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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36章 文 / 魑魅幽冥

    ☆、圍攻客棧

    當賈瑀聽到門外砰的一聲的時候,不禁噴笑出聲。他才剛誇過古人的智慧,這會子就開始掉鏈子,實在是太不應該了。

    賈瑀笑過之後,就漸漸的嚴肅了起來。因為以他的耳力自然聽出了此時已經有大批的人手包圍了整個客棧。賈瑀探出靈識,發現竟然已經有五十多個黑衣人蓄勢待發。

    賈瑀看了一圈,果然發現了那個弓箭嫻熟的死士首領,只見他做了一個手勢,所有的黑衣人都在緩慢的縮小著他們的包圍圈。

    這次賈瑀用一隻手摟住了水沐的腰身,另一隻手抽出了被他掛在腰間的長劍,這是他與水沐二人從林府出來之後就掛在身上的。這把劍本來是靈玉空間中的上品靈器,只是因為賈瑀想要一把親手製作的飛劍才一直沒有煉化。

    即使是這樣,這把劍仍然是一把不可多得的好劍,絕不是一般的凡兵利器所能比擬的。

    「倒是好劍。」水沐十分自覺的纏上賈瑀的頸項,看著那把噌楞一聲抽出來的閃著點點寒光的劍說道。

    「你喜歡?那送給你好了。」賈瑀笑瞇瞇的說道,若是馬屁拍好了,賈府以後的問題就絕對是迎刃而解了。

    水沐對於賈瑀的笑容完全沒有抵抗力,只能默默的扭過頭裝作不在意的樣子不再看他。

    賈瑀看水沐不理自己,有點尷尬的想要摸摸鼻子,可惜他此時一隻手摟著水沐,一隻手上握著劍,根本騰不出手來摸鼻子。

    「準備好了嗎?我們要出去了!」賈瑀探開神識觀察了一下外面的狀況,發現外面的黑衣人已經離客棧越來越近了,出客棧的所有道路幾乎都被封死了。

    但是這對於賈瑀來說都不是什麼事,賈瑀將一個他做好的玉片放在了水沐的身上,給他繫在腰間。

    「這是什麼?」水沐有些好奇的拿著那刻著奇怪花紋的玉片問道。

    「是個符咒,防禦咒。這樣他們就不會傷到你了,你要小心傷口裂開。」賈瑀最後叮囑水沐道,一提氣就抱著水沐從窗口翻了出去。

    在賈瑀和水沐跳出窗口的一瞬間,果然就有三支鐵箭射向他們,賈瑀再翻了一個身,將那三支鐵箭一一的踢飛了出去,他深深的看了一眼那個射出鐵箭的死士首領。

    那首領看到他射出的箭矢仍然沒能傷到賈瑀和水沐一絲一毫,於是一揮手,所有的黑衣人全部朝著水沐和賈瑀攻了過來。

    在客棧這麼狹小的地方,若是所有人都拉弓引弦,那不知道會誤傷多少人,所以此時也只有箭技出色的首領一人敢於用弓箭對付他們。

    在所有的黑衣人圍上賈瑀和水沐的時候,那首領仍然站在原位,不時的射出幾箭,在倉促之間,竟然也給賈瑀造成了不少麻煩。

    「你還不準備殺他嗎?」水沐淡淡的問道,他有些不明白賈瑀為什麼會一而再,再而三的放過一個一直想要他們命的刺客。

    賈瑀抿了抿唇卻沒有回答水沐的問題,只是他的行動已經無言的表明了他的意願。賈瑀的每一劍幾乎都會帶走一條鮮活的生命,卻是一直沒有對那給他造成不小壓力的首領出任何殺招。

    水沐看著賈瑀的表現,眼色沉了沉,卻沒有再多說什麼。他此時只能靠著賈瑀殺出重圍,重獲安穩,既然賈瑀決定了不殺那個首領,他就是再多說些什麼都是無用的。

    作為皇族的水沐自然知道有武功存在的,他自己也是有從小修習的,只是到底比不上這些專門習武的人,畢竟他還有更多更重要的知識去學。而此刻因為受傷,就更是限制了水沐的行動,讓他連揮拳都做不到。

