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突起殺心 文 / 捏花一笑
一亮馬車緩緩馳來,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老虎從玉林身邊直奔馬車,激動跳躍玩耍。
「小花貓,好久不見,這麼調皮?」藍夏剛下車,就看到老虎在自己跟前奔來奔去,伸手揉揉老虎的腦袋,笑得那般溫柔。
「這隻老虎還真是有靈性,我扶你過去。」玉琪笑著,那麼溫柔,京華公主和天香公主一怔,幾乎沒法拿住手中的茶杯。他何時笑過,原來這才是一笑傾國傾城。兩張美麗的容顏,閃著無限的光芒,心又在狂跳不止。
「可算來了,我都等待花都謝了。我的吉他帶來了吧?」軒衡探出身子看了看玉琪身後的錦心錦月。
「帶來了,你惡魔豈會放過這等萬人矚目的機會?一會兒隨便你虐她們,無所謂,我就當看你的專人演唱會也不懶。」藍夏笑道,那麼美麗,沒有因為懷孕減少一分美艷動人,反而更迷人,令人心醉。
「她就是金凰公主?」嘯子鳴癡癡看著,笑得如癡如醉。
「她不是你能想的,收回你的心。」嘯子書如刀削般俊美的容顏閃過一絲驚訝,很快收回。這個女人的眼睛,如一潭湖水,令人淪陷,此女只因天上有,難怪南宮駿那個老匹夫為了她滅了國。
夜璃君還是那一身月牙白的錦袍,如天邊的月亮一般柔和俊美,淡淡的笑容,柔和的目光,站起來走向藍夏。藍夏也衝他點點頭,笑了笑,想好友一樣。
「夏兒,別來無恙?」夜璃君手上還拿著那把玉笛,似乎從未離身,目光有些癡迷,有些哀傷,更多的是喜悅。
「你也別來無恙,這次特意來接走雲括一家?」藍夏笑著,目光那麼平靜。
「不全是,還要懇請六王爺將老頑童的事情擺平。」夜璃君有些苦笑,夜君絕在皇宮裡幾乎瘋了,每天都被老頑童用各種招數,整個沒有人樣,天天將自己召進宮裡,和老頑童過招,自己哪吃得消,還不趕緊找機會逃離北朝。正好可以看看她。
「師夫既然喜歡北朝皇宮就讓他多住些時日,疲了他自然會來。」玉琪眼裡閃過一絲光芒,老頑童在北朝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過自己的眼線,自然知道北朝皇宮鬧翻了天,御林軍換了一批又一批。
「既然如此,本王就多在南海住一段時間,反正這裡有更多值得本王留戀的人和物。」夜璃君嘴角一勾,看著藍夏笑道。
「也不錯,真好讓本王的王府多添色彩。」玉琪挑挑眉,不知在打什麼主意。
藍夏不明白,玉琪不應該吃醋,立即將老頑童叫回來嗎?
