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61章 文 / 魑魅幽冥
☆、再遇調戲
水沐張開眼睛的時候,就看到賈瑀仍然坐在他對面的位置,此刻也已經睜開了眼睛看著他。
水沐微微一笑，說道：「突破了。」
賈瑀聽聞,莞爾一笑，說道：「不錯,剛剛過去了七天，想來你還趕得上早朝。」
水沐一聽不禁垮下了臉,他也想要休息啊,本來打算藉著衝擊開光期能夠名正言順的逃過一天早朝,沒想到花費的時間竟然比預計的要少，直接讓他的打算落了空。
賈瑀看著水沐的表情微微勾起了唇角,他直接將水沐拉到了懷裡，在水沐的唇角印下一吻道：「怎麼，我的皇帝陛下也有不想上朝的時候嗎？」
水沐拉過賈瑀的一根手指放在手心把玩，微微放鬆靠在了賈瑀的身上，輕輕歎了一口氣，說道：「我就算是皇帝，也是會累的。」
賈瑀摸摸水沐的臉，對於他的疲憊也是心有所感，一時間倒是有些心疼，可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既然是皇帝，自然要負擔起皇帝的責任。若是水沐是個隨隨便便拋棄自己責任的人，怕是賈瑀也不會愛上他吧。
「好了，以後我都會陪著你上朝的，現在雖然是個六品的翰林院修撰，沒資格上朝。但是我好歹也知道『非進士者不入翰林，非翰林者不入內閣』，日後自然會陪著你的。」賈瑀說著又摟了水沐一下。
「哎，出去吧，估計時間也差不多了。」水沐歎了口氣，這才認命的站起身，他還得換換衣服才能上朝，現在身上這身可是不行，這祖宗規矩也是麻煩的很啊。
「好吧，我也該回府了。從家裡出來的時候也沒跟他們打聲招呼，若是被發現我無緣無故的失蹤，怕是家裡就要翻天了。」賈瑀也跟著站起身來，他自然知道如今在賈府中他佔著什麼樣的地位，怕是曾經的賈寶玉都是趕不上的，畢竟賈寶玉的出生雖然帶著神奇色彩，但是到底沒給家族帶來這樣的榮光。
此刻的賈瑀若是發生了一星半點的變故，那對賈家來說絕對是個沉重的打擊，不異於剜心挖肺，一定會傷筋動骨。
兩個人也不再膩歪，水沐出去之後依舊在他的寢宮之中。賈瑀卻是沒打算從皇宮往外走，路上要避過那麼多的侍衛，雖然對於他來說不是什麼難事，但是仍舊是十分麻煩。
隨便感應了下，發現玄清那邊正是熱鬧的時候，於是賈瑀再次出現的時候就在玄清的身邊。
「公子。」玄清看到忽然出現的賈瑀並不驚訝，微微一笑，盈盈施禮。
賈瑀虛扶一下，就隨意的靠在了榻上。他本就不是那麼注重虛禮的人，無奈這逼隱、風熙、玄清卻每次都要給他行禮，唯一不那麼在意這些的也就是白越那個傢伙了。
玄清所經營的是鳳煞下面的玄武門，主要用來收集情報。玄清是賈瑀九歲那年，靈玉空間升級30級的時候造出來的下屬，如今她也到這個世界四年了。而她所主管的玄武門在她的經營之下也有了四年的根基，雖然觸角已經深入大部分地方，但是因為鳳煞對能力和忠誠度要求非常高，而導致的人手有些緊缺，這就使得還有一部分不能顧及。
至於說賈瑀住在榮國府竟然不知道寧國府發生的重大變故也只能說是天意弄人，他實在沒想到在他以為妥當的情況下還能出這麼大的紕漏。
而如今玄清待的地方自然就是玄武門的總舵，這裡是京城最大的銷金窟——紙醉金迷。這裡的設施沒有你找不到的，只有你想不到的，而其吸金能力也絕對是在鳳煞中數得著的。
