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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亂如麻 文 / 捏花一笑

    藍夏一驚順著飛鏢來的方向看去,卻只見到茶樓人來人往,根本不知是誰對自己下毒手。軒衡也閃到一邊,警惕看著四周。

    「是誰要殺你?」軒衡不解。

    「我怎麼知道?」藍夏臉色很難看,子軒哇哇大哭,似乎受到了驚嚇似的,藍夏輕輕拍拍她的背安撫她。

    「還是我來吧,你這樣只會拍傷她。」夜璃君看到藍夏的動作有些笨拙,忍不住要去抱子軒。

    藍夏無奈搖搖頭,似乎自己真的不會帶孩子,玉林倒是更加細心體貼,都是玉林換尿布,處理所有的事情,自己不由得生疏很多。

    「先找個地方,這裡不安全。」夜璃君抱著子軒往軒衡的暗閣走。軒衡微微蹙眉,夜璃君是無意走進去,還是知道了,才走進去?

    子軒在夜璃君懷裡,眨眨淚眼,嘟著嘴,不哭了。見夜璃君沒有理會自己,伸手抓夜璃君的衣領,扯了扯。

    「好了,子軒乖,等到了安全的地方再鬧,聽話。」夜璃君低頭看著子軒笑,那麼美艷,子軒咯咯笑出聲。

    藍夏無語翻了幾個白眼,這個小色女,故意接近美男吧?可是為什麼不對玉林這樣呢?玉林可不比夜璃君差一分一毫。相比之下,子衡更喜歡玉林,子軒就不那麼活躍。

    「進去吧,我可不敢保證一會兒是不是到處都是飛鏢,你我可以自保,可萬一傷到子軒。」夜璃君微微蹙眉,子軒在夜璃君懷裡笑得更開心,似乎被夜璃君擔心,很開心。軒衡無語搖搖頭,跟著走進去。

    「王爺,裡邊請。」一個小老頭見到軒衡,立馬笑道,從櫃檯後走出來。

    「天字第一號。」軒衡負手站在門口。

    「好,這邊請。」小老頭在前面帶路,走上天字第一號,一件雅致的房間。

    「先來碗米湯。」夜璃君淡淡道,目光溫文儒雅,看著子軒,子軒高興地伸手去摸他俊美的臉龐。

    「是,三位,裡邊請。王爺還要點些什麼?」小老頭看了看軒衡,點點頭。

    「先弄米湯進來餓到我的寶貝女兒,你可沒有好果子吃。在隨意上邪飯菜,不說還不覺得,如今還真是餓。記得要芙蓉燒鵝,嘿嘿,羅剎最愛的。」軒衡揉揉肚子,看著藍夏笑道。

    「是,小的這就去張羅。」小老頭快步下去。

    「玉林每日都弄這一道菜,最近不怎麼想吃,倒是想吃魚。」藍夏百無聊賴坐在桌前,玩著桌上的茶杯。

    「那一會兒再點魚。」軒衡笑呵呵道。

    「看來本王沒來晚。」玉琪突然出現在門口,見到藍夏的那一瞬間,心裡踏實了。

    「你來做什麼?」藍夏撇嘴,不去看他。

    「看看那個丟下本王和別人走的人,怎麼活得還這麼逍遙自在?」玉琪的眼眸迅速黑了,他無法忘記自己醒來受到第一個消息是藍夏跟著玉林離開,他氣得狂吐幾口鮮血,蘭景強行將玉琪打暈,正巧老頑童來,花了三日的時光,才治好玉琪。等他再次醒來,第一件事就是跑出追回那個拋下自己的女人。他心中全是火焰,燒得他失去理智。見到玉林為藍夏端著芙蓉羹,臉上還有些許炭灰,心中更是火大,恨不得一掌將這個女人打暈,放進口袋。

    「那是,必須活著自在,豈能容許別人得意。我活得越快活,某些人必然越不快活,真是痛快。」藍夏笑道,心裡卻暖暖的,這個男人,傷好了嗎?

