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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琪,只屬於他 文 / 捏花一笑

    老頑童封鎖了所有消息,將玉琪關進房中,誰都不見,在房中為他療傷。

    「臭小子,你是我唯一的弟子,我豈能容你胡來?天山老人也真是,居然沒有給你將傷勢全部治癒,你那麼著急下來又傷了,在這樣下去,小命不保,你讓小丫頭醒來之後怎麼活下去?」老頑童嘀咕著。不斷為玉琪運功療傷,他可閒不住,哪怕是救人,他也不會忘記抓耳撓腮,更不會忘記滔滔不絕,如今只是喃喃自語,對他而言已經是最大的折磨。

    「不行,這次損失太大,要那小丫頭給我多來幾盤棋局,要不然太吃虧了。」老頑童又忍不住開口。

    藍夏煩躁的心情,令她煩悶不堪。各種詭異的瞬間移動,消失在林子裡,來到一個小村莊,換裝成一個布衣少年。臉上一塊紅色的胎記,遮住半張美麗的容顏。將那珊瑚海棠髮簪收好,總感覺這個髮簪在身邊,能神清氣爽。不由自主伸手摸了摸脖子上那塊玉墜,它一定能讓自己記起所有。

    「到處找找。」李紀帶著很多人在四處尋找。冷風冷血,暗影也在四處追尋。

    藍夏躲開了所有人的追尋,卻再次遇到踏雪。踏雪和莫離在街上四處追尋,看來夜璃君也得到了消息。正當藍夏轉身躲到小巷子裡。

    「夏兒忘記,我們玩過這個遊戲,最後我找到你,可是你卻食言了。」夜璃君苦笑看著那個半邊臉都是紅色胎記的少年。

    「你認錯人了。」藍夏轉身欲走。

    「如今找你的人,除了玉林玉琪,還有林楓皇浦雪,你確定你能躲得過玉林的眼睛嗎?」夜璃君擋住藍夏的去路。

    「能,讓開。」藍夏不想見到任何一個認識她的人,她要自己想起所有再回來。

    「逃避不是最好的辦法。」夜璃君溫文爾雅的模樣,在小巷子裡那麼顯眼。

    「那你再找我一次看看能不能成功。」藍夏賭氣道。

    「希望這次我找到你,你可以實現最初的諾言,永遠留在我身邊。」夜璃君苦笑道,眼裡卻閃著期待的光芒。

    「那就看你本事。」藍夏雙手交叉胸前,無所謂道。

    藍夏瞬間移動消失在夜璃君眼前,混入街頭的人群裡。夜璃君笑了笑,似乎一切又回到了最開始。她和他打賭,只要他找到她,她就永遠留在自己身邊。可是這一次,就算找到了,她還是會離開。自己才是她真正的丈夫,名正言順的丈夫。可是她卻說自己無非是偷了自己的王妃,一具屍體而已,隨時可以還他。

    「夏兒,這次我不會容許你違背誓言。」夜璃君還是以往那般溫文爾雅,美若天邊的明月,那麼柔和。

    藍夏不斷變化著,最後成了一個小乞兒。腦袋突然一疼,似乎自己也這麼偽裝過。一個一身黑色錦衣,一身冷冽卻瀟灑美艷絕倫的男子,站在樓上看著自己。那男子每一個眼神,每一個動作,都牽動著自己的心。再次眨眨眼,前面不是茶樓,不是飯館,只是一家小藥鋪。藍夏微微蹙眉,那麼畫面,那麼清晰,那男子的眼神,深深印在心底,是他,玉琪。

    「玉琪,我們見過。」藍夏伸手握住腦袋,可是卻再也想不起其他。藍夏焦急地握緊脖子上那塊玉墜,隔著衣服,卻能感受到那陣冰冷。

    突然一個畫面,在床上,男子的頭髮有些凌亂,卻顯得有幾分狂野,堅實的胸膛一起一伏,那麼誘惑人,邪魅笑著,那麼美艷。拿著項鏈為自己戴上,動作輕柔無比,那麼溫柔,纏綿的吻,令藍夏臉不禁一紅。

    「是他,是他。」藍夏摀住胸口輕聲念著。玉琪,是玉琪。藍夏在使勁摸著那款玉,卻想不起什麼,最後洩氣,兩手一攤,坐在路邊。看著前方的小藥鋪,卻想起那個茶樓,那個男子站在那裡,挺拔的身姿,健美的身材,王者的氣息,完美的輪廓,一個眼神,牽動著自己的心跳。

