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59章 文 / 魑魅幽冥
☆、威逼利誘
「皇上心中可有人選？」元春問道。
水沐並沒有回答元春的話,只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元春在水沐的目光掃過她的瞬間就已經跪在了地上,低著頭道：「請皇上恕屬下逾越之罪。」
元春心中也微微的驚恐,她心下懊惱,實在是太大意了。因為之前見過了皇上與賈瑀的相處再加上今天皇上能夠在她面前說出二皇子沒有繼位的資格，讓她有些看不清了。
她忘記了，此刻在她面前的還是曾經的那個帝王,與在她弟弟面前的那個水沐可謂是天差地別。
「起來吧。」水沐閉著眼睛揮揮手，彷彿從來沒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謝皇上。」元春舒了口氣站起身，將自己的神經再次禁繃起來，伴君如伴虎的道理她還是懂的，她自認還沒有自家弟弟的那份手腕,能夠在皇上面前仍然不露出一分怯色。
「大皇子如今看起來還不錯,金貴妃教的也算是用心。二皇子被皇后太過寵溺，日後不過是一紈褲。三皇子生母早逝，如今寄養在皇后膝下，被皇后打壓的膽小怕事，太過懦弱。四皇子、五皇子，一個尚文，一個重武，兩人若是合二為一必然是不錯的儲君人選，如今看來若是好好培養，未來也會是新皇的一大助力。」水沐依舊沒有張開眼睛。從他嘴裡吐出的話平淡的就彷彿是說「你今天吃飯了嗎？」一樣平淡的感覺。
只是這些話聽在了元春的耳邊不異於五雷轟頂，她此刻已經意識到若是不出大的差錯，下一代新皇非大皇子莫屬。
元春沉默不語，只當自己不存在，她還是不明白水沐為什麼要跟她說這些話。
若是在水沐看她那一眼之前，她還能當做她在水沐心目中有些份量，因此水沐願意把這些秘辛分享給她知道。但是在水沐那涼涼的一眼之後，她就明瞭帝王永遠是帝王。
「是在奇怪朕為什麼會和你說這些嗎？」水沐依舊沒有睜開眼睛看元春，他保持著和剛剛一樣的姿勢靠在軟枕之上。可是元春卻有一種感覺，此刻寢殿之中的所有動靜都在這個帝王的掌握之中。
元春一動不動的坐在原來的位置上，並不是她不想動，而是她根本動不了，她覺得有一股強大的氣息鎖定了她。
「只因為你是那個人的姐姐啊。」水沐幽幽的吐出這句話就再也沒說什麼，彷彿他已經沉沉睡去。
只有元春震驚的看著水沐，似乎她沒有聽清楚剛剛他說了什麼，或者是她根本不理解水沐剛剛所說的話語的意思。
一滴冷汗順著元春的額角緩慢的滴落，直到那滴香汗沒入她的鬢角，她才彷彿活過來一般。剛剛鎖定在她身上的恐怖氣息已經消失，可是水沐的話語卻在她的頭腦中轟然炸響。
什麼叫做「因為是你是那個人的姐姐」？元春萬般不想讓自己往深處想，可是想到自己的弟弟從出現在皇上周圍，二人之間的那份曖昧，她不是早就有所猜測了嗎？
元春苦笑，為了家族犧牲她一個不夠，竟然還要犧牲三弟嗎？雷霆雨露俱是君恩，她不是不懂。可是要她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弟弟以色侍君，她實在做不到啊。
