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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飛醋 文 / 捏花一笑

    「王爺,您怎麼知道六王爺在附近?」李紀不解。()

    「只是懷疑。你,面壁思過兩日。」玉林邪魅一笑,似乎那個吻還在唇邊,他原本做好去死的準備,可是李紀破壞了他的心願。

    李紀猛低下頭,自知這樣會惹怒玉林,但是他不後悔這麼做。想到世間有能力在兩大高手眼皮底下神不知鬼不覺帶走藍夏的,也只有玉琪一人,設計讓夜璃君幫了他一個大忙,他輕而易舉帶走人。

    玉琪一想起剛才那一幕,就火冒三丈,原本想看看自己對這個女人的心是什麼樣的,可是,吃醋,這不是他的作風,只有一種解釋,自己愛上那個女人。不過想起那個女人最後還是下刀子,心中舒服很多。在雨中,玉琪騎著他的愛駒,跟隨著馬蹄印追逐。

    雨寧的馬背遠遠甩在身後,蘭景帶著人馬遇到雨寧。

    「師妹,怎麼回事?」蘭景看不到玉琪,焦急搜索著他的身影。

    「王妃失憶,跑了,王爺去追,我追不上。」雨寧在馬上顛簸,累得上氣接不住下氣。

    「師妹不急,我去追,先找個地方休息,別受寒氣,染了風寒。」蘭景細心叮囑著,雨寧臉上露出幸福地笑容,點點頭,看著蘭景消失在雨中。心知自己的選擇沒有錯。

    「我會趕快追上你們的。」雨寧策馬去休息,全身濕漉漉十分難受。

    「愛妃,還要跑嗎?」玉琪追上藍夏,看了一眼藍夏,充滿惡意掃了一眼那匹白馬。

    藍夏一怔,這個男人,怎麼追上的?也難怪,自己沒有玉林那等騎術,自然速度減慢。

    「是不是還不一定,別叫的那麼親切。」藍夏勒緊韁繩,反正被抓個正著,還跑什麼。

    「這雨不知要下到什麼時候,先找地方躲雨吧。」玉琪不知為何見到藍夏心情莫名其妙好起來。

    藍夏看著那個雨中的背影,心似乎在叫囂,不由自主追隨。

    看到一個山洞,兩人翻身下馬。玉琪手一揮,白馬一聲長嘯,飛奔往前。

    「你幹什麼?」藍夏惱怒,自己和白馬相處一個月,算是有感情的。

    「沒什麼,它不該屬於你,讓它引開玉林而已。」玉琪漫不經心說著,卻掩藏不住心中的快樂,沒有了馬,她還怎麼跑。不由為自己小小的心思發笑。

    藍夏看到自己的騎坐沒了,雙手交叉胸前,惡狠狠盯著玉琪。

    「不想進來就在外面繼續淋雨好啦。」玉琪走進山洞,運功御寒,全身冒著熱氣,不一會兒衣服就干了。藍夏看著那個男子,再看看自己,自己成了十足的落湯雞。

    「誰說不要的。」藍夏躲著腳步進去,那模樣狼狽不堪。

    玉琪挑挑眉看她,以為她會求自己幫她烘衣服。看來他算錯了,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能讓以前自己愛上她,她應該不是一般女子。

    藍夏站在洞口,看著雨外的世界,古代的環境還真的是好的無與倫比,藍夏靜靜站著一動不動,化作一尊雕塑。

    玉琪看著這樣的藍夏,心情莫名煩躁起來。上前一步,一把抓著藍夏的手:「你就這麼喜歡糟蹋自己的身體嗎?」

    藍夏眨眨眼,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難道非要等到著涼才罷休?」玉琪嘴角狠狠抽動,想咬死她的衝動。

    「似乎是我的身體,我的健康,與你無關吧?」藍夏挑挑眉道,這個男人莫名其妙惱怒什麼?