    軒衡一臉黑線,不敢看玉琪,自己可做了對不起玉琪的事情,騙了藍夏。

    「是嗎?看來本王要某人不快活,還真是有些難?」玉琪冷笑一聲,眼裡卻是怒火,恨不得此刻掐著她的脖子,更恨不得將她吃干抹淨,洩憤。

    「米湯來了。」小老頭端著米湯進來。

    「子軒,該吃飯了,乖乖,不要抓本王的臉。」夜璃君微微蹙眉,子軒嘟著嘴,收回手,眨眨眼睛看著夜璃君。

    「喝點米湯,一會兒隨你父王和母妃回去,找奶娘。」夜璃君接過碗,放在桌上,一勺一勺,輕輕吹著,用唇瓣試試溫度,再送到子軒的小嘴。子軒又是咯咯笑著,滿臉歡笑,還拍手。

    「堂堂淮南王成了超級奶爸,真是可憐也可悲啊。」軒衡撐著腦袋笑道,再看看這一對真父母,反而不像是父母。玉琪只是瞟了一眼子軒,沒有過多情緒,怒火正旺,盯著藍夏。藍夏無語抬頭看著房頂,孩子在夜璃君手裡,她一點都不擔心。另一個孩子不管落入玉琪還是玉林手裡,她也必不擔心。

    「慢點喝,怎麼食量這麼大?」夜璃君笑著伸手擦拭子軒嘴角的米湯。子軒笑聲更大。小手握住夜璃君的手指,放進嘴裡吸吮著。

    「還想吃?」夜璃君無奈笑道。

    「菜來了。」小老頭端著飯菜上來。

    「在端一碗米湯過來。」夜璃君淡淡道,目光落在子軒的眼眸裡,似乎這個孩子和別的孩子不太一樣。這雙眼睛似乎不是一個嬰兒該有的,也許是自己的錯覺。

    小老頭擺好飯菜,看了看玉琪,一臉恭敬,下去。

    軒衡看了看玉琪一臉怒氣,卻在極力壓制。藍夏一臉無奈,百無聊賴看了看夜璃君,再看看子軒。就在那一瞬間,藍夏也看到了子軒那一瞬間的眼神,身子一怔。軒衡見藍夏的反應,隨著過去看子軒,子軒又恢復了嬰兒的懵懂眼神,看了看藍夏。藍夏瞇了瞇眼,低下頭,細細打量著子軒。

    「羅剎,你這是幹什麼?」軒衡不解。

    玉琪一把拉著藍夏回來。這個女人,不知道這樣和夜璃君很曖昧嗎?夜璃君的臉微微一紅,輕咳一聲。

    「幹什麼?」藍夏被玉琪拉進懷裡,有些不爽,胳膊頂住玉琪的胸口,玉琪輕咳幾聲。

    「下手真狠?」玉琪磨磨牙道,放開藍夏。

    「有病嗎?」藍夏坐回自己的位置,滿臉怒氣。拿起筷子,自顧自的吃著。

    玉琪捏緊拳頭,拿起筷子,夾住藍夏要夾的菜,不管藍夏的筷子落到那裡,他的筷子如影隨行。

    「真是冤家。」夜璃君苦笑搖搖頭,要是自己當時也能早點覺悟,早點下手,也許就不會錯過她。只怪自己當時沒能體會和瞭解她想要什麼。要是想方設法留她在身邊,也許一切都不一樣。他不得不承認玉琪的心細,玉琪的智謀,不單單用來治國,還治人。

    正當夜璃君想得入神時,子軒又再次吸吮著他的手指。沒有牙齒,那是帶著咬勁,令夜璃君回過神,收回目光。

    藍夏無語扭過頭,不願意去看玉琪,看來就冒火。卻再次遇到那個眼神,充滿愛意的眼神,還帶著些許怒氣。子軒怎麼會這樣看著夜璃君,這個不應該是一個孩子該有的眼神。藍夏再次被驚了一下,伸手一把揪出子軒。子軒一驚,卻不是哇哇大哭,而是驚訝看著藍夏一會兒,才哇哇大哭。

    「你給我閉嘴。說,是不是穿越來的?」藍夏瞇了瞇眼,狠狠抖了一下子軒。子軒一震,看著藍夏,眼裡全是驚訝。難道你也是穿越來的?