元春不禁想起，賈寶玉和賈瑀剛出生的時候，兩個人都是小小的白白嫩嫩的彷彿糯米糰子一般。寶玉生來口中銜玉，眾人都道不凡。瑀兒生來會笑，雖然後來知道是因為他癡傻的關係，但是一樣惹人憐愛。
在這兩個弟弟身上她費了多少心思只有她自己知道，可以說她對這兩個弟弟的疼愛比賈母、王夫人等人都不遜色。()
只是那時候家族需要她進宮博取前程，這才舍下兩個幼弟，毅然決然的扛起家族的重擔選擇了進宮。
也就是在元春進宮之後，王夫人怕二房的風頭太盛傷到賈瑀。這才在萬般無奈之下，對賈瑀採取了不冷不熱的態度，讓大家都明白賈瑀即使活著也對其他人沒有威脅。這是王夫人的無奈之舉，雖然對於賈瑀來說遭了些冷眼，但是到底將一條小命保了下來。
元春被水沐的一席話弄得心思混亂，神思不寧，當她回過神的時候，就發現水沐已經張開了眼睛，犀利的鳳眸淡淡的看著她。
元春立時被水沐的目光驚得一身冷汗，她不知道她剛剛的思緒究竟被水沐窺得多少。
「朕告訴你這些，只是想告訴你不要試圖去阻撓朕的決定。至於賈家那邊，若是你出手替瑀周旋一二的話，他也能輕鬆不少。」水沐說完就站起身，整理了一□上了龍袍，離開了鳳藻宮。
元春呆呆的坐著，根本也沒想起來要恭送水沐，此刻她已經混亂到了一定的地步。
她沒想到水沐不止覬覦自己的弟弟，竟然還要她來當他的幫兇，眼淚一顆顆的從眼角滑落。元春從心中感到悲哀，卻又不得不遵從水沐的命令，畢竟她還要為賈家考慮。
「瑀兒……」元春默默念著賈瑀的名字，她只覺得心痛如刀絞。
元春可以不在乎自己的處境，卻不能不心疼自己的弟弟。若是有朝一日傳出弟弟以色侍君的閒話，那麼弟弟的一生就算是毀了。
「大姐姐不必介懷。」一道男音打斷了元春的思緒。
「誰？」元春立刻站起，拔出枕頭下藏著的匕首，戒備的看向暗處。
「大姐姐，是我。」說著，一道穿著月光白華服的纖細身影從暗處緩緩走出。
「瑀兒。」元春呆呆的看著那道身影向她越走越近，手中的匕首也不自覺的鬆了開來，「噹啷」一聲掉在地上。
「大姐姐。」賈瑀一步一步走到元春的面前。
其實，在元春還在皇后宮中的時候，賈瑀和水沐就已經到了元春的寢殿。而賈瑀又在水沐的要求下躲了起來，因此剛剛的那些話，水沐其實是當著賈瑀和賈元春兩姐弟的面說的。
賈瑀在水沐說出那些話的時候就已經被震撼，他從來沒想過這個男人竟然也想將他護在羽翼之下。他一直認為自己修為較水沐高深了不少，又幾次救得水沐性命，自然該是他去護著水沐的。
可是水沐早就看出賈瑀的弱點，若不是有強橫的實力為依仗，以賈瑀的不善心計，怕是早就死在這個吃人的地方。
賈瑀也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有缺陷，說到底就是閱歷不夠。他前世作為「甄瑀」的時候不過也就十七歲，高中還沒畢業，哪裡有多麼深沉的心機，不過是白紙一張。
等到遭遇死劫來到榮國府的時候，又有賈母、王夫人等人的護持，自然安安穩穩的度過了他實力最弱的時日。之後他就因為修煉靈玉空間中的功法而實力大增，再想打他的主意自然就更加不可能了。
水沐瞭解賈瑀，因此他願意用皇權為他開路，也願意在這裡的時候，用自己至高無上的權勢將他護在羽翼之下。
「瑀兒……」元春看著近在咫尺的已經褪去了青澀的臉龐，緩緩的伸出白皙的素手撫上了他的臉頰。
