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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墨心軟 文 / 捏花一笑

    玉琪微微蹙眉,幾步追上去,「夏兒,注意身子。」

    「知道了,不會摔倒。」藍夏回頭笑了笑,玉琪已經攬住她的腰,不讓她狂跑。

    「羅剎想死我了。」軒衡一把抱住藍夏,吸了吸鼻子道。

    「別把鼻涕流我身上。」藍夏笑著拍拍他的背。

    「入鄉隨俗,放開。」玉琪拿開軒衡的手,推開軒衡。

    「你男人還是那麼,霸道,封建,算了,不跟他計較。我乾兒子都這麼大了?呵呵…我還等著他叫我乾爹。」軒衡目光落在藍夏微微鼓起的肚子,嬉笑道。

    「你乾兒子?」藍夏笑起來,玉琪臉上也露出暖色,目光突然瞟了一眼沙灘上的那個人影,微微蹙眉。

    「子墨,將她帶回天山,交給師父處理,讓師傅關起來。」玉琪不喜這種苦肉計。

    「大師兄,師姐她都跪了三天三夜了,您就原諒她吧,在這樣下去會出人命的。」子墨是個心軟的主,早就看不下去。

    「帶她回天山,不必多說。」玉琪沒有再看一眼。

    「惡魔,我們走,你的白素貞呢?」藍夏看了看後面,胭脂緩緩走過來,邊走邊看雨寧,雨寧面容憔悴,嘴唇龜裂,皮膚脫了一層皮,兩眼無神,十分可憐。

    「姐姐,」胭脂看到藍夏在對她招手,跑過去,「姐姐,我好想你。這一路我們奔波了十二天,好累啊。」

    「就是,幾個小時搞定的事情,花十幾天,真是夠傷人的。」軒衡想念現代的交通工具了。

    「傻了吧。要是那飛船還在,你就可以一天到。」藍夏輕笑拍拍軒衡的肩膀,帶他們走進房子。玉琪還是站在遠處,若有所思,看著沙灘。

    藍夏才順著玉琪的目光去看,微微蹙眉,她還在這裡?錦心不是說她走了嗎?難道是玉琪不想自己心裡難受才騙自己的?藍夏只是沉默,並未言語。

    三人走進房子裡,軒衡得意一笑道:「哈,六哥又盜用我的版本,那天問我海邊的房子,原來是套我話,我還傻呼呼給他畫出來,換了如玉茶盞屁顛屁顛離開。原來他打的是這個主意。」

    「王爺,你怎麼會這些。」胭脂崇拜不已,眨眨眼看著軒衡。

    「你夫君必須會,無所不能,是吧,藍夏小姐。」軒衡眉宇飛揚,十分得意。

    「盡顯擺這些,敢不敢有些創意,我的臥室就是玉琪設計的,很有創意,你不會明白。」藍夏也得意笑了笑。

    軒衡恬不知恥衝過去看了一圈,然後走回來,「不就是改進了一下嘛,六哥真是花大手筆。」

    房內一張大床,兩邊落下珍珠簾,沙發,座椅,梳妝台,雕花窗戶。

    「姐姐,那個雨寧怎麼一直跪在那裡?」胭脂想起那個雨寧在沙灘上可憐的樣子,心裡不是滋味。

    「說是賠禮道歉。」藍夏不願意多說,畢竟心中有這麼一道坎,雨寧幾次要傷害自己,她那麼固執,不可能這麼輕易放棄。

    「那麼姐姐還…」胭脂想說什麼。

    「羅剎,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別婦人之仁。」軒衡輕盈地腳步,說得那麼輕巧。

    「王爺,可是,她也好可憐。」胭脂的內心在掙扎。

    「你還是不要隨意動善念,別人就利用你的善心做壞事,你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軒衡敲了敲胭脂的腦袋。

    「讓玉琪處理就好,雨寧,總是給我一種不安的感覺。」藍夏微微蹙眉,揉揉額頭。

    海灘上,雨寧看到玉琪走過來,脆弱的聲音,「大師兄,我這次真的知錯了,我只求你們原諒,讓我在這裡做一些事情,做下人也行,只求一個心安,我不想這麼愧疚下去。」

    玉琪挑挑眉,沒有說話。

    「大師兄,我們起碼也是十年的師兄妹,我雖然仰慕你已久,但是如今你是金凰公主的駙馬,我豈敢造次。我只想求個安心,我只想做些事情,為自己的錯誤贖罪。大師兄,你就成全我吧。」雨寧的唇瓣裂開,留著血,兩眼無神,聲音細如蚊子。

