蠻忠心的嘛!

    如果這會兒,曉初為了求情馬上就出賣其主人的話,夏茹吟或許會對她感到不恥,但是曉初這下只是咬著嘴唇,低著頭不語,不由的夏茹吟還有點佩服起她來。

    但如果是審問時,這就有點麻煩了。

    夏茹吟所學的心理學有點不好,雖然能夠看得誰是在撒謊。但是心理學終究只是心理學,並不會讀心,更不會知道某人具體的所想。

    所以,夏茹吟只能夠看得出來,曉初到底有沒有在撒謊,但是卻無法知曉她的心理活動。關於這點,到底還是有點學藝不精。如果是她那個萬能的師兄的話,肯定早就已經猜出來了。

    不過照現在的情勢來看,夏茹吟也是有辦法讓曉初自己把答案說出來,不過就是會比較麻煩些!

    這時一直在啃著糖醋排骨的夜鬥,終於把所有的排骨都吃完了,只見它舔了舔嘴巴,看著曉初意猶未盡地說著夏茹吟問道,「master,她是不是做了壞事?那我可以吃了她嗎?」

    「等下吧!還有點事情沒問清楚。」夏茹吟瞧著夜鬥口水直流的模樣,再看看跪在地上的曉初,用傳音石和夜斗兩人感應著。

    「哇~太好了。」夜斗一聽,整個鳥身歡快的跳了起來,撲閃撲閃地飛到一處的書櫃上。

    感受到呼吸一窒,似乎有著一股邪惡的視線正對著自己,曉初扭過頭去,看著空空如也的地方,頓時不知所措。

    她明明能感受到那股視線充滿著的強制性壓力,可就是無法看到對方的存在,就好像看到了幽靈一般……

    曉初緊緊地繃著身體,四下尋找,正對上櫃子上的一隻小黃鳥,一雙鳥眼正對著她,黑黑的猶如深淵一般,看起來分外詭異。

    直讓人冷汗直流。

    她身體抖了抖,不論她怎麼避開,都能感覺到那隻鳥的目光正牢牢的對著她,就像是釘在她的肉上一樣,怎麼甩都甩不開。

    曉初後怕的想要站起來,逃跑。

    腿腳才剛剛一動,夏茹吟的眉目卻又是一變,笑容燦爛地伸出手抓住曉初準備離開身體,大獻殷情地問道,「啊呀,曉初姐姐。你這是要跑到哪裡去啊?」

    見到夏茹吟伸來的手臂,曉初站起來的身體頓時一僵,毛骨悚然地叫了一聲,「……郡主?」

    「啊呀,曉初姐姐,你怎麼一直在冒著冷汗啊?都嚇壞了吧!吟兒,這是跟您開玩笑的。」夏茹吟繼續笑著,手掌抓住她的手臂沒放。

    曉初一邊掙扎著,一邊她伸手指著剛剛在衣櫃上的小黃鳥,顫巍巍地說著,「郡主,那隻鳥有古怪。它剛剛瞪著我,就感覺像是要吃人一樣。很可怕!」

    「沒有啊~哪裡有了?」夏茹吟抓著曉初的手臂,能夠覺得出她的身體冰涼冰冷的。

    在背地裡夏茹吟白了夜斗一眼。

    這只死肥雞,就算想要吃肉,也不用做得這麼明顯。現在如果把人給嚇壞了,那她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就沒有意義了。

    夜斗縮縮鳥身,很委屈地看著夏茹吟。明明是master說等等就可以吃的嘛!