    如今遇到這些事情,他才猛然發覺,他竟然只能完全的依靠賈瑀,尤其是在他的所有暗衛都離開了他的身邊之後。每一個皇子降生之後,都會由皇上親自給挑選上幾個暗衛,這些暗衛就是皇子們一生的財富。

    若是哪個皇子有幸登基,那麼他們將會再次獲得另一支只效忠於皇帝的暗衛,但是效忠的機會也只有一次。也就是說若是他們所效忠的皇帝被其他人篡位成功,這些暗衛也是沒活路的,新皇登基之後上任的新的暗衛自然會全力剿滅他們。

    圍在賈瑀和水沐身邊的黑衣人已經越來越少了,這時候那個首領手上也握著一把劍親自出手了。

    只是在他接近了賈瑀和水沐的時候,賈瑀就從他的身上聞到了隱隱的血腥味,更是可以看出他每個動作之間細小的停頓。這首領的功夫本就是比不上賈瑀的,如今又是受了傷,只能勉強的抵擋,讓死在賈瑀劍下的孤魂少幾條而已。

    賈瑀再次看了那首領一眼,一腳踢出,正對著那首領的胸口。那首領知道賈瑀的功夫不是好相與的,賈瑀只用一隻手,這群死士一起上都不能奈他分毫。於是,那首領將手中的劍一橫,企圖用劍卸掉賈瑀的力道。

    只是那首領想的很好,但是賈瑀這一腳的力道是一點都不小,若是直接踢在了身上,就是不死也要去半條命。因此,橫劍當胸的首領最後也被賈瑀踢得往後退了七八步,那把長劍更是斷成了兩截。

    賈瑀看了那首領一眼,就轉身打算抱著水沐離開這裡了。

    這時候,就聽到那首領低低的說了一句:「為什麼?」

    賈瑀抱著水沐回頭看了那首領一眼,只是留下了五個字:「沒有為什麼。」

    那首領躺在地上久久沒有回神,他就一直盯著賈瑀和水沐離開的地方,心中卻是說不出的茫然。從小他就生活在組織中,不知道自己是誰,不知道自己父母是誰,為了生存他只能每天都機械的訓練著,將自己變成一具真正的只知道殺人的行屍走肉。

    隨著年齡的漸漸增長,他的武藝也越來越出色,竟然變成了組織中最優秀的頂尖存在,可是他除了殺人對其他的都不感興趣。於是,他被挑選出來成為了這群死士的首領。

    這次的任務是他成為首領之後的第一個任務,他不知道他殺的人的身份是什麼,也不知道他是為誰效忠,他只知道要殺掉任務簡報上提及的人物。

    第一次埋伏的時候,他失敗了,他所帶領的所有人都死了。在回去提交任務的時候,他理所當然的到刑堂領了他該獲得的懲罰。本以為任務失敗了就是死路一條,卻沒想到只是狠狠的懲罰了他一通,卻是沒有要他的命,因此他才有這第二次機會。

    可是現在,這第二次機會也失敗了,他似乎再也沒有活下去的希望了。不,不會的,那個人一次次的放過他,一定是有原因的,他必須找到他。

    那首領慢慢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他捂著自己的胸口,賈瑀的那一腳還是讓他受了不輕的內傷。

    「首領,我們怎麼辦?」活下來的為數不多的黑衣人都圍到了首領身邊,想到回去之後要到刑堂領罰,他們就一陣陣的不寒而慄。

    「你們先回去,我要去追他們。」首領只留下了一句話就緩緩的離開,他本來就不在意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人的性命,甚至他自己的性命他也不是那麼在意的。留下一群戰戰兢兢的手下,他就踏上了追尋賈瑀和水沐的道路,他才懶得管這群人回去之後的死活。

    那首領勉強運起輕功,向著賈瑀和水沐的方向追去。一路上他都能找到賈瑀和水沐離開的蛛絲馬跡,直到幾天後,他發現這二人竟然走了水路,他們上船了……

    「你為什麼要對那個刺客如此寬容?」水沐皺著眉頭看著賈瑀那漫不經心的笑,他說不出為什麼他此時的心裡竟然堵得難受。()