「你需要靜心養胎,老頑童回來,府內必然如以前鬧翻天,還是等你生產時再叫他回來。這段時間,便宜夜璃君。」玉琪低頭在藍夏耳邊輕聲說著,那麼曖昧,像新婚燕爾般恩愛。
夜璃君挑挑眉,無奈搖搖頭笑了笑。反正這件事情無論如何,自己都是贏家。
「淮南王,請入座。」玉琪指了指台上的位置,夜璃君苦笑著,還是走上前,回到自己的位置,玉琪啊,你的佔有慾真是讓本王都發指,可是夏兒偏偏就是被你吃得死死的。
「醋罈子。」藍夏笑道。
「兩個醋罈子,還有兩個小的醋罈子沒出生。」玉琪笑著將藍夏打橫抱起,這個動作太過大膽。眾人一驚,這樣的場合,他不顧禮儀,愛妻之心,人人都明瞭。這下又要碎了一地的芳心。
「你這是殺蟲劑?」藍夏輕笑道,一隻手掛在玉琪的脖子後,另一隻手護住腹部。
「招蜂引蝶,必須用用殺蟲劑,只怕這殺蟲劑也不能讓他們死了這條心。」玉琪笑著走上台,到了自己的位置,錦心錦月早就將位置鋪上軟墊,玉琪輕輕叫藍夏放在位置上。
「既然六王爺到了,開始吧。」玉林一臉冷漠,眼睛都黑了,冷冷道。
「是。」新任宰相司馬傑,一個四十多歲的乾瘦男子,兩眼炯炯有神,皇上身體不適,一直在宮中靜養,不會出現在這樣的場合,就連各位皇子的婚事,都未移駕。
不一會兒,各位大臣的千金和郡主都上台紛紛表演,世子,公子們演示劍術,朗誦詩詞,彈琴吹簫,女子跳舞,彈琴幾乎恨不得將自己最美好的東西都展現在世人眼裡,場面要多激烈就有多激烈。
藍夏慵懶躺在玉琪懷裡看著他們,輕笑,真是街上打雜的,太丟人現眼了。
「惡魔,來點調味料,太乏味了。」藍夏沒等司馬傑開口報下一個節目,打了個哈氣,擺擺手道,那麼不可一世,卻有著不可抗拒的威嚴。
「十五弟,去吧,不必顧忌什麼。」玉琪伸手將藍夏攬入懷中,溫柔無比給藍夏揉揉腰。
「早就等你這句話了,胭脂,你看好你夫君了。」軒衡臭屁道,囂張得恨不得上前打掉他那一股傲氣。藍夏輕笑搖搖頭,汗,他就這個德行。喜歡扮酷,而且還有模有樣的。
玉林挑挑眉,看著軒衡,有看看藍夏,藍夏終於又笑了,不像剛才那些表演,她只是悶悶看著,偶爾閉上眼睛,似乎很折磨她。他也因為揮手讓那些人不斷更換節目,她不喜,他哪來的快樂。
軒衡在台上耍酷跳舞,彈吉他,唱歌,帶動了場上所有人的氣氛,林楓笑了笑,軒衡原本就是個麥霸,這下不唱到他累為止是不會下台了。
軒衡迷人勾魂的神情,撒向全場觀眾,對所有人放電,那一刻,他成了萬人矚目的歌星,身上散發著光芒。原本軒衡就是帥氣,在台上每一個動作,每一個表情,每一個眼神,都那麼令人移不開眼。最後一個萬種風情,迷人,勾魂的眼神,射向胭脂,伸手擺了個酷到家了的姿勢,指著胭脂。胭脂的心幾乎都跳出來,伸手按住心口,激動不已。所有人都隨著他的手看向胭脂。
「哈哈…我喜歡。」藍夏笑道。
「到哪兒似乎都不會變,還是麥霸。」林楓嘴角微微上揚,淡淡道。
位置太近,林楓微微回頭,看了一眼藍夏,那熟悉的眼神,她不會忘記,他也看得那麼自然。
「有些事情該變還是要變,永遠改變不了的事實。」藍夏只是淡淡笑道。
玉琪黑了臉,眼裡多了一絲怒氣。
「我為你加點調味料吧。」林楓突然站起來,飛身上台。
「啊,你也來玩一下?」軒衡突然看到林楓道自己面前,有些一愣。
「總不能讓你一個人當麥霸,吉他給我。」林楓伸手接過軒衡的吉他。
林楓修長的手指在吉他上輕輕彈了一下,唱起一首沒人能聽懂的歌。林峰的愛在記憶中找你。
林楓酷愛林峰的歌,可是他沒有想到,有一天,自己居然只能用他的歌來表達自己此刻內心的痛苦。
前世今生,林楓,你何時能釋放自己?