    「羅剎,你怎麼那麼凶,她不過是個孩子?」軒衡立馬站起來,跑到藍夏身邊,準備搶走子軒。

    「說。」藍夏將子軒捏緊懷裡。

    「她還小,怎麼可能說得出來。夏兒,別嚇到子軒。」夜璃君伸手要去接子軒。

    「還小?說不出來。如果是,你就笑一聲,不是就笑兩聲。」藍夏非常認真道。子軒立馬低下頭,含住自己的小手指,若有所思的模樣。下一秒突然哇哇大哭,卻沒有一滴眼淚。

    藍夏無語揉揉額頭,將孩子扔給夜璃君。

    「沒想到你的心腸如此冰冷,連自己的孩子也如此狠心。」玉琪冷笑道,穿越?他不明白藍夏在說什麼胡話。

    「告訴本王今年幾歲了?」夜璃君聽出藍夏的意思,笑著捏一下她肉肉的小臉。

    「死一(十一)。」子軒懵懵懂懂的聲音響起,玉琪手一抖,筷子直接落在桌上,一臉詫異看著子軒認真的小臉。

    「果然。」藍夏將臉撲在桌上,有些難過,是自己的孩子死了嗎?還是她就是自己的孩子?

    軒衡臉色也很難看,看著藍夏道:「難道難產的時候,孩子就已經死了嗎?」

    「不死。」子軒含糊不清說著。夜璃君的臉色早已經白了,難道夏兒的孩子已經不在了嗎?

    「我,們,一直,在,肚子裡。媽媽說,爸爸是大醋罈子,以後開醋店。」子軒很艱難將整個句話說出來。急著證明自己不是怪物。

    藍夏猛抬起頭看子軒,有些無法接受。

    「那子衡呢?」軒衡立馬問道。

    「弟,不死,不穿越。」子軒艱難說完,臉都紅了,太辛苦。這個女人眼力真是太好,自己已經很小心翼翼,可是見到夜璃君,自己的心跳就會加速,總是失神。

    「他不是穿越的對嗎?」藍夏認真盯著子軒。

    「嗯。」子軒的聲音很小,卻很堅定道。因為那個嬰兒除了有靈性外,自己可以確定不是穿越的。夜裡自己和他說話,他有些懵懵懂懂看著自己說的新詞。聽不到,眨眨眼。

    「難怪子衡比你能哭,這才是一個嬰兒該有的。」藍夏終於明白為什麼子衡那麼愛哭,弄得玉林手足無措,壞尿布也哭,不舒服也哭。可是子軒哭得少。

    「怎麼回事?」玉琪微微蹙眉,眼裡全是嚴厲。

    「六哥不要急。你忘記了很多東西。我現在慢慢告訴你。」軒衡立馬解釋。

    玉琪靜靜聽著軒衡解釋穿越,解釋藍夏和自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心一驚,看著藍夏,難怪這個女人這麼特別,與眾不同,原來是異世的人。不是夜璃君的王妃雲溪。

    夜璃君看著子軒,若有所思,他終於明白為什麼剛才看到子軒那愛慕的眼神。他見過太多太多這樣的眼神。這次他卻不知道該如何處理,站起來將子軒交給軒衡。沒有再回頭,打開門,默默離開。

    子軒哭了,哭得很傷心,很傷心。

    「不許哭。」玉琪嚴聲呵斥,子軒打嗝憋著,可是眼淚卻不斷流下。

    「一個孩子,你至於這樣嚇唬她嗎?」藍夏無語翻了一個白眼,不過這是一個十一歲的孩子,不是三個月的孩子。早熟的孩子,才十一歲,居然愛慕一個二十歲的男人。藍夏的心裡也很亂,只怕夜璃君的心裡更亂。

    「不管如何,她是本王的女兒,就要有本王的風範。豈能隨意哭泣?」玉琪站起來,低頭看了看子軒,子軒那傷心的淚眼眨了眨。很後悔自己為什麼要說出來,繼續裝,就不會被夜璃君離棄。

    「姑姑。」子軒哭著喊,雖然含糊不清,卻聽得一清二楚。軒衡的手一抖幾乎沒抱緊。

    「姍姍?」藍夏微微蹙眉,可是在她的記憶裡珊珊才七歲。可是子軒說十一歲,難道失去五年的記憶嗎?