這紙醉金迷若不是因為背後站著賈瑀，是絕對沒可能在京城穩住腳的，不說各方勢力，就是水沐都是第一個不可能讓它存活。紙醉金迷的崛起也是在兩年之前，在水沐的默許下，紙醉金迷周旋於各方勢力，終於得到一個平衡，自此才算是在京城站住了腳。
「近來朝堂之上可有什麼變故？」賈瑀微微瞇著桃花眼，拿起放在小几上的酒盅，深深的嗅了一口，這才一仰頭倒入口中。
賈瑀素來很少喝酒，即使偶爾喝酒也是自己釀造的靈果酒。只是在玄清這裡的酒都是珍品，香氣撲鼻，他也有些忍不住。
「回公子話，義忠親王伏誅之後，留下不少殘部。這些人群龍無首之下，其中一部分投入了忠順親王的陣營。」玄清跪坐在賈瑀身邊，為賈瑀再次斟滿了酒杯。
「哦？義忠的部下竟然轉投了忠順，不知道他若是泉下有知，會不會再氣活過來。」賈瑀嗤笑。
「不過是些牆頭草，只看重利益。他們就算是到了忠順親王手裡也不一定能起到什麼作用。」玄清不太在乎的說道。
「牆頭草也有牆頭草的用法，若是用得好了，一樣是一把殺人的利劍。」賈瑀再次喝盡了杯中酒，低聲的呢喃道。
賈瑀喝過了酒就微微有些搖晃的站了起來，對著玄清揮了揮手就自顧自的走了出去。
玄清在後面剛要伸手攔住賈瑀，結果賈瑀已經開了門出去了。玄清跪坐在小几邊，無奈的單手扶住了額頭，只是那嘴角卻是十分不引人注意的微微翹起了幾分。
賈瑀沒想到只是兩杯酒就讓他微微有了些醉意，他倒是也不十分在意。若是覺得影響了他的判斷力大不了用靈力將酒氣逼出來也就是了，此刻他只覺得這點點醉意讓他很舒服。
他從玄清的房間出來之後，就往樓下走，卻沒注意到因為他的出現剛剛還人聲鼎沸的大廳這會靜得連掉根針都能聽見。幾乎所有剛剛還在尋歡作樂的人們，都不約而同的抬頭看著那個此刻似乎微微發光的少年。
賈瑀走了兩步也覺得有些不對勁，雖然他有些醉，但是還不到注意不到周圍壞境發生了這麼大變化還不發現的地步。
他微微瞇著桃花眼往四周看看，就發現他此刻所處的竟然是南樓，也就是倌館。剛剛玄清待的就是這紙醉金迷的青樓分部，北樓裡面住的都是姑娘，而南樓裡住的都是公子。
「呦，這位公子叫什麼啊？怎麼之前一直沒看見過啊，莫不是媽媽一直將這麼好的貨色藏起來了？」一個色瞇瞇的大肚子中年人高聲說道。
賈瑀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玩味的笑了笑。
這大肚子男人發現他吸引了賈瑀的注意力十分得意的往上拽了拽腰帶，試圖讓他身上的衣服更加周正一些，顯得他更加高貴一點。隨後又得意的「哼」了一聲，不屑的看了看四周的其他人，就腆著肚子往賈瑀這邊走來。
這時候，本來在招待其他人的老/鴇也發現不對了，趕緊過來試圖攔住這個胖子。
「這位爺，您這說的是哪裡話啊，我們這樓裡要是有這麼標緻的公子，怎麼可能藏著掖著不叫見客啊。這位公子可不是我們樓裡的，要不這位爺換一個人伺候怎麼樣？非墨！還愣著幹嘛？還不來伺候這位爺。這位大爺，您看看這是我們樓裡的紅牌——非墨，也不差的。」那老/鴇揮手就喊來了一個身上水墨韻味極濃的公子。
這非墨在這南樓之中雖然不是四大頭牌，但是也是紅牌之一。他不像四大頭牌可以自由的挑選恩客，但是伺候的也都是高級一些的客人。這在大廳裡面的客人明擺著沒多少斤兩，卻要他來伺候。
非墨想著，就瞪了一眼還站在樓梯頂端的賈瑀。若不是這人招惹來的禍端，也用不著出動他來熄火。
