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洞房花燭 文 / 捏花一笑
「看,船飛起來了。」
「太神了。」
「是要去玉皇大帝那裡舉行婚禮嗎?」
「一定是。」
「今日來了是對的。」
「啊,太神奇了。」
夜璃君深深閉上眼,長長歎了一口氣,「她始終不會屬於本王。」
蘭景握緊手中的劍,他沒有一刻這麼痛過,他以為他看到雨寧的死會很痛,卻沒有。如今他看到她成了別人的妻子,他的心卻緊緊發疼。他想起了那首歌,他只能守護他們的不朽。
逍遙王深深吸一口氣,心卻像落空了,這個女子自己見過不過見面,卻像有魔力一樣,難道她真的就是金凰的化身嗎?
玉林握緊拳頭,抿了抿唇,他真的寧願一輩子都不要見這樣的女子,寧願一輩子都不要來到這裡,看到這樣的場景,他猛轉身離開。
突然感覺到有什麼東西飄落,很香,花瓣,他抬頭,看到高高的空中不斷飄落花瓣,那艘船在不斷上升,緊鎖眉頭。輕聲念,「上邪,我欲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山無稜,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玉琪,看我多厲害,能帶你飛這麼遠,這麼高。這就是我們的蜜月之旅,不會有誰打擾我們。」藍夏依偎在玉琪的懷裡,玉琪站在欄杆邊上,看著遠處,吹著風,那抱緊藍夏,只有這一刻,他才感覺自己活得那麼輕鬆自在幸福。
「夏兒,得妻如此,夫復何求?本王從未如此輕鬆自在。」玉琪目光溫潤如月光灑下,看著藍夏,擦拭這藍夏的淚痕。
「我想我又找到了一滴淚,喜悅之淚。」藍夏抱起玉琪的腰。
「吃飯了,午飯不能不吃。」胭脂端著飯菜走到夾板上笑著大喊,錦心和錦月還在不斷散花瓣。
「放心,今日是你們大婚,我們不會破壞,放完我們就走。」軒衡壞壞笑了笑,放好飯菜,拉著胭脂去散花瓣。
「你是不是偷了南海國所有的花?」胭脂疑惑偏頭看看軒衡。
「那是,凡是鮮花我都採了,還把御花園的花都摘了。」軒衡輕笑,「你不知道看守花園的太監,哭得死去活來,特別好玩。」
「你就不怕皇上怪你?」胭脂微微擔心。
「我和父皇說了,父皇一聽,立馬答應,說順便采,今日他就在皇宮等著今日的好戲,怕現在正開心著呢,哦,對了,我還沒看看到皇宮了沒有。」軒衡急忙跑到另一端調整方向像皇宮出發。
皇上正坐在御花園看著沒有一朵花,微微蹙眉,他沒有想到軒衡居然毫不留情,一朵花都不剩。
「皇上,你看,快看天上。有船,還有一隻七綵鳳凰,一定是金凰公主。」一個太監指著天上的船。
「這就是十五說的玉琪的婚禮,會飛的船,也只有金凰公主才有這樣的能力。」皇上滿意點點頭。
「琪兒的婚禮,金凰公主,七綵鳳凰,天女散花,原來十五毀了這御花園,還弄出這樣的新鮮花樣。」皇貴妃輕笑起來。
「愛妃很久沒有笑得如此開心了。」皇上伸手握住皇貴妃的手。
「皇上又何嘗不是?」皇貴妃帶著淚光看著皇上。
「琪兒成親了,終於有家了。」皇上輕歎了一口氣,他一直以為世間不會有那個女子配得上自己的這個兒子,如今,終於有了一個與自己兒子相匹配的女子出現,自然開心。
