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97小吻換禮物,你不虧 文 / 小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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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顏赤風笑了笑,這丫頭,果然就是個財迷。如果真有一天這丫頭心甘情願地開口說要嫁給自己,他都要好好考慮一下,是不是看上了自己的錢!
「快點,什麼禮物。」木天晴大腿一甩,整個人坐在了榻子上,一雙明亮的眼睛亮閃閃地看著完顏赤風,難得這個小子好心要給自己送禮物!
完顏赤風這才從外屋提溜進來一個小包裹,扔給了木天晴。
這是啥?
木天晴本以為又會是什麼珠寶玉器呢。這包裹摸上去軟軟的,一打開,木天晴有點傻了。
竟然是一套女子的軟甲,一身湖藍色,就和自己在現代時,玩電腦遊戲中女英雄穿的一模一樣。恐怕穿在自己身上,一定會讓她更加的英氣十足。
這小子怎麼知道自己最喜歡這個顏色。
看著木天晴用手摸著那套衣服,完顏赤風帥氣地一笑:「這衣服的顏色和你眼睛很配!」
她的眼睛?木天晴的心裡更加覺得很是開心,原來這個人這麼注意自己呢,竟然連她眼珠子的顏色都知道。
「好端端為啥送我衣服?」
完顏赤風坐在了木天晴的面前:「你不是也要去皇家圍獵嗎?那種場合,這普通的衣服如何能用?尤其這次你馴服了那匹烈馬,父皇一定會讓你在他面前也表現一下你的騎術的,這軟甲是必備的。我猜你,應該沒有這樣的行頭。」
「嗯,是沒有!」木天晴簡單的一點頭,可是心裡已經美到了爆,這個小子竟然對自己這麼上心!
完顏赤風支著腦袋,歪歪斜斜地坐在了一旁:「怎麼樣,這樣一個禮物,剛剛換你一個小吻,還是你佔便宜了吧!」
「滾!」才好好說兩句,這人就又沒了正形。難道傳聞這個完顏赤風家中一後院子的女眷都是真的嗎?
木天晴的心裡突然不太舒服了。讓自己和別的女人去共享一個男人,她的胸是挺大的,可是心胸並沒有那麼大。
「想什麼呢?」完顏赤風習慣性地敲了一下木天晴的小腦袋,這丫頭為何突然臉上露出了那樣的神情,好似很不開心。
木天晴搖搖頭,沒有將自己心中所想說出來。
既然不想說,完顏赤風也不追問了,繼續說明自己的來意:「這次圍獵你一定要小心,千萬不要太過魯莽。小心,人多是非多。」
「這個時候,你不應該說,會在我身邊保護我嗎?」
完顏赤風撇撇嘴:「一個都發誓要把我打倒的女人,什麼時候需要我來保護了?」
木天晴白了一眼完顏赤風,剛剛覺得這小子對自己挺上心,轉而又不討喜了。
完顏赤風彷彿能看穿木天晴的小心思一般,在一旁說道:「那幾天,一定會有人來探明我的實力的,我和子然一定會躲,所以不一定隨時都能在你身邊。但是你出了幾次風頭,已經讓很多人都記住了你,比如宮中的皇貴妃,一定會想方設法地來會會你。所以你一定要自己留個心眼。」
這麼說還差不多,木天晴的心又開心了,點了點頭:「我知道了。不過,我聽祖父說,這一次圍獵,皇上會拿出龍形金弓,難道你不想要嗎?聽說,這把弓,可是當年先皇賜給皇上的,對皇上的意義很大呢!難道」木天晴有點猶豫,他們倆之間的關係有沒有這麼好,可以討論這些了,不過既然都已經說出了口,木天晴還是決定都說完吧,「難道你真的一點都不想當皇上嗎?」
完顏赤風的眼神黯了黯:「想當皇上,並不是能拿到一個龍形金弓就可以的。而且,當上皇上也不是那麼輕鬆的。比如我三皇叔,就算是當上了皇上,最後不也沒命活那麼久嗎?」
完顏赤風的聲音很低沉,有一種感同身受的感覺在裡面,好似他曾經也這麼經歷過。木天晴蹙了蹙眉,不像一個十幾歲的少年能說出來的話啊。
這般的深沉和老練。
木天晴越發覺得,這個完顏赤風是個神秘的人,每一次見到他,他都能展現出不同的風貌出來。
這個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他的內心裡又藏著什麼呢?
