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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二百一十章 :霸道 文 / 一半浮生

    凌墨的動作僵了僵,瞇起了眼睛。他將碗放到了茶几上,清咳了一聲,道:「蕭子蕭,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趕緊起來吃了睡覺。」

    他的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轉變,蕭子蕭驀的掀開被子坐了起來,氣呼呼的道:「我就不吃怎麼樣,我看你能把我怎麼樣!」

    她叉著腰,一副母夜叉的樣子。凌墨看了她一眼,懶洋洋的道:「那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完這話,他迅速的傾身,一手托住了蕭子蕭的後腦勺,略帶酒味的唇吻上了那嬌嫩的唇瓣。

    蕭子蕭的腦中有那麼一秒的窒息,反應過來之後一口咬到凌墨那正鑽入口中的舌頭上。

    血腥味迅速的在口腔內傳開,凌墨悶哼了一聲,卻並沒有放棄,唇齒間的吸吮更加用力。

    蕭子蕭見他不放開,用力的捶打著他的胸膛。凌墨像是不知道痛似的,任由她捶打,兀自輕柔的吻著。**,最容易出問題。凌墨的氣息漸漸的粗重了起來,一雙大手漸漸不再安分,四下游弋著。身下的灼熱堅硬更是肆無忌憚的抵在蕭子蕭的大腿處。

    蕭子蕭羞紅了臉,掙扎得更厲害。凌墨悶哼了一聲,停下了吻沙啞說聲音道:「別動,再動我不敢保證接下來會做什麼。」

    「你敢!」蕭子蕭的臉更是紅,嘴上雖那麼說,身體卻安分了下來。

    凌墨的唇畔勾起了一抹淺笑,滿意的輕舔了那紅腫的唇畔幾下,才將那小小的腦袋摁進懷中。心裡暗暗的有些小得意,看來,一味的示弱並不能解決根本問題,男人嘛,該霸道的時候就得霸道!

    他的灼熱依舊抵在蕭子蕭的大腿外側,蕭子蕭不敢亂動,只得任由他抱著。正想著待會兒該怎麼好好收拾他的時候,溫柔的聲音從頭頂傳來:「蕭蕭,別再搭理肖和了好不好,我看著他那張披著狼皮的臉心裡就不爽。」

    不是不爽,應該是非常非常的不爽。恨不得上去狠狠的揍他一頓,打得他滿地找牙。

    蕭子蕭冷笑了一聲,「我為什麼不理他?我還要我寶寶跟他姓呢!」

    這句話一出,凌墨的心中堵了一口悶氣,懲罰性的垂頭輕咬了一下那粉嫩的耳垂,咬牙切齒的道:「你敢!」

    好漢不吃眼前虧,蕭子蕭在這個時候自然是不會再挑釁他的極限。心裡卻忍不住的冷笑,她不敢?她有什麼不敢的!

    凌墨大概知道她內心的想法,將頭埋入她軟玉溫香的脖頸中,柔聲哄到:「肖和那是一大尾巴狼,他那溫和都是裝出來的呢。他的心眼太多,咱別理那種人,別把我們的寶寶給教壞了。」

    蕭子蕭鬱悶到了極點,肖和是裝出來的,至少人家還從來沒露個餡呢。倒是他自己,這才裝了幾天,又開始霸道起來了。真不知道他從哪兒來的自信!

    她確實不知道他是從哪兒來的自信,直到某日無聊去書房找書看,看到書桌中一本本的霸道總裁,邪魅總裁,腹黑總裁,她才知道凌某人的自信源於何方。

    激吻過後,蕭子蕭乖乖的將那一碗紅豆湯圓吃得乾乾淨淨的。然後沒過多久,便開始打起了瞌睡。

    窗外的雨下得嘩啦嘩啦的,水沿著窗台不停的往滑落。凌墨起身將窗簾全都拉好,將臥室床頭的小燈打開,這才將她抱緊了臥室。蕭子蕭其實是在半睡半醒之間,但是身上懶洋洋的沒有力氣,便任由著他。

    將她放在床上之後,凌某人並沒有走。而是寬衣解帶,快速的進了被窩中,順手將蕭子蕭撈到了懷中。

    臉挨著**的胸膛,蕭子蕭咬牙切齒,鄙夷道:「凌墨,你真不要臉,欺負孕婦算什麼。」

    「我是真君子,絕對不會有任何不軌的行動。」凌墨信誓旦旦的保證。就算是再怎麼想,為了孩子他也不敢啊。

    蕭子蕭純屬是想找茬,睡了十來分鐘,又皺著眉頭道:「身上一股子煙味,臭死了,我睡不著。」

    凌墨用力的嗅了嗅身上,疑惑的道:「沒有啊,我洗過澡才過來的。」

    「就有就有,出去,臭死了,我睡不著。」女人發起脾氣來的時候是無理的,孕婦發起脾氣就更無理了。

    凌墨再三的確定自己的身上根本沒煙味之後,柔聲的哄到:「我明天就戒煙,絕對不會再讓你聞到煙味。」

    「那今晚你得出去睡。」蕭子蕭仍舊堅持。凌墨當然知道她是在找茬,只管摟著她,無論她說什麼,都以最簡單的好好好回答。

    懷中的人漸漸的安分下來,發出均勻的呼吸聲,他才鬆了口氣,起身去了浴室。半夜沖涼的感覺一點兒也不好受,某人晚上喜歡踢被子,又愛說夢話,他一晚上沒有睡好,第二天光榮的感冒了。

