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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68章 文 / 魑魅幽冥

    ☆、忠順男/寵

    因為賈瑀的關係,賈元春並沒有讓家中的姐妹們住進大觀園。而且由於黛玉回了林府,如今賈家二房又搬進了忠義侯府,薛寶釵也跟著去了忠義侯府,這榮國府中竟然只剩下了迎春、探春、惜春三個女孩兒。

    賈母自然知道因為賈瑀封爵的關係,如今的賈家的地位自然已經水漲船高,除了賈瑀、寶玉的婚事開始被各家所關注,即便是賈家的女孩兒也開始受各家的青睞。

    在賈瑀從翰林院出來之後,來賈府提親的人必然要踩破了門檻子。因此,賈母倒是鼓了一回心氣兒,開始更加注重對迎春、探春、惜春的教育。曾經賈母也就如此悉心的教導過元春,對於迎春、探春、惜春卻並不是十分上心。

    但是,現在的狀況不同了,因為賈瑀的關係,這賈家的女孩兒必然會成為聯姻的重要工具。若是不好好教導,日後到了別人家丟的可就是賈家的臉。

    賈瑀自然明白三春日後的處境,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替她們挑選家世不錯、人品不錯的相公,其餘的就要完全的靠她們自己了。因為賈瑀如今的地位,在未來三春的婚姻上還是能夠說得上話的。

    在賈瑀從榮國公府搬進了忠義侯府不幾天之後,水沐就將賈瑀從翰林院弄了出來,直接將他扔到了吏部,更是給他扔了一個吏部郎中的名頭。

    這雖然只是從正六品升到正五品而已,但是卻是直接進了六部之首的吏部,簡直是大跳躍了。

    他們見過陞官的,但是沒見過這麼個升法的。其實水沐之所以這麼做也不過就是為了讓賈瑀能陪著他上早朝罷了。而只有正三品官才堪堪擁有上早朝的資格罷了,六部尚書等從一品官員才可以站在殿門之內,各部左右侍郎還得站在殿門之外。若不是怕賈瑀實在太打眼的話,水沐恨不得直接給賈瑀個六部尚書當,這樣賈瑀就可以名正言順的站在他眼皮子底下了。