    「怎麼可能,明明……」曉初顯然是被嚇壞了,指著小鳥就尖叫出來。

    豈料,再轉頭看向那隻小黃鳥時,那隻鳥已經和正常的鳥兒無異。正在衣櫃上嘰嘰喳喳的跳著。

    「不對,我剛剛明明就看到……」曉初後怕的踉蹌幾步。

    夏茹吟睜著大大眼睛,彷彿並沒有見到曉初的反應一般,依舊笑意如初的說著,「曉初姐姐,怎麼了?那隻鳥兒哪裡恐怖了?還是說你是故意在說本郡主如此可怕嗎?」

    「不是的,是……」曉初抬起頭來看著夏茹吟的眼眸,才剛要說話卻彷彿自己一下子忘記了語言一般,只能夠呆呆的看著面前,眼眸中正一點點失去識別周圍光亮的能力。

    「呵呵……」夏茹吟勾起嘴角笑了笑。沒想到在學習了奇術之後,現在這催眠術竟然能夠這麼好用,她才剛剛有這種念頭,就已經實施了。

    「是……是……」曉初的嘴巴一遍遍的重複這個字,彷彿大腦停止了運作一般。

    「曉初,可記得我是誰?」夏茹吟問著。

    「是郡主。」曉初無意識的張開嘴巴喃喃道。

    「那你對我做過什麼不對的事情嗎?」夏茹吟繼續問著,聲音很輕。猶如貓爪撓在手心,癢癢的。但卻感到異常的舒服,讓人的意識不由自主的聽下去。

    「我對郡主下毒。」曉初說著,有著滾燙的淚水在她的眼眶中凝結。

    見到這樣的情景,夏茹吟的眼中閃過一絲不屑,如果真的這麼痛苦,那當初為什麼還要下毒?即使是迫不得已,那也能夠害人嗎?

    或許這麼想,是有些偏激。但是夏茹吟本來就不是一個好人,歸根結底她是一個比較殘忍的人,如果有人只要是背叛了她一次,那麼她並會直接把這人拖入黑名單中,不論什麼理由。

    「你為什麼這麼做?」夏茹吟問著。

    「……因為有人下得命令。」曉初繼續回答著,眸中的色彩逐漸潰散。

    「誰下的命令?」見到終於問道點上了,夏茹吟輕輕一笑。

    「是……」說到這裡曉初卻意識突然一頓,嘴巴也停住了說話。

    夏茹吟看到,皺了皺眉頭,沒想到曉初還有點意識潛存,如果這樣的話,就有點麻煩。是因為那個下命令的人很重要嗎?還是因為自己心軟了,下手不夠重嗎?

    她現在使用的催眠術,是能夠剝奪別人意識的。輕者可能會讓人的意識薄弱,進而說出自己想要的答案;但是重點的,是讓人的意識徹底被消除。

    哎~安逸的日子過久了。

    夏茹吟對著自己搖搖頭,眼裡的眸色又深了一些,她臉上的笑意也愈發變得難以捉摸起來。

    房間內似乎刮起了一陣輕柔的風。

    把夏茹吟的髮絲緩緩的捲了起來。

    就連她肩膀上的傳音石也似乎感應到她力量的加重,而散發出微弱的光輝來。

    「曉初,告訴我是誰下的命令!」夏茹吟說著。

    曉初磕磕碰碰的說著,一個出乎意料地名字出現在她的嘴中。

    語序雖慢,但卻是咬字清晰。

    夏茹吟聽得清清楚楚。

    「是長公主。是她讓我這麼做的。」

    在聽到這句話的霎那,夏茹吟只覺得一股寒意從腳底板直竄而上,她面露驚訝地看著曉初,「你確定沒有錯嗎?」

    其實這個問題夏茹吟根本就不需要再問。

    因為經過催眠術的人,是不可能說出假話來的。

    只不過夏茹吟覺得事實,有點太匪夷所思了。

    「沒有。」曉初搖了搖頭。

    「竟然是長公主?」

    夏茹吟的她額頭皺了皺,重複了一遍。

    身為一個母親,竟然要害自己的女兒?

    這到底是為什麼?

