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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45章 文 / 魑魅幽冥

    ☆、奉旨入宮

    賈瑀隨著來賈家宣旨的夏守忠進宮,他實在沒想到水沐會在這個時候用如此的方法召他入宮,聖旨裡面說的又不明不白,根本不知道召他入宮是什麼事情。

    不過,賈瑀也不擔心會出什麼事情,以現在的情況,水沐無論如何都不會害他。

    「賈公子,您在這裡等一等,容老奴進去通報一聲。」夏守忠待賈瑀十分客氣,一點都看不出元春封妃的時候,他去賈家傳旨連杯茶水都不屑喝的囂張樣子。

    賈瑀看著夏守忠的樣子瞇了瞇眼,微微的點了點頭。

    夏守忠給賈瑀行了個禮就匆匆往殿內走去。

    賈瑀四處看了看認出來眼前這座宮殿不是別處,正是水沐的寢宮。賈瑀有些奇怪為什麼水沐會在寢殿召見他,按理說不是最起碼也該是御書房嗎?

    「賈公子,您隨老奴來,皇上宣您進去。」夏守忠很快就再次出現在賈瑀的面前,態度更加恭敬,頭埋得更低。

    賈瑀看著夏守忠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跟著他快步往水沐的寢殿內走去,他總覺得水沐這次招他入宮有那麼點不同尋常。

    「皇上,賈公子到了。」夏守忠並沒有進入內室,而是站在外室通報。

    「嗯,你下去吧。」一道聲音說道。

    「是,皇上。」夏守忠立刻恭敬的退出寢殿,還將門好好的關上。

    賈瑀聽著那聲音,皺了皺眉頭,心中有一絲不解。

    這時候,從內室傳來腳步聲,很快就來到了賈瑀的面前。賈瑀抬頭就看見水沐急切的從內室走了出來,看見他的時候眼中亮起一線希望。

    賈瑀看著面前的水沐再次微微的皺了皺眉,直到水沐跪在了他的面前,他才終於確定自己心中所想。

    「求賈公子救救皇上。」「水沐」跪在地上對著賈瑀抱拳施禮。

    「先起來,把事情說清楚。」賈瑀彎腰將「水沐」扶了起來,他現在已經可以確定水沐是一定出事了,而那道召他入宮的聖旨便是面前這人發的,怕也是為了讓他來救治水沐。

    「是,屬下暗一。精通易容,每每有需要之時都由屬下扮作皇上的樣子。三天前,宮中來了一批刺客,屬下等暗衛四人護主不利,讓皇上受了傷。開始皇上還能保持清醒,可是後來不知道怎麼,皇上就昏迷過去,再也沒有醒過。」暗一的聲音中含著深深的自責。

    「你們暗衛就剩下四個人,為什麼沒有補足?」賈瑀有些奇怪的看著暗一,按道理說折損了那麼多的暗衛,水沐是應該再次挑選新的暗衛的。

    「每個皇子出生之時身邊可以配置兩名暗衛,若是可以繼承皇位則再賜七人,但是最終也只有這九個。皇上從小貼身的兩名暗衛已經在繼承皇位之前盡數折損,我們是皇上繼承皇位之後的七個,上次揚州之行死了三人,如今就只剩下我們四個了。」暗一抿了抿唇說道。

