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龍卷 第162炮 表叔撫他頂 文 / 天天抹粉嫩唇彩
我該怎麼辦呢?小眼鏡似乎比以前更厲害了。(爪譏書屋小姐姐?
可是我看了看身邊的寧靜,立刻打消了打算,小姐姐是不會在別人面前出現的。
可是如果不找小姐姐的話,我還能依靠誰?
再次面對小眼鏡時,我才發現跟英叔學道似乎就是個錯誤,因為這三年來,我感覺自己並沒有任何的變強,反觀小眼鏡,雖然走的是旁門左道,可他卻可以將我玩弄於鼓掌!這讓我心裡特別的憋屈與無力感。
最後,我還是決定,將寧靜甩開,然後會旅店等小姐姐。
我跟寧靜說,我得有事兒先回旅店,可她卻說要陪我一起去。
我找不到拒絕她的理由只好,一起回了旅店。
剛進房間,我就把門給關上了,卻看到床邊坐著個人,居然是小姐姐。
她問我咋這麼晚才回來?
我有些焦急的說萬芳出事兒了!
她說她已經知道了,我忽然間想到小姐姐說她一直在暗中保護我的事情,歎了口氣說:我真沒用。
小姐姐走到我身邊昂起頭,伸手摸了摸我的臉,安慰道:這不能怪你的。
我問她,我該怎麼辦?
她想了下,讓我把娃娃給她。我趕緊從包裡取了出來,遞給了她。
她將娃娃抱在懷裡,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後,對我說:等我。()然後打開門,離開了。
等她走後,沒一會兒,寧靜過來了,問我事情辦好了嗎?
我說辦好了。
她歎了口氣說:還沒有萬芳的消息。
我心裡卻有些擔心小姐姐,她能從小眼鏡手裡救出萬芳嗎?
我知道,小姐姐做這些都是為了我。為了讓我還曾經欠英叔的情。
可是我卻一直都很無力,為什麼,我總是需要別人的保護?英叔他們既然都說我是皇帝命,寧靜又說我是陰陽體,難道這些就是嘲諷我是個廢柴的存在嗎?
可是,現實並不是小說,沒那麼多奇遇能讓我覺醒。想想就好笑,真的很不現實。
不由的,我又懷裡小時候跟老肥他們無憂無慮的生活了,想起了小潤土,想起了沈威。
寧靜見我一臉惆悵,關心的問我怎麼了?
我看了看她,真的很想問她:你究竟是個什麼人?
可是望著她那雙充斥著關心的眼神,我問不出口。
我苦澀的笑了笑說沒什麼,就是想起了很多小時候的事情,那個時候真的很開心,可是隨著年齡的增長,開心似乎離我越來越遠了。
寧靜忽然說道:你可是皇帝命,又是陰陽體,雖然現在你還什麼都不懂,但是總有一天你注定會不平凡的。
我簡直都想哭了,去他的皇帝命陰陽體,我只想過著普通人的生活,平平淡淡就好。
我甩了甩頭,想將煩惱都甩掉,心中再次默念道德經,卻發現,居然失靈了,怎麼都靜不下心來。
就對她說:你能陪我出去走走嗎?
她怔怔的望著我,緩緩的點頭。
我倆出了旅店,走在幽靜的馬路上,她也不說話,就那麼一直陪著我走。
忽然,我們的面前出現了一個人,就是之前隨手就將我摔倒在地的那個背著奇怪東西的男人!
他擋住了我跟寧靜的路,我皺了皺眉,原本心情就不好,居然又碰到這麼個討厭的傢伙。
我火氣就上來了,我說:你有完沒完?
可是他卻不理睬我,就那樣擋在我們的面前,寧靜有些緊張的望著他,小聲的問我:他是你朋友?
我搖頭說不是,你沒看他跟個瘋子似的嗎?
那男人卻並沒有因為我出言不遜而再次動手,而是跟之前一樣重複著問我她在哪兒?
就在我們僵持的時候,忽然間,遠處走來了一個大晚上打著一把傘的男人。
而當我看清楚那個人的時候,我居然有一種想哭的衝動。
表叔。
寧靜應該也看到了表叔,我很清楚的看到她的臉色露出了些許笑意。而我們對面的那個奇怪的長髮男人卻緩緩的轉過了頭,非常警惕的望著打著一把黑傘的表叔。
我朝表叔喊了聲,他朝我點了下頭。直接朝那古怪的男人走了過去。
表叔的步伐很古怪,看上去很慢,可是速度又很快,沒一會兒就走到了那長髮男人的面前。
那長髮男人卻忽然朝表叔跪了下去!
沒錯,是跪!雙膝跪地!
表叔走到他的面前,將傘收起,伸手撫了下他的頭頂,然後也沒跟我說話,牽著那個男人的手就走了。
只留下原本壓抑著一肚子話的我跟恬靜深往的寧靜。
良久,我才反應過來,表叔走了?
我依稀可以看到他們離去的背影,但是我沒有追上去,那個男人還是我表叔嗎?
寧靜輕聲說:他是你表叔?
我點頭說是。
寧靜似乎是自言自語,又似乎是在對我訴說:怪不得,我爺爺說他很厲害。
我嗯?了一聲:你爺爺?
她點了下頭,轉移了話題,問我:剛才那個長頭髮男的幹嘛問你她在哪兒?
我搖頭表示我不知道。
她正想繼續問我,忽然我的手機響了。
我掏出手機一看,居然是萬芳的手機號碼,於是我接通了電話,電話那頭卻傳來了小姐姐有些疲憊的聲音:你還在旅店嗎?萬芳沒事兒了。
我心裡一顫,小姐姐?
我下意識的看了眼寧靜,她似乎在等待我打完電話。
我趕緊跑到一邊問小姐姐他們在哪兒?
小姐姐疲憊的說:火葬場。
火葬場?
我被小姐姐的回答給嚇到了,她輕聲說:別怕,這邊沒事兒的。
我說好,我們馬上就過去。然後就說了聲讓她小心,就掛了電話。
掛完電話,我走到寧靜身邊,對她說:萬芳已經找到了。
她有些驚訝,問我怎麼找到的?在什麼地方?
我說,是托朋友找的,在火葬場。
火葬場?
很顯然,她的定力比我強多了,雖然有些驚訝,但是也屬於那種很正常的驚訝。
她點了下頭後,對我說:那我們現在就過去吧。
我說好。
我們倆走到比較繁華的街區後,隨手招了輛出租車,司機很敞亮的問我們去哪兒?
我很正經的回答:火葬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