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蜻蜓點水的吻 文 / 捏花一笑
「你,愛我嗎?」京華公主的聲音更加低。她一直困惑的問題,她感覺到自己對林楓的重要,可是她不知道那是什麼讓他如此著急和心疼自己。
「子唯,那一天不會太遠,你對我而言,很重要,因為,我除了你,我一無所有。」林楓淡淡道,將京華公主拉入懷中,他承諾的,他會愛她,那麼他現在不愛,只是喜歡而已,他不會欺騙她。
京華公主眼裡全是淚光,她沒有想過自己成了他的全部,她知道他一定會愛上自己,她不會害怕和擔心這個問題,至於皇浦雪,她不想問,因為那是他的秘密,也是他的過去,更是他的痛。
「謝謝你,王爺。」京華公主低聲道,聲音有些沙啞,那是激動得淚光。
「叫我楓,我不喜歡王爺這個稱呼。」林楓淡淡道。他不想他的名字成了皇浦雪的專屬,他的名字,應該是京華公主的專權。
京華公主破涕為笑,抱緊林楓的腰,深吸一口氣道:「好的,楓。」
林楓淺淺一笑,卻有些苦澀,他曾經想過自己和藍夏走進婚姻的殿堂,可是他卻無力保護。他想過和皇浦雪一起洞房花燭,可是皇浦雪卻讓他害怕愛情。而如今和京華公主拜堂成親,他覺得自己有了京華公主,不會那麼孤單。他承諾會給她愛情,因為他只是喜歡這樣的人,沒有像見到藍夏那一刻的悸動,沒有想皇浦雪給予他的心潮澎湃。可是她能給予他的,確實異常的踏實和安全,溫馨。
「我給你洗漱,這胭脂塗抹得太厚了。」林楓輕輕用指腹摩擦著京華公主的臉,笑道。
京華公主羞澀低下頭,因為她不得不這麼做,她重傷剛好,臉上慘白得嚇人。林楓放下濕熱的臉帕,京華公主的臉白皙如紙,一種病態美,油然而生。
「是不是很醜?」京華公主低下頭,伸手摸摸自己的臉。
「自然美才是最美的。」林楓淡淡道,他記得京華公主從來都不塗抹胭脂,每次都是素面朝天,卻那麼美麗。
京華公主淺淺一笑,她一想到洞房花燭,她的臉不由自主熱起來,將頭埋在林楓懷裡。
「王爺,藥來了。」德福端著藥站在門口輕聲道。
「進來。」
德福將藥遞給林楓,林楓一勺一勺喂京華公主。京華公主至覺得自己真的很幸福,眼裡全是幸福的淚光。
林楓只是將京華公主摟在懷中,卻沒有侵犯她一份一毫。
「子唯,等你傷好了,我再給你一個美麗的洞房花燭吧。」林楓的聲音有些暗啞道。
京華公主有些失望,可是卻更是幸福,他惦記著自己的傷勢。
「我,可以的。」京華公主有些顫抖開口,說完她就後悔了。自己怎麼可以這麼說?