「好了,夜也已經深了,早點睡,還是那句話,圍獵的時候一定要小心!」
說完,完顏赤風就離開了。
留下一個人坐在那裡發呆的木天晴,這個人到底經歷過什麼呢?木天晴咬了咬嘴唇,決定明天去問問桑嬤嬤去。
第二天一早,木天晴就自己早早的起來了,連桑嬤嬤和雲霓都吃了一驚。什麼時候她們家的小姐這麼勤快了。
更讓桑嬤嬤覺得奇怪的是,這個大姑娘今天怎麼老是在自己身邊打轉,有一搭沒一搭,好像想問什麼事情。
桑嬤嬤終於受不了了,放下了自己手中的活計。
「大姑娘啊,有什麼事兒想說嗎?」
木天晴被人抓了包,臉一紅:「咳咳,沒有啊。」
「那您今天一直跟著老奴這是不放心老奴幹活嗎?」
木天晴撓了撓頭:「沒有啊,我不是每天都愛和桑嬤嬤在一起嗎?」
「哦?是嗎?三天前,老奴喊大姑娘和老奴一起做女紅,大姑娘喊手疼。昨天,老奴拿了幾根紅繩來,說是要教大姑娘打個五福結,大
大姑娘說眼睛疼。難道今天大姑娘身子輕快了?都不疼了?那咱們學一學這些吧!」
好吧,這不是個普通的老太太,這記性怎麼這麼好?
木天晴一撅小嘴巴,把桑嬤嬤拽到了一邊坐了下來:「哎喲,嬤嬤,這些都有小丫鬟會做,我不用學這些。」
「胡說,你做給將來姑爺的,和小丫鬟做給將來姑爺的,能一樣嗎?大姑娘,你這麼聰明,這些東西肯定一學就會,可千萬不要偷懶啊!」
「好嬤嬤,你給自己放天假吧!咱們來聊聊天啊!」
「聊天?」桑嬤嬤眼睛半瞇著,就知道這個小丫頭,一定又有什麼門道。
木天晴臉上一陣紅一陣白,難得嬌羞的小模樣,有些話,想了又想,不知道怎麼開口問?
直接問完顏赤風小時候是個什麼樣的人,是不是顯得自己對他太上心了點?
或是側面問問完顏赤風的院子裡是不是真有那麼多的女眷?唉,這會不會顯得自己像個醋罈子?
不然改問先皇后?那桑嬤嬤一定會問自己,為什麼對一個死去的人這麼感興趣。
木天晴坐在那裡,小臉上一會兒一個表情。
桑嬤嬤樂了,這丫頭一定是琢磨怎麼開口問三皇子呢!哈哈哈,哪個少女不懷春啊!
「既然大姑娘也不知道要聊什麼,那就老奴自己說說宮裡的事吧。老奴之前就伺候過兩個主子,一個是先皇后,一個就是三皇子了。先皇后那天老奴也說的差不多了,不如今天就說說三皇子吧!」
木天晴一下子就把自己的眼睛睜得大大的了,立刻點頭說道:「好吧,也是閒著,就聽桑嬤嬤說說那個討厭鬼的小時候吧!」
桑嬤嬤心裡都快被木天晴樂死了,可是臉上沒有表情,這個小丫頭啊!
「宮中的事兒很複雜,恐怕這次大姑娘你要去皇家圍獵,這些皇子,貴妃的,你都能看到。老奴就一併說說吧。大皇子是祁貴妃的兒子,是皇上還是四爺的時候,在府裡就有的兒子了。所以祁貴妃一直以為,四爺成了皇上,這個皇后怎麼也該屬於她。可最後,卻只是一個貴妃,心中一直對先皇后耿耿於懷。先皇后的身子薄,嫁給四爺很多年都沒有生育的跡象,曾經有一度,祁貴妃利用自己權家的力量,逼著皇上要撤掉先皇后。哪有一個入主東宮的皇后,連個子嗣都沒有的?可是,皇上是個特別果斷的人,他不同意的事情,大臣再怎麼反對,也無法改變他的心智。」
木天晴點了點頭,這麼聽上去,皇上不像是對先皇后一點感情也沒有的。按理說,皇位也穩定了,若真是因為政治原因,他大可利用這個理由撤掉先皇后,濮陽家族也無法說什麼!
「所以,這就是為什麼皇后把自己的妹妹接進了宮,本想著如果自己真的無法為皇上生出一男半女,至少還有濮陽家族的人可以完成。濮陽二姑娘也是幸運,入宮沒有多久,竟然就懷上了,可是那時皇后也發現自己有了三個月的身孕了。皇上大喜,將自己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先皇后的身上,自然就對二姑娘這對母子冷漠了許多。」
「唉,二姑娘嘴上沒說什麼,但是老奴懷疑心裡也有不少怨恨的。很快,皇后就有了三皇子,而三個月後,四皇子也出生了。因為時間太過相近,三皇子和四皇子兩個人的滿月,差距是很大的。三皇子,可以說是皇上一直盼望得到的孩子,所以規格和儀式很鋪張。當年就有很多人在背後嚼舌根子。更有黑心的人說過,先皇后生個孩子太過鋪張,所以這身子骨一年不如一年,沒到三年,就」
這件事情,桑嬤嬤根本不能提,一提心中就很難過。
木天晴走到桑嬤嬤的身邊,拍了拍她。心裡暗自想著,原來是這樣!