    當然,水沐的這般理由其他朝臣是完全不知道的,他們只當賈瑀是祖墳冒了青煙,得了聖上的青眼。而只有賈瑀才能明白水沐的這一番「苦心」,他也只能無奈的接受了。

    「我說你這麼做是不是激進了些啊?」賈瑀抱著水沐靠躺在靈玉空間之中的軟榻上。

    水沐靠在賈瑀的懷裡,有一搭沒一搭的翻著一本書籍。小白更是懶洋洋的靠著水沐的腳趴在地上睡覺。

    「有什麼激進的,只要我是皇上一天,他們就得聽我的。」水沐連頭都沒抬的答道。

    賈瑀無奈的笑笑,他可是聽說了水沐宣讀聖旨的那天,那些朝臣就快要血濺盤龍柱的攔阻水沐了。可惜,水沐完全不吃那些御史的那一套,愣是將他們狠狠的壓制住了。

    最終的結果顯而易見,賈瑀正式從正六品升到了正五品,更是使了雷霆手段,穩穩的在吏部站穩了腳。

    開玩笑,他這般得聖寵,底下不知道有多少人等著看他笑話呢。他若是不使出點非常手段,露出一點真本事,那以後他也只有受氣的份了。

    賈府得知賈瑀這麼快就進了吏部,一個個也都十分高興。賈母、王夫人等人都笑瞇了眼,賈政更是因為賈瑀在同僚面前腰板挺得更直。

    這日,賈瑀正在書房看書,外面的小廝雲竹就來通報:「三爺,馮家大爺請。」

    「馮家大爺?」賈瑀一愣,有些疑惑這馮家大爺是誰。

    雲竹馬上給賈瑀解惑道:「是神武將軍馮唐的兒子馮紫英。」

    「他為何會請我?」賈瑀有些納悶。

    「想來也是為了三爺剛剛升了官吧,這馮家大爺和咱們家寶二爺有些交情。」雲竹到。

    賈瑀一聽點點頭,想來沒準也是看在了賈寶玉的面子吧。

    於是,賈瑀稍微收拾了一下就出了門,賈寶玉和賈瑀一同往馮家去了。

    到得馮家門外,使了小廝進去通報。很快,馮紫英就將賈寶玉和賈瑀二人迎了進去。

    只見薛家的薛蟠已經在座,另外還有一個長相清俊的公子和一個帶著風塵氣的女子。

    「倒是先要恭喜瑀兄弟高昇啦。」這馮紫英十分會說話,雖然和賈瑀並不熟,但是因著他和賈寶玉的相貌並無二致,竟然也待他十分親熱。

    賈瑀也端起酒杯,眾人碰了一杯這才放下。

    薛蟠一看見賈瑀和賈寶玉兩兄弟竟然是一同來的,心下倒是有微微的忐忑,前些年在大街上那一出他可是一直都沒敢忘。

    雖然後來賈瑀沒找過他麻煩,但是他仍然在心中忌憚一二,就怕哪日裡賈瑀將這事情說出來,那時候怕是他姨夫都要打死他。

    當日裡雖然說他是因為賈瑀的相貌而起了心思,但是後來他見過賈寶玉以後卻覺得雖然是一般的模樣,到底少了些味道。他除了覺得賈寶玉長得好,倒是罕見的沒動什麼歪心思。

    哪成想今日再見到賈瑀,心中竟然又被挑撥了一下,他竟覺得心跳快了些許。在榮國府中住著這幾年,他幾乎再沒見過賈瑀,倒是和賈寶玉有些交情,可是也不曾令他這般心動,想來這賈瑀仍是不同的。

    賈瑀一進門就瞧著那薛家的薛大傻子愣愣的盯著他瞧,心下就有些不喜,畢竟當年他出門逛街就差點被這人調戲。雖然後來因為發現了水沐,這才歇了懲治他的心思,但是到底也對他不喜。

    因此,兩人雖然住在同一府邸好幾年,賈瑀竟是再未見過他。若是這薛大傻子今天敢做出點什麼,那賈瑀也是絕對不會看在誰的面子上饒他一遭的。畢竟,他放過他第一次,不代表還會放過他第二次。

    「薛家大爺,可是不歡迎我們兄弟?」賈瑀單手握著酒杯,似笑非笑的瞥了薛蟠一眼道,只是那眼底哪裡有絲毫的笑意。

    薛蟠一下子被賈瑀驚醒,急忙道:「哪裡敢,說起來我和瑀兄弟還是兩姨表親,你叫我聲大表哥也不為過。這薛家大爺的叫著,豈不是生分。」薛蟠看著賈瑀的表情也略微的收斂了心思,他可是知道如今這個表弟他是無路如何都得罪不起的。

    「既然大表哥如此說,賈瑀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賈瑀微微一笑就應下了。既然這薛大傻子還知道收斂,他也沒必要給人家難堪,好歹這薛姨媽一家還在他的侯府裡住著。而且看著王夫人的意思依然很想要和薛家親上加親,在賈瑀看來這也沒什麼不好的。

    以薛寶釵的人品配上賈寶玉絕對是綽綽有餘,若賈寶玉不是托生在賈家這樣的門楣,怕是人家薛寶釵壓根就看不上他呢。只是這薛家說到底也就是個皇商,而薛寶釵這商人女的身份,配與賈寶玉到底是低了些。