    賈瑀有些驚訝的看著暗一,他沒想到暗一竟然會對他說這些皇室秘辛,他剛剛不過是隨口一問,壓根就沒想到會得到答案。

    「帶我去看看他。」賈瑀面上還是雲淡風輕的模樣,只是微微用力握緊的拳頭還是洩露了他心中的焦急。

    暗一點點頭,帶著賈瑀快步走進內殿,只見他在床上小巧的多寶閣一個極其不引人注意的小角落一摸,龍床靠著的那面牆壁整面移開,露出一截向下的台階。

    暗一飛快的點起一盞燈,對著賈瑀說道:「賈公子隨我來,注意腳下。」

    賈瑀點點頭,就跟著暗一走進了密道。在二人進入密道之後,那扇牆壁再次合上,彷彿從來也沒有開啟過。

    密道裡面十分乾燥,說明通風良好。暗一帶著賈瑀走了不長的時間,就來到了一間十分乾淨寬敞的密室。

    「賈公子,皇上就在裡面。」暗一對著賈瑀做了個請的手勢。

    賈瑀走進石室,就看見在床上躺著一個人,若不是那微微起伏的胸廓,賈瑀都要以為那是個死人。

    只見此時躺在床上的水沐臉色蒼白如紙,甚至印堂有隱隱的青黑色。走近了以後,賈瑀就聞到了很大的血腥味。

    賈瑀震驚的抬頭看了暗一一眼:「他的傷口到現在還沒有止血?」

    「是的,皇上不只昏迷不醒,甚至連身上的傷口都不止血。是屬下沒有保護好皇上,待皇上脫離危險,屬下就會去刑堂領罰。」暗一的眼中都是滿滿的自責。

    「好了,別說這些了,等他醒了,你們更要保護好他。如今他的身邊就剩下你們四個人了,他現在的處境如此凶險,你們就是他的最後一道防線。」賈瑀對著暗一揮揮手,就轉身繼續查看水沐的傷勢。

    「賈公子,我先出去了,皇上的傷勢就拜託你了。」暗一再次給賈瑀行禮之後就退出了密室。

    在暗一退出密室之後,賈瑀深深的看著躺在床上了無生氣的水沐,緩緩的伸出手輕輕的撫摸著他沒有一絲血色的臉龐輕聲說道:「你怎麼總是把自己弄得這麼狼狽?」

    賈瑀深吸一口氣,將那一絲心疼狠狠地壓在心底,收回手,放空所有此時不該有的情緒。他掀開水沐的錦被,看著裹在上臂處的繃帶已經被不斷沁出的血染紅了。

    賈瑀手腳利索的為水沐重新換了繃帶,又將他的上臂緊緊的用了一道獸筋紮住,如今他也只能先用止血帶為他止血了,若是任血這麼流下去,怕是沒幾日水沐就要血盡而亡了。

    換了另外一隻手,賈瑀細細的感受著水沐的脈率,眼中的神色晦澀難明。當賈瑀完全明瞭究竟是什麼造成了水沐如今的狀況之後,他的週身瀰漫著濃濃的寒氣。

    賈瑀收回搭在水沐腕脈上的手指,解開了水沐的裡衣,緩緩的將示指、中指搭在了他的心脈之上。從賈瑀的指尖透出絲絲靈力,終於在水沐的心脈之中找到了那只蟄伏的蟲子。

    縷縷靈氣纏住了那隻小小的蟲子,一點一點的將它往水沐的腕脈處逼近,在賈瑀捕捉著水沐皮膚上的那一點點凸起終於快到腕部的時候,曾經用來給水沐手術的小刀就到了賈瑀的手上。手起刀落,一道血線出現在水沐的手腕之上,那米粒大小的蟲子也隨之出現在傷口之外,賈瑀直接將之碾成靡粉,慢慢消逝在空氣之中。

    賈瑀拿出藥膏在水沐手腕處的傷口上塗了一層,拿出繃帶細細的把傷口包紮好。賈瑀將水沐從床上小心翼翼的扶起,自己則坐在了水沐的身後讓水沐能夠舒適的靠在他的懷裡。

    賈瑀將自己的靈氣從水沐的背心處緩緩透入,隨著他體內所剩不多的內力緩緩運行著。當賈瑀的靈氣遊走過水沐體內所有筋脈的時候,靠在賈瑀懷中的水沐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你醒了?」賈瑀看到水沐睜開了眼睛,眼底的喜悅一閃而逝,緩緩的撤掌,卻將自己的幾分靈氣留於水沐體內。

    「瑀?」水沐睜開迷濛的眼睛,最先映入眼簾的就是那顆紅得似血的硃砂痣,那雙看起來似醉非醉的桃花目更是讓水沐晃了一下神。

    「嗯,是我。」賈瑀輕輕翹起嘴角,一朵淺淺的微笑綻放在嘴角。

    「賈瑀,你怎麼在這裡?」水沐的神智全部回籠,皺起了眉頭看著賈瑀,聲音之中甚至喊著一絲冷意。

    賈瑀感覺到水沐情緒的變化,剛剛旋開的那朵微笑再次消失在嘴角,微抿著嘴角說道:「是皇上的聖旨召小生入宮的。」

    水沐立刻明白一定是他的狀況不容樂觀,暗一不敢隨意的召御醫,這才召了賈瑀。畢竟在揚州的時候,他那幾乎必死的傷勢都是賈瑀救回來的。水沐也不明白為什麼不只是他就是他身邊的暗衛對賈瑀都有一份打心底的信任,他們從來都不覺得賈瑀會害他們。