    「自然有我留下他的理由。」賈瑀依舊笑得漫不經心,想到那覆面的黑紗下的容顏,賈瑀不禁微微的笑了起來,還真是有意思啊。

    水沐看著賈瑀那明顯走神的神情,微微的不悅,他抿了抿嘴唇,想要問賈瑀為什麼要對這樣一個人如此的在意。水沐十分明白賈瑀骨子裡的驕傲,他連他這個九五之尊,這個國家的最高統治者都不放在眼裡,卻對一個想要殺了他們的刺客百般寬容,萬般隱忍。

    水沐緊緊的捏著自己的拳頭,修剪的圓潤的指甲都已經將手心刺出了月牙形的痕跡。

    忽然,他頭腦中閃過一個念頭,狠狠的驚了他一跳。他忽然明白了此時他這不同尋常的情緒,他在嫉妒啊。他堂堂一代天子竟然會去嫉妒一個刺客,只是因為這個刺客吸引了他面前這個少年的注意力。

    水沐不由得一陣苦笑,他對於自己的放任終於還是將自己陷入了如此的萬劫不復之地,他竟然真的愛上了賈瑀。

    就在這時,水沐感覺到了一雙溫暖的手覆到了他緊握的拳頭上。

    「在想什麼?手心都刺破了,因為被刺殺而生氣嗎?」賈瑀輕柔的將水沐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掰開,露出已經有些破皮出血的掌心。他從荷包中拿出一小盒藥膏,用食指挑出了一點,靈巧的塗抹在了傷口上。只是那微微劃過手心的溫暖觸覺,卻讓水沐癢到了心裡。

    「沒有,既然坐上了這個位置,我自然知道我將要面對的是什麼。」水沐不著痕跡的將自己的手抽回,淡淡的說道。

    他的確清楚的知道他坐上這個位子以後有多麼的艱難,上皇不肯放權,處處制肘於他;兄弟覬覦皇位,各個給他暗處使絆子,下陰招;他的皇子們也在漸漸的長大,慢慢的他們也會開始惦記那些也許並不屬於他們的東西。

    這些還都是來自於最親近的人的威脅,更別說後宮裡的爾虞我詐,前朝的勾心鬥角,鄰國的虎視眈眈,沒有一件事情能夠讓他放鬆哪怕一丁點。直到那次他一時無聊,帶著貼身的內侍去看看京城繁華的街道的時候碰上的那個嫵媚妖嬈的華服少年。

    那少年一下子就扣動了他的心弦,竟然讓他一代天子一見傾心。只是在得知那少年竟然是賈家的嫡系之後,才漸漸地將他埋在了心底。

    直到再一次聽到那人的消息,竟然是要送林家的嫡小姐回揚州侍疾!水沐當時大怒的將御案上的折子全部掃落,這還是他這些年來頭一次發這麼大的脾氣,即使當初知道秦可卿在寧國府過的不盡如人意,他也沒有聽到消息的那一刻震怒。

    對於秦可卿,水沐是不在意的,那不過是義忠親王的一個女兒。還是一個連義忠親王都不知道的女兒,那倒也是一樁後院爭寵的醜聞。那個時候,義忠親王還是太子,他的正妃懷了身孕,就一心想著給義忠親王生個嫡子出來,可是天不遂人願,後來那正妃親近的太醫給診出是個女兒。最後義忠親王的正妃和自己的奶娘合計著,就從外面買了一個剛出生的男孩兒,竟然就將她那苦命的女兒換了出去。

    總算是那正妃的良心沒有被狗吃了,還知道給自己的女兒留了條活路,於是被換出去的女孩兒就流落到了秦家,成為了秦可卿。而曾經被換進去作為義忠親王的嫡子的男孩兒此時同他父親一樣,被高牆圈禁了一生。這義忠親王的正妃雖然是因為一時的利益放棄了她的女兒,卻也無意中給她的女兒鋪就了一條不一樣的道路,只是這秦可卿終究是薄命的女子。

    「我只是弄不清,你此次跑這一趟揚州究竟是為了什麼?只是為了看姑爹嗎?不要拿我當小孩子糊弄,我是斷然不信的。」賈瑀隨手蓋好藥膏,丟回了荷包裡。在外面,他身上的荷包就是一個不錯的掩飾,看著他是將東西從荷包裡掏出來,實則都是從靈玉空間中取出。

