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龍卷 第204炮 算命 文 / 天天抹粉嫩唇彩
我歎了口氣,望著空蕩蕩的房間,昨晚上的瘋狂恍然如夢。()我對著只剩下我一人的房間裡微微一笑。轉而去洗漱。穿好衣服後,我背起了包,出了門。退房。
臨近七月的清晨,已經有悶熱的跡象了。我出了旅店後,隨便找了家麵館吃了碗麵後,用公用電話給萬芳打了個電話,買了瓶冰紅茶後,就準備回家,不過,當我想到家裡的小閏土,我忽然間想到之前那命運跟我相似的算命老頭,那老頭似乎對命理還是有兩把刷子的,要不讓他給小閏土算算?
想著我就打了輛車,按照老頭告訴我的地址去了他家。
他家住的有點兒偏僻,可我按照地址找到他家的時候,驚呆了。
原本我就想一個街頭擺攤的算命老頭,住的再好也好不到哪兒去。
可出乎意料的是,那老頭住的還真不是一般的好。
是個四合院的,圍牆與門樓並不高,從外面可以看見院子中種著一顆老槐樹,對於槐樹,我並沒什麼反感,無論鬼神,萬物都是有靈性的,況且那麼一顆規模的老槐樹應該相當接地氣了。能在市區裡擁有一棟四合院的人應該並沒有表面上那麼簡單吧?
我上前敲了敲門,屋子裡傳來了一個青年的聲音,誰啊?
我說找老先生的。
不一會兒,傳來了腳步聲,大門打開,露出臉的是一個比我大不了幾歲的青年面孔,看上去也就二十多歲吧。
他看到我的時候,先是一驚,瞪大了眼睛望著我:是你?
我有些納悶,這人我沒見過啊?聽他的語氣似乎認識我一樣。
我驚奇的看著他:你認識我?
他趕緊將我請了進去,然後後邊往中屋走,邊說:沒想到師傅說的是真的啊?還真有你這麼個人哩。
我心裡瞭然,原來,是單憑我雙瞳識別的啊。
我看了眼院子中那顆蒼勁有力,綠意蓬鬆的老槐樹,雖然我本身對道研究的不深,也就僅限於道德經。可我卻能感覺到院子裡跟院子外的感覺很不一樣,怎麼形容呢?就像是忽然間進入了氧吧一般。
走進屋裡,我發現老頭還是頗有雅興的人物,屋子裡不僅有名家筆墨,也有各式知名的不知名的古玩瓷器。
我越來越感覺到那老頭似乎是有意在那個地方擺地攤的,估摸著是等我吧?
事出其反,必有妖。
我觀瀾了片刻後,他請我入賓客位,然後說幫我倒茶,我說不用客氣,他笑了笑還是去了,喝著茶,我問他:你師傅呢?
那青年一直在打量著我,我心裡暗自發笑,估摸著他長這麼大都沒見過我這樣擁有雙瞳的人吧?
他發現到我在注視他顯得有些尷尬,趕緊回答我的話:師傅早晨一直都有出攤的習慣,也不知道為什麼。我發現雖然他比我年紀還大點,但是很明顯的比我要單純的多。
我朝他笑了笑,他坐在我身邊,然後望著我回笑:我從小就一直聽我師傅念叨,說還能不能見到你,沒想到這還真讓他給遇上了。
我被他說的有點兒不好意思了,就說:這不就是所謂的緣分嘛。
那青年連連點頭,贊同說:對,這緣分就是命理中的縱橫線交接口,以前,我沒看到你的時候,我師傅就跟我說,你的面相如何如何的不凡,我當時還不信,這會還真信了,雖然我跟師傅學到的東西不多,不過,按照《麻衣神相》中所說,你這面相必定將來會是個了不得的大人物哩。
一說起來專業知識,他就顯的有些激動,滔滔不絕的說了一大堆,甚至還會加上對我面相的推崇,讓我著實汗顏。
什麼麻衣神相什麼命理的,我都是門外漢,也聽不懂說的那些晦澀的詞彙,正不知道怎麼應對的時候,老頭回來了。
手上擰著包裹,唱唱悠悠的回來了。
青年趕緊去開門,老頭一進門,就問青年:祥子,是不是來了?
那青年簡直對老頭崇拜的無與倫比了,說就在屋子裡呢。
老頭跟青年一前一後進了門,我趕緊起身,老頭笑著問我有事兒?
我點頭說:還真有事。
老頭將包裹放在桌子上,然後對他徒弟祥子說:去,買點菜買點酒回來。
祥子很聽話的就出了門。
人剛走,老頭就坐在我身邊,然後問我:算命?
我點頭,老頭歎氣說:不是我不給你算,而是我實在是無能為力。你的命格,沒有定數啊。
雖然聽不到老頭的話,不過他的那句沒有定數,倒是讓我有些心動,難道說:我的將來如何,得我自己走?
這也太扯淡了,都說世間萬物都有定數,難道我能比那石猴悟空還牛?我指定不相信,估摸著最多也就是說我的命可以逆天改罷了。
我微微一笑,擺手讓他別多想:確實是算命,不過,並不是給我算,而是我的一個小哥哥。
老頭若有深意的點了下頭,說:那人在哪兒呢?
我說:這算命不是只要知道生辰八字就可以了嗎?
老頭微笑:那你知道他的生辰八字?
我一下被問懵住了,還真被他說對了,我還真不曉得。不過不要緊,我不曉得,我爺爺曉得啊,之前聽爺爺說,小閏土的名字還是他給取的呢。
老頭嘿嘿一笑,指了指旁邊放著的電話,我心裡吃驚,這老頭真心不一般,都能算出來我沒手機呢。
我也沒太在意,就去拿電話撥了我家的電話,電話是我爸接的,問我咋還沒回去?我說,等等就回去,然後就問他讓我爺爺接電話,他就喊了一聲,然後就聽到我爺爺的聲音,我家裡左右房是有分機的,我爺爺問我啥事?我問他小閏土的生辰八字。我爺爺也沒多問,居然就那麼的告訴我了,害我之前還準備了撒謊的台詞也沒用上。
掛完電話,老頭笑著,正在掐指計算,原來我打電話的時候,他已經聽到了。
我坐在他身邊,卻見他左手連點,嘴裡唸唸叨叨,臉色卻越來越差。
我皺了皺眉,難道他算出了什麼不好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