「這位爺，讓非墨來伺候您。」說著，非墨就主動的迎了上去，卻沒有多露骨的動作，只是一個溫柔的笑，一隻纖白的玉手就亂了這胖子的眼。
可是這胖子轉眼間就記起了那雙似醉非醉的桃花眼，那盈盈的水光讓他不自禁的沉迷其中。他狠了狠心，一把推開非墨，叫嚷道：「大爺就要他來伺候，誰都不行。」
「啊……」非墨被猝不及防的被推開，一下子站立不穩就摔倒在了地上，一不小心就挫了手腕，更是在手心蹭出了幾道血痕。
那胖子看著非墨摔倒也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一看到還站在樓梯頂端冷眼看著他的賈瑀，就覺得心中的一把火燒得正旺。
他好像著了魔一般的就要往樓上衝，這時候那個老/鴇再次衝了出來攔住了他：「這位爺，那位公子真的不是我們樓中人，還請您換個人如何？既然您不喜歡非墨，那就換問柳好了？」
這老/鴇此刻心中也叫苦不迭，她雖然不知道賈瑀的身份，但是她知道他們家的大老闆就在賈瑀剛剛出來的那個房間中啊。這能進入大老闆所在房間的公子的身份能平凡得了？打死她也不信啊。
「就是你想要本公子伺候？」卻不想賈瑀這時候已經從樓上走了下來，甚至還笑意盈盈的問著那個胖子。
「就要你來伺候本大爺。」那個胖子看到賈瑀主動來跟他說話，以為賈瑀接了他的生意，高傲的揚起他的雙下巴說道。
「呵呵，想要本公子伺候也要看你有沒有那個福分。」說話間，賈瑀的指尖就閃過一點寒光。
「公子，這人還是交給奴家來處理吧，就不要再讓公子費手腳了。」在賈瑀即將出手的瞬間，一雙柔夷按住了賈瑀的手。
玄清給賈瑀施了個禮，說道。
這紙醉金迷是京城最大的銷金窟，雖然賈瑀在賈府中很少出門走動，可是自從他在金鑾殿上一鳴驚人，這京城中有名有望的家族就少有不認識他的。就算沒見過他本人的話，也是見過他的畫像的。
若是賈瑀此時出手，這胖子有個三長兩短，到時候自然會對賈瑀有所影響。
因此，玄清才在這個關頭攔住了賈瑀，在暗地裡怎麼樣都行，但是這明面上的功夫還是要做一做的。
「哼。」賈瑀瞥了一眼玄清，他怎麼不知道玄清在這會才出來根本就是存了看他笑話的心思。
「奴家恭送公子。」玄清拿著帕子掩了下嘴，還是在賈瑀的身後施了一禮，這才轉身重新看那個胖子。
「這位大爺，不如就讓奴家來親自賠罪可好？」玄清說著就對著那胖子回眸一笑。
就是這一笑的媚，眼角的那顆淚痣似是活了一般，將這胖子的魂兒一下子就勾沒了，他立刻像只哈巴狗一般點頭說道：「好好好。」一時之間，竟然將賈瑀忘得乾乾淨淨，其實這胖子剛剛也多少知道這公子大概真的不是這南樓裡的人，而且在剛剛他隱隱約約覺得身邊的空氣特別冷，現在看到有這樣極品的美人，也就順勢踩了台階。
那個胖子就迷迷糊糊的跟著玄清走了，老/鴇在他的身後送給他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她可是知道他們家大老闆這種笑的意思，那是真的是非死即傷，怕是連骨頭渣子都找不到。
「非墨，你先回房歇著吧，把傷口好好處理一下。」老/鴇趕緊讓小丫頭來扶非墨，仔細的叮囑他一定要注意傷口。
「是，媽媽。」非墨乖巧的點點頭，就隨著小丫頭回了房。只是在進入房間的時候，他又看了一眼門口的方向，隨後微微垂下眼簾進入了屋子。
