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 歷史軍事 > 毒妃難求,冷王勾心纏

正文 102果然有問題 文 / 小銘子

    木天晴的雙手攥著,此刻也不能馬上就為錢婆婆出頭。

    可是誰知道,錢婆婆自己回頭看了一眼木大夫人,冷笑了一下:「我是從三皇子府裡出來的人,剛剛就算是老尚書見到我,也是客客氣氣的。卻沒曾想,這內院的夫人,倒是比老尚書的架子還大!就不知道眼前這位,是木家的哪一位夫人了?」

    「放肆,一個奴才也敢自稱一個『我』字,怎麼三皇子府裡出來的就這麼沒有規矩?我們木家,從宮裡出來的也有的是,也沒見你這麼猖狂的!我就是木家的大夫人,倒要看看有沒有這個本事管你了!」木大夫人一拍桌子。

    「原來是大夫人啊!聽說木家大夫人如今有了身子,怎麼脾氣還這麼大?而且還敢這般拍桌子啊?大夫人,我是醫學世家,要不要給你把把脈,可千萬不要傷了身子啊!」

    說著,錢婆就要往前走,立刻就被一直站在後面的瑩媽媽和欒媽媽兩個人攔住了。

    「好一個刁奴!」木大夫人也不敢再怎麼大動作了,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心有餘悸。自己本想給木天晴找個看著她的人,這下到好,弄了這麼一個刁鑽的老婆子來。

    「你不是平心堂那個神醫嗎?」木天姵認出了錢婆婆,剛剛就覺得眼熟,若不是這個老婆子自己說是,醫學世家,到是想不起來。

    錢婆婆笑了:「正是。我早先是先皇后身邊的人,先皇后入宮後,我就自立門戶去了。要不是那天二姑娘和自己老媽子去平心堂鬧事兒,我不出來,恐怕也不能和三皇子相認了。說到這裡,還真是謝謝二姑娘呢!」

    錢婆婆將三皇子事先交給自己的話說了出來,雖然木天姵心裡有些懷疑,可是好似也挑不出什麼錯來。

    說到這裡,錢婆婆轉向了木老夫人:「老夫人,我在外面待久了,老奴老奴,這樣的稱呼,早就不習慣了。老爺特許,我可以不這麼稱呼。」

    老夫人笑了笑:「既然老爺都這麼說了,自然是可以的了。」

    錢婆婆心裡冷笑,果然是個會做人的人,轉而從懷裡掏出一張單子來:「老夫人,剛剛在後堂見了您,不用把脈,我就看出你身子有點小毛病,是不是每天早上起來,都有濃痰,吃飯脹氣,容易心慌?」

    老夫人眼睛睜得碩大,這人還真是平心堂的神醫啊。老夫人立刻點頭。

    「這個單子去抓藥,三副,即可調理。」

    到這裡,木天晴笑了:「祖母,祖父,幫我找來了這麼好的老媽子,多謝了。」

    「哼,裝什麼裝,之前你們不就認識嗎?」木天姵一白眼。

    「天姵!你姐姐這叫懂道理。你這孩子,最近這是怎麼了?你姐姐又不知道分給她的老媽子竟然是平心堂裡的神醫。你姐姐這幾個月都在木府裡,除了上次去了一趟你父親的軍營,可是哪都沒去過。你這孩子,以前看上去大大氣氣的,最近是不是抄佛經抄少了?去,這兩天,你也別老是往你母親的院子裡跑,抄三百份佛經出來!」

    木天姵睜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平時對自己最為和氣的祖母,竟然懲罰自己!這還是第一次!

    這個世界都是怎麼了!木天晴回來,怎麼什麼都變了!她還以為從小,祖母最疼愛她呢!

    「好好抄經去,否則,皇家圍獵你就別去了!」木老夫人這是動真格的了!