「我對你這一生哪個
可比我與你差一些永遠一起
邂逅時間場地似連場好戲
要自何頁說起wowho
愛太重深呼吸欠缺空氣
愛太美輕輕的卻載不起
愛情來到時候似明媚天氣
它走了突然驟變雪落雨飛
如果可以恨你全力痛恨你
連遇上亦要躲避
無非想放下你還是掛念你
誰又會及我傷悲
前事最怕有人提起就算怎麼伸盡手臂
我們亦有一些距離
你太遠該怎麼說對不起
你太近一轉身卻已高飛
快樂也許太短似場流星雨
一眨眼就如幻覺怕又記起
如果可以恨你全力痛恨你
連遇上亦要躲避
無非想放下你還是掛念你
誰又會及我傷悲
前事最怕有人提起就算怎麼伸盡手臂
我們亦有一些距離……我在記憶中找你。」
林楓俊美的輪廓帶著哀傷,溫柔的目光閃著微微光芒,那是淚嗎?強忍的淚嗎?皇浦雪捏緊拳頭,心跟著猛烈劇痛。她聽不懂這粵語,但是她可以感覺到他的傷心。皇浦雪從未見過這麼柔情的林楓,那是他內心最深處,最美好的溫柔,最美的愛。可是不屬於自己,皇浦雪最後閉上眼睛,深深吸一口氣。
玉琪的臉一黑再黑,身上散發著怒氣,醋味。藍夏眼裡全是愧疚,自己的心,再也不可能給他。藍夏閉上眼睛,側過臉,不去看林楓那哀傷的眼神,令人心疼得神情。
林楓收起最後的一個音符,苦笑一聲,低下頭,那麼失落,心,千瘡百孔。
「楓,你唱得真好聽,我太喜歡你了。」皇浦雪突然奔過來,一把拉著林楓的手,笑得那麼甜美,只可惜她眼裡還帶著一點淚光,欺騙了她的心。
林楓沒有看皇浦雪,只是靜靜站在那裡,似乎什麼都無所謂了,自己如何都不會引來她的心疼。軒衡看到林楓的手慢慢垂落,吉他差點就落在地上,軒衡一個飛身將吉他接住。
「情債,冤孽。」軒衡撇撇嘴道,拿起吉他下了台,白了藍夏一眼。是不是上上輩子我也殺了你,所以上輩子和這輩子都是來贖罪的?
藍夏沒有一刻感覺自己這麼壞過,內疚,愧疚,一切都太晚了,他不該殺她,不該讓她撕心裂肺的痛苦重生,不該讓她心灰意冷,不該在最後說了那麼一句話,不該遺棄她。他那一刀,已經讓他從她的心裡走出來,永遠也進不去。
玉琪抱緊藍夏的身子,溫聲道:「不舒服,我帶你回去?」
「不用,我無需逃避,回不去就是回不去,錯過就是錯過了。沒有什麼值得留戀的,只有釋懷與否。」藍夏深深吸了一口氣,笑道。
玉林只是靜靜看著這樣的藍夏,似乎很快恢復了剛才的不安。林楓和藍夏以前是情人嗎?玉林抿了抿唇,眼神黯然。「繼續安排下面的節目。」
「是,王爺。」司馬傑舉了個躬,繼續安排下面的節目。
林楓坐回座位,偶爾一聲冷笑,自嘲。
軒衡回到胭脂身邊,胭脂熾熱的眼神看著軒衡,一臉崇拜,激動不已。
「王爺,你剛才好俊。」胭脂笑道。
「說了,以後說酷,酷斃了,帥呆了。」軒衡挑挑眉,仰起頭,一臉得意。
「那是,我的夫君自然是最好的。」胭脂開心地靠在軒衡的肩上。
「不過,怕日後你要對付小三了,看看我這一表演,那些小丫頭看我的眼神都不對了。」軒衡指了指對面那一排小姐們,十指合攏,一臉花癡看著軒衡。
「小紅,出來。」胭脂將小紅好出來,一條火紅的蛇纏繞著自己和軒衡的手,眾人一見到蛇,立馬收回眼神。
「這招不錯。」軒衡輕笑,伸手敲了敲胭脂的腦袋。
此刻京華公主的目光落在林楓身上,這個男人的柔情,如流水般細膩,比起玉琪的冰冷,這個男人更值得自己去追逐。
京華公主上前去報名,展示舞劍。
「京華就為大王爺展示舞劍,希望大王爺多多指點一二。」京華一身水藍色,十分養眼,不做作,不扭捏,大大的眼睛,長長的睫毛,十分美麗,眼神那麼堅定,紅似鮮血的嘴唇如冬天的梅花一般艷麗,白皙的皮膚如雪,純白無暇。