林楓的腦袋被她的話一擊,腦袋有些空蕩蕩的,他二十五年,沒有開過葷,雖然玉楓的記憶裡有,但是不屬於他林楓的記憶。
林楓翻身上去,低下頭,突然外面有刀劍聲。林楓的理智頓時被拉了回來。
「外面何事?」林楓冷冷道。
「有幾名刺客。不過已經逃跑了。」德福站在門外溫聲道。
林楓蹙眉,剛才所有的**消失殆盡。躺在一邊,閉上眼睛,為剛才的自己感覺懊惱。
京華公主輕輕在他的薄唇上一吻,笑道:「楓。」
林楓溫柔撫摸著她的秀髮,知道她的意思。突然外面又傳來刀劍聲。林楓再次冷冷道:「何事?」
「王,王爺,又是刺客,過招就跑,跑了又來。」德福鬱悶道。
林楓捏緊拳頭,一抹紅衣飛出門外,站在屋頂上看著漆黑的四周。
「弓箭手,布上天羅地網,來者不必問來歷,殺無赦。」林楓怒道,暗處的黑影身子一怔,不敢再動彈。
京華公主躺在床上輕笑,看著一臉怒氣的林楓,覺得這個模樣的林楓有幾分孩子氣。
林楓感覺到這種手段不應該是皇浦雪的手段,那麼只有一個人,上官靈,她想攪合自己的婚宴,沒成功,就要攪合洞房。
「暗衛,出來。」林楓轉身走回門外,冷聲道,暗衛出現在他身邊,他在暗衛耳邊說了幾句,暗衛不解,但是領命下去。
林楓再次回房時,京華公主感覺到他身上那股殺氣還沒有散去。
「楓,怎麼了?」京華公主溫聲問。
「沒什麼,有些人需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血的代價。」林楓溫柔一笑,卻那麼迷人,令人移不開眼。可是卻不知道,他的話,一語雙關。
京華公主臉一紅,想起自己那個吻。
房間裡春暖花開,美不勝收。
第二日,上官青雲焦急前來拜訪。
「上官大人這般焦急,所為何事?」林楓優雅地坐在那裡,淡淡掃過上官青雲。
「侄兒,你可知昨夜你表妹失蹤了?」上官青雲擦著汗,不再像以前進府都那麼囂張。
「是你的女兒,本王如何知道?」林楓冷冷一笑,淡淡道。
「侄兒,她是任性了點,使了小性子,但是罪不至死,你饒過她吧?」上官青雲跪在地上哭求。
「上官大人這話是在說是本王做的嗎?本王還記得昨夜的刺客,不知上官大人是否知道內情?」林楓微微蹙眉道。
「這,侄兒,侄兒,你確定靈兒的事情與你無關嗎?」上官青雲厚顏無恥道。
「她什麼事?為何你一口咬定與本王有關?」林楓淡淡道,故作健忘。
「這,這,因為昨日靈兒鬧了你的婚事…」
「你是指昨夜的刺客嗎?」林楓冷笑道。
「這…」上官青雲擦了擦額上的汗珠。
「昨夜的刺客本王沒有抓到,若抓到,本王定要母后主使者,付出代價。當然,上官大人既然不知昨夜之事,那麼久退下吧。」
「是靈兒干了,舅舅在這裡求您饒了靈兒,她畢竟是你的結髮妻子…」
「結髮妻子?本王的結髮妻子只有京華公主,本王的王妃。若再詆毀本王,哪怕是母后說情都於事無補。」林楓怒道。
「你怎麼變得越來越無情了?就連你舅舅和皇后的話你都不聽了嗎?」上官青雲怒道。
「聽你們的話?那你們可曾聽過本王要什麼?你們又何曾聽過本王說的話?」林楓淡淡道,說得雲淡風情。
「你,你翅膀張硬了是不是?你現在手中的權利只有那麼一點,不拉幫結派,你一事無成。」上官青雲怒道。
「謝你提醒,不過本王就是想做個閒散王爺,怎麼,玉林最後還是沒有選擇你的輔佐?呵呵…玉林是什麼人,你在他眼裡不過是一個不起眼的小兵,你還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林楓淡淡道,站起來擺擺手,示意上官青雲離開,上官青雲橫行霸道這麼久,居然還敢當街帶著上官靈鬧婚,林楓不是玉楓,對上官青雲沒有任何感情可言。
「上官大人,請。」德福笑道,他沒少受上官青雲的氣,下逐客令。
「玉楓,你,居然越來越放肆,你母后不會放過你的。」上官青雲怒道。
「不勞舅舅關心,母后早已經不放過本王了。」林楓冷冷道,自己在宮中沒少受到皇后的呵斥和威脅,她是恨鐵不成鋼,又是哭又是鬧,逼著自己,不過他不是玉楓,對於皇后的眼淚和憤怒,只是淡然,無動於衷。
上官青雲憤怒離去,回到上官府門口,一架馬車停在門口,惹來很多人圍觀。
「這是怎麼回事?」上官青雲怒道。
「老爺,不知是誰將馬車放這裡,車伕早就不見了,這馬車裡一直不下來一個人。」守門的門衛淡淡都。
上官青雲一把揭開簾子,幾乎差點暈過去。一個衣衫不整的光頭女子,穿著尼姑的衣衫。身上劃破了好多道口子。最關鍵的是那張臉,不是上官靈又會是誰?