賈瑀好不容易從紙醉金迷出來，這才微微的吐出一口氣，他終於知道今天晚上來這裡究竟是一個多麼錯誤的決定。本來他是一直都拿碧沁當人形傳送陣的，可是這大晚上的碧沁已經不在知味樓裡了，於是他只得將玄清這個夜貓子當了傳送陣，結果幾杯小酒就讓他遭了這些罪。
賈瑀運起輕功，離開這個他暫時再也不想踏足的地方，一路順利的回到了他自己的聽雨閣。
第二天，正好是王子騰夫人的壽辰，打發人來請賈母王夫人等人。賈母因為賈瑀封了侯爺心情十分好，於是一高興就答應了。
賈母帶著王夫人、薛姨媽、賈寶玉、賈瑀、迎春、探春、惜春、寶釵，又去林府接了林琮和林黛玉，這才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往王府去了。
王家一看賈家這一大家子過來，也是十分高興，王子騰看到賈瑀也跟著來了，眼前就是一亮。
「老太君，快快裡面請。」王子騰親自出來將賈母等人迎了進去，又送到儀門這才交由內裡的下人往他夫人的房中領。
王子騰夫人聽說賈母等人來了，也趕緊迎了出來，將賈府的一眾女眷接了進去。
倒是賈寶玉、賈瑀、林琮並未跟著進去，幾人留在了外面，與各家來道賀的男賓待在了一處。
本來賈母還不放心他們三個，但是一想到自家的瑀兒如今都已經是貴為侯爵了，若是讓人傳出什麼不懂禮數的閒話那就不好了。
「老太君可是不放心自家的孫兒？有咱家的哥兒陪著，必然不會出差錯的。」王子騰夫人和王夫人一人一邊的攙著賈母，自然看出賈母面上的焦慮，微微一思索就知道賈母擔心的是什麼。
「那就好，這三個可都是我的心頭肉，若是磕了碰了，我可是捨不得。」賈母一聽王子騰夫人如此說也展顏一笑。在王府的地界，那也是賈寶玉和賈瑀的舅舅家，那自然不會出大差錯的。
王子騰夫人招呼著賈母和自家的兩個小姑子進門，之後還有一些比較親近的別家女眷進來，眾人坐在一塊話話家常，一時之間倒是好不熱鬧。
「老太君，這寶玉喝瑀兒如今也是十三歲了吧？」王子騰夫人看眾人談得熱絡，於是問道。
賈母一聽微微一頓，笑著說：「可不是嘛，一眨眼，這兩個孩子都已經十三歲了。」
「不知道可曾定親？」王子騰夫人又繼續問道。
「這寶玉和瑀兒都不曾定親，只是這瑀兒因為從小就身體不好，請了相師來看，說是不宜早娶。前幾天，皇后娘娘也曾向貴妃娘娘提起此事，只是無奈不敢違了相師所言。」賈母微微一笑，喝了一口茶道。
「哦，這也是為了瑀兒好。」王子騰夫人勉強的笑笑。
這賈家的賈瑀本來是二房的嫡三子，論繼承權都不知道被甩了多少條街，壓根就不在他們家人考慮的範圍之內。只是如今這賈瑀竟然被聖上欽點了狀元，又加封了忠義侯，倒是一顆冉冉新星。
因此，王子騰夫人就打算在這時候向賈母提出來與自己的嫡女定親之事，想來在京中如此多的貴婦面前，賈母為了面子也不好一口回絕。卻不想這賈母也是老成精的人物，短短幾句話四兩撥千斤，更是將皇后娘娘和貴妃娘娘搬出來，徹底回絕了此事。
給王子騰夫人一百個膽兒，她也不敢違背了皇后和貴妃的意思啊，不然他們王家可是承擔不了這雷霆之怒啊。
「可不是說呢，可歎，我家瑀兒沒有這個福氣。」賈母說著還似模似樣的搖搖頭。
只是賈母心中還在冷哼，這是看上了瑀兒的爵位啊，這才來說親。若不是自家瑀兒有了這麼一個爵位，怕是不知道要躲多遠呢。再說了，她可是只說瑀兒不能早娶，他們不識還有寶玉呢麼，卻不見這王子騰夫人提上一提，明擺著就是看不上寶玉。