靈動的舞姿,柔中帶剛,剛中帶柔,在舞台上飛揚,無數公子在叫好。皇浦雪面無表情,神情自若,淡淡看著京華公主,沒有人能看清她在想什麼。林楓只是靜靜看著,電視上演的舞劍那麼多,自己沒少陪藍夏看古裝電視劇,可是這樣的場面還真的是難得一見,京華身輕如燕,在舞台上飛揚,水藍色在春風中飄揚,三千青絲隨風而動,那麼美麗。
皇浦雪看了看林楓的眼神,似乎看到了林楓的驚訝,嘴角一勾,笑道:「楓,你喜歡看舞劍?一會我給你舞一段。」
林楓看到對面的皇浦雪還是笑得那麼燦爛,如太陽般美好,還未明白此話之意。
一個粉色的身影閃到舞台上,正好京華公主收起最後的舞步,行禮。
「京華公主果然才藝無雙,本郡主領教了,不過,楓喜歡看舞劍,你不建議我也為他舞一段吧?」皇浦雪挑挑眉,笑得那麼陽光,純潔。
「既然郡主要舞劍,那請便,本宮甘願為郡主讓出位置。」京華公主的聲音不慌不忙,沒有生氣,只是很平常道。
「果然氣度非凡,本郡主就不客氣了,請。」皇浦雪伸手做了一個禮貌的動作,不失一分禮儀。
「姐姐,你怎麼讓她隨意去奪你的風采?她這不是故意的嗎?在你舞劍後去舞劍,這不是要和你比試,真可惡。」天香公主一臉憤怒,看到京華公主不動聲色,更是氣不過。
「妹妹似乎不明白,雪郡主喜歡玉楓,我當眾向玉楓表明心跡,她自然不會坐以待斃。再者這舞台本來就是能者居上,她的才華可謂令母后都折服,父皇都誇她是北疆百年來出奇的才女。我何必與她爭執?就當是比試吧。」京華公主淺淺笑了笑,沒有理會天香公主的憤憤不平。
「姐姐不跟我爭六王爺了?」天香公主突然想起這件事情,有些興奮。
「六王爺雖好,如雲端的神,只可遠觀。玉楓的風采可不比六王爺差一分,而且玉楓的柔情,要比六王爺的冷酷強。六王爺的柔情只為金凰公主一人,我不會自討沒趣,以前的事情該過去就該過去。姐姐我奉勸妹妹一句,飛蛾撲火,只會自取滅亡。」京華公主仰起頭,看到那個男人眼裡的柔情,只對藍夏一人,今生不可觸摸的柔情。突然她的目光落在玉林身上,眼睛猛然睜大,有些吃驚。這個男人一直冷著臉,看著自己手中的茶杯,若有所思的樣子,偶爾抬起頭,她此刻才發現這個神秘的三王爺玉林,居然,用那樣的眼神看了看藍夏,那是愛嗎?京華公主似乎發現了什麼驚人的秘密,臉色變來變,陷入沉思。
台上皇浦雪笑著對自己的樂手說了什麼曲調。沖林楓眨眨眼,美麗的鳳眸閃著光芒,笑道:「楓,你可不要辜負我的心意,這一曲,只為你而舞。」
林楓悶悶吐了一口氣,這個可惡的女人,敢不敢不這樣,這樣前衛,說話不帶害羞的。
那一身淡淡粉色的羅裙突然飛揚,如一朵盛開的桃花,美得令人驚訝,兩邊的桃花隨風而動,飛到她身邊,纏繞著她美麗的身姿。她柔軟的身姿和舞步,似柔似剛,嘯子書兩眼一睜,看著這個女子,太美,若說誰可以和金凰公主相比,那就只有雪郡主。那雙鳳眸似乎會說話,在笑,她的笑令人陶醉。
林楓一怔,這樣的場面就像是經過處理的特效場面,他見慣了皇浦雪的胡攪難纏,看慣了皇浦雪的直爽,可是卻不知她也有柔美的時候。可是他的心還是沒辦法暖起來,林楓眼神慢慢黯然,最後閉上眼睛。
皇浦雪看到林楓一閉上眼睛,心中一陣難過,可是卻笑得更淒美,突然將兩眼化作狠光,那些桃花瓣立馬化作一把利劍形狀飛向藍夏,玉琪瞇了瞇眼,藍夏淺淺一笑。林楓感覺到一股殺氣穿過自己身邊,立馬睜開眼,看到一把花瓣做的劍射過來。
皇浦雪很高興林楓的反應,笑了笑,看著林楓怎麼做?