    當著一屋子裡的老媽子和小丫鬟的面,木大夫人也不好直接維護木天姵,她捏了捏木天姵的手,暗中安慰了她一下。

    木天姵站起身子,一跺腳,就離開了。

    「這孩子越大越是沒有規矩了。」木老夫人搖了搖頭。

    木大夫人站了起來,衝著木老夫人笑著:「母親,您平日裡最疼天姵了。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了,突然就對自己的大孫女兒這般照顧了。養小狗也知道要爭風吃醋呢,別說被養這麼大的孩子了。我們家天姵容易嗎?兒媳婦如今身子不適,既然事情都說清楚了,我也走了。」

    說著,大夫人就帶著自己屋子裡的人都離開了。

    木天晴也站了起來,福了福身子,帶著自己的人也離開了。

    一回到屋子裡,木天晴就把錢婆婆介紹給了大家,可是具體的背景並沒有多哆嗦。介紹完畢,就讓段嬤嬤和小丫鬟們都忙去了。

    屋子裡只剩下桑嬤嬤和雲霓,明月在屋門口待著。

    「錢婆,我那個母親有身孕嗎?」

    錢婆搖頭:「沒有!」

    「多大的把握?」

    「十成。我的眼睛不可能看錯。」

    木天晴冷笑,自己果然也沒有看錯。

    一旁雲霓大聲喊著:「咱們揭穿她吧!」

    桑嬤嬤搖了搖頭:「大戶人家,這樣的把戲太多了。就算錢婆現在頂著神醫的頭銜,可是什麼用也沒有。大夫人身邊的人,是不可能讓錢婆靠近大夫人的。就算靠近了,大夫人的這個身孕是宮中的御醫診斷出來的,如果有爭議,必然要請第三個大夫來,任何一個人來,都不可能幫著錢婆的。」

    一屋子的人聽完桑嬤嬤說的話,都不說話了,桑嬤嬤這樣的老人,最懂這內宅子裡的爭鬥了。

    木天晴手敲著梨花木的桌面,輕輕地在捉摸這件事情。

    「很奇怪。」

    「大姑娘

    娘怎麼說?什麼地方覺得奇怪。」

    「如果母親懷了身孕了,那父親決不能再碰她,母親難道就這麼放棄了嗎?覺得自己不可能在這段時間裡懷上了?作為一個女人,這麼容易就放棄?而且,我和天姵也已經十五了,這十五年來,母親都沒有努力過嗎?」

    「聽說,這十五年裡,大夫人也傳過消息來,但是總是說身子太弱,留不下來。後來,御醫說,這事兒不能強求,一定要等身子養好了,大爺和大夫人太著急了。這麼一說,這件事情也就拖下來了。」雲霓將自己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都是同一個宮中的御醫吧?」

    雲霓想了想點點頭:「這倒是,這麼多年了,大夫人的身子都是這個御醫看的。」

    木天晴笑了,看了一眼桑嬤嬤:「嬤嬤,咱們倆是不是想的一樣了?」

    桑嬤嬤嘴角也勾了起來,滿臉的褶子看不出她內心的想法:「看來大夫人,可能早就不能生孩子了!」

    「啊!」雲霓驚嚇地喊了出來,摀住了嘴巴,隨後壓低了聲音,「不可能吧!那大夫人膽子也太大了!她這些年一直是說自己還年輕,早晚能生出孩子來,一直壓著老夫人不給大爺納妾。如果她的身子早就不能生了,還敢這樣,這可是七出啊!」

    「那就要看,這個宮中的人到底是誰收買了這個太醫,一直給母親作假呢?」

    「難道不是皇后?」雲霓一直以為皇后和大夫人的關係很好。

    「不可能,如果皇后手上抓著母親的把柄,母親不可能還敢動段嬤嬤。看來這個宮中的太醫是我那個外祖父給她聯繫的。我這個外祖父一向人脈廣,可是這個人竟然還能控制住太醫院的首席,這個幕後之人不簡單!」