其實現在這個皇后也挺慘的,不管是自己還是生出來的四皇子,都是在先皇后和三皇子的光環下活著的。這樣的陰影有時候會把人壓死的。
「挨?那二皇子呢?」木天晴突然覺得沒有提到二皇子啊。
「二皇子,是念妃生的。念妃的地位沒有其他的妃子高貴,但是念妃是宮中可算是最為溫柔賢惠的女子了。皇上喜歡她,也是因為她這個性子。關鍵也是,念妃和先皇后的關係很好。早在這之前,先皇后還曾開玩笑說過,如果自己一直沒孩子的話,就把二皇子抱到自己宮中算了。」桑嬤嬤笑了笑,這都是陳年往事了啊。若不是她這個老人,恐怕都沒有幾個人知道了。
可是,木天晴的心中倒是一驚,先皇后還曾經說過這樣的話呢!這種話,可不是隨便說的啊,若是有人聽了進去,一心想著自己的兒子將來能成為東宮皇后的兒子,可是最後卻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那不管再多麼溫柔賢良的女子,恐怕也能變成虎狼豺豹的。木天晴的心中將這個念妃也記了下來。
「那,先皇后死後,我聽說,三皇子就被現在的皇后接到了自己的寢宮中養大了,不知道,皇后是否虐待過三皇子啊?」
「這倒是沒有,她不敢!」桑嬤嬤冷笑了一下,「老奴跟著過去的,時時刻刻都在三皇子身邊守著呢。老奴是能自己去御書房和皇上說話的人,皇后對老奴還是忌諱幾分的。不過說來也奇怪了,咱們家的三皇子小時候就很聰明,別人家三歲的孩子啥都不懂,可是三皇子卻知道,和老奴親近。不管皇后想怎麼和三皇子套近乎,三皇子都是冷冷淡淡的。老奴總是覺得冥冥之中,先皇后都在天上看著呢!她在守護著老奴和三皇子呢!」
「好幾次,皇后宮中的人,聯合起來要陷害老奴,可是每一次三皇子都能及時的出現。我們兩個就這樣相依為命地挺了過來。直到三皇子自己立府出了宮,老
奴確保三皇子已經**了,這才請辭去了皇家御林的。」
提到了皇家御林,木天晴不露聲色地問了一句:「那皇家御林裡,嬤嬤也總不能天天在先皇后墓邊上打地鋪啊。嬤嬤都住在哪裡啊?」
「皇家御林中的規矩很大的,老奴不能隨便進先皇后的墓中的,皇上給老奴在先皇后的墓邊蓋了一間小房子,老奴就在那裡每天吃齋禮佛,陪伴著先皇后。」
原來如此,那先皇后棺材上的黃符,桑嬤嬤就不可能知道了。看得出,桑嬤嬤心中對先皇后的懷念,木天晴也就閉上了嘴巴,不把這件事情告訴桑嬤嬤了。完顏赤風說得對,如果桑嬤嬤知道,一定會難過自責的。
「那三皇子從小就這樣嗎?」木天晴看著桑嬤嬤。
「大姑娘指的是?」
「我覺得他好似很刻意的隱藏自己。」
桑嬤嬤笑了:「所以老奴說三皇子這個孩子和別的孩子不同呢。這個孩子,從小,在外人面前就是一副吊耳來當,玩世不恭的模樣,可是和老奴單獨在一起的時候,三皇子卻很聰明,也很愛讀書。所以老奴才放心,知道我們家三皇子這是懂得保護自己呢。」
果然,這個小子,人前一個樣,人後一個樣。宮中長大的孩子腹黑一點沒事兒,可是奇怪了,這人三歲就能如此腹黑。這是生下來就是壞蛋的胚子啊!
木天晴佩服地是這一點!