林楓手一揮,站在玉琪和藍夏面前,催動內力擋下利劍,最後化作花瓣,飄落在地上。
「你瘋了嗎?」林楓怒斥皇浦雪,皇浦雪雙手懷抱胸前,笑意更濃,卻頭一次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看著林楓。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林楓飛上台前,站在皇浦雪面前,兩眼凶光,伸手掐住皇浦雪的脖子。
皇浦雪被掐住哪開得了口,眼裡全是笑意,似乎很開心。
林楓看到皇浦雪沒有恐懼,反而還笑了,心中更是悶得不能出氣。最後放開皇浦雪,皇浦雪癱坐在地上猛咳了幾聲,許久,才緩緩站起來,笑著,看眾人疑惑的眼神。
「嫂嫂可喜歡這個禮物?」皇浦雪笑著拍拍身上的灰塵。
「那是自然。」藍夏淺淺一笑,寓意更深。
「郡主的才藝果然驚人。」玉琪挑挑眉,看著藍夏,剛才自己差點出手,被藍夏握緊,知道藍夏的心思,玉琪忍住。
「哥哥喜歡就好。」皇浦雪笑著抱緊雙拳,微微一鞠躬。
林楓根本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在場所有人都不明白,玉林面無表情,知道剛才皇浦雪是故意的,至於為什麼藍夏要護著她,他不明白。
「郡主,你這是要行刺六王妃嗎?」司馬傑也捏了一把汗。
「宰相大人說笑了,這是本郡主和嫂嫂為大家準備的節目,偶爾來點風波,虛驚一場,才更令人明白,安逸的可貴。」皇浦雪踮起腳尖在林楓耳邊輕聲說著,帶著笑意。「楓,你這樣算是肌膚之親了嗎?」
林楓突然想起剛才那如玉般潤滑的觸感,心一驚,這個可惡的女人,真是瘋子。林楓冷著臉,拂袖而去。
「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皇浦雪在林楓身後輕笑道。
嘯子書微微蹙眉,抿了抿唇,眼神黯然。
京華公主也是不解,剛才明明就是動了殺機,為什麼金凰公主要護著她?
軒衡才是捏了一把汗的那個主,真是皇上不急太監急。自己離藍夏最遠,皇浦雪的武功不弱,在自己正要出手時,被她的掌力震住,動彈不得。
「嫂嫂受驚了。」皇浦雪又是那個無害的笑容,那麼燦爛,走到藍夏身邊抱歉道,然後若無其事回到自己的位置。
林楓氣得臉一白一紅,惡狠狠看著皇浦雪。皇浦雪卻像他眨眨眼,那麼美麗,令人的心都可以軟下來。
玉琪輕笑一聲,打橫將藍夏抱起道:「大哥,三哥,你們繼續,本王待夏兒先行離開。」
藍夏笑了笑,夜璃君卻突然站起來跟上去。
「淮南王要入住六王府不成?」玉琪挑挑眉。
「老頑童告訴本王,他住的院落貌似不錯,若本王有幸來南海,一定替他住一住。」夜璃君還是溫文爾雅的模樣,笑道。自己在皇宮沒少被老頑童惡作劇,老頑童的胡攪難纏和賴皮,真是令人髮指,不過偶爾學一下也未嘗不可。
「請自便。」玉琪挑挑眉,眼裡多了一絲別的什麼,卻很快沒有了。
夜璃君微微蹙眉,以為玉琪會拒絕,他不拒絕那就不可能這麼簡單。玉琪從不會做吃虧的事情,夜璃君猶豫了一下,最後停下腳步,擺擺手。
------題外話------
積極心似乎有些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