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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拳頭不打笑臉 文 / 捏花一笑

    「那可不行,孩子沒了爹爹,多可憐。」藍夏輕笑,這個玉琪吃人真的是不吐骨頭的。

    「那就把孩子扔給他。」皇浦雪白了玉琪一眼,猛喝一口茶水,平息情緒。

    「孩子沒了娘豈不是更可憐?」藍夏故意逗她。

    「那帶上孩子,我給孩子當爹。」皇浦雪似乎說得很正常,沒覺得有什麼不對。

    「想法不錯。」藍夏挑挑眉看了看玉琪。

    「是嗎?夏兒覺得不錯?」玉琪瞇了瞇眼,低下頭,吻著藍夏的紅唇,藍夏輕哼了一聲,身子軟了下來。

    皇浦雪瞪大眼睛,臉紅了又紅,這個場面她可沒有見識過。她可不是隨意就臉紅的主,可是,她還是很不好意思輕咳幾聲,表示我在這裡,別當我不存在。

    玉琪終於放開藍夏,在此詢問:「夏兒,覺得那個想法如何?」

    藍夏那還敢說不錯,惱羞成怒,扭過頭不看玉琪。

    「夏兒?夏兒,不說是嗎?」玉琪帶著威脅的氣息,準備又低頭去吻。

    「好,我說,想法不怎麼樣。」藍夏不得不妥協,白了玉琪一眼。

    「你儂我儂,真是洩煞旁人啊。」皇浦雪早已恢復鎮定,細細品茶,吃著點心。

    「果然是統帥三軍的將軍,這麼淡定。」藍夏輕輕佻眉,看著皇浦雪。

    「什麼陣勢沒見過?不過這個陣勢還真是沒見到,改天找個人試一試。」皇浦雪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似在幻想。藍夏覺得這樣的女子在古代是個異類,但是在現代,是個為愛勇往直前的女子。玉琪嘴角上揚,知道皇浦雪說的這個人是誰。

    「王爺,這是郡主要的東西。」錦月拿著錦盒走過來,放在桌面上。

    皇浦雪立馬打開,拿起來在陽關下看了看,那是一塊紅色的寶石,上面雕刻著圖文,有手掌那麼大,晶瑩剔透,十分美麗。

    「保存得不錯。」皇浦雪笑著將那塊寶石放進懷裡。

    「以後不要亂輸掉。」玉琪邪魅一笑。

    「下次一定選對人了再賭。」皇浦雪挑挑眉笑道,那麼自然。

    「感情還是定情信物?」藍夏聽出其中的韻味。

    「嫂嫂不必介懷,那時我還小,不懂事。看到哥哥長得太出眾,喜歡哥哥也沒什麼,可是哥哥不喜我,我自然該贖回我的定情信物。這是定情信物傳承了好幾代,不想這一代被我毀了。」皇浦雪笑得開懷,果然是光明磊落的人。

    「我感覺自己成了那小氣之人,不該啊。」藍夏輕笑起來,自己真的是小氣了,不該啊。

    「嫂嫂不必如此,有哥哥這樣的夫君,就該小氣一點。看看這滿園的桃花,他就是那個犯桃花的主,小心為妙。」皇浦雪笑得如那太陽,那麼耀眼,那麼燦爛。

    「嗯,說的是,這個犯桃花的主啊。」藍夏輕笑起來,看著玉琪的臉,多了幾條黑線。

    「郡主,你可別忘了,本王的愛妃似乎很招人,誰才是那個犯桃花的主?」玉琪挑挑眉,嘴角上揚。你招的都是人中龍鳳,本王招的都是粗枝大葉,天壤之別。

    「哈哈…不是一家人,還真不進一家門。你們兩個還真是配對,走了,天色不早,我們也該進去,餓著呢,看看你們南海的慶功宴有什麼特點。」皇浦雪站起來,理一下衣裙,擺動一下,萬種風情油然而生,真是美人胚子。走到藍夏身邊將藍夏扶起來,笑得那麼美麗,令人看著,心裡就暖暖的。

    「嫂嫂,今夜我和你們一起吧。我喜歡嫂嫂,哥哥,你多了一個情敵。」皇浦雪開玩笑道。

    「行,三尺青峰候著,隨時等待你的出手。」玉琪冷眼一掃皇浦雪。

    皇浦雪手微微一顫,這個男人,就連女人的醋也吃不成?

