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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戰高中 第九十二章 死過人的飯店 文 / 我是窮二代

    在鏡子裡邊看著自己煥然一新的樣子,我不禁咧嘴笑了起來,要是現在我再染髮的話,那看上去就是十足的混混了,非常帥氣的髮型,可惜我不敢染髮,要是被校長或者老師看到了,估計又給我定一個罪行,讓我滾蛋了。

    我用吹風機吹了吹髮型,把頭髮吹得都豎了起來,還抹了點發膠,轉身對張可伸出了大拇指說;『張可,你技術太厲害了,以後剪頭就來你這了。』張可捂嘴笑了起來,對我說;『想不想學啊?姐姐可以免費教你。』我無奈地說道;『雖說技多不壓身,但是我在這方面可真的一竅不通。萬一我要是剪刀別人的頭皮那不玩大了麼。』莎莎姐他們哈哈笑了起來……過了半個多小時以後,美發店的人就漸漸少了起來,那兩個黃毛也到了下班的時間,臨走的時候理髮師豆子還偷偷把我拉到了一邊,小聲地問我;『你和張可有貓膩哦。』我笑了笑說;『你看出來了?』他說;『傻子都能看出來,不過你可得珍惜啊,我和張可以前是同學,她人雖然大大咧咧地,但是心很善良。』我好奇道;『她長得這麼漂亮你沒追她啊?』豆子眨了眨眼對我說;『我有女朋友了,怎麼可能會做那種腳踏兩隻船沒有人性的事呢。』聽到他一提腳踏兩隻船,我心裡邊就緊張了起來,尼瑪這感覺就好像說我似的。

    豆子他們走了之後,天色也不早了,漸漸黑了起來,莎莎姐和張可也準備回家了。

    關上美發店的捲簾門之後,我對她倆說;『走,我請你倆吃飯吧,正好有些事情想請教一下。』莎莎姐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張可,笑著說;『我可不去給你們做電燈泡。困死了,你倆去玩吧。』說罷她還偷偷在張可耳邊說了些什麼,張可有些臉紅的推了她一下,笑罵道;『壞死了你。』我不知道莎莎姐說了什麼,但是她們女孩子的心思我應該也能知道,肯定莎莎姐以為今晚我和張可可能要做壞事,要我倆做好安全措施,當然這只是我自己想的,不過說不准還真有可能。

    我有些不死心地挽留了莎莎姐好幾次,但是她死活不去,沒辦法,就只有張可陪我去了。

    美發店的這條街上,雖說到了晚上,但是人比白天更多了起來,熱鬧非凡,附近賣小吃的很多,我和張可兩人並肩在這條街上溜躂著,看到大街上好多成雙成對的男女,我心裡邊就有一股燥熱,我偷偷牽起了張可的手,張可也沒拒絕,就像是假裝她不知道似的。

    牽著她的手晃來晃去,讓我感覺很舒心,走了一會我倆都沒有說話,我也不知道為啥,一單獨和張可在一起我心裡邊就有些緊張還有些刺激,那種感覺也說不上來,就好像是偷情似的,感覺這樣挺悶的,我就試圖找點話題和她聊聊,總這麼悶著也不是辦法。

    一邊走著我一邊好奇地問她;『莎莎姐和偉哥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的關係啊?』張可有些不高興地抽出了手,撇了我一眼,對我說;『你什麼意思?是不是歧視人家?』這時,我知道自己說錯話了,有些尷尬地撓了撓頭說;『你可別誤會啊,我只是有些吃驚而已,畢竟偉哥都有老婆了啊,莎莎姐和他在一起,那樣莎莎姐豈不是很吃虧。』張可聽到我這麼說,氣也慢慢消了下去,站在喧鬧的街上,她望著漆黑的夜晚搖了搖頭喃喃道;『我不知道,也許這就是愛情的力量吧,我曾經也問過她這個問題,莎莎姐對我說她願做他十年的情人,可能等她到了年齡也就看開了,不過現在她希望自己越陷越深。』緊接著她又對我說道;『你不要覺得莎莎姐這是下賤,這是真實的她。』我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盡在zhua機書、屋。但是心裡還是有些不解,這麼說的話,看樣子我就是下賤了,背著夏雪跟張可偷偷摸摸的,希望夏雪原諒我的放蕩不倦,可能時間久了我自己也就想通了,到底我該如何選擇。

