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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V0寶13 寶貝兒,你可以夾死我 文 / 緋色木槿

    夏楚慌忙的鑽進薄被裡去,然後把腦袋也順帶蒙住,以此裝死……

    一想到自己身著情趣內衣的模樣,心想著:完了,完了,這造型兒也太生猛了些,要是讓霍岑西看了,那後果……嗷嗷嗷……太可怕了!而且她也沒有那個臉去面對霍岑西的目光啊。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嗷~想像果然跟現實是有差距的。

    肝兒顫了,心顫了,渾身都顫……

    噠……

    噠…輅…

    噠……

    夏楚屏住了呼吸,聽見霍岑西踩著地板拖,走過來的步子越來越近,越來越近,一顆心都要提到了嗓子眼兒……嗷嗷嗷~腫麼辦,自己這副模樣兒真的要死的節奏了。

    霍岑西走進臥室,看見散落在地上的衣物,外衣,褲子,咪咪罩,小內內……嗯~眸光頓時就暗沉起來。視線再落在床上那一坨突起上時,臉上,笑意更濃。這都什麼時候了,竟然還在睡懶覺?而且看這意思,被子下面的小人兒該是什麼都沒穿才是騍。

    走到那一團的跟前坐下,夏楚覺得床邊瞬間都塌陷了一塊,就更加緊張不已。

    「夏楚」

    直到霍岑西低沉性感的聲音喚著她的名字,僵直的身子頓時像是遇見了水的冰,一下子就軟了下來……慢慢拉下被子,露出一顆小腦袋,她有些尷尬的看著他,乾笑。

    「你……你回來了……」

    發現小妻子臉上帶著不自然的紅潮,霍岑西微微挑眉。

    「嗯。」

    一雙黑亮的眸子目不轉睛的盯著她,讓二貨心裡咚咚咚的跳的奇快無比。拜託,這位兵哥哥,可不可以不要這樣看人家,人家現在需要空間換衣服啊。

    「內個……那啥……我起來換個衣服唄。」

    潛台詞就是,您老先出去下,好不滴?霍岑西劍眉一挑,愣是裝聽不懂。

    「嗯,換吧。」

    嘶……不帶這麼玩兒的。如此赤果果的調戲良家婦女的節奏啊。夏楚憋屈的看了一眼霍爺,希望能夠讓他心軟之下放過自己。可惜,他就那麼杵著,明明唇邊泛著那麼溫柔的笑,卻透露著無法形容的邪惡。

    「你……」

    氣惱的看著霍岑西,二貨瞪著倆眼珠子,殺氣騰騰,那意思你要不出去,俺就不換,可是,跟霍爺比耐力?勝負忒是明顯了些。長臂一攬,連人帶被裹進懷裡嚇了二貨一跳。

    「不是說有驚喜?」

    灼熱的氣息順著耳廓一路蜿蜒,讓夏楚渾身一顫。

    「我……我們……先吃飯吧」

    「可是,我比較想先吃你……」

    說著,霍爺的大手,順著被子的邊緣伸進去,撫摸到她光潔的皮膚時,霍岑西的眼底略過一絲水光。順著她的膝蓋一路探上去,直到發現她的小秘密——開襠的情趣內褲。終於低低的笑開,那性感到死的笑聲讓夏楚窘迫異常,想逃卻無去路。

    只能任由他的大手作亂,咬著唇羞澀承受。

    「小東西,這驚喜,我著實喜歡。」

    寵溺的說著,吻上她柔嫩的唇,然後是鎖骨,一路向下,綿延而去……

    剛經人事不久的夏楚還是生澀不已,沒一會兒,便被他吻的渾身泛起可口的粉色,然後,便是,一指,兩指……被漸漸撐開的夏楚受不住的整個人往上縮,躲避的同時又無法忍住那種酥酥癢癢的舒服,嘴裡哼哼唧唧的,那樣子簡直讓霍岑西想弄死她來消消某處的腫脹才算好!