「靈兒,是誰幹的?」上官青雲怒道。
很多人都在看,一個女子,沒了頭髮,衣衫不整,穿著尼姑的服裝。這不是上官靈嗎?
路人指指點點,上官青雲意識到這家醜不能外揚,連忙命人將上官靈抬進去。可是消息卻像大火一樣,瞬間燒了整個京城。
「可知上官靈被人剃了秀髮,成了正在的尼姑了?」藍夏拿著一杯茶輕輕放在玉琪身邊。
「林楓的暗衛做的,上官靈昨日鬧著要入府,夜裡還派人擾亂新房。也算是罪有應得。」玉琪淡淡道,拉著藍夏的手,吻了吻。
「子衡又走了,現在開始想他了。要是我們再多要一個孩子…」藍夏坐在玉琪腿上,抱著玉琪的脖子,無奈道。
「這事情不急。」玉琪點了一下藍夏的鼻子,寵溺道。他是害怕藍夏難產時的場面,若是沒有林楓,那麼他極有可能因此失去藍夏。
「在等幾年吧。」藍夏看出玉琪的擔心,淺淺一笑道。
玉琪淺淺一笑,是的,幾年之後的事情,可是這幾年之內,他的任務很艱巨。玉林在吞併了他一部分力量,他在朝堂上的表態,丟失了一部分擁護他的官員和勢力。他不想做皇帝,如今只有玉林一人想要這個位置,多少人都紛紛巴結玉林,他的勢力與日俱增,對自己十分不利。
玉琪看著那張天下地圖,細細琢磨著他給藍夏的一片淨土。
「在想什麼?」藍夏看著這張地圖,知道玉琪在想什麼,但是她不確定。
「這裡是暖城,有溫泉,四季如春,夏兒可喜歡?」玉琪淡淡道,卻充滿愛的味道。
「冬暖夏涼,還有溫泉,不錯,人間仙境。」藍夏在玉琪臉上吻了一下,她知道玉琪想要離開亂世的紛擾,她何嘗不是。玉林的瘋狂,若他當上皇帝,玉琪就會處處受制,倒不如遠離塵世的紛亂。
可是子衡和子軒,還有軒衡和林楓,藍夏有些不捨得。藍夏看著玉琪,玉琪對南海的一切,他捨得嗎?
