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龍卷 第57炮 陰文與鬼話 文 / 天天抹粉嫩唇彩
鬼話?
我聽了有點兒糊塗。
我們倆已經走到了街上,說是街上,其實也就是只有十幾個店舖的那種很小的街。她四周看了看,見我們身邊沒什麼人,就說:人有人話,就像我們說的這樣,鬼也有鬼話,你要是跟他說人話,他能聽得懂,但是通常能說鬼話的人那都是很厲害的人。鬼都發楚。所以可以想像當年那個能阻止學校裡的鬼的人,一定非常的厲害。
我問她知道的?她白了我一眼說我剛說的你沒聽到是不是?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我聽我爸說的。
英叔?
萬芳點點頭,走進了一家小賣部,買了兩根好看的頭繩,問我要買啥?我搖頭說不用。她也不客氣。然後又逛了屈指可數的幾家衣服店。之後我倆就回去了。
回到萬芳家的時候,大門已經打開了。表叔跟英叔正在裡面喝茶抽煙,看來事情應該談妥了。
表叔見到我倆笑而不語。英叔笑著喊我:老侄,過來,聽你叔講你好像有一塊牌子?
我驚愕了一下,不知道他指的是什麼?就將視線投向了表叔身上。表叔說,就你每天戴在脖子上的那個東西。
我哦了一聲,從脖子上取下來,萬芳說,這個呀,程默你得感謝我,要不然這就是我的了。
我一陣無語。英叔笑著問她怎麼回事?萬芳就說就是因為那塊牌子她才認識的我。
英叔說,這是緣分啊,然後就伸手接過了我那半塊碟片兒。英叔接過那東西後,仔細的翻了翻,皺著眉頭,詫異的說:你東西你從哪兒來的?
我肯定不能說實話,那樣就會暴露了小姐姐的,就謊稱是從路邊撿的。
英叔看了眼表叔,表叔笑著說你看我幹啥?這東西不是我給他的。
英叔哦了一聲講,這東西應該是有一對的,你這是半塊。這上面的文字我倒是見過的。
什麼文字?我跟萬芳幾乎是異口同聲問出來的。
英叔看了扭頭看了一眼表叔,表叔笑著點了下頭。
這些都被我看在了眼裡,不過我並不曉得他們什麼意思。
英叔扭過頭,說:我趕緊這上面的文字好像是陰文。
陰文?
我跟萬芳倆一臉的不解。
英叔沒有立即給我們答案,而是問我,老侄,你們學校發生的事情我家芳芳也跟我說過了,我問你,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嗎?
我點頭說,相信。心裡卻想,何止是相信,都碰到過好幾次了。
英叔嗯了下,繼續說:那我就給你解釋這陰文吧,陽間的文字分許多種,那是因為陽間有國家之分,而所謂的陰文就是指陰間用的字。我這麼說,你明白了嗎?
什麼?
我倒吸了口涼氣。
萬芳震驚之餘破口而出道:那豈不是跟鬼話一樣?
英叔聽到鬼話的時候,似乎有些責備的看了她一眼,萬芳卻被理會那眼神。
我深吸了口氣,心裡卻已經開始翻騰了,這怎麼可能是陰間的文字呢?明明就是小姐姐給我的東西,小姐姐怎麼會有陰間的東西呢?我的大腦瞬間一片空白了。
難道她是?
我不敢相信,也不敢想,我跟她認識了那麼多年,她肯定不是的。我相信她肯定不是的。
是的,我相信她。
萬芳將那東西從她老爸手中奪過去,仔細看了看,肯定是不認識的,但是好奇心是個人都會有,她抬頭問她爸:這東西是陰間的嗎?有啥作用?
英叔搖頭說:這我就不清楚了,這陰文確實是有記載的,但是懂的人幾乎已經絕種了,我之所以說是好像,就說明我也不是確定。
我呼了口氣,看來是我自己多想了,也許上面的文字就是一種稀有的文字也說不定。
英叔讓萬芳把碟片兒還給我,萬芳看了我一眼,遞給了我。
我重新戴在了脖子上。上面的文字我是一個斗不認識,卻因為無數個夜晚不停的觀看早已經記在了心裡。確實是一種我從來都沒有見過的文字。
陰文?
我搖了搖頭,把心裡的顧慮甩掉,我不相信小姐姐是那個啥。
我忽然響起了剛才萬芳又一次提到了鬼話,於是就問英叔關於我們學校那個說鬼話的人。
表叔卻突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對我說:橙子,不早了,咱們回去吧?
沒辦法,表叔說要走了,英叔也沒回答我的問題,也不清楚是不曉得,還是沒來得及說。
臨走前,我問萬芳要了電話號碼,準備下次打電話讓她幫我問問。英叔跟表叔一陣客套怎麼著都要讓我們留在他家吃飯。表叔婉言拒絕了,走出門的時候,表叔再三叮囑道:事情就拜託你了。
英叔笑著說:既然你都說話了,我怎麼著都得幫這個忙了。
坐在回去的摩托車上,我滿腦子都在想那個會說鬼話的人,按照年紀的話,現在再怎麼年輕也有七八十歲了吧?也不知道在不在了。
回到了表叔家,我問表叔,英叔他答應去我們學校了嗎?
表叔點頭說答應了。我笑著說那太好了,我想問表叔你是怎麼讓他答應的嗎?之前萬芳跟我說,她求過她爸,只是她爸不同意。
表叔微微笑了一下,說:別問了,你趕緊回家吧,中午還想在表叔家吃啊?
我說不了,我得回家了,都一個星期沒回來了,挺想的。說著我就背起了書包。
表叔笑著說:你啊,平時不是總是嫌你媽嘮叨嗎?這不見又開始想了啊。
我翻了翻白眼,歎了口氣說:誰說不是呢。
剛走出門,表叔喊了我一聲將一個什麼東西扔給我,我伸手抓住,原來是我家的車鑰匙。表叔說,把你家摩托弄回去。
我愣住了,鬱悶的說:我不會騎呀?
表叔說:誰讓你騎了啊,推回去。
我應了聲,說好吶。
嘉陵125,我沒敢坐上去,不會騎啊,只好推著,剛入手,挺沉的。我也就會我把淘換下來的那輛破大梁,平時也就在家門口騎騎,騎到學校我還真沒那個臉。
推著車累的吭哧吭哧的,回到家,身上都出汗了,我家廚房正對我回家的路,打老遠就能看到我媽在廚房裡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