    玉琪一怔,為什麼自己會生氣?反正見到她這模樣,心情很不好。那就讓自己心情好一點,伸手運動,將熱量傳遞給藍夏。

    兩隻熾熱的手貼在背上,全身暖洋洋的,衣服都在冒著蒸汽,頭髮也跟著干了。藍夏不得不佩服這古代的武功。

    「這點雨並不算什麼,我常在林子裡淋雨,有時三天三夜的雨,死不了。」藍夏聳聳肩,不以為然,走到一塊石頭上坐下。

    「你可是金凰的化身?金凰公主?本王可不信這一點。」玉琪可不信這些鬼神。

    「這個世界沒有鬼神之說,我堅信這一點。我自然不是。」藍夏優雅往後仰,那麼懶散,卻美麗。

    玉琪微微蹙眉,那麼她是如何讓世人都相信這一點?看著她懶散的模樣,那麼瀟灑,似曾相識,那一定是以前見過。

    「有本王,你休想再作踐自己。」玉琪霸道道,優雅理理衣袖,坐在藍夏一邊。餘光掃了一眼藍夏,看來自己要保護好她,不讓別人趁虛而入。這個女人,居然能讓玉林,夜璃君瘋搶,看來自己要好好下點功夫。

    「歎什麼氣?」藍夏聽到玉琪深深歎了一口氣,疑惑,隨便開口問問,自己不是八卦的人,可是心裡很在意旁邊這個妖孽男人的每一個舉動。

    「沒什麼。」玉琪低下頭,摩搓著手中的戒指,看藍夏的手,也是一枚一樣的戒指。

    「你不記得關於我的事情?」藍夏突然做起來,看著玉琪,認真問道。

    「關於你的,全部不記得,甚至連孩子,都不記得。」玉琪微微蹙眉,轉動著戒指。耳邊突然響起一句話『你瘦了。』那個聲音充滿心疼。

    藍夏看著那沒戒指鬆動了很多,心像被針狠狠紮了一下,連忙將頭轉過去,不去看。

    「大師兄。」蘭景突然出現在洞口,目光落在二人身上。

    「京中之事,做得如何?」玉琪淡淡開口。

    「蘭陵王的人馬都撤回紫禁城,玉林出手將他的勢力打得潰爛,怕兩年內無法修復元氣,皇上暫時不會有危險。他們已經得到您的消息,撤去您和王妃的喪禮。十五王爺一路到處找您和王妃,如今在蓮池城。」蘭景見二人好好的,鬆了一口氣。

    藍夏漫不經心站起來,在洞穴裡走來走去。她不記得十五王爺就是軒橫。

    玉琪也一樣,蘭景見著兩個人忘記的實在太多,無奈多嘴一句:「當年王爺王妃在依人鎮為十五王爺建了十五街和軒橫閣。」

    藍夏的腳步一停,看著蘭景道:「什麼?軒橫閣?」

    「是,軒橫閣。」蘭景見藍夏有些激動,心下一喜。

    「我與十五王爺什麼關係?」藍夏的心提了上來,心中在歡喜。

    「只說是朋友,他稱呼你羅剎,你…」蘭景話未說完。

    「惡魔?」藍夏綻開一個美麗的笑容,可以讓人忘乎一切的笑容。玉琪緊鎖眉頭,心中又悶了。

    「是。」蘭景笑了,難道藍夏想起什麼了?

    「我要去找他。」藍夏不顧外面還在下著的雨,就要往外衝。

    玉琪惱了,一把拉住藍夏,磨磨牙道:「可惡,沒看見還下著雨嗎?」

    「管你什麼事?我要去找他。」藍夏狠狠甩手,卻掙脫不了。

    「那你去吧,蓮池城,記得找對路,別迷路了,前面有不下一百個岔路口,都錯一條就到不了。還有,你的馬不在,自己走過去。」玉琪突然放手,回到藍夏剛才坐的位置,懶洋洋斜躺著。蘭景抿嘴偷笑,玉琪的習慣越來越像藍夏。