「我想和你一起去這裡,住幾年,可好?」玉琪在藍夏的紅唇上輕吻,說著。
「好。」藍夏笑了笑,他們兩個的世外桃源,二人世界。
玉琪淺淺一笑,如玉的手指輕輕一挑那張地圖,瞬間成了粉末。他不會給玉林留下任何蛛絲馬跡,他將南海扔給玉林,自己和藍夏去逍遙。
這個消息沒有給任何一個人說,他們就像人間蒸發一樣,消失。留下一封信給軒衡。
「惡魔,我們走了,算是度蜜月吧。世間的紛紛擾擾對於我們而言,太累。子軒和子衡,就靠你這個乾爹了。子衡要是想我們的時候,就告訴他,他父王母妃度蜜月去了,幾年後就會回來。在好好開導他,告訴他,我很愛他,很愛很愛。再見,羅剎。」
軒衡吸了吸鼻子,一臉委屈道:「真是沒心沒肺,把我這裡當成托兒所了嗎?難道你不知道,沒有你在,我覺得多孤單。哼,一聲不吭就跑路。怎麼不帶我一個?」
軒衡還是沒有忍住眼淚滑落,胭脂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
「跟著她習慣了,她突然從身邊離去,我一下子接受不了。」軒衡立馬擦去淚水,裝著沒事,可是心裡十分難過。
玉林像瘋了一樣闖進六王府,飛身上了登月樓,可是再也找不到藍夏的身影。他的心,一下子空了,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他吃驚站在原地,看著房內的擺設,似乎他們還在。可是卻看不到她的身影,他的心被深深刺痛。他憤怒嘶吼一聲,狠狠一拳打在屏風上,那白玉屏風,瞬間粉碎。
捏緊的拳頭咯咯作響,流下鮮血,可是他的心更加疼。他一直想要擁有她,可是此刻,他卻卑微地只想要見到她。
李紀追著過來,子衡被幾個侍衛帶著飛過來。子衡飛上登月樓,肉肉的身子重重落在登月樓上,氣喘吁吁。
「父王,母妃。躲貓貓嗎?」子衡沒心沒肺四處看。看到玉林一身怒氣站在房中,雙手全是鮮血,自己的血跡。
「小王爺,先別進去。」李紀拉著子衡往外走。
「李叔叔,為何?不是說父王母妃不見了嗎?」子衡懵懵懂懂道。
「乖兒子,下來。」軒衡站在樓下大喊。
「乾爹。」子衡笑得沒美麗,很可愛。飛身下去。
「武功越來越強了,嘿嘿,真不愧是我的兒子。」軒衡揉揉子衡的腦袋,誇獎道。
「乾爹,能不能加上一個干字啊?乾兒子。要不然父王聽到了又要吃醋了。」子衡嘟著嘴說著。
「你母妃要我告訴你他們都很愛你,不過,他們去度蜜月去了。嘿嘿,他聽不到,你現在就是我兒子,哈哈,有種他醋唄,我無所謂。」軒衡沒心沒肺笑道。
子衡翻了幾個白眼,瞪著軒衡那一副欠揍的模樣。
「什麼是度蜜月?」子衡萌萌道。
「就是他們兩個去玩了,不要任何人打擾,好好玩。」
「為什麼不帶上子衡?」子衡一聽玩,就來了勁,可是他不明白為什麼不帶上他。
「度蜜月就是只是夫妻兩個人一起,不要任何人干預。你長大後,找到媳婦,也可以度蜜月。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軒衡笑了笑,說道。可是他的心特別難受,誰知道他們還會不會回來,就算回來,也許是多少年之後的事情。
「那乾爹難過什麼?」子衡的眼力勁很強悍,就算軒衡笑,他都可以看出他的苦澀和難過。
「難過?我哪有?我開心還來不及呢。」軒衡笑得更深,可是全是苦澀。
軒衡看了看樓上李紀的背影,知道玉林一定在裡面,他不知道此刻玉林是和心情,她的離去時因為他的瘋狂。
「王爺,他們會回來的,小王爺和小郡主還在南海,他們不會棄之不顧的。」李紀溫聲道。
玉林的目光慢慢落在床頭那一封信。
手還在滴著血,顫抖的玉手輕輕佻起那封信,他認得她的筆記。看著『玉林』二字,他的心猛然生疼,她居然選擇離開,怎麼能這麼殘忍?