    夏茹吟瞇了瞇眼,不由自主她的腦中閃過一個畫面,那日夜晚在公主府四下黑濛濛的,只有祠堂內所看到的那個靈牌分外的突厥。

    那日她並覺得那塊靈牌有些蹊蹺,但是卻沒有聯想到自己身上。

    現在想來,若一個母親想要害死自己的女兒,那只有和死人有關係。

    除了那塊看不到名字的靈牌,夏茹吟實在是想不出還有其他別的。

    小郡主身上有著一個謎團。

    這點夏茹吟很肯定。

    「理由呢?」夏茹吟問著。

    「……」曉初在這裡並不說話了。

    等了好一會兒,夏茹吟都得不到她的回答。

    本以為是曉初的態度堅決,意識回復,但是夏茹吟低頭看過去,卻發現曉初的目光依舊是一片魂淡,嘴唇張了開,開了合。

    因為是沒有話了。

    就在這時,意外卻發生了。

    只見到曉初的手臂突然像是被刀劃過去一般,長長的血條頓時被拉了出來,不停蔓延然後壯大,似真似假亦是一條毒蛇般腐蝕著手臂。

    看到次景夏茹吟一驚,連忙放開曉初的手臂。

    緊接著,曉初的整個肢體彷彿被扔進沸騰的熱水中滾燙的煮過一樣,迅速的紅了起來,腦袋上一團團熱氣冒了出來,而她那隻手臂的血肉猶如被刀削過一樣,一片片的細肉被一點點的剔出來。

    而曉初這時候的意識似乎已經清醒過來,她慌張的看著自己的一隻手臂就這麼被像是在餐桌上的生魚片一樣,薄的不能再薄。

    曉初朝著夏茹吟這邊走了過來,嘴巴蠕動了兩下,似乎在向著夏茹吟求救。

    下意識的,夏茹吟朝後退了一步。

    但是因為這個舉動似乎觸怒了,曉初一樣,有著憤恨從她的眼中直冒出來,緊接著她朝著夏茹吟撲了過來。

    動作實在太快。

    夏茹吟幾乎都還未反應過來。

    「小心!」這時突然一個竄了出來,抱著夏茹吟張開結界。

    「你……」夏茹吟看清楚來人,才剛剛要說話。

    對方突然摀住她的嘴巴,神情嚴肅的說著。

    「別動。你現在要是過去,馬上就會被感染,波及到。」

    「……」夏茹吟閉了嘴巴,回過頭去看著曉初。

    ……

    由於無論如何怎麼都無法衝破結界,沒過多久曉初並放棄了,不再衝撞。

    準確的來說,曉初並不是放棄了。

    而是她已經沒有力氣。

    只見到她痛苦的蹲下身去,她的眼睛睜得很大,裡面充溢著絕望的氣息,痛苦在她的臉上聚集,似乎已經被疼痛扭曲了一般,她的嘴巴張得很大,但是卻沒有從裡面傳來一點聲音。

    應該是被人下了禁聲的法術。故意不給她叫出聲音來。

    整個過程中,曉初的意識都是清醒著,連暈過去的機會都被剝奪了,要這樣殘酷的看著自己的手腳連在身上就這麼被活生生的燙熟,削肉。

    然後,是她的另外一條手臂,重複著上面的過程,燙熟剔骨,緩緩的削去手臂『熟』肉,最後並是白骨。

    再接下來,就是她的一條大腿。

    燙熟,剔骨,燙熟,剔骨直到你身上再也沒有可『煮』,沒什麼可以剔去。

    不停受著身體與精神上的折磨。

    在這斷時間中,四周都是靜悄悄的,幾乎聽不到一點人聲。

    夏茹吟冷靜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切,眼裡愣愣的。

    至今無法相信眼前所發生的事情。

    這種猶如酷刑一樣的法術竟然也能想得出來。

    這種法術,簡直就是為了折磨人而創造出來了。

    簡直就是沒有人權啊!

    ------題外話------

    哎~今天真倒霉,心情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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