    藍夏停住腳步,捏緊拳頭,嘴角狠狠抽了幾下,蘭景看到藍夏一臉怒氣,知道接下來就要爆發。

    藍夏轉身,突然笑得很美,很溫柔,蘭景幾乎被藍夏著轉變驚得站不住腳。

    「王爺,是吧?那你什麼時候去看看你的十五弟?」藍夏很溫柔,坐到玉琪身邊,笑得很美艷,大爺的,還要使美人計,為了軒橫,豁出去了。

    玉琪心裡更不舒服,閉上眼睛,不去看。居然為了十五弟,獻媚。

    藍夏見玉琪不為所動,磨了磨牙,聲音嘎吱嘎吱作響,蘭景轉過身不去看,卻忍不住想笑。

    「要是有衛星定位就好了。」藍夏最後洩氣,怎麼也要等到雨停了在說啊。

    玉琪瞇了瞇眼,她說什麼胡話,沒聽懂。但是見她垂頭喪氣的模樣還挺有一番風味。

    外面的雨終於停了,一縷陽光照進來,打在玉琪臉上,讓那張精緻的輪廓顯得那麼柔和,藍夏微微一愣,嚥了嚥口水,轉移視線。

    「真是妖孽。」藍夏嘀咕著。

    玉琪聽了心情極其好,若換了別的人,窺視他的美好,他一定很反感,可是她是個例外。他相信自己的心裡一定有她,但是需要自己再次認真清楚看清這一點,看清這個女人,也是給她適應的空間。