    霍岑西怕自己被二貨這誘人的模樣兒給逼瘋,也怕自己被刺激的失了理智,把她那小身板兒給弄傷,心疼之餘,又萬般無奈下,只得忍著心裡的欲獸,把她翻過來。而她下面被他手指摩挲的「香汗淋漓」,那些香汗更是順著他的指頭溜下來,濕潤了他的大掌。難耐的小二貨壓抑不住心裡的莫名渴望,隨著手指慢慢舞動起來……霍岑西心裡一熱,小岑西也跟著更加腫脹起來。

    粗糲的手指不再替她舒展,而是抽出來,摸索著往前探過去……那「小和尚」和夏楚一樣嬌羞又熱情,剛被他指腹按著揉了幾下罷了,就讓她渾身通了電似的微微顫抖著,一聲聲細碎的呻吟溢出紅艷艷的小嘴兒,性感且撩人……

    那***的聲音讓霍岑西渾身的血都沸了!褲襠裡的小岑西早已飢渴難耐,手腕被她夾的緊緊的,可這絲毫不妨礙他的手指作亂,按著那小突起的肉粒使勁的揉,揉的她哼唧的更慘烈,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火熱的氣息讓空氣中散落曖昧……一雙小腿兒屈成小m的形狀,下巴抵在膝蓋上,這畫面,這聲效,真真的,讓霍岑西覺得愉悅極了。

    夏楚無助扭著小腰,像是要哭了一般,而那種要哭不哭,眼睛霧濛濛的小樣兒最是讓人心癢難耐……不知什麼時候,小岑西已經擠進她的下面,霍岑西抓住她的小手讓她感受自己的火熱腫脹。碰到那巨物,二貨被燙到了似的要縮回手,可是霍岑西怎麼可能放過她?硬是不肯讓她縮回小手,小岑西輕輕一戳,便是塞到她柔嫩的小手裡,讓她握著。嗷嗷嗷……她要死了……這麼大的東西,就在自己手裡。

    眼見她羞赧的模樣,霍岑西趁機蠱惑她

    「乖,說——老公,進來。」。

    進……進來?嗚嗚……怎麼又玩兒這套啊!

    都這樣了,還不一不做二不休,非要折磨死她還肯罷休麼?咬著唇兒,死命搖頭,有點寧死不屈的味道。霍岑西也不惱,她不說,他就反反覆覆的磨。什麼***說什麼,什麼來勁兒說什麼。

    「你看你這濕成這樣了,乖,說,進來。」

    最後夏楚被他那些火辣辣的言語磨的實在受不了,只能慫了,握住昂揚的小岑西,抵住自己的溪水潺潺的桃花源,看著她可口的小模樣兒,霍岑西笑的腹黑,終是滿意足又迫不及待的沉腰頂進去。

    直到他將小岑西從頭到腳的推了進去,被折磨了很久的夏楚彷彿一下子疏通了一般,頓時又漲又舒服的快感席捲了全身,不知道該怎麼才好,手指緊緊的的把住他強健如鐵的手臂,她縮著身子不住的打著顫。

    「放鬆點,太緊了……」滑膩的,猶如鮮豆腐一樣的緊密裹著,讓霍岑西爽的厲害,聲音都愈發嘶啞起來,像是磨在心尖兒上的羽毛撩撥的夏楚更是難耐。

    「舒服嗎?」

    得不到回應的霍岑西以為她是故意忍著不吭聲,頓時,大動干戈的橫衝直撞,夏楚受不住這種力道,難以自已的哎哎哼叫。而橫衝直撞爽的連連低吼的霍爺,根本把持不住身子裡橫衝亂竄的火熱,只想快些抒發了才算完。

    直到真真的被吃的骨頭渣子都不剩,累的癱軟在霍爺懷裡,而桌子上的晚餐早就涼的透了……

    入夜,夏楚拿霍爺的襯衫當睡衣,那寬大的軍綠色罩在她纖細的骨架上,露出一雙修長的腿兒,純真中透著致命的性感……二貨坐在椅子上,曲起雙腿,環抱著,一張小臉兒期待的看著廚房裡,打著赤膊忙活著的霍爺,心裡泛出絲絲甜蜜。

    沒一會兒,桌上的菜變得熱騰騰的,而早就涼透了米飯也被霍爺改造成了揚州炒飯。瞧瞧這一碟碟的,色香味俱全,看著都稀罕人,更別說吃了。

    「真好吃……」

    一邊吃一邊贊,二貨喜笑顏開,甚是享受。霍爺擦了擦沾著油腥的手,也開始動了筷子。晚餐硬是變成了夜宵,可見,霍爺的能力多強悍了。吃飽了喝足了,自然要問問小媳婦兒忽然買情趣內衣的背後企圖了。老話兒說,無事獻慇勤,非奸即盜。他可不信這小東西是為了夫妻情趣才這麼做的。握著他那兒都要臉紅滴血的人,怎麼可能想起來買情趣內衣?其中定有貓膩兒!