    「放開朕。」水沐感覺到自己一直靠在賈瑀的懷裡,輕聲說道。

    「是,小生失禮了。」賈瑀微微蹙眉從床上下來,又幫著水沐小心的躺好,蓋好被子。

    「朕怎麼了?」水沐冷聲問道,眼神卻每每從賈瑀的身上劃過,根本不敢落於眼前這如妖似仙的人身上。

    「皇上中蠱了,如今已經被小生逼出,只是……」賈瑀盯著水沐的眼睛,卻發現他無論如何都不願意和自己對視。賈瑀想到幾月之前自己被還沒恢復的這人趕出皇宮,當時這人也是忽然之間對他冷淡至極。

    「如何?」水沐終於受不住賈瑀的視線,輕輕的抬起眼簾看著賈瑀,眼底如同古井一般沒有一絲波瀾。

    「皇上身上還有兩種奇毒,一種會使得皇上逐漸喪失五感,最終七竅流血而死。另一種會使得皇上身上的傷口無法癒合,血流不止,最終血盡而死。」賈瑀說道。

    「哦?他們倒還真是下了血本呢。」水沐輕聲嗤笑,彷彿此刻身中奇毒的並不是他一樣。

    「如今這兩種毒在蠱蟲的催化之下,變成了一種新的毒,我不能為你立刻解除,但是我一定會找到解決的方法。」這才是賈瑀最頭疼的地方,他沒想到那兩種毒藥竟然會融合成為一種新的毒。

    「你想怎麼做?」水沐很少見到賈瑀如今這副被什麼東西難倒的樣子,他倒是不擔心體內的毒,只是饒有興致的看著賈瑀的臉。

    似乎幾個月不見,眼前這少年長大了些,眉眼間的稚氣更加褪去了幾分,個子似乎也更高了些。

    「我會先用銀針為你刺穴,保證你六個月之內不會毒發與常人無異。在這六個月之中我會為你找到解毒的方法,若是六月之內不能找到,你會毒發而亡,即使是華佗在世也無救治的可能。」賈瑀平靜的將六個月的期限說出口,只是那微蹙的眉心刺破的掌心微白的指節都顯示著他心中的不平靜。

    「那就按你說的辦吧。」水沐點點頭就閉上了眼睛。疲憊一點點襲上他的心頭,他只想再好好睡一覺。

    賈瑀沉默的看著已經睡熟的水沐,他知道此時水沐的昏睡完全是因為體內奇毒的關係。賈瑀鬆開綁在水沐上臂的獸筋,看著還在不斷沁出血液的胳膊,賈瑀咬了咬下唇。

    從空間拿出一壇靈果酒,賈瑀將自己的銀針全部消毒,又將水沐身上的衣服全部脫去,這才準備施針。

    賈瑀一連在水沐身上九九八十一處穴道下針,用時整整三個時辰,即使是修為如賈瑀這般也仍有細細的汗珠沁出額頭。

    看著全身穴道扎滿了銀針的水沐,印堂的青黑之氣已經褪去,蒼白的臉上也已經有了血色,曾經有些泛著青色的嘴唇如今也已經恢復了淡粉色,那不停流血的傷口此刻也已經止血。

    一個時辰之後,賈瑀再次按照下針的順序將銀針一根根拔出,只見每一根銀針都已經變成了墨黑色。賈瑀並沒有丟棄這些銀針,而是拿出一塊白布將它們仔細的包好,這些都是他找到解毒方法的關鍵。

    當最後一根銀針離開水沐身體的時候,水沐再次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朕又睡著了?」此刻水沐開口已經比剛剛有了些底氣。