    「呵呵,看來我無福消受,還是留給哥哥一人就可以。」皇浦雪笑聲如銀鈴般悅耳,撩人心弦。

    皇宮大殿,皇上、皇后、皇貴妃,林楓、玉林、軒衡、胭脂、各位公主,蘭景、上官青雲、文武百官都到齊了,玉琪和藍夏才緩緩走進大殿,皇浦雪在藍夏身邊,所有人的目光落在玉琪、藍夏和皇浦雪身上。這三個人,似乎從天而降,不屬於凡間。

    皇后對玉琪和藍夏恨之入骨,看到藍夏就恨得牙癢癢,臉上露出陰狠的神情。

    「兒臣見過父皇,皇后,母妃。」玉琪微微彎身,似有似無。

    「兒媳見過皇上,母妃。」藍夏直接無視這個從進門就一直陰狠看著自己的女人。

    皇后捏緊拳,藏在袖子裡。不敢再造次,那只是愚蠢的行為。

    「你可真厲害,直接無視皇后。」皇浦雪在藍夏身邊低聲說著。

    「北疆怡親王之女皇浦雪,見過南海國皇上,皇后,皇貴妃。」皇浦雪抱拳,像個將軍一樣,站得筆直。

    「你也不賴。」藍夏低聲說了一句,餘光掃了一下皇浦雪,一身正氣,不可觸犯的將軍。

    「學你的。」皇浦雪嘴角一揚,笑得那麼美艷。

    「北疆怡親王之女皇浦雪是手握重兵的一代女將,北疆兵馬大元帥。」一個官員立馬解釋道。

    「真是美如天仙,看,和金凰公主各有千秋,真是不同凡響的女將軍。」另一個官員低聲說著。

    「免禮,入坐吧。快給北疆使者準備座位。」皇上看到皇浦雪時,微微一怔,北疆的人怎麼也來了?這是百年來第一次有北疆的使者。

    「謝皇上,我找個空位就可以。」皇浦雪笑著,腳步輕盈,如仙子緩緩走來,吸引著眾人的眼球。

    玉林淡淡掃過,目光落在藍夏臉上,那淡淡的笑容,全是幸福的神色。懷孕了,風采也不減當初。玉琪緩緩扶著她入坐,那麼細心。皇上皇貴妃看著藍夏的肚子,一臉喜悅和期待。

    皇后的目光如利劍一般射向藍夏的肚子,幾乎恨不得捏死裡面的胎兒,不過這次她不會再那麼衝動。

    藍夏看到皇浦雪站在大殿之上,走得很慢,似乎在考慮要不要這樣走到林楓身邊,怕自己的舉動太過大膽。

    皇浦雪最後還是在眾人矚目下,走到林楓面前,笑著,那麼甜美,彎著身子,臉幾乎和林楓的貼在一起。林楓被她突如其來的舉動打擾,微微蹙眉,卻沒有躲避。

    「楓,我就坐你旁邊了?」皇浦雪似乎在徵求答案。但是所有人都聽到了她溫柔的聲音,她叫他楓。這麼親切的稱呼,說明什麼,大家都知道。

    玉林側頭,看到林楓的眉頭鎖定更緊,而皇浦雪卻還是那甜美無害的笑容,兩張臉離得那麼近,那麼曖昧。

    「好,我明白了,謝了。」皇浦雪看待林楓張嘴準備開口,知道那一定是拒絕的話,不給他說話的機會,直接打死他拒絕的念頭。坐到林楓身邊,那麼開心。看了看藍夏眨眨眼,似乎在說,我的第一步,就是纏著他。