    想來,他倒是也該為薛寶釵費上幾分心思,若是能將她的身份抬上一抬,到時候怕是賈母也是肯答應的。

    賈瑀這無意間的一笑,竟然讓薛蟠的心險些從嗓子眼裡蹦出來。只是在座的都是人精,他哪裡敢顯露出一分意思,只得眼觀鼻,鼻觀心,將所有的心思都放在那妓/女的身上。

    在座的其餘人也感覺到氣氛有些怪異,一個個都是善於交際的人物,很快又將氣氛弄得熱絡了起來。

    眾人倒是在賈寶玉的提一下玩了個新的酒令,倒是也新鮮。

    本來賈瑀並不知道之前坐在屋裡的那個清俊公子姓甚名誰,可是自從賈寶玉提出這個酒令之後,賈瑀就瞬間明瞭這人究竟是誰了。

    畢竟,對於賈府落敗的導火索,他就是想忽視都難。

    待到賈寶玉要出門解手,賈瑀看出蔣玉菡有跟著的意思,於是也一同站了起來。

    蔣玉菡原本是想著剛剛在席上唐突了寶玉的丫鬟襲人,這才出來給寶玉賠罪,不成想賈瑀竟然也跟著出來了。而賈寶玉看著蔣玉菡長得清秀俊雅,就十分喜歡,還想著要多說幾句話,可是因著有賈瑀在場他也不好意思再多說什麼。

    因此,賈寶玉只是從袖子中拿出扇子,將那玉墜子解了下來遞給蔣玉菡道:「不是什麼好東西,初次見面就當見面禮吧。」這賈寶玉知道了面前的蔣玉菡就是大名鼎鼎的琪官,自然十分高興,總想著若能攀上幾分交情,日後自然還能相見。

    蔣玉菡因著有賈瑀在場,他也不好意思解了自己系內衣的汗巾子,只好道:「我今日身上並沒帶著什麼,他日再見必當奉上回禮。」說著,竟然因為不好意思而紅了臉頰。

    賈寶玉看著蔣玉菡的顏色只覺得一下子就呆了,竟然是這般好看。待回過神來就更加欣喜,一想到來日還有再見的機會,馬上道:「好好好。我必等著與公子再見之時。」

    賈瑀冷眼旁觀,他已然與水沐通了心意,如今對於感情之事也有了幾分瞭解。自然能夠輕易的看出這兩人之間怕是已經有了那麼些意思,若是不加以阻止,日後必然會釀成大禍。

    對於賈寶玉,賈瑀真的有些恨鐵不成鋼。如今身邊有襲人一個通房,更是有秦鍾夜夜相伴,聽說還與那北靜王不清不楚,如今只是出來吃了一頓酒,竟然又勾/搭了一個唱戲的蔣玉菡。

    只是這人若是別人賈瑀是不想管也懶得管,可是唯獨這蔣玉菡不行。這蔣玉菡是誰?那是忠順親王府上的戲子,說是男/寵也無不可。

    這賈寶玉就是想沾,也得看他是不是有那個膽量。

    因為有賈瑀在一旁,賈寶玉和蔣玉菡說話倒是也中規中矩,並沒有什麼越矩之處,賈瑀也算是暫時放了心。

    待到筵席散了之後,賈瑀趁著比人不注意的時候比了一個手勢。一直跟在他身邊的夜一,立刻就瞭解了他的意思,馬上按照他的命令行事去了。

    想來忠順親王若是見了他這個不聽話逃跑了的男寵也會高興的吧,只是這蔣玉菡會有個什麼下場,那就不是賈瑀關心的了。

    忠順王府。

    「廢物。」忠順王看到莫名出現在他床上的蔣玉菡大發雷霆,狠狠的一巴掌就扇在了他的臉上。

    「王爺。」蔣玉菡捂著被扇紅的臉頰怯怯的縮在一邊。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在馮家出來之後又出現在王府之中。

    「讓你辦這麼點小事你都辦不好,不是讓你出去結識賈家的那兩兄弟嗎?你怎麼會被人不明不白的扔了回來?」忠順王冷聲道。

    「奴才也不知道,只是從馮家出來的時候就覺得後頸一痛,隨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蔣玉菡有些委屈的說道。

    「哼。」忠順王沒有再說什麼,只是眼底略過一抹暗光。當日裡那賈家的賈瑀能夠幫著水沐壓制了義忠的謀反,他就知道那個剛剛十來歲的少年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想來,今天這事情也必然是出自這賈瑀之手,莫不是被他察覺了什麼?哼,就算是沒察覺什麼,琪官這顆棋子也已然是一顆廢棋。