    「是不是有什麼求我的?」

    霍爺這話差點讓正在喝水的二貨嗆著,一雙眼瞪的跟牛眼睛一樣。困難的嚥下了嘴裡的水。她一臉看見怪物的表情睨著他。

    「你……怎麼知道?」

    霍爺沒搭茬兒,眼神已經說明了一切。無事不登三寶殿,都下了這麼大的血本兒,能沒所求?他可不信。

    「好吧……內個,我有一瓷,然後沒工作了,要來北京。我想讓她來咱們家先住著,成麼?」

    夏楚絞著手指,擰的跟麻花一樣,心裡忒是忐忑,畢竟,這事兒,不是誰都能接受的。她的朋友,霍岑西又沒見過,就這麼貿然讓人來家,也有點強人所難。嗯……都是考慮不周的後果啊。瞧她糾結的樣子,霍爺只是淡淡的說了句。

    「這家也是你的家,你也有權力支配空間使用。不過,下次有事先商量再答應。嘴別比腦子還快。」

    霍爺這話讓夏楚的臉兒紅了。尼瑪,這貨是不是會讀心術啊。怎麼知道她是先把話給許出去了,才來的馬後炮。

    「我保證,下次一定不會先斬後奏了。謝謝組織的理解!」

    說著還打了個軍禮給霍爺以表鄭重。

    「就事論事,雖然是你的好朋友,可是,有些事你也要自己心裡有譜兒。我的意見是咱們出錢給她租個住的公寓。雖說我不總回家,可三個人住畢竟還是不方便的,人家別再有什麼不適應的地方。」

    以為霍岑西是不好意思,二貨沒多想,豪氣萬千的拍了拍胸口。

    「你放心吧,她沒那麼多說頭。一定覺得咱們家特別好。出去租房子多貴,咱何苦花那個冤枉錢呢?」

    要命!小媳婦兒壓根兒沒明白他什麼意思。他其實是委婉的表達了一下,最好不要讓人久住家裡。可看她那興奮的樣子,霍爺也不好意思再說什麼了。不然就顯得自己的太小氣。儘管,打從心裡,不怎麼希望家裡有外人長住。但是為了小媳婦兒,他就忍了吧。左右想著,也不是太嚴重的事兒。更何況,哪能有那麼不懂事兒的人,一住不走呢?

    「那就按你的來。」

    「老公,你真是太太太好了!你就是大大大大好人啊!」

    說著飛撲進霍爺的懷裡,夏楚像是貓咪一樣,一下又一下的蹭著霍爺以表示自己內心中無比感激之情。

    「有事求我,我就是大好人?」

    摟著小媳婦兒,霍爺挑了挑眉,很是不滿的問著。

    「嘿~我才沒那意思啊。你一直都是大好人啊。大好人,我前兒個花兩萬多買了衣服,這錢個報了唄?」

    小手在他胸膛上胡亂畫圈兒,趁機想要說一下,自己去聚會的事兒。

    「卡不是給你了?」

    大手摟著她不盈一握的小蠻腰,霍爺挑眉問道。

    「我沒敢動啊,傳說中年費就要上萬的黑卡,我怕拿著威脅人身安全啊。」

    繼續玩兒胸膛畫圈兒的小遊戲,夏楚似真似假的說道。那禍亂的小手兒弄得他癢癢的,實在是難受的緊。就怕她再玩兒出火來,自己再把持不住,再來一番**,她畢竟還嫩著,怕累壞了小東西。

    「歪理!以後買東西就用那張卡。不過,你什麼時候也喜歡購物了?不是一向都說自己勤儉持家?花兩萬塊買衣服,可不像是你的風格。」

    嗯,還不笨嘛,聽出她話裡別的意思了啊。夏楚歪著頭,一雙手捧住他的臉。嘿嘿一笑。

    「嘿嘿……因為我被大嫂拉去參加一個什麼聚會。為了不給你丟人,只能打腫臉充胖子了啊。霍岑西,你說說,你們土豪的世界,怎麼就這麼難懂?」

    聚會?還是徐曼帶著去的?霍岑西的臉一下子就凝重起來。這些人,一個個的都不安好心眼兒。非要拉著她進去那風暴漩渦兒裡才算罷休?