    藍夏只是笑笑,並未言語。

    皇后原本看到皇浦雪站在藍夏身邊,十分不喜,如今這個小丫頭直接坐在自己兒子身邊,心中明白了皇浦雪的心思,面色緩和下來。此人手握重兵,所謂智勇雙全,才貌無雙。若楓兒得此女,就如虎添翼。

    「皇上,如今楓兒不但退敵,而且開疆闢土,也算個功臣,可否原諒他之前的錯事。」皇后立馬懇求道,臉上帶著笑容,那是幾十年練出來的最美麗的笑容。

    「皇上,如今大王爺也該功過相抵了,所謂浪子回頭金不換,如今的大王爺不論是才華,志勇,都是我南海的精英人物,懇求皇上免去他的罪行,還他太子身份。」上官青雲馬上站出來附和一聲。

    「父皇,懇請父皇饒恕皇兄以前的錯誤,還他太子之位。」一個白髮美人跪在大殿之上,此人就是長公主,她這是三年以來第一次出現在世人面前。淒美的白髮也不減她的芳華一分。

    「楓兒,你如何看待這件事情?」皇上瞇了瞇眼看林楓,只要他說要,他只能給,因為沒有理由拒絕。但是他也記得這個兒子說過不願意要皇權,不知是受了牢獄之災,心灰意冷一時糊塗說出來的,還是真的不要。

    「回父皇,兒臣還是那句話,今生都不會要這些虛無的東西。權勢地位,榮耀,兒臣統統不要。」林楓緊蹙眉宇,那些是他永遠的恨。

    玉琪早知道這樣的結果,臉上沒有驚訝之色,藍夏微微蹙眉,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肚子,目光才柔和起來。一隻手握住玉琪的手,對玉琪笑了笑。

    玉林挑挑眉,看著林楓,有些不明白,但是對於一個陌生人,他對他的瞭解勝少,猜不透他的想法。

    皇浦雪看著林楓的目光更是火熱和佩服,這個男人,太對自己的胃口了。

    「楓兒,你瘋了?皇上,楓兒一定是一路辛苦,還未清醒。待臣妾和他…」皇后連忙解釋,自己的這個兒子她越來越吃不準。

    「母后,兒臣心意已決,此事永遠都不會變,今生,我不會要皇權,生生世世都不會要這些生不帶來死不帶去,虛無縹緲的東西。母后不必為兒臣辯解。」林楓態度堅決,打斷皇后的話,回頭看了看跪在大殿之上的長公主玉心道:「心兒,我不會做自己不喜的事情,不必為我求我不要的東西,回座位去。」

    玉心看著林楓,不解,但是林楓堅定的眼神,讓她知道自己的做法是多餘的。

    「是,大哥。」玉心站起來,走回自己的位置。玉顏也看著林楓,為林楓乾著急,捏緊繡帕,揉成一團。

    皇浦雪的臉上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絕對傾國傾城。

    「楓,我怎麼發現這樣的你,太符合我的胃口了。」皇浦雪側過身,在林楓耳邊輕聲說著,這算是調戲嗎?那麼她皇浦雪就做一回這樣的人吧。

    林楓微微一怔,這個女人,自己放棄皇權,她開心成這樣,若是其他女人,非逼著自己要不可。

    皇浦雪看林楓臉上沒有怒氣,心裡一喜,對皇上笑著說:「皇上,人各有志,楓喜歡逍遙,就讓他自由自在就好了。」

    皇上眼一睜,這個小丫頭叫自己的兒子楓,真是大膽的女將,膽識過人。

    「既然如此,太子一事,以後再議。」皇上擺擺手,打斷皇后想繼續說話的動作。

    玉林淡淡看著林楓和皇浦雪,這兩個人,似乎還挺投緣的,林楓不要皇權,這是不爭的事實。若玉琪死了,她也許就會留在自己的身邊。是的,玉琪若死了,她不得不為了孩子活著,自己才能名正言順留在她身邊。