    「可以走了嗎?」藍夏悶悶道。

    「嗯。」玉琪一個閃身已經騎在馬上。

    「你趕跑了我的馬,你不打算賠我?」藍夏雙手叉腰,一副玉琪欠了她幾百萬的模樣。

    「那貌似本王三哥的坐騎,不是你的,要賠也是配給那個人。再者說,你是搶來的,本王沒有抓你已經算是仁慈了。」玉琪伸手揉揉額頭,想了半天,緩緩道。

    「仁慈?要不是你把馬兒驚嚇走,可惡,你賠我一匹馬。」藍夏氣得臉紅了一圈。

    蘭景看到玉琪的眼神,立馬騎馬離開。藍夏見蘭景騎著馬走了,追了兩步,很懊惱。怒瞪玉琪,指著玉琪罵道:「你幹嘛讓他騎馬走,混蛋。」

    「他的愛駒自然不會落入你手中,是他自己跑了,與本王無關。」玉琪挑挑眉道,蘭景還算識趣。

    藍夏氣不打一處來,上前一把拉住韁繩,不讓玉琪走。

    「怎麼?實在不行,本王委屈一下自己,給你騰出一個位置吧。」玉琪伸手一揮,隔空取物般將藍夏騰空吸到懷裡。

    藍夏無語翻了一個白眼,悶悶道:「可以去蓮池城了吧?」

    「先告訴本王你和十五是什麼關係?」玉琪的眼裡多了一絲嚴厲。

    「哥們,兄弟,親人,戰友,開心果。」藍夏一連說了好多個,最後又加上開心果,玉琪眼眸徹底黑了。

    「先用膳,本王餓了。」玉琪沒好氣,冷冷道,不再那麼輕鬆。

    兩人往前策馬,成了路人眼裡最美的一道風景,恍惚神仙從身邊走過。

    「前面是蓮池城嗎?」藍夏看到前面的一座城牆,有些激動。

    「不是。」玉琪磨磨牙,這個女人就那麼想要見到十五?還開心果,真是可惡。

    「那還要多遠才到?」藍夏有些喪氣。

    「兩三天的路程。他未必在蓮池城待那麼久。」玉琪眼裡閃過一絲笑意,自己明明故意走了相反的方向,卻不做聲。

    「那怎麼辦?」藍夏著急了,扭頭看玉琪。

    「他會想辦法找到本王,你若留在本王身邊,遲早見到他。」玉琪眉眼飛揚。

    「大爺的,惡魔,你最好快一點來,要不然我非廢了你不可。」藍夏伸出拳頭在空中揮舞,樣子十分可愛。

    「不許爆粗。」玉琪勒緊藍夏的腰。

    藍夏忍住,不再罵人。

    「這百花城為何這般熱鬧?還張燈結綵。」藍夏指了指街上那些紅絲綢。

    「一年一度的百花節,愛妃想看看?」玉琪挑挑眉。

    「既然一年一度,為何不看?」藍夏有些興奮,笑道。

    「先用膳,一會兒帶你去看。」玉琪翻身下馬,伸手接住藍夏,動作一氣呵成,那是很久養成的習慣,到哪兒都為她著想,就算忘記,習慣卻忘不了。玉琪看到藍夏習慣伸手,將身子放心交給他,他明白,就算失去記憶,他們的習慣卻沒有失去。

    百花節,在廣場上設下百花詩文大會,才藝表演,看誰是今年第一才女。好多女孩都打扮的花枝招展,也迎來無數青年才俊。

    玉琪和藍夏走進場中,所有人都為他們讓道,玉琪帶著面具,只露出鼻子一下,卻難以遮住他的艷華,王者氣勢不容忽視。藍夏帶著面紗,卻顯得更為神秘的美麗。蘭景在暗處搖搖頭苦笑道:「大師兄,你何時和她一樣,愛高調了,真是近墨者黑啊。」

    在人群中,一行美麗的侍女圍著一頂轎子,裡面坐著一個帶著白色面紗的女子。看到玉琪突然出現在人群中,身子一顫,猛然從轎子裡鑽出來。

    「是他,是他。」女子水靈靈的大眼睛,帶著淚,激動地揉著手絹,搓成一團。

    「愛妃,那有雅間。」玉琪拉住藍夏的手,往蘭景的方向走。

    突然被一個一身白衣的女子攔住。美麗婀娜多姿,柔美得像一朵花。

    「王爺,今生能再次見到王爺一面,真是晨曦的一大幸事。」白衣女子行了禮,眼眸含著激動的淚光。

    玉琪微微蹙眉,藍夏心中不知為何悶起來。

    「何事?」玉琪不喜別人擋道,示意她讓開。

    晨曦郡主側過身,目光落在藍夏身上,眼裡全是敵意。

    「既然能在此見到王爺,也算是緣份,不知可否一起觀賞這百花賽?」晨曦郡主淺淺一笑。

    玉琪沒有說話,只顧著走在前面,拉著藍夏上樓。

    晨曦郡主看著藍夏,眼裡閃過一抹殺意。不屈不撓追上去,不甘心這樣離去。

    「來者即是客,何必趕人走?」藍夏見蘭景攔住晨曦郡主,沖蘭景說道。

    「您一定是六王妃金凰公主吧?久仰大名。」晨曦郡主笑著行禮。

    藍夏愣了愣,金凰公主?失憶了還真是被動,只好笑笑點點頭。

    玉琪是個傲慢的人,冷傲不拘,沒有看晨曦郡主一眼,偶爾看著藍夏,這女人居然沒有吃醋?怎麼可以?

    玉琪微微不悅,卻不寫在臉上。只好看著那無聊了百花賽。他一向不會出現在這種場合。

    樓下的目光大部分都落在這間雅間,看著那面具男子,一身英姿,絕對是人中龍鳳。很多風流才子的目光落在藍夏身上,在沒有移開過。

    晨曦郡主掐了一下自己,眼淚幾乎恰出來,因為見到玉琪,她的腳就會不聽使喚。

    「聽聞金凰公主和王爺大婚之時,金凰公主念了一首詩:上邪!我欲與君相知,長命無絕哀。山無陵,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這首詩傳遍天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金凰公主的才華。」晨曦郡主站在門口,聞聲說著。