    水沐的視線也隨著賈瑀的手指落到了那個荷包上,他看著那荷包上的針腳花樣就沉了臉色。看著那細緻的程度就可以知道此荷包必然不是出自針線上人之手,而且其中富含的江南韻味,那繡工也比京中的刺繡更加精緻些。

    這荷包出自何人之手,簡直是不言而喻。此時的水沐恨不得狠狠的將那礙眼的荷包一把扯下來,再將之粉身碎骨。

    「我是做什麼來的,你似乎沒有資格過問。」水沐收斂了心中的酸楚,不讓面上露出一絲痕跡。

    水沐說了這話之後有些懊惱,但是他也不會主動的再去找賈瑀示好,他默默的轉過身背對著賈瑀,漸漸的沉入睡眠之中。

    賈瑀皺著眉頭看著已經陷入沉眠的水沐的後背,這人是怎麼了?為什麼最近兩天都怪怪的,經常走神不說,還神思恍惚。

    賈瑀搖了搖頭也就不想了,他現在要想的事情還多著呢,就比如已經綴在他們的船後面的那個死士首領。

    賈瑀想到這個人就挑起嘴角笑了起來,漂亮的桃花眼中似有流光閃過,那眉間的硃砂都顯得更加的艷紅起來。

    在船上的日子是極其無聊的,水沐倒是能夠安心的呆在船艙中休息養傷,賈瑀也能坐下修煉,只是收效甚微。畢竟這個世界中的靈氣實在是太稀薄了,這也是他為什麼判斷這個世界中沒有修煉者的存在。若是沒有他這麼逆天的金手指,想要在這個世界修煉成仙簡直是癡人說夢。

    在修煉了幾次都沒什麼進展之後,賈瑀終於放棄了這麼浪費時間下去。於是,他開始拉著水沐下棋,兩人棋逢對手,倒也是一同消耗了不少的時間,只是礙於水沐還在養傷,不宜多思,於是每天也只是兩盤而已。

    自從那次兩人間的談話不歡而散之後,賈瑀沒有再問過水沐關於他來到揚州的目的,也不再提起任何敏感性的話題,只是談談風月,話話家常。

    水沐雖然有心想要改變兩人間被他弄得糟糕的關係,卻也不知道要如何放□價,最後也只得無奈的僵持下去。

    在他們還有七天就要到達京城的時候,那個一直跟著他們的死士首領終於有所行動。

    果然,在吃了晚飯之後不久,賈瑀和水沐所乘坐的客船就亂了起來,甲板上有人大喊著:「走水啦,走水啦!」

    還有人在喊著:「底倉漏水啦,大家快把自己的東西取出來!」

    甲板上四處都是跌跌撞撞的人群,還有不知道是誰家的小孩子坐在地上不停的哭鬧。

    賈瑀知道這是因為那個首領動手了,他皺了皺眉頭,他留那首領一命,不代表他可以縱容愛他如此肆無忌憚的禍害這些無辜人的性命。

    賈瑀的臉色冷上了一分,倒是看得水沐十分的納罕。要知道賈瑀在殺敵的時候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十一歲的少年拿起劍來,手極穩。每帶走一條生命,都沒見到賈瑀有絲毫的猶豫。

    如今看著賈瑀竟然因為那人可能會害了這些人的性命而生氣,他倒是的確覺得有些新奇。這至少說明,賈瑀的心中有是非,他不是漠視生命,只是分得清楚誰是敵,誰是我,誰是罪有應得,誰是無辜受累。

    在水沐跟著賈瑀的這些日子裡,兩個人朝夕相處,對於這個十一歲的少年,他似乎更瞭解了一些,他覺得自己離他也更近了一些。只是回京在即,即使再近的距離,進了那道宮門之後都是咫尺天涯。