元春的眼中都是苦澀，她捨不得自己的弟弟去受那樣的苦楚，可是她竟然毫無辦法，甚至還要成為皇上的幫兇。
「大姐姐別哭，這件事情我本來也不願意讓你知道，若不是今天發生皇后要給我指婚的事情，想來也不需要大姐姐來為我周旋。」賈瑀自然是看出元春眼中的苦澀，因此他有些愧疚的說道。
「瑀兒，你若是不願意，大姐姐願意代替你，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大姐姐一定不讓你重蹈覆轍。」元春的眼神忽然間變得堅定的說道。
「嗯？什麼不願意？」此時的賈瑀終於發現了一絲不同尋常，他感覺元春似乎有哪裡誤會了。
「就算是為了賈家，大姐姐也不希望你以色侍君，若是被世人所知，那時你就要背負千古罵名啊。」元春看出賈瑀的不解，著急的解釋道。
「以色侍君？」賈瑀一頭黑線的看著元春，他的姐姐似乎有些腦補過度了。
「嗯？不是皇上強迫你的？」元春也發現了賈瑀的表情有些不對。
「強迫我？我和水沐只能算是兩情相悅吧，雖然這份感情有些驚世駭俗，但是還沒到誰強迫誰的地步，大姐姐，你多慮了。」賈瑀哭笑不得的說道。
賈瑀有些不明白為什麼剛剛水沐的幾句話能讓他的大姐姐得到這樣的結果，他微微搖頭，似乎女人的心思都不怎麼好猜。
他卻不知道，剛剛雖然他一直都在殿內，也有注意到二人的對話。但是水沐加諸在元春身上的壓力，他卻沒有感覺到。因此，在水沐刻意的誘導下，元春就得到了這樣的結果。
可以說，水沐之所以這樣做也是故意的。當初若不是因為賈元春，賈瑀也不會躲著他那麼久，甚至還因此差點產生心魔而導致走火入魔。
對於這件事水沐的心中一直都是有氣的，但是他卻不知道要找誰去撒氣，畢竟賈瑀重視認可的家人這件事情他一直是知曉的。對於賈瑀，他甚至是一味的縱容，又怎麼可能因為這件事情而多加苛責。
於是，逮到今天這個機會的水沐就將這股氣撒在了元春的身上，雖然元春一定會因為這件事情傷心一下，可是他知道賈瑀還留在殿內，必然不會讓他姐姐傷心多久。也就算是個不大不小的惡作劇吧，招惹了皇帝想要無聲無息的掀過這頁，想太好了吧。
此時的賈瑀自然也明白了水沐的小心思，他無奈的搖搖頭，這件事畢竟是他不對在先，也沒理由去責怪水木。更何況，水沐本意也不是要傷害他姐姐，賈瑀也只好苦笑一下。
「你給我老老實實的說一次，究竟是怎麼回事。」元春發現自己想的有所偏差，與賈瑀如出一轍的桃花眼也犀利了起來，狠狠地瞪了自家的弟弟一眼，就差扭著他的耳朵讓他說實話了。
「也沒什麼，就是機緣巧合之下救過水沐幾次，也算是患難見真情吧。這次水沐遇刺，幾乎是十死無生劫，到底是被我的醫術給救了回來，因此我們二人之間才算是有了一份感情。」賈瑀短短的幾句話卻道不盡當初的心驚動魄，兩人之間的感情又豈是這區區幾句話能說得清的。
元春眼神複雜的看著賈瑀，她自然能夠明白救了皇上的性命是什麼意思。更何況，那一個十死無生劫又該是怎樣的凶險。
罷罷罷，只要是他想要的，都給他又何妨，我賈家畢竟虧欠他良多。
賈瑀可以看出元春的眼神變化，直到元春的眼神再次變得堅定，他就知道元春已經下定了決心，成與不成在此一舉。
「真的是兩情相悅？皇上沒有勉強你？」元春仍然還有一點猶疑。