那行雲流水的筆記。
「玉林,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們已經選擇離開世間的紛紛擾擾。你和玉琪之間的爭鬥,牽扯太多無辜者。每次我都裝著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可是看著你和他一起慢慢消瘦下去,我知道你們背地裡的爭奪是多麼殘酷和激烈。如果是為了皇位,他已經放棄。如今是為了我,請你放棄。如果你想用任何人來要挾我喝玉琪出現,那麼請你收回你的想法。因為在我眼裡,他最重要。我永遠忘不了斷腸崖上那一刻的絕望和心疼,痛到我忘記了疼,只想跟隨他。
對不起,你可以說我自私,說我殘忍。可是我不想再冒險,不想再體驗那絕望的氣息。你不會明白那斷腸崖就是我的噩夢,夜夜在夢中驚醒。我明白了,我可以失去一切,可是,我不能失去他。
對於你的情,我只能說抱歉,我也很感激你的情誼,至少讓我看到你的心是那麼可貴,只可惜,我不能接受。我也不能褻瀆你的情誼。所以,我對你,除了抱歉,就是恐懼。
而子衡,他那麼喜歡你,希望你能好好撫養他。當然,你一直如此,他對你的崇拜和愛,沒有比對我們少一分。希望你能告訴他,他的父王母妃很愛他。」玉林深深吸一口氣,眼裡全是怨恨,捏緊拳頭。輕輕坐在床邊,繼續翻閱。
「是挺艱難的抉擇,子衡那麼可愛,那麼聰明。我作為母親,怎麼能這麼狠心丟下他呢?我在心中自責著,可是我還是不得不這麼做。因為我不能再讓玉琪為了我而冒險。忘了我,你會快樂一點。藍夏。」
玉林的喘息,那麼痛,那麼傷心,那麼絕望。感覺她走了,永遠消失在自己的眼前。
「你怎麼可以這麼殘忍?怎麼可以?忘記?我不會忘記,永遠不會。」玉林絕望說著,那麼痛苦。李紀看著玉林痛不欲生的神情,緊蹙眉宇,他沒有想到玉琪會用這一招離去。
「皇伯伯,嗚嗚…」子衡剛上來就看到玉林痛苦那份的神情,心都疼了,哭道。撲向玉林,在玉林懷裡蹭了蹭。他不明白為什麼那麼難過,但是玉林的痛苦,他比玉林還要痛苦。他比他的父親還要親,他愛玉林,勝過愛玉琪和藍夏。
「皇伯伯,不要難過好不好?父王母妃只是躲貓貓,子衡把他們找出來好不好?」子衡心疼玉林,哭道。小小年紀,懂得安慰人。
「你母妃走了。」玉林終於接受這樣殘酷的事實。
「嗯嗯…父王和母妃去度蜜月,不帶子衡。不帶皇伯伯,子衡帶皇伯伯也去度蜜月好不好?」子衡懵懵懂懂道,還以為度蜜月是玩,一種很好玩的玩。感覺自己和夥伴被拋棄了,那就和被拋棄的夥伴一起結盟去玩,氣死他們。幼稚的想法,卻符合他的思維。
軒衡無奈搖搖頭,斜靠在門框上。
「動用所有人,挖地三尺,也要將他們給本王找出來。」玉林怒道,整個人如同嗜血惡魔,將子衡抱在懷中,飛身離去。
李紀無奈歎了一口氣,看了一眼軒衡,轉身離去。
軒衡等所有人都走了,看著房間,想起自己和藍夏在這裡的每一個場面,那麼溫馨,還有那個美男玉琪,在這裡,那個冷酷天下第一美男,變成了一個溫柔的丈夫,羨煞旁人。
那些畫面不斷浮現,軒衡欲哭無淚,沙啞開口:「羅剎啊,還真是不習慣離開你,都跟了你十幾年了,你這麼突然間離去,還真是很不習慣。想你了。」
軒衡說道最後三個字的時候,心酸酸的。
玉琪和藍夏隱姓埋名,在暖城中坐觀天下,每天過著神仙般的日子。