    玉琪眼一睜,看著藍夏,藍夏也看著玉琪。不會吧,盜用的而已,居然對一個男人說出這樣的誓言,自己到底有多愛這個男人。

    「只是在一本書上看到,覺得適合就用上了。」藍夏淺淺一笑,努力去思索,卻找不到。

    「那金凰公主您也是博覽群書之人,我們可沒有這樣的見識。」晨曦郡主討好地笑著,卻一直叫金凰公主,而不是六王妃。藍夏自然之道她的意思。

    「看來你很關注我和他。」藍夏笑著指了指玉琪,而不是我們。玉琪嘴角抽了抽,聽到我和他,覺得很不舒服。

    「不知可否有幸,能和金凰公主一同舞一曲?」晨曦郡主聞聲問道,眼裡閃著挑釁,她要把金凰公主比下去。

    藍夏一隻手撐著下巴,百無聊賴看看台下那些可憐的女孩們,在努力表演著。沒有說話,晨曦郡主等了很久,還是沒有回音。她咬咬牙,卻還是極力維持笑容。

    「如果金凰公主不舒服,我們可以改日…」晨曦郡主微笑著卻有些怒氣。

    「我很囂張,只怕讓你無地自容而已。」藍夏不知為何聽著晨曦郡主一而再叫自己金凰公主而不是王妃,心中就悶悶的,她看出來這個女人喜歡身邊這個妖孽。

    玉琪輕咳一聲,這個女人,果然囂張。

    「要知道,晨曦郡主是北疆的舞技超群,被封為第一舞後。不可小覷。」玉琪拍拍藍夏的手。

    藍夏抬眼看玉琪,怎麼聽他誇別人心中就冒火?

    「當著別人的面,對別人的老公投入含情脈脈的眼神,還一口一個金凰公主,而不是王妃,看來這第一舞後也不過是個目中無人之人,我自然囂張,不可一世。」藍夏火氣更旺,怒瞪玉琪。玉琪心中立馬悵然,看來你還是醋了。心下歡喜,卻面不改色。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想和金凰公主切磋切磋而已。」晨曦郡主的確認為眼前這個女人不配站在玉琪身邊,六王妃這個位置是她的夢想,豈會輕易叫別人六王妃。

    「金凰公主。」藍夏嘟囔著,心中更是火大,玉琪眼裡閃過一絲笑意,看來還需要自己加把火,才能看看這個女人是什麼樣的人。

    「郡主的舞技天下無雙,就不必為難本王的愛妃。」玉琪嘴角微微勾起,卻令人無法察覺。

    藍夏的心中火氣更旺,伸手奪過玉琪的茶杯,喝了一小口,壓壓火氣。

    晨曦聽到玉琪誇自己,心中更是暖洋洋,激動的眼神盯著玉琪的背影。藍夏見到了幾乎將茶杯捏碎。

    「只怕你們不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舞蹈吧。」藍夏放下面紗,緩緩站起來,接受晨曦郡主的挑釁眼神。

    晨曦郡主的眼裡閃過一絲得意,卻笑著道:「既然如此,請公主賜教。我先下去準備準備。請公主也準備一下,不要丟了王爺的臉。」

    「呵呵…只怕你丟了你北疆的臉。」藍夏優雅擺弄著裙板,卻那麼美麗,一個動作就讓蘭景愣了一下,蘭景立馬低頭,暗罵剛才自己的失神。

    晨曦郡主的笑容終於掛不住,紅了紅,捏緊拳頭,看著那日思夜想的背影,壓制住火氣,衝下樓。

    「本郡主一定要世間所有人都知道,本郡主才配得上王爺,就算你是金凰公主又如何?本郡主一定狠狠踩你在身下。」晨曦邊走邊低聲怒罵。

    玉琪靜觀其變,看看這個不可一世的女子,還真是符合自己的口味,霸道,囂張。

    「別用那樣的眼神看著我,囂張是要有資本的。我敢囂張那是我知道我有囂張的資本,怎麼說,你是我老公,夫君,懂不?如今流行一句話,妻子要鬥得過小三,防得住小四,滅得了小五。她的眼神,不該那麼含情脈脈。」藍夏心口悶悶的,吃醋?藍夏眼一睜,自己吃醋了。是,反正心裡很不爽,就是不爽,醋就醋了。