    「以後,離大嫂遠一點。那種無聊的聚會,你也不需要去。」

    聽聞他忽然凌厲起來的語氣,夏楚先是愣了一下,但是隨後攤攤手。

    「我也不想,她一句一句的壓著我,弄得我要不去,就好像對不起霍家列祖列宗了似的,我敢不去麼我?而且……去之後還遇見了一個前輩。嘖嘖嘖……頓時就讓我感覺出女神跟女神經病的區別了。」

    她的話讓霍岑西雙眸緊縮,扣在她腰間的手也不自覺地加重力道。

    「慕靜琬去了?」不愧是霍爺,鼻子靈,耳朵靈,哪哪都靈。她說的這麼隱晦都明白啥意思了。聰明的娃就是好啊。

    「嗯,去了,見了本人之後,我覺得你真心虧了,就一百個夏楚也頂不上人家一個啊。」

    夏楚這麼自黑讓霍爺心裡小小不爽。

    「你指的什麼地方?皮囊?」

    看著他的眸子,二貨撇撇嘴。

    「不可否認,她長得的確是美若天仙吧。簡單敘述就是大個兒,乾淨,白,文藝點呢就是芳華絕代。男人不都是是視覺動物麼,我要是你,老早就後悔了。」

    這語氣,怎麼這麼酸呢?

    「醋味兒很大。」

    霍爺一本正經的說著,就彷彿真像廚房裡的醋瓶子打了一樣,惹得夏楚一記小粉拳伺候。只是她那拳頭打在身上不痛不癢,反倒是要讓他的銅皮鐵骨給傷了去。大手握住她的小拳頭,霍爺笑的肆意。

    「怎麼?惱羞成怒了?我以為你說這事兒,主要目的就是為了吃吃醋。」

    二貨輕嗤了一聲,死不承認,自己的確有點那麼不是心思的吃味了。

    「呸~美得你,誰吃醋啊。我有什麼醋好吃的?有吃有喝的,還有卡刷,你就真是在外面找了三兒,我也不算吃虧,這年頭,多少人還沒這待遇呢?」

    「小東西,嘴太硬,對你沒好處。」

    倏地將她圈進懷裡,他的俊臉停在距離二貨剩下五厘米的位置,吐氣如火,燒的她耳根子一下子就火熱的厲害。

    「我……我才沒嘴硬!」

    這小嘴兒倔的讓霍爺是又愛又恨。愛著她的骨氣,恨著她的磨人。

    「哦?我瞧瞧……」

    說著大手順著腿根兒滑下去,讓跨坐在他身上的夏楚觸電似的要躲,可惜,霍爺那大手強的好似鋼鐵,哪肯讓她溜走。除了默默承受,便無它法。

    憤憤的看著他邪惡的笑臉,二貨哀怨。

    「你這擺明了欺負人啊!」

    霍爺倒也磊落,點頭稱是。

    「沒錯啊,就是欺負你啊。娶老婆回來就得這麼欺負啊。」

    次奧!你妹!哪個爹這麼說的,讓她跟著理論理論去。

    二貨想著自己一人兒在家的時候,看《爸爸,去哪兒?》,心裡就有一個疑問,就是為啥沒有一檔節目叫《老公,去哪兒?》,整個節目,然後,讓老公帶著媳婦兒到處旅遊,給媳婦兒買菜做飯洗衣服,給媳婦兒梳頭,好吃的都給媳婦兒吃,還必須陪媳婦兒做遊戲,哄媳兒婦開心,媳婦兒啥也不幹,就負責賣萌,搞怪,耍驢,鬧情緒,胡吃海喝,加上各種為難老公,而老公呢,不管媳婦兒怎麼作,還必須要做個慈祥的老公,不可以發脾氣!然後稍有不合心意就往死裡嚎……嗯~這節目也指定能火。

    可現實卻給她上了嚴峻的一課,男人骨子裡的劣根性都是一個樣兒的。越是看似親近的人,他越是要欺負,就像現在,明目張膽的告兒你,本大爺欺負的就是你!再寵著媳婦兒的爺們兒也不會像作秀似的,人前裝孫子那麼的哄媳婦兒玩兒。人後?呵呵……

    「霍岑西,你丫兒混蛋,我要殺了你!」

    那憤憤的小模樣兒讓霍岑西笑的更壞了。

    「寶貝兒,你可以夾死我。」

    說著,推了進去。讓二貨渾身一顫……這一戰,果真是酣暢淋漓,不死不休。

    可惜,霍爺依舊神清氣爽,可憐了某人腿兒軟的發虛,第二天都沒緩過來。坑爹的是,倆人逛街溜躂她走一會兒就累的要命。

    「霍岑西,能不能不買這些東西了?我用不上。」

    星光天地裡的東西,輕則幾千,動輒上萬,各種奢侈品牌,有的她連認識都不認識。

    「平日裡上班穿。」

    一手提著購物袋,一手牽著二貨,霍爺霸氣!然而,偌大個北京城,購物也是碰見老熟人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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