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47章 「人妖」的奔放 文 / 蕭劍秋
如果製作黑龍丹所需的那種籐蔓植物價格不貴的話,那麼他倒是計劃買一些回去。
不過這酒店安保的森嚴還是超出了葉晨的想像,他剛走到大廳門口,便被一幫荷槍實彈的大漢們給攔了下來。嘰裡呱啦一通答非所問的對話之後,葉晨便被他們架著趕回了電梯裡面。
看來想要出去只能另想辦法了,琢磨了良久之後,葉晨一咬牙,燒了一章**符,然後居然非常幸運的在一位白髮老者身上搞到了一張特殊的通行證。
他戴上那特殊通行證,在眾多保安詫異的注視目光中,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
找了半天才看到嚴芸那輛紅色的法拉利,這還是第一次駕駛超級跑車,激動之下,小散仙一腳便將油門當做離合踩了下去。幸虧酒店正前方是一片金色的沙灘,不然的話,他肯定沒辦法向嚴芸交代。
出發之後,打開導航儀,將語言換作中文顯示,又摸索了半天,炫目耀眼的紅色法拉利才晃晃悠悠地拐入了街道。
葉晨記得,蜀山小美女說那藥市在一條叫做昭披耶河的旁邊,可是在導航儀上找了好久,都沒有發現這條河的蹤跡。無奈之下,他只能打了國際長途回去給蘇馨,讓她幫自己查一下。
一查之下,才知道是鬧了烏龍。
原來那昭披耶河就是葉晨之前看到過的湄南河,只不過湄南河是中國人的叫法,而昭披耶河則是泰國本地一種比較古老的稱呼。
這其實就同瀾滄江是國內叫法,而到了越南變成湄公河是類似情況。
好在時間尚早,葉晨重新發動了車子,一邊欣賞著路邊美景,一邊朝著湄南河方向駛去。
在泰國很多貧窮的地方,男人們審美觀有些奇怪,居然是像古時唐朝一樣以肥為美。這種奇怪的審美在曼谷有所收斂,不過還是能觀察到一些蛛絲馬跡的。
路邊,一個肥胖黝黑的婦女們在彪悍地訓斥男人,這實在不是一個美好的畫面,不過倒讓葉晨有些忍俊不禁。
這個國度的男人們還真是慘,要麼是肥胖凶悍的老婆,要麼就是陰陽怪氣的人妖,怪不得那麼多年輕的小伙子出家當和尚……
突然間,葉晨眼睛一亮,他看到一百米之外,有一位穿著清涼的妙齡少女在招手。第一反應是先愣了一下,第二反應自然是仔細觀察一番,看看對方是不是人妖。
那少女膚色不像普通泰國人一樣那般深,而是非常養眼而健康的小麥色,黑亮的長髮在腦後紮成馬尾,身材雖瘦,卻凹凸有致、窈窕曼妙。
再仔細觀察,隱隱約約還有那麼一絲白海雲的味道,乾淨利落,透著些許軍人的挺拔氣質。
紅色法拉利停了下來,葉晨探出頭,對著少女打了一個響指。
嘰裡呱啦,一堆軟軟的泰語詞彙依次迸出。葉晨直撓頭,除了「薩瓦迪卡」之外,一個詞都沒聽懂。他擺了擺手,又聳聳肩膀,示意自己沒聽懂。
那少女一愣,思索了片刻,居然開口試探性地說了一句漢語:「你……是中國人麼?」
雖然發音不怎麼標準,不過這一次,葉晨卻是聽懂了。他哈哈一笑,點了點頭:「沒錯,我是中國人。」
「吱——啪!」
話音未落,那少女居然已經毫不客氣地上了車。她一臉甜美的微笑,看著葉晨雙手合十:「您好,我的名字叫做英夏,泰國人,不過有四分之一的華人血統。」
在泰國,有差不多百分之十二的華人,所以遇到這麼一個擁有四分之一華人血統的女孩,倒並不怎麼讓人意外。
這位叫做英夏的女孩看起來英姿颯爽,葉晨估計她是警察或者軍人,所以倒沒有發作,只是語氣稍有些不悅道:「朋友,你們泰國的人妖拉客,都是這麼不講禮貌麼?」
英夏俏臉上笑容一滯,露出些許尷尬,她忙搖頭道:「你誤會了,我不是人妖的……」
「唉,那太可惜了。」葉晨滿臉遺憾,皺著眉頭做了一個請對方下車的手勢:「我來到泰國,千山萬水這麼辛苦,其實就是想認識人妖的。既然你不是,那麼抱歉,你還是下去吧。」
「這個……」英夏漂亮的眼睛裡面閃過一絲糾結,她努了努鼻子,言不由衷道:「其實,呃……我是一個人妖。」
「唔?真的?」葉晨眼睛一亮,閃過那麼一絲不易察覺的得逞之意。
「呵呵……當……當然。」英夏努力擠出一個微笑,她眼珠子稍稍一轉,看似不經意地指了指幾百米外葉晨出發的那個酒店,隨口問道:「你是不是從那個酒店出來的?」
葉晨心裡一動,點頭道:「是的。」
英夏的眼睛瞬間亮了一亮,幾乎就是迫不及待地脫口而出道:「聽說那個酒店聽貴的,你能不能帶我進去看一看呀?」
「這個……」
「求求你啦!我一直夢想著進去看一下呢!」英夏使出了女人的必殺武器——撒嬌。然而她卻忘記了,自己現在的身份,是一個人妖。
不過,她撒嬌的模樣,卻因為本身氣質的關係,有那麼一點點的奇怪。
葉晨佯裝思索了片刻,然後才扭頭看了她一眼,臉上露出了不懷好意的表情,笑著道:「也不是不行,不過,這要看你捨不捨得付出些什麼了……」
這話說得再明顯不過,英夏的俏臉上頓時露出了尷尬,顯然沒有想到面前這小子居然如此直接。
葉晨卻突然拍了下腦袋,繼續道:「唉,其實是我想多了,你們人妖,應該是什麼都敢做的吧?」
英夏的俏臉頓時憋成了紅色,她硬著頭皮點了點頭,輕輕地「嗯」了一聲。
「嘿嘿……」
葉晨一聲壞笑,頓時嚇得英夏情不自禁打了一個哆嗦,下一個時刻,他的大手便已經邪惡地放在了她那圓滑的大腿上面。
沒有穿絲襪,皮膚膩滑,就彷彿嶄新柔軟的絲綢一般,這手感真實沒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