    本來,他是聽說了賈家銜玉而生的那個鳳凰蛋對於他家養的戲班子裡的琪官頗有興趣,這才起了要琪官出去接近他的心思。不成想這廢物奴才竟然這般沒用,剛剛出現在賈家兄弟周圍就被如此扔了回來,這簡直是打他的臉。

    「王爺息怒。」蔣玉菡看著忠順王冷峻的臉,一時嚇得六神無主,只是跪在床上以額頭碰觸床板,求得忠順王的諒解。

    忠順王冷眼看著蔣玉菡俯□子以後露出的一段白皙的脖頸,還有柔軟的腰肢曲線。不禁被勾得下腹一熱,眼神又暗沉些許,直接伸手將蔣玉菡一把拖了過來。

    二話不說直接撕碎了蔣玉菡身上的衣衫,狠狠的往那白皙的皮膚上擰去。

    「啊……王爺。」蔣玉菡被忠順王的動作嚇了一跳,但是很快就反應了過來,聲音中竟然還帶著一絲挑/逗。

    「哼,你也就配做個床上的玩物。」忠順王不屑的哼道,手下更見粗暴,也沒做什麼潤/滑,直接掰開蔣玉菡的兩條長腿就動作了起來。

    「啊……」蔣玉菡被忠順弄得生疼,卻是硬將自己的音調叫成了帶著媚意的呻/吟,只是那抓著錦被的手指皆因為疼痛而捏的煞白。

    一場粗暴的情/事過後,蔣玉菡拖著痛得快要散架子的身子服侍著忠順王沐浴穿衣。可惜,忠順王對他沒有一絲一毫的憐香惜玉之心,發/洩過後,就將蔣玉菡一腳踹下了床,讓他滾回他的地方休息去。

    蔣玉菡身上的衣衫早就被忠順王撕碎了,如今被驟然趕下了床,只得隨手抓了塊比較大的碎布遮了身子,可是那布料卻是無論如何遮不住他身上的狼狽。

    當蔣玉菡從忠順王房間走出的時候,其他的丫鬟婆子就跟沒看見他一般,倒似是見怪不怪了。蔣玉菡十分尷尬的躲躲閃閃的走出忠順王的臥室,廢了半天的力這才回到他自己住的院子。

    只是還沒等他走進自己的房間,就聽到:「嗤,不過是個千人騎萬人跨的破爛身子,裝什麼清高呢。」一聲冷哼就這樣傳到了蔣玉菡的耳中。

    蔣玉菡看著那個與他一同住在這個小院裡的少年——墨官,他也是與他同一個戲班,與他同一個身份的,只是昔日裡兩人都是忠順王面前最受寵的,如今他卻已經是被忠順王捨棄給了賈家兄弟的。

    蔣玉菡被氣得哆哆嗦嗦的抖著身子,可是這衣不蔽體的狼狽模樣,再加上身體的疼痛都讓他興不起絲毫還嘴的興致,只是冷冷的看了那墨官一眼,就轉身回了他自己的屋子。

    「看你那副德行,真當自己是王爺的心尖尖呢。不過是個被送了人的爛貨,我只等著看你被人玩爛了,丟進那勾欄院裡去才好。」那墨官看蔣玉菡不理他,越加罵的高聲。臉上那一副怨毒的表情,恨不得這蔣玉菡立馬死了才解恨。

    以蔣玉菡曾經在忠順王面前的臉面,他身邊自是有下人照顧的。待他的小廝明思看到他這般狼狽的模樣出現的時候,也不禁驚呼一聲。

    「公子,公子,您這是怎麼了?」這明思只有十二三的模樣,因為蔣玉菡一直待他極好,因此對待蔣玉菡倒是十分衷心。

    「明思,去準備水,我要沐浴。」蔣玉菡回到自己的屋子裡,只覺得再也撐不住,一下子就倒了下來。幸而明思早就發覺他不太對勁,不然的話若是再摔上一下,這蔣玉菡怕是就更要起不來床了。