    「姑姑嗎?三三(姍姍)」子軒哭出來,原來真的是藍夏,一直不敢確定。

    「羅剎,是珊珊,是珊珊,呵呵,太好了,前世是你侄女,今生做了你女兒,哈哈…」軒衡激動得幾乎跳起來。

    「我要知道為什麼姍姍也來到這裡?」藍夏看著軒衡,軒衡臉色一沉,那是一個痛苦的實事,軒衡不願意說。抿抿唇,不再言語。

    「姑姑,痛。」子軒的手指了指額頭。

    「額頭疼了?」藍夏笑了笑揉揉子軒的額頭。

    「死,很痛。」姍姍哭出來,她忘不了那一日發生的事情。永遠都忘不了。

    「姍姍不痛,不痛了哈,軒衡叔叔會保護你,不怕。」軒衡知道這對於一個小孩子來說太過於殘忍。輕輕搖著子軒。

    「死了?我們都死了是嗎?為什麼死?軒衡,告訴我,發生了什麼?」藍夏有種不祥的預感。

    「曾,爺爺,也死了,爸爸,也死了。」子軒小聲說著,含糊不清,很費勁。說著說著眼淚啪啪直落。

    「什麼?」藍夏失魂落魄往後推了好幾步,她不願意相信,她可以死,但是她不願意他們也死。

    「羅剎,都過去了,很久很久了,不用去想。」軒衡上前一步,卻被玉琪的身子擋住,玉琪輕柔將藍夏按在心口,她的淚令他心疼,令他窒息。只想這樣抱住她,給她安慰,給她溫暖。

    「愛妃,本王會治好你的失憶,相信本王,本王一定讓你記起所有。本王決不食言。」玉琪輕聲說著,那種溺愛無邊。

    攝人心魂的聲音,那純真的男人氣息,熟悉的溫度,藍夏的心被一道陽光照射,暖暖的,不由自主抱緊他的腰。只有這樣,才能緩減心中的傷痛。

    小老頭端著一碗米湯進來,打破了這一份寧靜,藍夏才意識到自己居然在玉琪懷裡,一把推開,玉琪微微蹙眉,拍了拍胸口那片濕。

    「看來你們要在談一次戀愛了。」軒衡無奈搖搖頭,抱著子軒坐下,開始喂子軒。

    「叔叔,燙。」子軒含糊不清說著。小老頭剛走到門口,差點摔倒,這是人精嗎?