    「太醫院首席!」桑嬤嬤的臉抖動了一下,那豈不就是給先皇后看病的!桑嬤嬤的心,突然沉了又沉,「丫頭,這整件事情,三皇子知道了嗎?」

    「我母親無法生育的推斷是我今天才想明白的,但是這個太醫院首席他是知道的。」

    桑嬤嬤站了起來:「先皇后如果真是被人害的,老奴拼了這把老骨頭,都會和這人同歸於盡的!不管他是誰!就算是九五之尊,真命天子!老奴死不足惜!」

    「嬤嬤,隔牆有耳。」木天晴的手繼續敲打在梨花木上,桑嬤嬤的意思是這個能掌管太醫院的幕後人是皇上?

    也對,外祖父這個人能歷經三朝,當今聖上這麼多疑,竟然依然用他,不會沒有原因的。

    難道真是這個皇上嗎?

    那這個皇上實在是太會演戲了,封先皇后的妹妹為後,縱容三皇子,甚至自己這個僅因為先皇后喜歡的小女孩都善待有加。都是再演嗎?

    可是,如果不是皇上,誰又能控制住太醫院裡的首席呢?

    百思不得其解!

    木天晴只能感歎,怪不得完顏赤風這個小子要隱藏起自己來,這個深宮更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

    木天晴的眉頭輕輕微蹙了起來,突然對以前的木天晴感到很心疼,一個還什麼都不懂的小女孩,這麼就被捲入了這些是非之中,而,完顏赤風也是小小年紀就喪母,和桑嬤嬤兩個人相依為命長大。

    對比起來,好似自己幸福很多,至少她在爺爺的照顧下,活潑而又開朗地長大了。

    「丫頭,別怕,有婆婆在,你不會有事兒的!」錢婆婆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就站在木天晴的身邊,嘴角依然沒有笑容,可是這話說出來,讓木天晴突然很感動。

    木天晴抬眼看著錢婆婆笑著點點頭。

    自己永遠都是幸運的,總有這些人在自己的身旁!

    *

    還有三天就到了皇家圍獵,可是木天晴怎麼都想先去一趟祖墳那裡,看一眼自己二叔的屍體。不管怎麼樣,她心中總覺得二叔的死一定有什麼蹊蹺。

    入夜,木天晴和錢婆婆兩個人一身黑行衣,就前往了傳說的祖墳之處。木家的祖墳,顯然沒有皇家御林把守的那麼嚴密,僅有兩個農家壯漢一樣的人物守在入口。

    木天晴和錢婆婆兩個人很快就進去了。找了一會子才發現了木家二爺的墳墓。

    很明顯,木二爺是被人精心安葬在此處的,這個墳墓離其他的地方隔了很遠。而且還專門在一個通風的小山坡上。

    木天晴拿起小鏟子就開始干『盜墓』的活。

    可是挖了半天,木天晴才發現怎麼只有自己一個人在干,錢婆婆悠哉地靠在一旁的大樹上。

    「嘿!老婆子你幹什麼呢?」木天晴壓低聲音,指了指墓地。

    錢婆婆搖了搖頭:「我的身份不適合幹這個!」

    噗,木天晴差點瘋了。

    什麼叫做她的身份不適合,難道自己的身份就適合了?

    「還想不想驗屍?」錢婆婆一抬眉毛!

    得,與這種有一技之長的人就是沒法比。

    木天晴任命地繼續幹活,沒多久,一口上等紅木棺材就出現了,木天晴趕緊扒開一旁的泥土。

    當整個棺材映入眼簾之時,錢婆婆這才慢慢地走了過來

    棺材木一打開,一股子屍臭撲鼻,木天晴都要吐了,太佩服那些盜墓的從業人員了。他們的鼻子都是假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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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錢婆婆一動不動,目光如炯,盯著棺材裡的木家二爺。

    木天晴一看,立刻覺得錢婆婆的表情很不一樣,跑了過來,一看,驚了!