幾個太監沖沖忙忙回來,跪在地上描述這那場盛大的婚禮,皇上一怔,然後笑了。皇貴妃臉一紅,「琪兒居然說出那樣的話,還當眾親了金凰公主?」
「是,金凰公主還念了一首詩,上邪,我欲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山無稜,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皇貴妃擦擦眼淚,「真是用情至深。」
「之後六王爺抱起金凰公主,走上那條會飛的船,上天了。」
「也只有朕的琪兒才配得上金凰公主。」皇上哈哈大笑。
「也只有金凰公主才配得上琪兒。」皇貴妃的手在皇上手裡握緊。
「畫師都回來了嗎?」皇上淡淡開口。
「都在作畫,一會兒,皇上和皇貴妃就可以看到了,世間絕無僅有。」
在飛船上,藍夏和玉琪對飲。
「玉琪,今日沒有見血吧?我可不希望我們大喜之日,有血腥的事情發生。」藍夏微微蹙眉。
「沒有,父皇沒有殺雨寧,只是打了二十大板,宰相官降三品。」玉琪握緊藍夏的手,轉動這那枚戒指。
「我覺得自己好吃虧。」藍夏撇撇嘴。
「你覺得自己的婚禮都是由你一人出力,還把自己送給本王,虧了?」玉琪溫聲道。
「有種賠了夫人又折兵的感覺。」藍夏輕笑起來。
「閉上眼睛。」玉琪如玉般修長白皙的手,蒙上藍夏的眼。
藍夏紅唇上揚,拉開一個美麗的幅度,乖乖閉上眼睛,長長的睫毛刮過玉琪的手心。
「睜開眼睛。」玉琪放下手。
藍夏緩緩睜開眼,一束百合花,放在她面前。軒衡貓著腰,偷偷離開。
「百年好合。」藍夏眼睛裡全是淚光,驚喜道。
「百年好合,還有這個玉簪,也是一朵百合,本王親自刻的。」玉琪從懷裡掏出一個玉簪。
「你昨夜就做了這個?」藍夏不可置信,看著那小小的玉簪,那麼景致,知道他必然花了一夜的功夫。
「沒有你在,本王度日如年,唯獨如此,才能打發時間,這是你要的禮物,獨一無二。」玉琪將玉簪插在藍夏的髮髻上,那麼輕柔。
「玉琪,你在大殿之上,也挺會唬人的。」藍夏想起玉琪威脅別人時的威嚴,輕笑。
「近墨者黑。」玉琪悠悠開口。
「為什麼不是近朱者赤?」藍夏嘟著嘴,有些不甘。
「你確定你是赤不是黑?」玉琪瞇著眼看藍夏。
藍夏點點頭,無辜地看著玉琪。
「好吧。你赤,本王黑。」玉琪無奈搖搖頭。
「要的就是你黑心,狠心。喜歡這樣,沒辦法。」藍夏抱住玉琪的腰,把頭靠在玉琪的懷裡。
「天下間喜歡狠心的女子,怕只有你一個。」玉琪寵溺地撫摸著她的背。
「狠心,不要優柔寡斷。辣手摧花,在所不辭。不要濫情,只要自己認為對的,就不要顧及世人的看法。你符合嗎?」藍夏微微抬起頭,看著玉琪。
「你這是在對本王表白嗎?」玉琪薄唇微微一動。
藍夏徹底無語,白了玉琪一眼。
「本王接受了。」玉琪爽朗地笑聲傳遍整個船隻。
胭脂看著玉琪,揉了揉眼,不敢相信,被那笑容震攝心魂。
「羅剎說得沒錯,他就是妖孽。」軒衡有些悶悶道。
「六王爺笑起來就像天上的太陽那麼燦爛。」胭脂犯起花癡,軒衡毫不客氣拍了她的腦門。
「別消想,那是羅剎的老公。」軒衡有些悶悶道。
「老公?」胭脂揉揉腦袋。
「就是夫君。」軒衡白了胭脂一眼。
夕陽西下,火紅的晚霞,那麼迷人美麗,玉琪薄唇微動,和藍夏一直看著天邊的光線慢慢變暗。