    張可有些傷感說道;『其實,我很羨慕莎莎姐,有了依靠。我心裡也憧憬一份屬於我自己的愛情,沒有約束,沒有煩惱,自由自在。』看到張可那感性的樣子,我抓住她的小手,大言不慚道;『沒錯,我知道你說的就是我。』張可白了我一眼,對我說;『看把你美得,不要那麼自戀好不好?』我笑著說;『那你有男朋友嗎?』張可搖了搖頭說;『沒有。』我答道;『那不就得啦,最起碼我還有希望啊,反正我長得也不賴。』張可有些無言以對,捂著頭說;『我受不了你了,快被你毀了。』其實我這麼貧嘴就是想讓她笑笑而已,不希望她心情不好,不然我心裡邊也不好受,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多說什麼了,我轉移話題道;『這裡有什麼好吃的美食嗎?』張可對我說;『有啊,這條街很繁華的,好吃的東西多了去了,有烤肉,炸龍蝦,川菜,魯菜,總之有很多有特色的地方,我和莎莎姐有時候經常去吃烤肉,可香了。』我說道;『那好,咱們就去吃烤肉,正好犒勞犒勞你為我剪得新髮型。』

    我倆到烤肉店都快九點半多了,人也不多了,估計飯店都快打樣了,張可對我說道;『咱倆快點點菜,然後趕緊吃,要不一會兒關門了。』

    我點點頭,我們就找個靠窗戶的座坐下了,飯店裡面挺奢華的,牆上都掛著畫。不過一看就是假的,最讓我感到納悶的是,在飯店的窗戶上面竟然還貼著那種黃色的符,符上面還畫著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搞得像是抓鬼似的,我還手賤地摸了摸,符上的字是乾的,我有些疑惑地對張可問道;『你知道這是啥不?』張可眼神稍微變換了一下,趕緊把我的手給拍在了一邊,有些緊張地對我說道;『別亂碰,這東西不吉利,聽說半個月前這家餐廳有一個女服務員不知道有什麼事情想不開的,就在飯店自殺了,吃了好多的安眠藥,這不飯店老闆有些怕,就去廟裡求了點符貼在這裡,不過這都是聽別人說的,至於是真是假我也不太清楚,畢竟咱又沒親眼見到過』。

    聽到張可這麼說,我還以為是開玩笑,但是再看到她那認真的眼神,我心裡邊就打起了鼓,現在飯店裡邊已經沒有顧客了,只有我和張可,而且飯店裡邊的燈光還有些陰暗,整個飯店裡邊都是暗黃色的,我吞了口唾沫,對張可說;『那你還叫我陪你來這吃飯?要不咱們換個地方吧?』張可望了我一眼,笑著說;『你是不是害怕了?』其實,說實話我心裡邊還真有寫害怕,尼瑪!畢竟這裡才死過人啊,雖然不知道這是真的還是假的,但我相信張可是不會騙我的,我是肯定不會告訴她我害怕的,那樣豈不是被她瞧不起了麼,以後我哪還有臉找她一起來玩耍啊,我咳嗽了一聲,挺直了腰,盡量使自己看起來正常一些,對她說;『笑話,在我的人生字典裡邊就沒有害怕這兩個字。』張可撇了撇嘴說;『吹吧你就,剛才我都看到你胳膊直抖。』過了一會,服務員把菜單拿來了,服務員穿的是旗袍,身材挺好的,就是臉色有些蒼白,像是生了病似的,看起來那麼不自然,我也沒敢多看她幾眼,一看她就滿腦子想著張可之前和我講的女服務員自殺的事情,真的是不寒而慄。

    由於我是第一次來這個地方,對這裡的東西完全不清楚,我也不想露出吊絲的樣子,對張可說;『你點吧,給你們女士一點基本的尊重。』張可說;『那我點的你能吃麼?』我說『能,你能吃我就能吃』。

    但是一會兒她點的那些東西就都上來了,我一看我還真有些吃不了,全是肉,而且都是腰子,肚片兒,肺片啥的,一看那血呼啦的一片,我就有點噁心,再想到這裡死過人,我就一陣倒胃。