    「好啦,我會小心的,不過以後你只能叫子軒了,嘿嘿,我的乾女兒。」軒衡捏捏子軒的臉。

    「乾爹。」子軒笑著,她現在不用再裝,不用那麼小心翼翼,害怕被人說成怪物。姍姍從小接受訓練,心智比正常孩子都要強。

    藍夏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餘光掃了一眼玉琪,為自己剛才的失態懊惱。

    玉琪也為自己剛才的舉動煩悶,對眼前這個女人瞭解少之又少,無法回到最初的溫柔,潛意識裡存留的愛意而已。

    「王爺,請王爺責罰。」錦心和蘭景雨寧跪在門口。

    玉琪默默不語,看不清表情。

    「錦月心儀三王爺,背叛了王爺,帶走了子衡。」錦心磕下頭,錦月是自己的姐姐,自己也有責任。

    玉琪微微蹙眉,眼裡閃著黑墨,他最恨的就是背叛。

    「子衡沒帶出來?」藍夏狠狠一拍桌面,食慾全無。雖然不擔心玉林對他怎麼樣,但是孩子是自己的,自然有自己照顧。

    「王妃恕罪,屬下無能。」蘭景低下頭。

    藍夏深深吸一口氣,往窗外看,卻看在街對面的茶樓上,一個女子正惡狠狠盯著自己,那全是殺意的眼眸。藍夏在仔細看那女子,那女子優雅轉身,背對著藍夏。

    「去對面茶樓查一下那女子是誰?」藍夏指了指對面那女子。

    蘭景站起來看了看對面那婀娜多姿的背影,女子很快下樓消失。

    雨寧也過去看,她兩眼一冷,磨磨牙道:「夜飛燕,一定是她。」

    「何人?」藍夏微微蹙眉,失憶讓她做什麼都處於被動狀態。

    「曾經利用我殺你的人,她再次出現,必然不會善罷甘休。」雨寧恨夜飛燕,也恨那時的自己。

    「剛才那飛鏢,一定是她的人做的。」軒衡磨磨牙道。再看玉琪,玉琪早已不見蹤影。

    蘭景立馬下樓,軒衡抱著子軒,一臉陰沉,夜飛燕十分狡猾。

    「子軒,喝夠了嗎?看來玉林給你這個玉珮的功效還真是獨特,你吃得比正常人多,長得也比正常人快,翻倍的。你如今相當於快六個月了。不過放心,到了成年,就會增長內力。玉林也算對你們姐弟不錯,不過,他凶狠起來,也十分可怕,什麼事都幹得出來。我都敬畏三分,不知道子衡怎麼樣?」軒衡有時感覺自己就是那個操心的命,藍夏就是那沒心沒肺的主。想到這裡,軒衡長長歎了一口氣。

    「乾爹,為什麼歎氣?」子軒笑道。

    「你母妃一點都不擔心你弟弟的死活,我這個乾爹卻提心吊膽的。」軒衡無奈搖搖頭。

    「子衡在玉林手上未必出事,他不會對他下手,不過我的孩子自然由我來撫養。」藍夏負手而立,看著街上人來人往。腦袋裡突然多了一個清晰的畫面,十五街,自己鼓著肚子,站在窗邊,玉琪站在自己身邊,那溫柔得幾乎滴水的溫情。

    「是不是有一條街叫十五街?」藍夏突然聞到,軒衡一喜。

    「羅剎,你想起來了?」軒衡站起來,抱著子軒走到藍夏身邊。

    「只是一個畫面而已。」藍夏伸手握緊脖子上的那塊玉墜,藏在衣領裡的乳白色吊墜。夜璃君說過這塊吊墜可以讓自己想起所有,百毒不侵。

    「王妃,那是你為十五王爺建的,在那裡有一泉水,是你和王爺情定的地方。」錦心笑道。

    「泉水?」藍夏看著錦心,似乎很熟悉,可是就是想不起來,最後擺擺手道:「愛情不可能只靠回憶來存活,既然相愛,記憶不算什麼。」

    「你就是這麼自負,上次你就是因為這樣,被夜君絕使計令你輸了,服下一顆忘情丹。害得六哥四處追尋,整個人瘦了一大圈,不過現在的他也是一樣,瘦了很多。」軒衡無奈搖搖頭道。

    「他瘦了?」藍夏低聲問道,似乎在問自己,那枚戒指,他在轉動時,就看出來,鬆動了很多很多。

    「王爺是瘦了很多,王妃,以前我是對王爺有過非分之想,不過如今大徹大悟。他不在是我的大師兄,是王爺,南海的神,六王爺。他為了你,做了那麼多事情,所有的苦,所有的累,自己一個人承受,從未讓你知道半分。而你,除了為他清理掉府內的眼線,你又給了他什麼?希望你不要讓王爺心寒,別讓我覺得你配不上王爺。」雨寧嚴厲看著藍夏,不希望玉琪那麼不快樂。

    藍夏閉上眼睛,可是卻什麼都想不起,既然想不起,如何瞭解一個陌生人?

    「也許有些事情我要自己想起來,所有的事情,會想起來。」藍夏輕輕柔柔額頭。

    藍夏剛下樓,又飛了兩個飛鏢。當街就飛來十幾個黑影。

    「王妃小心。」錦心立馬出手打掉兩個飛鏢。藍夏苦笑,夜璃君剛才是故意藉機和自己接近,拉著自己躲開飛鏢,而不是直接打掉,小小的心思,那麼卑微卻濃厚的愛意。

    「為什麼要殺我?」藍夏看著十幾個黑衣人,街上的老百姓都四處逃竄。軒衡抱著子軒,警惕看著四周,小老頭派出三十多個下手立馬出來保護。

    「六王爺被引開,只怕你們今日就葬身於此。」黑衣人冷聲道。

    「在問你一遍,為何要殺我?」藍夏眼裡閃著殺意,捏緊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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