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龍卷 第210炮 麻衣神相正統 文 / 天天抹粉嫩唇彩
什麼聲音呢?
我還沒想到,不過可以肯定的是,肯定跟我的處境是有密切關聯的。()黑巖谷;
第二天一早,退了房後,我帶著祥子就離開了城南,準備先回程村去,大約十點多鐘的時候,我們倆步行回到了程村我爺爺奶奶家。
可是,讓我詫異的是,回到家後,我發現大門緊閉著,我上前敲門,也沒人開,很顯然沒人在家。
於是我又跟祥子借來了手機給我爸手機打了個電話,卻顯示關機中。
我心裡感覺有些不對勁,難道是表叔打電話跟他們說什麼呢?
祥子並不笨,相對來說,他屬於很聰明的那一種,他問我現在怎麼辦?
我說去我二爺爺家吧。
他說好,反正他是跟著我來的,怎麼著都無所謂了。
我倆又往我二爺爺家趕,十來分鐘就到了,二爺爺家的老房子前,小閏土正蹲在門口玩泥巴,弄的髒兮兮的,我心裡一酸,不過,想到老頭說小閏土已經死了,那眼前的小閏土又是誰呢?
我問祥子,看見那小孩沒?
祥子啊了一聲,說看到了啊,怎麼了?
我說,我之前跟你說的小哥哥就是他。
他驚呼了一聲,估計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不過想到我身邊的人都那麼的奇怪,也就見多不怪了。
他瞇著眼睛望著正在門口玩泥巴的小閏土,搖了搖頭說,太遠了,不清楚啊,這相面是需要近距離仔細觀察的。
我想了一下,對他說:那咱們就過去吧,不過想到我二嬸,我還是打心裡有些發楚的,記憶中曾經出現過兩個二嬸,而經過沈威的事情後,我又開始懷疑二嬸也曾經去過第一或者第二世界了。而無論在第一世界或者第二世界中的二嬸對我都是充滿敵意的。
祥子緊跟著我往二爺爺家走,邊走,我邊跟他說,等一下,我過去跟他們說話,你趁機就看他,完了等我們離開後你在跟我說結果,他說好。
剛走到二爺爺家門口,我正準備蹲下來喊浮生的,屋子裡就出來了個人,當然不是我二爺爺或者我記憶中已經死去的二奶奶,而是二嬸。
她穿了件農村裡婦人常穿的紅花短袖扣子衫,很普通的那種,見到我跟祥子後,臉色不冷不熱,問我們來幹啥?
我喊了她一聲二嬸,她眼神閃爍著,不知道在想什麼,一會兒將視線放在我身上,一會兒轉移到祥子身上。()
我說:我過來看看浮生的。
她冷笑:有什麼好看的?你別再來了,要不是你,他能這樣?
我心裡淒然,不管眼前的她倆是不是我記憶中的她倆,我心裡都是有所虧欠的,記憶中,二嬸是個瘋子,被撇子二叔拋棄後,小閏土成了她唯一的依靠了,可後來,小閏土因為我死了,而在當下,也就是我定位的第三世界中,我爸告訴我,小閏土是因為下水救我才變成這樣的,所以,無論怎樣,對於他們我對是愧疚。
眼前的二嬸,我感覺到她真的有些不對勁,至於為什麼我也說不上來。我看了眼祥子,他的視線已經從小閏土身上轉移到了二嬸的身上了。
然後對我微微點了下頭,我二嬸,趕緊將小閏土給抱了進去,小閏土在他背上趴著的時候,還朝我嘿嘿傻笑呢。流出來的鼻涕,又一次讓我想到了,記憶中的小閏土了。
我對已經進屋的二嬸說了聲我們走了。
她也沒回應,我對祥子說走吧。
離開二爺爺家的路上,我問祥子,看出什麼了嗎?
祥子點頭說:那孩子,不是,你小哥哥,從五官上看,並沒有什麼奇異的地方,不過,這種面相,跟你那個叫沈威的兄弟是一回事兒,都是屬於那種普通的面前,但是,他眼神渙散,渾濁,所以心智是有問題的,這些都是比較淺顯的,往深了說,他就有些大古怪了,你應該沒在意看,他眉宇間一直緊鎖著,似乎很痛苦的樣子,哪怕剛才他進屋前朝你笑的時候,笑的都有些僵硬。可以看的出,他在掙扎。而我懷疑,他長不大的原因,應該是有人對他做了手腳,將他的魂魄給鎖住了或者他身上根本就沒有完整的三魂七魄。
我沉吟了下,遞給了他一支煙,然後我們各自點著,蹲在田埂邊。我吸了口煙,對他說:其實,還有一件事情,之前忘了跟你說,在咱們來之前,我請你師傅給他算了命,而你師傅卻說他死了!
死了?
祥子身體顫了一下,沉吟道:那剛才?
我朝他身邊挪了挪,問:你師傅會不會算錯了?
他連忙搖頭說:那怎麼可能,我師傅可是麻衣神相正統,這算命可是我們這一派最拿手的東西了。
我說:那就奇怪了,算出一個已經死了的人,卻還活在世上,這怎麼解釋呢?
他搖頭說想不通,然後又跟我說:小哥,我要跟你講一件事情,你別生氣啊。
我說啥事啊,我肯定不生氣,他有些生疏的彈了下煙灰,然後望著我說:你那二嬸身上有邪氣,而且剛才我看她看你的眼神,似乎像是想把你給吃了似的。
我有些驚訝,連忙說:這怎麼可能啊。
他歎氣說:我雖然不如我師傅那麼精通玄學,但這麻衣神相中,有觀面相,識氣息,招魂魄,卜卦算命。所以,對於這識氣息,我也是略懂一點的。
我皺著眉頭說:你能確定?他點頭。
我沉吟了一聲說:那咱們還真不能在程村呆了,我家裡人也都不知道去哪兒了,我要去見我一個長輩,也許他能幫助我。
他說好。
我扔掉煙頭後,又跟祥子拿手機給我爸撥了電話,沒想到,電話通了,我問他在哪兒?他沒回答我,只是問我是不是跟一個年輕人在一起?我點頭說是,他沉聲說:他是摘星的人,你怎麼能跟摘星的人在一起?我心裡冷笑,嘴上說:這是我的事情,爸你就別管了。他似乎很生氣,說:我不管你可以,你有能耐,以後別回來了。說完就掛了電話。
我將手機遞給祥子,心裡苦笑,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我的記憶中,我爸是那樣的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