「真的，水沐並沒有勉強我。」賈瑀的嘴角勾起微微的弧度，笑著說道。
「罷罷罷，既然這是你自己的選擇，我自當為你周旋一二，老祖宗和母親那裡我會為你多說上幾句。更何況，有之前在皇后宮中的一番說辭，雖然京中的這些人精會打你主意，但是也要先看看能不能頂住皇后那方的勢力。」元春說著嘴角也露出個自信的微笑。
她在這宮中近十載，也不是吃素的。能夠在皇后和眾多宮妃的夾縫中生存下來，還能博得不錯的名聲，這本身也說明賈元春不是個簡單的人，這手段又怎麼可能一般。
「多謝大姐姐，我不忍心讓老祖宗和母親傷心，這樣的事情又不能明說，如今也只能是用『拖』字決。」能夠得到元春的支持，這對於賈瑀來說絕對是個不小的助力。
有了元春的周旋，那在賈母和王夫人等人面前簡直比拿了免死金牌還要管用。從皇后提了他賈瑀的婚事之後，自然會有不懼怕皇后勢力的人想要來拉攏他。畢竟，賈家在一門雙國公之後再出一侯爺，這是明擺著賈家將會重新回到權力核心的前奏。
只要有點頭腦的人都能看出這裡面的門道，自然不會平白的放過這樣的好機會。更何況，就算不衝著他賈瑀這忠義侯的名頭，哪怕拿出他三元及第的狀元名頭，這也夠能唬人的。
畢竟這古往今來的狀元很多，可是能做到三元及第的又有幾個？
以十三歲的年紀一鳴驚人，更是潔身自好，房中沒有任何一個通房姨娘，更是賈家的嫡孫，如此乾淨的身家背景，讓賈瑀瞬間就變成了京城第一的金龜婿。不知道有多少大家小姐排著隊等著嫁他呢，只是到底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不過是空歡喜一場罷了。
「我能幫你的終究有限，以後的道路都要你自己來走了。可是，你真的想好了嗎？這種事情，外面若是真的有了風言風語，也只會說你以色侍君，妖媚惑主，絕不會說你二人兩情相悅，情比金堅的。」元春雖然答應會幫襯賈瑀，但是心中終究還是留有一分憂慮。
「大姐姐放心，這些我早就考慮過了。既然已經確定了自己要什麼，我就不會輕易放手。」此時的賈瑀心中豁然開朗，他想他明白了他要的是什麼，再也沒有幾天之前的優柔寡斷。
「那就好。」元春也感覺到了賈瑀身上氛圍的變化，於是對著他揮揮手讓他離開這裡。
畢竟她名義上總是水沐的妃子，若是被人看到有男子出入寢宮，即使是嫡親的弟弟怕也是不好的。
賈瑀跟元春道別之後，就熟門熟路的在沒有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摸進了水沐的寢殿。
看著單手支撐著頭部，長髮猶如上好的綢緞一般披散在軟榻上，閉著眼睛休息的水沐，賈瑀沒有任何猶豫的從後面緊緊地摟住了他的腰身。
賈瑀在水沐的頸窩處狠狠的吸了一口氣，伸出舌頭輕輕的舔舐著水沐脖頸處細嫩的皮膚，最後印下幾個淡紅色的吻痕。
水沐也放鬆了自己，兩隻手都覆上了賈瑀摟在他腰間的手，放任自己躺在了賈瑀的懷裡。
「可還生氣？」賈瑀用鼻子蹭了蹭水沐的脖子，這才將目標轉移到水沐圓潤的耳珠兒。一口將因為他的呼吸而微微泛紅的耳珠含在了口中，用舌尖挑逗著舔舐而過，又用牙齒輕輕的撕扯，滿意的聽著水沐發出的細細的喘息之聲。
「哼。」水沐不甘示弱，只是哼了一聲。