    「是的,皇上。小生已經為皇上施過針,六月之內小生會為皇上找到解毒的方法。」賈瑀說著,就拿起他早就準備好的一杯稀釋了的靈泉乳緩緩的餵進水沐口中。

    他留在水沐體內的靈氣還有這靈泉乳的靈氣雖然不會為水沐所用,但是會存在水沐體內為他抵抗體內的奇毒,是賈瑀為水沐銀針刺穴後的第二重保障。

    水沐就著賈瑀的手一小口一小口吮吸著杯子內甘甜的水,他只覺得身體似乎漸漸的有了力氣也少了一分滯澀感,躺了幾日造成的身體僵硬也在一點點的褪去。

    待水沐喝完之後,賈瑀再次幫助水沐躺好,這時才開口問道:「皇上,此次行刺的人是誰主使?」

    水沐定定的看了賈瑀一眼,淡淡的說道:「還能有誰呢?惦記著朕的龍椅的不就是那麼幾個人嗎?」

    賈瑀若有所思的說道:「難怪皇上會又中蠱又中毒,還中了兩種毒,這的確不太尋常。莫非此次行刺者本身就不屬於一個陣營?」

    「這事情朕會派人調查的,你先出宮吧。」水沐看了賈瑀一眼就閉上了眼睛,似乎不想再說一句話。

    賈瑀看著水沐的模樣,眼底燃起一絲怒火,平靜的說道:「皇上就這般不信任賈瑀?」那更顯幽深的桃花眼緊緊的盯著水沐的臉,不肯放過水沐臉上的任何一絲表情。

    「不信任?我若不信你,會在最虛弱的時候任你接近?我若不信你,會任由你將我的生命判了六個月的期限?賈瑀,摸摸你的心口告訴我,還有哪個皇帝能做到像我一樣的信任你?」水沐聽了賈瑀的話霍的睜開了眼睛,眼底燃燒著滿滿的怒火。

    賈瑀看著憤怒的水沐,抿了抿嘴唇,他不知道要怎麼說出自己的感覺。每每被眼前這人無視,他就感覺到壓抑,為什麼自從他護著這人回到京城之後就全都變了,為什麼這人要對他無緣無故的冷淡。他究竟做錯了什麼,讓這人這般厭棄?

    水沐看著賈瑀眼底染上的點點受傷,心中也十分不忍。可是想到回宮之時就是他們的緣盡之時,水沐藏在錦被下的手掌被他狠狠的捏成拳頭。

    「出宮吧。」水沐最後吐出三個字就再次閉上了眼睛,他不想再看到眼前的少年露出那副受傷的表情。

    賈瑀深深的看了水沐一樣,然後起步緩緩的離開了密室。

    當水沐聽到密室的門「咯」的一聲合嚴,這才緩緩的睜開眼睛,他呆呆的看著密室的石頂,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賈瑀運起輕功就直接回了自己的臥室,並沒有驚動任何人,他快速的閃身進入了靈玉空間。仔細的感受著鳳熙的位置,當賈瑀再次出現的時候就在鳳熙的身邊。

    「公子。」鳳熙並沒有被忽然出現的賈瑀嚇到,從容的對著賈瑀行禮。

    「查出此次行刺水沐的幕後主使。」賈瑀週身瀰漫著寒氣說道。

    「是,公子。」鳳熙雖然不知道公子是因為什麼而有如此大的怒氣,但是也知道怕是和這次的行刺脫不開關係。

    「將情報組織完全運行起來,我不想再發生如這次一般,皇宮發生了如此大事我竟然都不知道。」賈瑀吩咐道。

    「是,公子。」鳳熙有些驚訝的看著賈瑀,畢竟關於皇宮的情報是公子自己說的不必上報。

    「除了我身邊的九影衛以外,再給我訓練九個。」賈瑀在進入靈玉空間之前輕輕地吩咐道。

    那聲音低得若不是所有下屬中修為最高深的鳳熙,其他人怕是都聽不到。鳳熙怔愣了一下,對著空氣應道:「是。」

    賈瑀再次出現的地方並不是他的聽雨閣,而是京城知味樓廚娘碧沁的身邊。當賈瑀忽然出現的時候,正在炒菜的碧沁差點沒將鍋鏟扔出去。可惜即使這麼大的動靜,也沒讓賈瑀多看她一眼。

    碧沁眨巴眨巴眼睛看著賈瑀的背影慢慢的消失在她的視野裡,心中默默吐槽道:她是被公子當傳送陣了吧?是吧?