    蕭子蕭本來就不待見他,見他感冒,更是有將他趕走的理由了。凌墨這次倒是一點兒也沒有耍無賴,乖乖的去了醫院。

    肖和出了一次差,剛下飛機就直奔顧氏接蕭子蕭。車剛停在停車場,便看到用力的嚼著口香糖等在電梯邊的凌墨。

    他的眼中閃過了一抹陰沉,隨即上前,彬彬有禮的打招呼:「凌總,多謝你那天在醫院照顧子蕭,還在公司鋪了地毯,待會兒一起吃飯吧。」

    子蕭兩個字,他叫得很親密。凌墨輕輕的皺了皺眉頭,看了他一眼,懶洋洋的道:「我照顧我老婆和孩子,肖總操什麼心。」

    他的話說得一點兒也不客氣,肖和臉上的笑容變也未變一下,淡淡的道:「凌總是在自作多情吧,子蕭答應了我求婚,下個星期老頭子過來就會定下日子準備結婚。」

    凌墨握緊了拳頭,冷笑著道:「我的孩子我自己會養,不勞肖總操心。」

    肖和聽到這話,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你那麼自信,那個孩子是你的?」

    凌墨冷哼了一聲,道:「我和子蕭認識了十幾年,沒有人比我更瞭解她。」

    離間計並沒有成功,肖和的臉色漸漸的冷了下來,他直直的盯著凌墨,一字一句的道:「你認識了她十幾年,但,你給她的只有傷痛。你還有什麼資格呆在她身邊?」

    氣氛緊張得一觸即發,凌墨沒有迴避他的目光,回以同樣的直視,「是,我是傷害過她,但我會用下半生來贖罪,無論發生任何事,我都不會再讓她受一點兒傷害。」

    他的語氣緩慢,卻異常的堅定。肖和冷笑了一聲,別過了頭。

    電梯門一打開,蕭子蕭就覺得有些不對勁,抬起頭,看到站在外面的那兩人,她愣了愣,恨不得立即回到樓上,往前門走。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她的目光落到肖和的身上,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

    「剛回來,我知道有個地方的火鍋很好吃,走,咱們去吃。」肖和完全無視一旁的凌墨,拿過蕭子蕭的包,紳士的打開車門。

    「孕婦不適合吃火鍋。」凌墨面無表情,冷冷的看著肖和。

    肖和理也不理他,一臉微笑的看著蕭子蕭。想起昨晚上被強迫的事,蕭子蕭看也沒看凌墨一眼,直接上了車。

    事實證明,凌墨這人確實是甩不掉的賴皮唐。兩人剛找了地方坐下,他便進了店,並且不知道怎麼說服了他們旁邊那桌子上的人,大搖大擺的坐下。

    蕭子蕭暗暗的咬了咬牙,對著肖和的笑越發溫柔。肖和這人平時本來就溫柔體貼,今天表現得更是好,一旁的凌墨一臉的鍋底,一連叫了服務員上了好幾瓶酒。

    蕭子蕭和肖和吃完走時,他依舊還在喝酒。也不知道喝了多少,一身都是酒味。

    肖和本來是要送蕭子蕭上樓的,但是蕭子蕭卻沒讓,他才剛回來,讓他趕緊回去休息。肖和欲言又止,最終輕輕的在蕭子蕭的額頭上印上一吻,然後驅車離開。

    直至那黑色的車消失在拐角處,蕭子蕭才摁了電梯上樓。今天才不過幾度,她的手腳冰冰涼的,只想趕緊的躲入被窩中。

    剛出電梯,就看見一人垂著頭靠在她的房門口,正是剛在火鍋店喝得醉醺醺的凌墨。她不過才和肖和說了幾句話,他竟然就先到了。也不知道是司機送他回來的還是他自己開車回來的。

    「走開,我開門。」蕭子蕭皺著眉頭,沒好氣的瞪著靠在房門上的凌墨。

    凌墨聽到聲音抬起頭,一雙深黑的眸子中是難以遮掩的疼痛。蕭子蕭不自在的別過了頭,正想惡聲惡氣的開口讓他讓開,凌墨卻突然抓住了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哀哀的道:「子蕭,我這兒疼,這兒好疼。」

    蕭子蕭用力的想收回手,誰知道這廝根本就不放開,依舊一臉受傷的看著她。她更是不自在,沒好氣的道:「關我什麼事,醉了就滾回去睡,別在這兒煩我。」

    「就關你事,看見你和肖和在一起,我這兒就在嘩啦啦的流血。」醉酒後的凌某人的聲音有幾分懵懵的,像是在撒嬌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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