賈母想著，心中對王子騰夫人就有些不以為然。畢竟，自家如寶如玉養著的寶玉讓人不待見，還有自家最有出息的瑀兒讓人這麼惦記，賈母這心中也是不太舒服。
王夫人對於她這個嫂子算計自家的兒子也十分不高興，卻無奈在人家做客發作不得。
薛姨媽倒是微微放下了心，她本就替寶釵瞧好的是寶玉，雖然如今這賈瑀發達了，那未來這根寶玉搶家產的就更少了一個人了。看著這王子騰夫人放棄了賈瑀卻沒再提寶玉，她心裡也是高興的。不然，若是賈母因為面子答允了這王子騰夫人，那自家的寶釵可是怎麼辦？要知道，她雖然和王夫人私下裡互通有無，但是到底沒拿到明面上說。
京中其餘各家的貴婦本來也有看上賈瑀的，卻一聽說連皇后娘娘都曾經過問過，就知道這賈瑀怕是讓皇后娘娘給盯上了，要留著給董家的女兒呢。她們有幾個膽子敢跟皇后娘娘搶人，一時間倒是也都熄了心思。
賈母暗自觀察了下四周人的反應，心中微微一歎，這「禍兮福之所倚，福兮禍之所伏」，雖然元春的幾句話避免了皇后的指婚，可是卻也絕了京中大多數的名門，這日後瑀兒的婚事就更加難了。
賈母心中還在為賈瑀的婚事發愁，卻不知道這本身就是賈瑀想要的效果，也是他特地要元春從宮中遞出這個消息的目的所在。有皇后在，可以為他擋去不少惦記著他的家族。畢竟，沒有能對抗董家的勢力，自然就不敢來招惹他這個被皇后「看」上的人。
而京城之中，能對抗得了董家勢力的又少了不少。董家雖然如今算得上實力大漲，但是畢竟底蘊不夠，還是有那麼幾家底蘊深厚，如今又有實權的世家可以抗衡的。
以水沐的為人，他自然不會放任一個外戚之家無限制的膨脹，更何況這個外家根本不是他中意的。在他眼中，如今的董家就像是暴發戶一般，因此他倒也不太將它放在心上。
「老太君怎麼能這麼說，瑀兒如今多有出息，這三元及第古來又有幾個，可知這瑀兒是有大造化的，老太君有這樣的孫兒更是有福氣呢。」王子騰夫人這會也緩過勁來，又開始跟賈母說著恭維話。
「呵呵，小孩子不能總是誇，不然他該骨頭輕了。」賈母雖然嘴上這麼說著，心中卻十分高興，倒是一時把剛剛的愁緒忘了。
王夫人聽王子騰夫人臉上的笑容也真心了不少，她的瑀兒自從七歲那年清醒之後，可是越發的懂事了呢。在家更是曾經幫了她不少大忙，不僅將賈府中的那群吊奴趕了出去，更是解決了賈府造省親別墅這樣的大事。若是沒有瑀兒的出力，她們還不知道要被那群惡僕哄騙多久，這建造省親別墅也不知道要掀起多少波瀾。
對她，那孝順的就更是不用說了。雖然說將自己的嫁妝鋪子都給了瑀兒，可是每年拿回來的紅利竟然是以前的十來倍，更是偶爾拿回來什麼新奇的玩意給她。王夫人想到這裡，就更加笑得合不攏嘴。
「這姑太太想到什麼好事了，看起來這麼高興？」王子騰夫人看到王夫人的笑容也不禁好奇起來。
「呵呵，哪裡是什麼好事。不過是想到我這家這兩個混世魔王，這寶玉啊，向來是憐香惜玉的，對待女兒家那都是進退得宜；這瑀兒啊，十分孝順呢，偶爾就會拿一些奇巧的新鮮玩意兒逗老太太和我開心。」王夫人自然會在這個時候多說自家兒子的好話。
不說王子騰夫人這邊的眾家女眷如何，卻說賈瑀三人倒是真的在那王府之中遇上了個不長眼的……
作者有話要說：呼，今天複習累了，中午睡了一覺，結果一醒來就下午四點了……
緊趕慢趕，終於在6點的時候趕出來6000字……好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