    「看來知道的太少了。玉琪,既然有人要殺我,我一定不能留在你身邊,你如今很脆弱,等你好了,我會回來找你,一起找我們的回憶。對不起。」藍夏低下頭。

    「小子,跟著本宮走。」嘯子書看到一個小乞兒在那裡失神,模樣醜得只剩半張清秀的臉,還有些污黑。覺得有意思。

    「去哪兒?」藍夏看了看嘯子書,不認識。

    「傻小子,我們太子殿下要你跟著他,那麼以後你就不用受苦了。」一個年老的太監低聲道:「要不是路途中死了小順子,怕你小子也沒這個福氣。」

    「可是,我是個太監。」藍夏腦子一轉,自己的聲音怕被人認出是女的,只怕不利於形勢。太子?那麼是個好的躲避方法。

    「哎喲,那感情好了。太子殿下,您的眼光真是獨特,這下省去很多麻煩了。」老太監捏著蘭花指笑道,藍夏幾乎沒有吐出來。

    「廢話少說,帶她洗乾淨些。」嘯子書瞥一眼藍夏,覺得那雙眼睛很靈動很機靈。

    到了客棧,老太監扭扭捏捏,藍夏跟在後面,幾乎吐出來,後面幾十個侍衛早已習怪,面無表情。

    「老奴這就帶她下去洗乾淨。」老太監細聲道,拉著藍夏進一間房裡。

    「公公,我自己來吧。你把衣服放這裡就好了。」藍夏一臉求饒。要是在臉上的妝洗掉那就大事不妙了。

    「就你那個小東西,還怕雜家看到不成?不管你是不是太監,等進宮時,還要查一遍。要是不是太監,喀嚓一刀,也就和雜家一樣了。」老太監細聲細語道。

    「公公,您看我這小胳膊小腿,加上這聲音,說是個男人怕沒幾個人信,說成女人,你看這臉,怕也沒有人信。我們也只能是太監了。公公,我自己洗洗就好,保證洗乾淨。」藍夏做出發誓的動作,笑道。

    老太監上下打量一遍藍夏,最後點點頭,「說得有理,太醜了,真不知太子殿下怎麼瞧上你的。洗乾淨點,雜家在外面還等著去給太子殿下覆命。」

    「公公慢走。」藍夏吐吐舌頭,全身打了一個抖,落了一地雞皮疙瘩。

    不一會兒,藍夏出來,成了一個半面清秀,半面紅色的小太監,跟著老太監走進嘯子書的房間。

    藍夏無語翻了一個白眼,見到老太監跪在地上行禮,藍夏這下可就不幹了。還是挺直腰板,站在那裡。

    「還不跪下。」老太監低聲罵道。

    藍夏卻只是抱拳,看著嘯子書。嘯子書放下手中的信箋,好奇地看著藍夏。這個乞丐不是在路上乞討嗎?何來這股傲氣?

    「自報姓名。」嘯子書淡淡道。

    「藍…」藍夏差點暴露身份,「藍琪。」

    玉琪,借用你的名字了。

    「藍琪?」嘯子書疑惑,看著這個一身傲氣的人,雖然臉上溫和笑著,卻掩藏不住她的貴氣。

    「是。」藍夏點點頭。

    「秦公公,以後由她負責本宮的飲食起居,都退下吧。」嘯子書揮揮手,繼續拿起那封信件。

    藍夏跟著這個老太監走到門口。

    「藍琪。」嘯子書突然輕喊一聲,窺探這藍夏的舉動,藍夏對於新名字沒有反應,繼續走著。

    「太子叫你呢。」老太監突然停住腳步,回頭低罵藍夏。

    「啊?」藍夏突然回頭看著嘯子書,那一刻,她知道這個太子可不是簡單的太子那麼簡答,又兩把刷子。「小的耳背,太子恕罪。」

    「只是耳背嗎?」嘯子書眼神得到更多的肯定,她不是藍琪。

    「小的耳力一向不好。」藍夏捏緊拳頭,可恨,自己何時這麼大意。

    「那個琪?」嘯子書淡淡道。

    「王字旁,加其中的其。」藍夏咬咬唇道。為什麼會選這個?她不知,好像就是玉琪的琪。

    「下去吧。」嘯子書眼眸閃爍著什麼,很快消失,玉琪的人嗎?為什麼在她的神情裡可以看到玉琪的影子?

    「是。」藍夏抱拳離開。剛到門口,卻被嘯子書一掌打過來,藍夏一個閃身,身子躲到牆角。嘯子書出手,招招快,狠。

    藍夏一躲再躲,房間內的桌椅全亂,老太監和外面的侍衛都圍過來,侍衛拔出劍。

    「都住手,本宮一個人就夠了。」嘯子書看到眼前這個還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興致全部上湧。

    「為何要出手?」藍夏眼眸早已冷卻。

    「為何用假名?」嘯子書冷冷道。

    「人在江湖,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難言之隱,難不成都要和你說嗎?」藍夏冷冷道。

    「你認識玉琪?」嘯子書窺探著藍夏臉色的神情,可是卻看不出。隱藏,還是隱藏。

    「太子是喜歡窺探所有人的秘密嗎?我不認識這個人。」藍夏冷聲道。

    「那為何你要用他的名字?」嘯子書淺淺一笑道:「要知道,全天下凡是要到這個名字的人,都改了名字,這個琪字只屬於他一人所有。難不成你連這個都不知道嗎?」

    藍夏暗罵玉琪的霸道,連名字都要專屬,磨磨牙道:「不知。」

    「要知道玉琪的威嚴和神聖,連本宮都要敬畏三分,崇拜七分,既然你冒犯了他的名字,卻不是他的人,那麼只有一條路可以走,死。」嘯子書突然出殺招,招招狠,藍夏也不是吃素的,和他打了個平手。嘯子書眼眸全是殺氣,一個敢於污染褻瀆這個字的人,必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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