    不用錢婆驗屍,木天晴一瞅也知道,木家二爺這是被毒死的。全身上下通體發黑,身子連嘴唇都是黑色的。

    「關上吧。」

    「就這樣完了?」

    靠!整晚就忙活她一個人啊!木天晴突然感覺好累!

    可是錢婆婆又走到了一旁,沒打算幫忙!

    「埋起來,你也不幫忙?」木天晴挑眉,這個錢婆太懶了!

    「太臭!」

    噗,這個老婆子心裡可是賊清楚啊!

    木天晴沒有辦法,依舊吭哧吭哧將那個墳又填平了。

    「你跟我來。」

    看著木天晴幹完體力活,錢婆喊了一聲,就在夜色下消失了。木天晴立刻抬腳跟著錢婆前去的方向。

    兩個人落在了平心堂的後院之中。

    兩個身影閃進了錢婆的藥房。

    「你看!」錢婆用一個樹枝搗了搗桌子上一隻已經死了很久的小白鼠。

    木天晴立刻明白錢婆讓自己來的用意。

    「這個死狀和我二叔的一模一樣。」

    「這個就是用你給我的那個藥粉的成分做的實驗!」

    「看來,我從池塘裡撿出來的東西就是害死我二叔的毒藥!」

    「嗯,這個兇手很聰明,那個荷包,初期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懷疑,只有用久了,才會使一個成年男子死掉,而且死狀一開始就和普通的猝死沒有任何區別。任何大夫都查不出來。甚至,身體是會在過了七七四十九天後,才會開始變黑,體內的毒素才會顯現出來。這個時候,就算是大戶人家的子弟也都入土了,根本不可能會有人發現。」

    「又是一個用毒的高手!會用毒的必然懂的醫術。哼,這個木家裡的人還真是藏龍臥虎啊!」

    「如何說?」

    木天晴便將蓮姨娘懷孕,自己開的什麼方子,有人通過這藥方子推斷出蓮姨娘有了生育的事情和錢婆婆說了一遍。

    「怪不得,那個皇老三急吼吼地要把我安排進木府,說你院子裡有問題。丫頭,看來這個皇老三對你還蠻上心的嘛。」

    木天晴聳聳肩:「誰讓我人見人愛呢!」

    錢婆婆毫不客氣地在木天晴的腦袋上敲了一下:「沒有正型!」

    木天晴正想問錢婆婆什麼時候認識的三皇子,藥房的門打開了,甜姐兒從外面走了進來:「小姐,你回來啦,來喝點甜水。」

    木天晴一看到甜姐兒,眼睛放光,跑了過去,就把甜姐兒抱了起來:「甜姐兒,人家想死你的甜水啦!」

    甜姐兒沒好氣地笑了笑:「小姐,就知道逗奴婢玩。奴婢聽說木府裡的老媽子一個個都如狼似虎的,真是想跟著錢婆進木家守著您。可是」

    「別,平心堂不能沒了人。你在外面接應著我們。」木天晴一大口就把自己手中的甜水喝完了,「還是甜姐兒做得好吃。」

    看著木天晴一臉的滿足,甜姐兒的心裡也覺得舒服。

    「甜姐兒,你弟弟有消息了嗎?」

    甜姐兒搖搖頭:「沒,小姐都動用了那麼多的力量都還沒給奴婢找出來。」甜姐兒的臉上帶著淡淡的憂傷。

    木天晴放下手中的碗,拍了拍甜姐兒的肩膀:「放心吧,只要你確定他在明月國的京城之中,咱們一定能找到的!」

    甜姐兒點著頭:「嗯!」

    「好了,時間不早了,不是敘舊的時候。」錢婆在一旁提醒道。

    「走吧!」木天晴又和甜姐兒交代了幾句,就和錢婆兩個人一起身回到了木府。

    錢婆和木天晴兩個人落在了木家的徑幽軒二層,只看到一個黑影從徑幽軒飄了出去。

    兩個人一個對視,誰?竟然在這個時候跑了出去!

