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龍卷 第169炮 本末倒置 文 / 天天抹粉嫩唇彩
這一次,我知道了這麼多,可是我的心裡卻還有一個疑點,記得我在那把的時候曾經問過小眼鏡,幫藍藍打架的事情,可是如果說,那邊壓根就沒有藍藍的話,那小眼鏡為什麼會那樣說呢?這讓我很費解,但是我並沒有問表叔,因為我總感覺他沒有跟我說實話。
可是如果關於這兩邊不一樣的話,那我爸媽又怎麼解釋呢?真的很讓人費解,不,是匪夷所思的讓人無法正視。
要是說,關於人鬼神什麼的,我勉強還是可以接受,畢竟經歷了這麼多。可是這兩世界的說法,太過於科幻了。而且其中還是有很多疑點的。
我問表叔,是不是我被人為的種了一個魂在體內?
表叔的臉色變了變,臉忽然就變冷了,那一瞬間,我感覺他已經不是我表叔了,可是很快,他又恢復如常了。他問我是不是聽那個叫寧靜的女孩說的?
我有些猶豫,不知道告訴他是不是對的。
最終,他從我猶豫的表情中得到了答案,他問我,你知道那女孩的身份嗎?
我搖頭說不清楚,只是我感覺她很神秘,似乎在調查什麼。
表叔冷笑說:他就是摘星主人的孫女。
啊?
我驚呼了一聲,忽然間明白了一些事情,為什麼她會那麼瞭解我,為什麼他會偶爾提到爺爺。也明白為什麼她給人感覺無所不能了。只是,如果她也是要害我的人,那在火葬場裡我被那貌似破棉襖的老頭襲擊的時候她為什麼要衝上來救我呢?
這一點,我卻沒法判斷了。
表叔望著我說:你只要記得她是摘星的人就夠了,她接近你的目的很簡單,那就是將你騙到她爺爺面前。
我有些無奈的苦笑,既然都是要害我,何必費這麼大周折,直接搞死我不就一了百了。
表叔撇了我一眼,點了根煙說道:這世間有兩口棺材,名為赤棺,一大一小。大的長十尺寬兩尺三。小的僅五尺五,三十寸。這一大一小,你也都見過,對我們而言,也就算是凶棺,厲鬼棺,可對於摘星樓背後那個人來說,都是可以要他命的存在。
赤棺?摘星樓背後居然還有人?
那?
原來是這樣,難怪摘星的人似乎一直沒有多我下殺手,而縱觀我與狗男女的接觸,他們也並沒有實際要對我下殺手,更多的是想將我帶走。這樣看來,表叔應該是沒有騙我的,因為表叔手上掌握著那口小棺材,而大棺材卻在王小兵他爸手上。且不管王小兵他爸是那一派的,就單憑這小棺材,就可以讓對方投鼠忌器了。
我忽然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只是心裡還是有些遺憾,原來,寧靜接近我真的是有目的的。
我甩了甩頭想將那些煩惱事兒都甩掉,我現在要做的,有有一個目的,那就是能盡快的學會能夠回到那邊。但是??
其實,在我心底裡卻隱藏著一種讓我非常怕的疑問,我沒敢問,同樣也是怕表叔在騙我。那就是,哪個世界是真實的?如果說都是真實的,那哪個世界是我最初生活的那個世界?我很愛我爸媽,所以,我寧願接受一個癱瘓消瘦如骨,一個容顏蒼老,也不願意獨自生活在虛假的幻象中。
所以,我更要好好的學本事,這樣我才能自己弄清楚到底這一些是怎麼回事!
從表叔家離開後,我就回了家。
我跟藍藍倆坐在我爸媽房間裡看電視,我總會偷偷的去觀察他們,我想從他們身上找出一些,我想要知道的東西。但是,我發現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那麼的順理成章。好像,只是他們忽然間恢復到了出事前的狀態似的。
晚上,我跟藍藍倆各自躺在床上,我說我餓了。
藍藍卻說那我去給你煮麵?
我搖頭說算了。其實我是想看看她到底還有沒有那種瓶子裡裝的肉乾了,記得小姐姐曾經告訴我,她的那個瓶子裡的肉乾是山貓肉,而藍藍給的肉乾跟她給的很像,我很想知道是不是同一種,而且,藍藍也會經常說到她奶奶,小姐姐也會這樣。我在想,會不會藍藍跟小姐姐的身份,其實就像是英叔之前說的那句話『那邊的我跟現在的我,其實都是我』如果說,真的是這樣的話,那是不是說,那邊的小姐姐其實在這邊就是藍藍呢?
對此,其實還是有疑點的,因為,在我的印象中,小姐姐似乎從來都沒有在白天出現過,以至於我曾經還將她誤以為是鬼。但是後來我才明白,原來?
而藍藍,卻在白天下跟常人沒什麼兩樣。她的出現,也就是我在程村大年夜晚上在表叔家喝多了,然後第二天發生的,如果說,那一次算是身份轉換的話,可為什麼,那一次年初一就已經完成轉換了,因為那一次我在初一的早晨見到的藍藍,這就說明,確實只是一個晚上。
而後面的兩次。分別是斑竹園的英叔,然後就是佛子嶺路的朝陽旅社裡的表叔,而用的時間都是七天。
這又是怎麼回事?
這也是我對所謂的兩世界懷疑的地方。
我躺在床上,側過身,望著平躺著的藍藍,問她:你有什麼秘密沒告訴我嗎?
她也側過了身子,將身上單薄的毯子收攏了一下,六月的天,晚上還是有點兒冷的。她望著我,似乎想說什麼,但是卻搖了搖頭。
我歎了口氣,總感覺她應該是跟小姐姐有很重要的關係的,只是她不說,我根本猜不到。
那天晚上,我們倆之後也就都沒說話,只是她卻一直側著身子望著我,那種眼神,真的很像小姐姐看我的眼神,像極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起了床,藍藍早就起來了,我搬著椅子,獨自坐在桃樹下,用懺調默誦道德經。
而有那麼一瞬間,我感覺到了靈台清明,似乎有一道類似於真相的東西從我的腦海中劃過,但是我沒有抓住。
我微微感覺有些遺憾,不過,那一刻我也忽然明白了一些事兒,其實單憑我目前所掌握的線索,已經可以推演得出真相,只是自己想的太多,反而本末倒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