「嬤嬤,這次皇家圍獵,你陪著我去吧,宮中的人你都熟悉,在我身邊,也能提點我一下。而且帶著您,也讓皇上覺得我很尊重他。」
桑嬤嬤也沒有推辭,點點頭:「好的。」
木天晴還想開口問問,為什麼韓子然和完顏赤風的關係能這麼好,可是還沒有問出口,雲霓就跑了進來。
「不好了,蓮姨娘快要死了!」
「怎麼回事兒?」
木天晴蹭的一下子站了起來。晚蓮和權卓琳兩個人剛給父親納了進來,如今一個是蓮姨娘,一個是卓姨娘。因為母親身體抱恙,兩個人的喜事也不能大辦,就是拜見了一下木家的長輩,又給木大夫人磕頭奉了茶,簡單了事了。
雲霓剛跑進來,還有點喘,平息了一下才說道:「今天,大夫人的身子明顯好了。蓮姨娘和卓姨娘兩個人去大夫人屋子裡請安。可是,蓮姨娘本來好好地喝著茶,突然就全身發黑,暈倒了過去。剛剛有人去請大夫,奴婢才知道的,立刻跑來和大姑娘您說了!」
「誰奉的茶?」
「好像是段嬤嬤。」
木天晴眼睛一瞪:「她不該是在天姵的屋子裡的嗎?」
「前些日子,大夫人就把段嬤嬤要到自己屋子裡了。不然那天段嬤嬤也不會出現在林雨軒,帶著大爺去了卓姨娘的屋子裡喝茶啊!」
哼!看來是有人要治這個老嬤嬤了!順帶著,把自己的眼中釘給拔了!
這個母親看來是病好了,腦子又開始轉了!
「咱們現在就去林雨軒。」
「是!」
木天晴帶著雲霓和明月兩個小丫鬟就去了林雨軒。
此刻林雨軒可熱鬧了,一屋子的老媽子到處亂轉,但是就是這樣人仰馬翻的,這個晚蓮還是睡在那冰冷的地面上。
一旁的卓姨娘早就嚇得臉上沒有了血色,這茶如果剛剛給自己喝了,那此刻躺在地上的人是不是就是自己了?
卓姨娘抬眼看了一下自己這個從小就在韓家鬧得雞飛狗跳的大表姐。如今這其實是不是也在警告自己?
誰不聽她的話,她就能隨隨便便把人給弄死!她早就聽說過,權家那位嫁入韓家的二姑娘,那麼年輕就死了,其實就是這個大表姐做的。
卓姨娘的手握在一起攥的緊緊的,全身發抖,心中發恨!自己明明是要嫁進宮中的,現在窩在木家做個妾氏,頭上還有這麼一個心狠手辣的主母,這該如何是好?
卓姨娘正在思考的時候,就聽到門外有老媽子喊道:「大姑娘來了。」
大姑娘?卓姨娘抬眼,這個就比自己小幾歲的小姑娘,那天好似就已經見過。
木天晴一上前連和自己母親的招呼都沒有打,蹲了下來,就給蓮姨娘把脈。脈象已經很弱了,而且,毒就快攻心了。並且,這脈象竟然
木天晴臉上沒有任何變化,立刻抬手,在蓮姨娘的胸口處點了一下,封住了她的心脈。
隨後又從腰間拿出一個小瓶子,倒出了幾粒紫色的小藥丸,硬塞到了蓮姨娘的嘴巴裡。
木大夫人坐在那裡,看著木天晴的樣子,和欒媽媽兩個人直飛眼,這個愛多管閒事的臭丫頭,竟然又來管自己的閒事兒,到底誰才是這林雨軒中的女主人!
「天晴啊,你這是在給你蓮姨娘吃什麼呢?你也不是大夫,可千萬不要瞎治啊,別到時候,反而把你蓮姨娘害死了!」
木天晴冷笑:「母親,你忘了,京城的平心堂是女兒的嗎?你請回來的大夫,這麼半會兒都還沒有來,恐怕就算來了,蓮姨娘也早就死了。」
一句話,木天晴把木大夫人就堵在了那裡。
「明月,你來把蓮姨娘抱進我的徑幽軒中,任何人想見,沒有我的同意,攔在門外!」
「是!」
nbsp;「木天晴反了你了,一個姨娘出了事兒,要住也是住在我的林雨軒裡,搬到你個大姑娘家的院子裡,算怎麼回事兒?」木大夫人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母親,人是在您林雨軒中出了事,您這個林雨軒擺明不乾淨!這蓮姨娘是父親新納的妾,嫁進來還沒有一兩天,人就死了,這樣的事情傳出去,恐怕對您不太好吧?當家主母,無子出,還死妾氏,真不知道,我那個當相爺的外祖還能保你幾次?」
木天晴早就決定和這個母親以後不再裝和氣了,絕不會再讓她半分!
木大夫人果然說不出話來了,坐在那裡直喘粗氣。
半天,大聲地喊著:「到底是誰給蓮姨娘倒的茶,人呢?」
欒媽媽將段嬤嬤拎了進來,往地上一扔:「又是這個段嬤嬤。」
此刻,段嬤嬤意識到自己被人坑了,她抬起頭,昂著脖子:「大夫人,老奴可是皇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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