    藍夏與世無爭的雙眸看著玉琪,那麼清澈,笑了笑。玉琪溫柔的目光,那麼美好,藍夏今生沉溺於此。

    皇貴妃不管這兩個兒子,誰繼位,對她都沒有影響,她只求這兩個兒子不要互相殘殺。皇貴妃擔憂地看著自己這兩個優秀出類拔萃的兒子,既驕傲也擔憂。

    軒衡和胭脂在殿下偷偷嬉鬧,郎情妾意,十分恩愛。

    皇浦雪喜歡這種心跳加速的感覺,坐在他身邊,心感覺滿滿的。

    「既然不喜晃去,我們出遊好嗎?」皇浦雪記得玉琪說的蒼穹國的公主要來南海,聯姻是必然的,心中暗暗有些擔憂,這個男人太優秀,不能讓他展現在世人面前。

    「郡主若喜歡觀光,大可以自己去,我必會送上離別大禮。」林楓期盼著這個纏人的女人趕緊離開,太吵,幾乎是喋喋不休。

    「啊,楓是這麼想我離開?真是讓我碎了一地的芳心。」皇浦雪微微蹙眉,故作委屈。表情絕對豐富無比。

    「郡主何時離開?」林楓沒好氣開口,似乎想立刻趕走她。

    「還不是火候,不能走。」皇浦雪眼裡閃過一絲笑意,臉上帶著志在必得的自信。

    「你這個女人。」林楓捏緊酒杯,從齒縫擠出這一句話,悶悶喝下一杯酒。

    皇浦雪彎著腦袋,充滿自信笑道:「你會愛上我的。」

    林楓一怔,這個女人太過大膽,真是自信到家了。

    玉林離林楓最近,這麼小聲的一句話一不小心落入他耳裡,一口酒差點噴出來,輕咳幾聲。

    林楓徹底黑臉,怒瞪皇浦雪,皇浦雪還是不變的笑臉,就像看到了太陽一樣,那麼陽光,沒有羞澀,只有光芒和自信。

    「這個女子,真是不一般,我喜歡。」藍夏看著皇浦雪,沖玉琪笑道。

    「沒想到本王的愛妃還有這個喜好?」玉琪挑挑眉,眼裡全是威脅,邪魅地笑。

    「沒有,女風不適合我,性取向沒有問題。」藍夏立馬妥協,汗,這輩子就折在這個男人手裡了。

    「琪兒,這次回來不打算走了吧?金凰需要好好養胎。」皇貴妃溫柔道,目光落在藍夏的肚子,眼裡全是暖意,她的兒子終於給她抱孫子的機會了。

    「回母妃,還有三個月就臨盆,這幾個月暫時留在京城。」玉琪此話很明顯,自己留在京城,不一定一直留下,玉林應該明白自己的心思。

    玉林瞇了瞇眼,看著玉琪,眼裡抹過一絲殺氣,很快淹沒。他要帶著她離開南海,周遊列國,逍遙自在?玉琪,只有你死了,我才是那個可以站在他身邊的人。

    「琪兒,你,還想離開?」皇上聽出玉琪的弦外之音。

    大殿之上早已一片嘩然,今兒個怎麼了?兩個皇子都沒有爭奪皇位之意,如今只剩玉林一人沒有表明心跡。

    「回父皇,兒臣還要帶著夏兒和孩子周遊列國,為夏兒找剩下的五滴眼淚。」玉琪說謊也不打草稿,心不跳,氣不喘,藍夏還是面色溫和,撫摸著肚子,心裡卻笑了一百回。

    軒衡無聲啞笑,對著胭脂舉杯,六哥啊,你被羅剎這丫頭片子帶壞了。

    玉林臉都沉下來,她是誰以為本王不知嗎?用這麼冠冕堂皇的理由蒙蔽世人,玉林捏緊拳頭,他不屑於去揭穿。

    「既然如此,那你自己掂量。」皇上無奈,他最得意的接班人想要離開,他心中有所失落,不過還有一個玉林,此人雖然沒有做過什麼風光偉績,但是他知道這個人的實力,暗中操縱大局,手到擒來。

    「謝父皇。」玉琪挑挑眉,掃了一眼眾人,眾人神色各異。皇浦雪張張嘴,一臉詫異看著玉琪。

    「哥哥,你要和嫂嫂出遊?什麼時候?帶我和楓一起。」皇浦雪興奮將身子往前探。因為他們是面對面坐的兩張桌子。

    林楓微微蹙眉,但是一聽可以和藍夏一起出遊,臉色緩和下來。

    玉琪淡淡掃了一眼皇浦雪,這個丫頭,本王在這種場合能說不嗎?