賈瑀聽出這聲「哼」裡面已經沒有了怒火，他心下也微微鬆了一口氣，總算是不生氣了。若不然，這次的事情本身就是因為他自己的糾結而刻意避開水沐，即使水沐因此發作他，他也沒什麼好說的。
只是水沐選擇了隱忍，倒是讓他頗為心疼和愧疚。如今雖然自家姐姐無辜被遷怒的做了撒氣桶，但是到底也只是個無傷大雅的玩笑而已。
賈瑀不再滿足於口中這小小的耳珠，於是伸出手將水沐的臉掰了過來，準確的吻上那張他想念了很久的紅唇。
「唔……」水沐被賈瑀吻得臉頰微微泛紅，口中吐出細小的呻/吟。
賈瑀卻依舊不放過水沐，更加瘋狂的糾纏著他柔軟的粉舌，來不及吞嚥的口水在兩人之間拉出淫/靡的銀絲。
賈瑀的手也在水沐不知不覺間解開了他的腰帶，順勢探入衣內，尋找著那抹暈紅。在賈瑀纖細有力的手指撫上其中一側的朱紅，水沐短暫的抽氣，終於宣佈他胸腔中的氧氣告竭。
無奈之下，賈瑀只好放開了水沐的紅唇，轉而順著那道曲線，吻上了他的唇角，光潔的下巴，凸出的喉結。
當男人脆弱的喉結被賈瑀咬在口中，水沐只覺得渾身湧起一陣難言的酥麻感覺。
「唔……瑀……」脆弱的呻/吟在水沐口中吟唱，他仰著頭急促的呼吸著，剛剛被賈瑀吻得幾乎窒息，如今只想要掠奪更多的空氣。
「水沐……」賈瑀的吻繼續下滑，流連在水沐那精緻的鎖骨之上。這裡線條優美的骨骼讓賈瑀一時間十分迷戀，情不自禁的在上面落下一連串的淡粉色痕跡。
當賈瑀繼續往下親吻，終於來到他用手指調戲了半天的朱紅之時，水沐伸出手插入了賈瑀早就解開的長髮。賈瑀順勢用舌頭愛撫著那小巧的乳/珠，感受著它微微的挺立起來，再用牙齒和舌頭輕輕的舔咬。
就在這時，只聽殿外有人通報道：「皇上，皇后娘娘來了。」
賈瑀和水沐兩人動作同時一頓，水沐連剛剛還急速的呼吸都緩和了下來。
賈瑀從水沐的身上慢慢起身，抬起眼冷冷的盯著殿外，這個女人竟然還是不死心呢。
再低頭的時候，只看見水沐濕潤了鳳眸，眼角點點暈紅，額角和鼻尖上有著微微的細汗，雙唇微微紅腫，脖頸間幾朵綻開的梅花。衣襟大敞，即使沒有剛剛喘息的那麼厲害，胸膛依舊在快速起伏，被欺負了好久的朱紅微微的挺立，上面還染著一層淫/靡的光澤。
賈瑀看著這樣的景象，眼中的色澤又深了一分，只是那門外的女人壞了他所有的興致。
「讓她回去吧，朕已經歇著了。」水沐平穩了呼吸，淡淡的說道。似乎他打發的不是一國之母，而只是個端湯送食的小宮女。
「是，皇上。」在水沐寢宮中的內侍自然一個比一個精乖，他們絕對不會因為皇后去得罪皇上。更何況，以這些日子皇上對皇后的態度，他們也從中窺得一二端倪。
如今，他們已經為皇后通報到了，也就不算是得罪了皇后，到底也為了她盡了一份心思，說不見的也是皇上本人，總是發作不到他們頭上的。
「皇后娘娘，皇上說他已經歇下了，讓您先回宮歇著。」剛剛通報的內侍畢恭畢敬的給皇后回話，低著頭似乎完全沒有看到在皇后知道水沐不見她的那一刻臉上的扭曲。
「哼。」皇后冷哼一聲，再瞪了那個內侍一眼，就轉身帶著自己宮中的宮女離開了水沐的寢殿。
此時，那個內侍才抬起頭，對著皇后離開的方向微微不屑的搖了搖頭……
作者有話要說：第三次世界大戰爆發，我的咖啡杯不小心成為炮灰……習慣在家光腳的小幽更加倒霉催的一腳踩在了碎瓷上……為我自己點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