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龍卷 第245炮 噬魂蠱 文 / 天天抹粉嫩唇彩
不人不鬼?
我只能這麼形容它,那是一個四隻著地飛快朝我們跑過來的人,我之所以選擇晚上出來,那就是因為,我想跟周生請來的那個人幹一場,看看他到底有什麼本事,居然敢揚言取我性命。()本文最快\無錯到抓機閱
那不人不鬼,速度確實很快,如果不是我能看清楚他頭上長的是一棵人頭,我還真的會把他當成是什麼動物。
就當我跟沈威倆已經做好防範準備的時候,那不人不鬼居然噌的一下,從我們的實現中消失了。
而後,居然沒有再出現?
我皺著眉頭收起了冥傘,對沈威說:往前再走走。
他說好,跟我並肩就往前走。
可是我們一直走到了另一條四岔路口小街,那東西居然也沒再出現。
我們當然沒有心情去逛那條已經沒什麼人了的小街,抽了根煙後,就反身往回走。
路上並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對勁的,一直走到之前那地方,那不人不鬼也沒在出現,好像之前,我們看到的根本就是幻覺一樣的。
走著走著,我感覺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對勁,不是揚言要取我命嗎?難道跟武俠小說上一樣發現點子扎手,風緊扯呼?
當然不會,這其中肯定有什麼陰謀。
我正想著,忽然我們的對面來了幾個喝醉酒的人,看年紀跟穿著應該是我們學校的學生。幾個攀在了一起,晃晃悠悠的朝我們來。
我跟沈威倆本能的是要躲開他們的,沒想到就在我們靠近剛剛接近他們要躲開的時候,那幾個人忽然抬起了頭,四五個人紛紛從背後抽出了四五十公分長的開山刀朝我們撲了過來。
我抬腳踢開了首衝上來的一人,側身躲開了第二人的一個下斬。然後對已經跟另外一個幹上了的沈威說了聲小心。然後抬手抓住了一個拿刀橫劈我的那小青年的手腕,奪掉了他手中的刀。心裡有些冷笑,這些也能要我命?想必,這跟之前那不人不鬼一樣,都只是障眼法吧。
不到五分鐘,我跟沈威就將五個小混混給制服了,沈威很痞氣的拿著刀背拍其中一個看起來應該是那五個人頭頭的傢伙,問他誰派他來的?那傢伙開始還有些硬氣,頭一撇,冷哼了一聲。
我歎了口氣,沈威一陣冷笑,抬手就朝他大腿來了一刀,沈威是幹什麼的?有人肯定會說賣花圈賣紙人的唄。那你就錯了。整個沈家人都是黑門的。而且沈威跟沈浩的地位在黑門顯然還不低,這從表叔對沈浩下命令時,也是唯一一次,我聽到他們提到其他人,木三他們。
不要說是幾個小混混,就算你是黑幫老大,他也是說動手就動手的。
一見血,幾個混混就認慫了,那挨了刀的傢伙,疼的嗷嗷叫,他身邊的一個顯然膽子小很多的傢伙就說了,說是一個帶眼睛的傢伙給了他們兩千五百塊錢,讓他們幹的,就剛才他對我們指了你們倆的。
我皺了皺眉,四周看了看,蹲下身,問那貨:那戴眼鏡的長什麼樣?
那貨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惦著刀的沈威一臉的壞笑,哪還敢不說實話:長的挺斯文的,白白淨淨的,早知道你們這麼厲害,我就不來了。放了我吧?
他這一陣求饒,幾個都跟著求饒,我歎了口氣說:刀留下,都滾吧。幾個小混混如臨大赦,架著他們老大就跑。
我撿起了地上的刀,然後對沈威說走吧。
走到一個垃圾桶前,我正準備要丟刀的時候,忽然就聽到耳邊傳來了一聲小心!
我下意識的往旁邊一側,就感覺到胸口一陣針刺一般的疼。
轉身一看,看到了一個人,一個戴著眼鏡的男人,這個男人我跟沈威倆都認識,小眼鏡。
他難道就是那個揚言要取我命的人?
我的手捏住了胸口,那種在我皮膚下慢慢蠕動的感覺。不用說,我都知道是蠱蟲。
他朝我嘿嘿一笑,沈威直接朝著手中的開山刀就朝他砍,可讓我們驚訝的是,沈威明明一刀將他砍倒後,小眼鏡居然撲的一聲著了?
我低頭一看,是個紙人。
沈威趕緊走到我身邊問我有沒有事兒?
我說中了蠱,不過,應該沒什麼事兒。
我心中默念淨身咒,左手扶右胸,捏住那蠱蟲,右手結不動明王印,這印是道師傅教我的,我一直沒派上用處,這下剛好可以用不動明王的剛勁逼出蠱蟲。
可讓我意外的是,似乎這次小眼鏡給我下的蠱跟之前並不一樣,因為按照之前的蠱蟲,不動明王印絕對是有效果的,可我卻感覺那蠱蟲居然在撕咬我的肌肉,往我的肉裡鑽。
我疼的身上出了汗,可嘴裡卻一直在默念淨身咒。
忽然,旁邊的灌樹林裡小眼鏡走了出來,朝我們陰笑著說:別費力氣了,沒用的。這可是嗜魂蠱,別以為有了點本事就跟我們叫板,今天就送你去那邊早點享享福。
我疼的眉頭簡直都快擰到了一起,我牙一咬,伸手再結不動明王,然後伸手成爪,狠狠的摳進了蠱蟲撕咬的地方。不動明王剛猛至極,很輕鬆的摳穿了我裡面穿的襯衫,摳進了我胸前的肉裡。一股黑血湧出,無數只白色猶如蛆蟲般的蠱蟲從摻雜在黑血中,噴在了地上,正四散的往四周爬!
我咬著牙,忍著劇痛與僵硬麻木讓沈威將我身上的外套脫掉,狠狠的繫在了胸口上。我的動作很快,快到沈威還沒來的及扶我,不遠處的小眼鏡剛說完話。
小眼鏡沒想到我居然能這麼狠,冷笑了一聲後,說:沒用的,你以為這嗜魂蠱能這麼排出來?
我的嘴唇都被牙給咬破了,卻仍然能感覺到摳破的胸口處仍然有東西在蠕動。
沈威沒有再拿刀去砍小眼鏡,因為我們都知道,眼前的應該是另一個紙人而已。
我深深的吸了口氣,對旁邊的沈威說:離遠一點,他有些詫異,不過看到我堅定的眼神後,還是很聽話的往旁邊撤了撤。
我一手捂著不停往外流黑血已經將我的黑色外套浸透的胸口,一手緩緩的伸到了身後取出了冥傘。
用牙一道道的扯掉了上面的黑布,將冥傘撐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