    「這事情還需要一年左右,怕郡主等不到那個時候。」玉琪嘴角一揚,知道皇浦雪接下來有理由入住南海一年。

    「哥哥,小妹什麼都沒有,有得最多的就是時間。一年,不怕,我就住楓的府上一年,等你們。」皇浦雪心裡樂呵,哥哥,你太明白我的心思了,多謝。

    「哦?原來你住在大哥府上?」玉琪故作不知,藍夏抿嘴一笑,卻沒有太大的幅度,她知道她的一舉一動都會引起別人的關注。

    「是啊,哥哥,楓要求我入住,說我隨便住,愛住多久,就住多久。」皇浦雪笑道,哈哈…這下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看你還有理由將我趕出府外?

    「我何時說過這樣的話?」林楓磨磨牙,這個女人,真是,可惡。

    「你忘了,你問我什麼時候離開?這不就是說,我可以住到我想離開那一刻嗎?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不得反悔。」皇浦雪笑著,鳳眸微微一閃,楓,誰讓你悶了這麼久?不喜說話的後果,放心,我不會卑鄙綁定你,俘獲不了你的心,我是不屑於綁住你的人。但是火候還沒有到。

    「既然郡主想留下就留下,本宮准了。楓兒,做好待客之道,別怠慢了郡主。」皇后怕這個兒子又說出令她失望的話,這個郡主身份特殊,不能錯過。

    「謝皇后。既然你母后都發話了,不要怠慢本郡主喲?」皇浦雪笑得更加甜美,肚子突然咕咕直叫,很尷尬揉了揉肚子。

    「從早上到現在沒有進食?」林楓想起自己入府就先用了膳,可是這個瘋女人,直接出府,也許根本沒有進食。不,她進不進食關我什麼事。

    「心疼了?」皇浦雪還是那甜美無害的笑容,令人見了心裡都暖洋洋的。楓,看來我還是走出了第一步。

    林楓緊蹙眉頭,不再言語。

    「那就不能讓你心疼,我會吃很多。」皇浦雪笑著動筷子,速度很快,卻不失優雅。

    這個女人真是餓壞了,可惡的女人。林楓微微蹙眉。

    蘭景一直看著藍夏,看到藍夏沒有什麼異樣,知道她沒有事情,心只是送了一半,畢竟雨寧下的嗜心毒不是一般的毒藥,是否有後遺症,並不知曉。

    大殿之上熙熙攘攘,歌舞昇平,論功行賞。各位功臣都得到豐厚的獎賞,只有林楓拒絕了所有的獎勵和封號,態度堅決。皇后氣得臉通紅,以為這個兒子因為入獄後,害怕了。

    待散席時,林楓和皇浦雪走出店外,在宮中行走時。皇后攔住了林楓的去路。

    「郡主,本宮要和楓兒單獨聊聊,你先迴避一下。」皇后態度堅硬,不置可否。

    皇浦雪微微蹙眉,但是又能說什麼,笑了笑,抬腿就走,她看出來林楓不喜這個皇后,自己也不喜。

    皇后甩下一巴掌,卻被林楓生生擋住。

    「你敢還手?」皇后氣得怒瞪林楓。

    「母后,有何指教?說就可以。」林楓冷冷道,臉上除了冷漠還是冷漠。

    「你不是本宮的楓兒,你是誰?」皇后突然意識到這個兒子變得自己都不認識。

    「母后說笑了,人總是要變的。」林楓還是冷眼看著皇后。

    「本宮的楓兒不學無術,不可能帶兵打仗。本宮以為楓兒暗中偷學,不讓本宮知道。可是楓兒喜皇權,這一生追逐皇位。而你,不屑一顧。你是誰?」皇后的聲音在顫抖,從未有過的恐懼感。