    當賈瑀再次踏進自己的臥室的時候,腳步頓了頓,又緩步往裡面走,只是那嘴角勾起了一個邪氣的笑容,水色瀲灩的桃花眼中滿滿的都是興味,似乎他又趕上好玩的事情了呢。

    賈瑀微微的嗅著空氣中那淡淡的甜膩的氣味,這似乎不是他平日裡所慣用的香料。

    他微微的抬起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腳步踉蹌著撲到了床邊,緩緩的躺在床上閉上了眼睛。

    此時的賈瑀臉色微紅,呼吸急促,額頭上沁出淺淺的汗水,映襯的那粒硃砂似要發光一般。

    賈瑀似乎是受不了熱似的,伸出手扯開了自己的衣領,露出白皙但並不瘦弱的胸膛。

    聽著在他浴室方向那道淺淺的呼吸聲忽然之間粗重了幾分,賈瑀嘴角的笑容更加邪氣了幾分。

    在賈瑀就快沒有耐心的時候,他終於聽到了那道呼吸的主人移動了腳步,慢慢的接近了此刻躺在床上似乎已經完全沒有自主意識的人。

    「瑀三爺?瑀三爺?」那道女聲輕輕的喚著賈瑀,又像是怕吵醒他,又像是要確定他是不是能聽得見。

    賈瑀依舊裝作沒有任何神智的樣子,只是偶爾再去扯下衣領,用體內的靈氣再逼出幾顆汗珠。

    當那個女人終於鼓足勇氣撲上來抱住賈瑀的時候,賈瑀睜開了黑亮眼睛,眼中哪裡有一絲中招的迷茫。

    「啊!」那女人被嚇得一下子鬆開了手,急退幾步沒站穩一下子摔在了地上。

    「是你。」賈瑀坐起身看著坐在地上幾乎全身□,只上身著了一件紅色繡著鴛鴦肚兜的鸚哥。

    「三爺怎麼了?」這時候剛剛被鸚哥的叫聲引來的幾個丫鬟掀開了簾子走了進來,可是看到坐在地上□的鸚哥還有衣衫不整的賈瑀的時候,一下子都被驚得不知道怎麼反應好了。

    這時候鸚哥馬上反應過來,立刻戰戰兢兢的跪在地上,對著賈瑀哭道:「三爺,是奴婢不好,奴婢是第一次,真的不會伺候人。請三爺原諒奴婢,奴婢不是故意的。」

    賈瑀興趣盎然的看著哭得梨花帶雨的鸚哥,只是緩緩的站起來,伸直雙臂,綺霜就立刻走上前幫著賈瑀將身上的衣衫整理好。

    「將窗子打開通風,將這丫頭和香爐裡面的香料一同送去給璉二奶奶發落。」賈瑀淡聲吩咐道,連個眼神都懶得施捨給地上唱作俱佳的鸚哥。

    賈瑀歎了口氣,他忽然覺得有些高估這丫頭的智商了,他本來還想好好玩一玩的,畢竟在皇宮的時候受的水沐那一口氣還沒散。如今這還沒開始玩,就讓這丫頭生生的毀了。

    本來還哭的起勁,做出一副似乎是被賈瑀嫌棄不會伺候樣子的鸚哥聽到香爐的時候,臉色立刻變得煞白。

    其餘本身還疑惑著的丫鬟們聽到這話也都回過味來,眼底都是不屑的看著鸚哥。也立刻有小丫頭跑出去叫了兩個精壯的嬤嬤進來,隨後丟給鸚哥一件外衫遮體就要拉著她走。

    「求三爺饒了奴婢吧,奴婢知錯了,奴婢再也不敢了。」鸚哥奮力掙脫嬤嬤們的鉗制,也不管是否會春光外洩,只是跪在地上一邊哭一邊給賈瑀磕頭,她現在算是明白自己最不該的就是算計三爺。

    「去二奶奶那認錯吧。」賈瑀說著坐在了榻上端起了綺霜剛剛呈上來的香茗。

    綠扣看著曾經欺負過她的鸚哥如今落得這般狼狽的境地,一時也覺得解氣,走上前抱起已經冷卻的香爐,又對著那兩個粗使嬤嬤斥道:「還不架出去,留在這污了三爺的眼!」

    「三爺,您饒了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敢了!」鸚哥還在做最後的努力,不斷的掙扎著,哭喊著求賈瑀饒了她。

    兩個粗使嬤嬤也有些按不住全力掙動的鸚哥,最後一人狠狠的給了她一下,這才算是老實了下來。兩嬤嬤合力架著鸚哥跟上了前面的綠扣,一行三人就往王熙鳳的院子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多謝各位菇涼們的支持,小幽真的很開心~~~(ゴ ̄3 ̄)ゴ╭∼

    現在開始繼續複習筆試,看著我那四本六七厘米厚的書,有點無語啊……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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