蒼穹國皇帝夜裡得到神秘人的藥丸,千年靈芝,救了皇帝一命。嘯子書知道那藥是誰給的,心中除了感激,他不知道能做什麼。但是他不會說出去,因為那個人不想留名自有他的道理,再者,他不會揭穿他的偶像。得知玉琪消失了,他還狠難過,可是如今,他知道玉琪就在某個地方,坐觀天下時局。
「玉琪,快點。」藍夏喊道。
「可不可以休息一下?」玉琪悶悶道。
「不可以,快點,那裡,嗚嗚…又跑掉了。」藍夏嘟著嘴,一臉不悅道。
「跑不掉。」玉琪伸手一揮,那幾條魚兒直接飛出水面。落在岸上。
「要用常人的本事,要不然多無趣啊。」藍夏不屑道。
玉琪伸手揉揉額頭,笑道:「遵命,我的夫人。」
藍夏光著腳丫走到岸上看著那幾條魚還在掙扎,淡淡道:「不過嘛,偶爾用一下也挺好,至少收穫不錯。」
玉琪輕笑道:「夫人說的是。」
玉琪走到岸上,他從未光腳踩在地上過,被藍夏帶得幾乎分不清那麼高高在上的玉琪在哪裡。
冷風和冷血汗顏,看著自家王爺被藍夏糊弄成這副模樣。
藍夏開心提著水桶離去,錦心搶過水桶,怕藍夏受累。二人一前一後離去。
「王爺,」冷風剛開口,玉琪嚴厲掃了他一眼。
「主子,」冷風低聲道,知道自己又叫錯了。
「玉林有何動向?」玉琪淡淡開口。玉琪邊說,邊穿上鞋襪,堂堂一國王爺,被自己的妻子教唆當了抓魚的漁夫,還不能用武功,真是汗顏。
「動用了所有人,全天下找您和王妃。我們幾乎被他的人發現。」
「不愧是玉林。」
「主子,他們不可能發現這裡。」
「自然,這是有去無回陣,來者必死無疑。你們也小心行事,一個不留神,本王…我可不想替你們收屍。」玉琪冷冷道。
冷風和冷血的面色一熱,玉琪關心他們的生死。
「嘯子書的寒毒解了嗎?」玉琪淡淡問道。
「嗯,上次送藥的時候把回魂丹送給了他,應該解了。」冷血淡淡道。
玉琪滿意點了點頭,蒼穹國不能被玉林所用,皇浦雪不能留在蒼穹國。這個女人的心機太深,城府不是一般人能比擬的。
「皇浦雪有何動靜?」玉琪沒有忘記,皇浦雪可能會被玉林所用。
「好像對南海國還是很熱衷。」冷血說得很委婉。
「看來嘯子書給她太多自由空間了。」玉琪淡淡道。皇浦雪走進嘯子書的房間,見到嘯子書拿著一本小書在發笑,太顛覆他偶像的形象了,玉琪居然還做過這些事情?
那是關於玉琪和藍夏的故事,花了重金才從軒衡手中買來,軒衡也是得到玉琪的人放了話,才給,順便狠狠敲詐了一把。畢竟那是他的日記。
「在笑什麼呢?」皇浦雪淡淡道,走到嘯子書身邊。
嘯子書將書合上,藏到袖子裡,淡淡道:「春*圖。」
皇浦雪腳步一停,進退兩難。有些尷尬,卻突然笑了笑,擺脫尷尬。
「那個,那你繼續,我就是想問問你,那幾個側妃的事情,還需要用同樣的處理方式嗎?我怕把你喜歡的妃子趕出宮外,掃了你的興致。」皇浦雪淡淡道。
「放心替本宮清理後宮,本宮的心裡只有眼前人。」嘯子書笑道,走到皇浦雪身邊。
皇浦雪微微蹙眉,往後退。嘯子書卻一步步逼近,直到最後將她逼退道牆邊,貼在牆上。
「太子,若是需要,我去給你叫幾個妃子過來?」皇浦雪被他逼得無路可退,呼吸著他的陽剛氣息。心不由自主狂跳了一下。
突然嘯子書俊俏的臉在皇浦雪面前放大,一個蜻蜓點水的吻,從皇浦雪的紅唇一掠而過。皇浦雪身子一怔,傻傻站在那裡,似乎被定住了,一動不動,鳳眸全是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