    「母后真是會說笑,楓兒就是楓兒。」林楓知道這個身體,這個記憶,就是玉楓,靈魂不是而已,死無對證。

    「那你可知小時候本宮帶你去溫泉一事?」皇后和玉楓最大的秘密。

    「這樣的秘密只有母后和兒臣知道,若現在說開了,對母后不好,對那個人也不好。」林楓冷笑,鄙夷看著這個高高在上的皇后。

    皇后面色一白一紅,是,對那個人不好,看來真的是自己的兒子。

    「楓兒,你可知這麼多年我們苦心做了這麼多事情,都是為了你,你怎麼這麼不爭氣?」皇后氣得轉身不去看林楓。

    「謝母后關心,不過此事就此了結最好。不要逼我做我不喜的事情,你應該比誰都清楚,我沒有資格要那個位置。」林楓冷笑一聲,看著皇后的眼神更是鄙夷。

    皇后立馬轉身,看著林楓的眼眸,臉色一白,「你,你,你知道了什麼?」

    「母后希望我不知道什麼?」林楓冷笑,挑挑眉看來自己的猜測是對的,玉楓不是皇上的兒子,而是那個人的兒子。

    皇后面色慘白,癱坐在地上,一動不動,面如死灰。

    「母后,地上涼,兒臣扶您起來。」林楓冷漠的雙眼,如被冰霜覆蓋一般。

    「你,是不是知道了?」皇后不敢說出來,只是看著林楓,希望能看出些結果。

    「母后想告訴兒臣什麼?兒臣只是想告訴母后,不必為兒臣費心,多行不義必自斃,母后好好思量。」林楓和皇后擦肩而過,沒有一絲感情,他不是玉楓,而是林楓。

    走到很遠的地方,皇浦雪一身淡淡粉色羅裙在春風中飛揚,如夜間的仙子,站在花叢中,如花仙子一樣美麗,卻沒有女子的柔弱,身體裡如入駐了一個千年堅定的靈魂,站在那裡,不需要做什麼,就讓人移不開目光。

    「你怎麼還在這裡?」林楓這是第一次主動和她說話。

    「等你。」皇浦雪笑笑道。

    「嗯。」林楓沒有停留一刻,直接走了。

    「真是冷血,人家站在這裡吹著夜裡的冷風,等你這麼久,就只換來這一句話?」皇浦雪開玩笑地笑道,其實她已經為他那句話感到開心。

    林楓沒有在開口,聽到她又開始喋喋不休說著皇宮和北疆皇宮的差別,北疆的有多好,南海的有什麼特別。

    「我都說了這麼多,你也說一句?」皇浦雪攔住林楓。這個男人,你的心到底傷成什麼樣了?怎麼什麼都無法令你開口?

    「可以走了嗎?」林楓低眉看著眼前的人兒,不帶一絲情緒。

    皇浦雪的笑容微微一僵,有些失落,她希望他生氣,希望他惱怒,也不希望他什麼都不在乎,什麼都不上心,幾乎如行屍走肉,沒有一絲情緒。

    「你母后又強迫你了?」皇浦雪移開腳步,跟在林楓身邊,林楓的腳步很快。

    「不用理會她。自己喜歡做什麼就做什麼,我陪你。」皇浦雪笑著第一次主動去拉林楓的手。

    「放開。」林楓緊蹙,磨磨牙。

    「不放,人家喜歡牽你的手。」皇浦雪微微撒嬌,眨眨眼。

    「叫你放手。」林楓使勁揮手。

    「不放,要不你可以打我。」皇浦雪笑得更甜美,將臉湊過去。男人,都說拳頭不打笑臉,看你下得了手?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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