    木天晴當機立斷,把所有的人都喊醒,立刻查,到底是誰這麼晚還離開徑幽軒!木天晴還就不信了,這一次不抓個正著!

    立刻,本來都已經入睡的,黑漆漆一片的徑幽軒的前廳立刻通明瞭。

    木天晴坐在廳中的梨花木椅上,等著一個個老媽子和小丫鬟走進來。

    很快,人都到齊了,可是唯獨住在一個屋子裡的兩個小丫鬟,怎麼喊,門都不開。

    「雲霓,你帶著明月把門給我打開!」木天晴在廳子裡喊道。

    門一打開,屋子裡竟然兩個人都不在!

    整個前廳一點點聲音都沒有,所有人心裡都很忐忑。

    木天晴用眼睛掃視了一下,她母親給自己送來的三個小丫頭,如今就只有一個鳴悅站在這裡。

    「鳴悅,你說吧,鳴翠和鳴婷去了哪?」

    噗通一下,鳴悅就跪了下來:「大姑娘,奴婢不知道啊!奴婢睡覺死,雖然就住在隔壁,可是什麼動靜都沒有聽見。」

    鳴悅咚咚地給木天晴磕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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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來和我說說,為什麼所有的丫鬟,就你一個人一間屋子?」

    鳴悅臉上一陣通紅:「大姑娘,奴婢本來是和鳴婷一個屋子裡的,可是奴婢睡覺愛打呼,鳴婷就不幹了,非不和奴婢一個屋子。本來鳴翠是和鳴銀一個屋子,鳴銀走了後,鳴翠就一個人一間屋子,為了大家都能睡好,鳴婷就搬到了鳴翠的屋子裡了。」

    木天晴抬眼看了一眼雲霓,雲霓在一旁點了點。

    很奇怪,上一次自己問蓮姨娘的藥渣子的事情時,也是這個鳴婷和鳴翠有可疑。木天晴輕輕敲打著梨花木桌子。

    不一會兒,就看鳴婷一個人從外面走了進來,臉上帶著嬌羞的紅光。一進來,就看到一屋子裡的人都在前廳裡。鳴婷一下子就慌了。

    鳴婷立刻走了進來,撲通就跪倒了:「大姑娘。」

    「鳴婷,你給我說說,這深更半夜的你去了哪?」

    鳴婷死命地搖頭。

    「不說?鳴婷,你是覺得我沒有法子讓你說話嗎?」

    「大姑娘,奴婢錯了,可是奴婢絕沒有做任何對不起您的事兒。但是奴婢不能說。」

    「鳴婷,不要考驗我的耐心。」

    鳴婷蒼白著一張臉,看了一眼木天晴,又想了想:「大姑娘,奴婢」

    「大姑娘,奴婢錯了!」這個時候,鳴翠也跑了進來,噗通跪倒了。

    「怎麼回事兒?」

    鳴婷和鳴翠兩個人互相看了看,鳴翠開口說道:「都是奴婢的不好,是奴婢教鳴婷和奴婢一起出去給奴婢打掩護的,剛剛鳴婷不肯說,也是為了保護奴婢。」

    「是嗎?」

    「大姑娘,奴婢,從小長在木府,一直都在燒水房,所以就和燒水房裡的阿狗哥好上了。時不時出去一下。今天奴婢就是出去見阿狗哥的。奴婢讓鳴婷陪著一起,如果有人問,就說我們倆出去給大姑娘拿點吃的。大姑娘,鳴婷都是在掩護奴婢,求大姑娘饒命。大姑娘如果不信,也可以去找阿狗哥問,可是就是求求您千萬不要給我們張揚出去。木府裡的管教嚴。」

    此刻,鳴翠已經淚流滿面——

    這更是六千字,咳咳,今天估計來不及碼了,不過保證,明天是萬更,接近年底,從現在起到一月初,小小會忙死,不過一定會盡量多更的!

    謝所有支持正版的小親們,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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