「愛妃,今日你我成為夫妻,今夜可不能再錯過洞房花燭夜了。」玉琪在藍夏耳邊輕聲道,聲音魅力十足。
藍夏用茶水漱了漱口,擦了擦嘴淺笑,臉卻紅了起來,她可沒有上陣,還是很緊張。
「怎麼,臉這麼紅?」玉琪輕笑,伸手去摸那張紅撲撲的小臉。
「洞房花燭夜?」藍夏在玉琪懷裡蹭了蹭,忍不住輕笑起來,似乎那一定是最美的。
「既然如此,夏兒還在等什麼?」玉琪打橫將藍夏抱起,往船艙走,踩著紅布,到了一件很大的房間,一張大床,散著花瓣,滿地的紅色花瓣,優雅的佈置,還有夜明珠作為吊燈,紅色的紗簾垂落,昏暗,但是卻很曖昧。玉琪將手一揮,所有的門窗卻關上。在幾顆夜明珠的照射下那麼曖昧,玉琪臉上掛著邪魅的笑容,看著身下嬌羞的藍夏,他從未見過這樣的藍夏,也從未想過藍夏居然也有如此可人的時候。
「夏兒,你今天很美。」玉琪輕輕吻著她的紅唇,那麼溫柔,帶著花瓣的香氣,纏繞著他們。
舌尖相互纏繞著,那麼溫柔,房間的溫度在不斷攀升。如玉的手伸進藍夏的衣內,不安地游動著,如玉般的觸感,激起一道道愛的漣漪,蕩漾在那一池春水。藍夏的手從玉琪的脖子滑向他的胸,堅實的胸膛,隔著衣衫卻能想像。藍夏的手在不斷往下走,那麼溫柔,都來那堅硬冰冷的玉帶,藍夏為他穿衣幾次,琢磨透了這個玉帶,輕輕一彈指,玉帶瞬間脫落。
玉琪一驚,全身一顫,似乎最後存留的理智被消磨殆盡,眼眸半睜,眼裡全是**,全身幾乎燃燒,充滿磁性的聲音,沙啞了幾分,似乎多了幾分痛苦,「夏兒,夏兒。」
「玉琪,我愛你。」藍夏輕咬他的耳,自己早已幾乎失去理智。
玉琪身子再次微顫,大手伸向藍夏的腰間,如玉般的大手,輕輕一挑,藍夏如果花苞在慢慢綻放,藍夏身上扯下他的衣服,觸摸著他堅實的胸膛,像在摸一塊暖玉,但是卻燙得嚇人。
「夏兒,本王…」玉琪難受地把頭埋進藍夏的胸前,抱起藍夏柔軟無骨的身子,脫離床上的衣服,胸口柔軟的摩擦,讓他有所緩解。抱緊藍夏雙手在她的玉背上游動,親吻這她的紅唇,耳根,慢慢到脖子,陣陣刺激讓藍夏的身體幾乎燃燒,整個身體幾乎熟透,她幾乎瘋狂,伸手一扯,將玉琪最後的衣服都徹底,扔到地上。
「夏兒,你真美。」玉琪的眼睛只剩一條縫,看著藍夏臉通紅,發出嬌媚的呻吟。
「玉琪,玉琪,我好難受。」藍夏感覺自己的腦袋一片空白,難受至極,手抱緊玉琪,她沒有過經驗,不知接下來會怎麼樣,手不由自主劃過玉琪的背。
「夏兒,忍著點,開始會很疼。」玉琪的聲音已經難受到了極點,壓抑著自己的情緒,希望自己能溫柔一點,再溫柔一點。
藍夏一陣刺痛,失聲交出來,「啊,痛。」
玉琪緊蹙眉頭,身體微微顫抖,「本王也痛,一會兒就好,本王輕點。」
藍夏含著淚,看著玉琪,「我成了你的女人。」
玉琪低頭親吻藍夏,輕輕撕咬藍夏的耳垂,脖子,「你在用話語刺激本王嗎?」
一陣陣撞擊紅色的紗簾蕩漾這曖昧的氣息,帶著藍夏嬌媚的呻吟聲,不知過了過久,終於平靜。藍夏癱軟躺在玉琪懷裡,玉琪輕輕佻起被子,將藍夏和自己蓋住。
「夏兒,原來洞房花燭夜這麼美。」玉琪的笑容如那溫潤的月亮,灑進藍夏的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