    明思一把扶住了蔣玉菡,這才將他引到了軟榻之上,又上前給他倒了杯茶水潤喉,這才下去準備沐浴用的水。

    待蔣玉菡舒服的泡進熱水中之時,就對著明思揮了揮手:「明思,你先下去吧,我自己泡一會。」

    明思擔憂的看了看蔣玉菡,最後也耐不過他,只得下去了。

    蔣玉菡疲憊的閉上了眼睛,靜靜的靠在浴桶的壁上,他清楚的知道這次忠順王交給他的任務失敗了,那麼他日後的命運也就可想而知了。本來想著從墨官手裡奪得了這個任務,就算日後不能再繼續服侍王爺,卻也能因為立功而有一條其他出路。

    他清楚的知道若是一輩子當忠順王的男/寵是一條走不通的路,當他年歲漸漸大了,身子骨不再柔軟的時候,忠順王對他的寵愛還能有幾分呢。因此,他這才兵行險招按照王爺的意思去勾/引那賈家的兄弟兩人,如今還沒得手竟然就已經失敗了。

    蔣玉菡本打算著以那看上去十分單純的賈寶玉為突破口的,而那賈家的二爺似乎也是極喜歡他的,若不是有那三爺的搗亂,沒準他就要得手了。以他對男人的瞭解,只要他勾勾小手指,那賈家的二爺還不是輕而易舉的就上鉤了。

    如今他的任務被破壞,想來跟那賈家的三爺絕對脫不了關係,不然的話,怎麼可能他剛出了馮家就被打暈扔回了王府。

    可惜,這些事情就算他想明白也已經沒有用處了,忠順王無論如何不會再給他機會了。

    想到這裡,蔣玉菡臉色變得煞白起來,他明白如今忠順王已經開始膩了他。若不然的話,今天晚上他刻意勾/引忠順王的時候,王爺也不會如此粗暴的對待他。

    感受著□□撕裂般的疼痛,蔣玉菡咬了咬嘴唇,還是伸出手指將自己體內的異物倒了出來。只是這麼個簡單的動作就讓他額頭上出滿了冷汗,臉上更是一絲血色也無。

    「呼……呼……」當蔣玉菡清理乾淨自己的時候,他急促的喘息著,只覺得從鬼門關又走了一遭。

    蔣玉菡抖著腿勉強的從浴桶中站了起來,卻無論如何也沒有力氣跨出去了。無奈之下,只得將明思叫了進來,這才從浴桶中回到床上。

    他清楚的知道日後的生活會越來越不易,如今他只能將身體養好,為了能夠活下去他會付出任何代價的。情/事過後的疲憊漸漸湧上和身體體力的透支讓蔣玉菡沉沉的睡了過去。

    聽雨閣。

    「哦?竟然是這樣。」賈瑀懶懶的歪在軟榻上,聽著夜一的匯報,臉上露出一絲淺淺的微笑。

    賈瑀本想著將忠順王的男/寵給他送回去就好,省得放出來禍害他們賈家,卻不想讓夜一看看忠順王的反應,竟然能夠看到如此有意思的一幕,這蔣玉菡竟然是忠順王放出來的餌。

    想他那傻二哥在《紅樓夢》中竟然為了這麼一個戲子,挨了頓狠打不說,還得罪了忠順王府,更是給賈家的落敗埋下了禍根。

    本以為是因為賈寶玉年少輕狂,更是有那「天下第一淫人」的名頭,原來竟然是專門給賈寶玉設下的圈套,就等著他往裡鑽呢。

    如今,倒是讓賈瑀以這樣的手段給破壞掉了,想那忠順王也不會再讓那蔣玉菡出現在他們面前了。畢竟,忠順王的男/寵能從府中逃出來第一次,總不會還能逃出來第二次吧,當那忠順王府是什麼地界呢。

    賈瑀揮了揮手讓夜一下去,他卻盯著不遠處的那個瓷瓶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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