    賈瑀不放心將毫無還手之力的水沐單獨放在船艙之中,但是此次他顯然還要顧及那些無辜的平民,這讓賈瑀一時犯了難。

    「我會跟著你的,你放心吧。」水沐看出了賈瑀的為難之處,於是出聲說道,他作為一個皇帝,自然也是不忍心看著無辜的路人,因為他的牽累而喪命的。

    賈瑀點點了頭,就拉起了水沐的手走出了船艙。有了賈瑀的幫助之後,船上的水手迅速的找到了起火點,撲滅了還沒有燎原的火災,更是找到了漏水的地方,緊急的將漏洞補了起來,甚至在眾人不注意的情況下,賈瑀還幫了一點點忙,讓那被補起的地方更加結實一些。

    可是隨後幾天的事情卻讓賈瑀的心情越來越不好,那首領竟然極其無/恥的以一天三頓飯的頻率在船上搗亂,弄得整艘船上的人全都人心惶惶。

    賈瑀終於意識到了這人在做些什麼,他本就沒指望著一個漏水的洞,幾場火災能夠傷到賈瑀。他只是在逼迫賈瑀,讓賈瑀因為這一船人的性命而不得不帶著水沐離開這艘船而已。

    而在如今這四處都是水的情況下離開船隻,對於正常人幾乎是不可能的,何況水沐的身上還有傷。若是浸了水,不說感染發炎導致高熱,就是每天浸在這冰涼的水中也夠大量失血的身體喝一壺的。

    水沐用一副「都是你惹來的麻煩」的表情看著賈瑀,賈瑀也有些無奈的摸了摸鼻子。他本是因為那首領的一張臉而留下他一命,更是將他引來只是為了證實他的猜想,卻不想他似乎是低估了人家。

    不過,賈瑀想了想他所猜測的這首領的身世,他有這樣的手段的確是應該的,若是個只負一身武力的莽夫,他倒是要擔憂了。

    於是,賈瑀釋然的笑了笑,就緊緊的摟住了水沐的腰,在他耳邊說道:「慕公子,見過輕功水上漂嗎?」

    賈瑀說話時微微吐出的氣息拂過水沐白皙的耳朵,讓那柔軟的耳朵染上了一層粉色。

    賈瑀沒給水沐任何的準備時間,直接攬著他就飛了出去。在客船甲板上看到這一幕的人都一個個嚇得呆住了,直到被人推了一把才回過神,懷疑自己剛剛是不是看錯了,人怎麼會飛呢?

    「唔……」在賈府帶著水沐飛出的瞬間,水沐的鼻子一個不小心就撞在了賈瑀的鎖骨上,酸痛的鼻子讓水沐忍不住就濕潤了眼睛。

    賈瑀聽到水沐那聲低/吟,就轉頭看他的狀況,在他看到平時經常板著一張臉的水沐眼角含淚的樣子的時候,他的心似乎漏跳了一拍。

    「你在看什麼?」水沐注意到了賈瑀的目光,還以為這人又惡劣的要做些什麼。

    賈瑀卻沒有如他所想的說什麼,只是轉開頭去,眼中一絲不明的神色閃過。隨後身邊疾馳而來的風聲,卻讓他沒了胡思亂想的心思。

    作者有話要說:倒是好劍,倒是好賤,倒是好劍,倒是好賤……233333,好吧,請原諒小幽的笑點很低……2333

    這一章中提及的秦可卿的身世,嗯……是我編的!其實我並不相信秦可卿有公主的身份,至於她的死我也不認為是元春告密導致的。秦可卿的葬禮之所以會那麼隆重盛大,甚至有王爺來參加,我覺得第一是因為賈珍的作用,第二就是因為她是寧府的嫡重孫媳,總之是寧府的身份很貴重的一個人。

    而秦可卿的死,我倒是覺得多半是出自尤氏之手。在尤氏不知道秦可卿與賈珍偷情之前,她待秦可卿十分的好,到哪都帶著她。可是在秦可卿死了之後,尤氏就立刻身體不舒服了,連葬禮都主持不了。怎麼就這麼巧呢?所以我覺得她是裝病!

    當然若是沒有尤氏的裝病,就沒有王熙鳳的協理寧國府,更沒有對王熙鳳的縱容,也就沒有了後面王熙鳳做下的種種孽債。

    ps:小幽一直對王熙鳳這個人的結局很糾結,有沒有親願意談談對她的看法,或者就說說我的賈瑀該拿她怎麼辦……感激不盡!【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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