    玉琪意味深長看著藍夏,這個女人的佔有慾真強,就算吃醋,卻還是那麼優雅,生氣也那麼好看,不失形象,只怕世間沒有幾個人能做到她這樣的。

    台下的主持官走上台,驚喜萬分喊著:「下一個節目是我國有名的六王妃和北疆第一舞後晨曦郡主,賽舞。」

    場下尖叫聲,驚訝聲,什麼?六王妃?金凰公主,她怎麼會在這裡?很多人看著雅間那一身淺淺紫色流沙裙的女子,帶著面紗,卻掩蓋不住她的美艷,一個動作就可以牽動著他們的呼吸。晨曦郡主站在台下看著藍夏,她勢在必得,她不信世間還有誰比得上她的鳳凰舞。

    藍夏一個瞬間移動,突然閃現在晨曦郡主面前。玉琪笑著看藍夏,她一身簡單的服裝,二晨曦一身盛裝,可是藍夏的氣質卻足以壓倒晨曦。

    很多人都看著台上的人。

    「誰才是六王妃?」

    「笨,這都看不出來?看那個紫衣女子,一身靈氣,金凰公主可是天人,她自然是六王妃。」

    「我還差點被那身盛裝弄錯了。」

    「六王妃還需要這些盛裝來點綴嗎?你也不想想。」

    藍夏淺淺一笑,看著晨曦郡主,隨著舞蹈開始扭動身姿,如蛇的身姿,嫵媚,令人想入非非。藍夏翻了一個白眼,哪有這樣的鳳凰舞?這不是艷舞嗎?很多風流才子留著口水,色迷迷盯著晨曦郡主,想入非非。

    玉琪不屑瞟了一眼,晨曦見玉琪沒有再看自己一眼,心中著急了,看到藍夏根本沒有動,靜靜看著她。突然一陣笛聲傳來,如天外之音。藍夏嘴角一勾,輕盈的舞步,如踩在雲端,化作一隻鳳凰,展翅高飛,優雅,從容,艷而不媚。立馬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那是一份美好的場面,鳳凰的喜怒哀樂,表演得淋漓盡致。衣袂飄飄,如見到仙女在起舞。

    所有人都愣住,晨曦郡主一驚,一腳沒站穩,癱坐在台上。看著藍夏高貴典雅的旋轉,如一段蓮花慢慢盛開,金凰從中飛出。

    玉琪兩眼一亮,不由自主笑了,眼裡全是暖意。看來自己的眼光不錯,盡得到這樣的女子。囂張也是要有資本的,看來她做到了。

    那個吹笛人,慢慢落入台中,一身月牙白,如謫仙下凡,落入藍夏身邊。俊美的容顏,溫文爾雅,溫柔的目光,神情看著藍夏。藍夏圍著他翩翩起舞。卻不知這個謫仙般的男子是誰?突然這個身體的記憶突現,夜璃君,可是只有十一歲的記憶。玉溪摔了一跤,那個俊美的少年,伸手拉起自己。從那一刻開始,雲溪的世界圍著這個男人旋轉,可是卻失去了自我,總是膽怯,懦弱。

    玉琪醋意大發,如一陣狂風經過,一把將藍夏抱起,消失在台上。

    「你還是這麼小氣。」夜璃君笑著搖搖頭,知道玉琪沒有死,心中有些懊惱,卻更多的是歡喜。

    晨曦郡主看著夜璃君,一怔,這個男人,和玉琪不相上下,美如明月,那麼柔和。果真是南玉琪北夜璃君。夜璃君化作一道白影追過去。

    ------題外話------

    親們,晚了點,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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