    玉琪微微蹙眉,抿抿唇,還是沒有開口。

    雨寧流著淚,嘟囔中:「大師兄…」

    雨寧的身子重重倒在沙灘上,玉琪只是靜靜看著,那張慘不忍睹的臉,沒有了原先的花容月貌。

    「子墨,將她扶下去。」玉琪轉身離開。蘭景心心唸唸你,而你卻。若非考慮到蘭景,你早就死無葬身之地。

    「是。」子墨看著雨寧,深深歎息,俯下身子將雨寧抱起來。

    暗處的夜飛燕陰狠一笑道:「魚兒上鉤了,賤人,你就等死吧。」

    「夏兒,何事如此開心?」玉琪看到藍夏握著肚子笑得不亦樂乎,軒衡撇撇嘴,一臉不屑,還帶著怒氣,胭脂憋得臉都紅了。

    「沒什麼,惡魔就是惡魔,那些事情也只有你才能幹出。」藍夏還是止不住笑道。

    玉琪挑挑眉,看了看軒衡,並未言語。

    「就會揭我的短,我媳婦還在這裡,你敢不敢不說我那些糗事?」軒衡悶悶道。

    「汗,誰讓你就那樣,躲在樹上,覺得陰森恐怖,還尿了褲子。對著我說,不小心將水倒在褲子上了。」藍夏又說了一編,嘲笑道。

    「還不是你一直在說那些恐怖的事情,我心裡承受能力差,反正不許再說。在我女人面前,給我個面子。再者說,你也好不到哪裡去,將自己圖得滿臉通紅,活生生的羅剎。」軒衡氣得臉通紅,那是小時候的事情,在森林裡做野外生存。藍夏一直在說各種鬼怪故事,還躲到草叢裡裝神弄鬼,把臉圖得通紅,如地獄出來的羅剎一般下人,從此,軒衡就叫藍夏為羅剎。

    「你那裡見到這麼美麗的羅剎啊?」藍夏嬉笑著開玩笑,眨眨眼。

    軒衡白了藍夏一眼,不去理會。

    「六哥,這是夜君絕的賠禮國書和禮單。」軒衡從懷裡取出一個金黃色本子。

    「看來師夫玩得很開心,夜君絕受不了了。」玉琪看來一眼裡面的內容,嘴角一揚,帶著笑意。

    「是啊,夜君絕這可是大出血了,血參都拿出來了。聽聞燕公主消失,至今下落不明,她的一部分暗衛緊緊跟隨。會不會又來一次忘情丹之內的事情?」軒衡慵懶靠在椅子上,懶洋洋道。

    玉琪並未言語,似乎沒有聽見。

    「看你的陣勢,是要常住?」玉琪淡淡道,道藍夏身邊,抱著藍夏,那麼膩味。按住藍夏的頭在心口上。

    「都度蜜月了,我們也是新婚,自然也來度蜜月,不走,賴在這裡,哪都不去?」軒衡無賴起來,胭脂噗嗤笑出聲。

    「你的無賴勁兒還是一點都沒有少,人多熱鬧,住唄。」藍夏知道趕是趕不走的,人多也有意思。

    「姐姐這是同意了?」胭脂開心地眨眨眼。

    「自然。」藍夏看了看軒衡得意的笑容,無奈道:「自己找一間房,明日去沙灘來個日光浴。」

    「呵呵…好啊。」軒衡笑道,想像著那些過往,日光浴都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上輩子的事情。

    「什麼是日光浴?」胭脂摸摸脖子,面臉疑惑。

    「就是躺在沙灘上,曬太陽,讓太陽照到每一寸肌膚。今晚給你做一套比基尼。」軒衡色迷迷盯著胭脂,眉毛飛揚。

    「不行。」玉琪臉色一沉,他可沒有忘記藍夏說的比基尼,怒狠狠盯著藍夏。

    藍夏無辜看著玉琪,眨眨眼,似乎再說一切與我無關。

    「你確定要日光浴?」玉琪瞇著眼,多了一絲威脅。

    「啊,這個啊,誰說的?」藍夏又無辜眨眨眼,看著玉琪。

    「你說呢?」玉琪低下頭,瞇了瞇眼,看不出什麼情緒。

    「好吧,我說的,不日光浴了。」藍夏立馬打消這個念頭。

    「切,真沒出息。胭脂明天我們去,不管他們。」軒衡白了藍夏一眼。

    「鴛鴦浴如何?」玉琪在藍夏耳邊咬了咬,作為懲罰。

    「胭脂,外面風景不錯,我們出去挑房間去。」軒衡臉一紅,站起來,拉著胭脂離開。

    胭脂也紅了臉,這六王爺在藍夏面前怎麼什麼樣子都有?

    「人都被你嚇跑了,得意了?」藍夏輕笑。

    「我可沒有說笑。」玉琪輕笑將藍夏打橫抱起來。

    一聲驚呼聲,嬉鬧聲…

    「汗,真是無敵。走,看看哪間好,我要改進一下,不能輸給六哥。怎麼說我們也是來度蜜月的。」軒衡吸吸鼻子,輕盈的腳步,哼著開心的調子,攔著胭脂的手。

    「王爺,度蜜月是什麼?」胭脂抬起頭看著軒衡,明亮的大眼睛帶著疑惑。

    軒衡在胭脂耳邊低語幾聲。

    「你,真討厭。」胭脂羞得臉一紅到底,輕輕打著軒衡的肩膀。

    軒衡一閃,往前面跑。突然撞到子墨。

    「子墨,怎麼一臉愁容?」軒衡跟子墨學輕功,時間長了,兩個人關係挺好。

    「師姐昏迷了,臉上都脫了一層皮,子墨在想什麼可以駐顏?讓師姐盡快恢復容顏。」子墨愁眉不展,似在沉思。

    「哦,不急,這件事情,應該慢慢來。」軒衡似笑非笑,拍拍子墨的肩,安慰也是暗示。

    「不明白王爺的意思,請王爺明示。」子墨眉宇緊蹙。

    「榆木腦袋。雨寧需要好好養傷,容顏有損,自然不會出來活動。對誰都好,誰知道這是不是苦肉計,讓她好好在房間裡待著,等容顏自然恢復。」軒衡直接把話說得明白。

    「可是…」

    「可是什麼?只是毀幾天而已,又不是一輩子,在養上十天半個月就好了。」軒衡打斷子墨的話,子墨心軟,軒衡早就看出來。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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