    我就對她說道;『你咋淨點肉啊,你不吃青菜啊。』她說;『我不太喜歡吃青菜,肉多好吃啊,我是屬於那種咋吃都不胖的人』。

    我說道;『那真羨慕你,我肉不敢吃太多,怕臉上長痘。』她一邊往鍋裡擺菜一邊跟我說道;『沒想到你還挺愛美的嘛!』張可點的那些東西腥味很重,我實在受不了她整的那一桌子的肉,就招呼服務員又點了點菜,溜邊兒烤上了。

    慢慢地,我倆就吃了起來,吃了兩口那腰子我就受不了了,噁心了我半天,不得不說張可的胃口還是蠻不錯的,吃的倒是津津有味的,我又要了兩瓶啤酒,兩個人喝了起來,看到張可喝了一瓶啤酒還想喝,我立馬就攔住了,對她說道;『你少喝點吧,莎莎姐上次告訴我了你不能喝太多。』張可推了我一下說道;『你咋管的這麼寬呢,我心裡舒坦,我就喝。』看到張可這個樣子,我也沒再好意思阻攔,對她說;『那咱倆少喝點吧,喝多了就回不去了,吐了的話怪難受的。』張可點了點頭說;『嗯,聽你的吧。』喝了幾瓶酒我腦子就有點犯迷糊了,張可和我也差不多,臉很紅,藉著酒勁我就發起了牢騷;『他媽的,在學校天天過的不安穩,真不想上了。』張可點了一支煙,吸了一口,用迷離的眼神看著我問道;『咋了?又出事了?』我點了點頭,也顧不得丟人了,就把張凱和我的恩怨告訴了張可,不過我還是用我那僅有的一絲理智沒有把夏雪的名字告訴她。

    張可聽完以後對我說;『像張凱這種人你不把他打服,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我仰頭喝了一口酒,打了個飽嗝,說;『可不是咋地,可是我混的沒人家好啊,這不今天和他約好了時間,明天就去學校門口解決恩怨,我要是贏了,張凱就滾蛋,要是輸了我就滾蛋。』

    緊接著我又說道;『其實今天我來找你不光是玩的,還想讓偉哥幫我找一些人來著,可惜今天也沒看到他。』張可對我說;『你不是有好幾個不錯的兄弟嗎?』我苦笑著搖了搖頭說;『有是有,但是現在我不和他們一個班級了,而且我也不想再麻煩他們了,光找他們,我自己心裡也過意不去。』這時候張可把煙一丟,藉著酒勁就說道;『沒事,他們不幫我幫你,對付張凱那種高中的小混子,找偉哥太大題小做了,你知道今天在我理髮店剪頭髮的豆子不?』我點了點頭說;『知道啊,咋了?今天他還和我說了好多話呢』張可接著說道;『他之前在職高混的很不錯,雖然現在不念了,但是他職高認識的人也不少,明天我和他說說吧,應該沒有啥多大的問題。』當時聽到張可要幫我,我就興奮了起來,又和服務員要了兩瓶啤酒,藉著這股酒勁給張可倒了滿滿一杯,說道;『行,我欠你個人情,我也不矯情,先乾為敬,都在酒裡了!』說罷,我二話沒說,拿著一瓶啤酒仰頭就吹了起來,吹了一半就嗆著了,咳嗽了老半天,張可看到我這個樣子哈哈笑了起來;『不行就別逞能啊。』

    接連喝了好幾瓶啤酒,我感覺我醉了,張可也是,臉紅撲撲的,像是熟透了的小蘋果,之前我和她是面對面坐著的,俗話說的好,醉酒壯人膽,我就來到了張可的旁邊,摟著了她的腰,張可用手指戳了戳我的胳膊,有些迷糊地說道;『你壞。』覺得胃裡不舒服,我捂著嘴跑到了衛生間,還沒到衛生間,沒控制住『哇』的一聲就吐了,幾乎是一邊吐著一邊爬到了衛生間,吃的東西都吐了出來,吐完之後感覺肚子空蕩蕩的,稍微舒坦了一些。

    又洗了一把臉就回去了,不知道為什麼,我每次喝醉之後,吐過之後立馬就清醒過來,現在感覺腦子也不迷糊了,回到桌上,看到張可還在吃烤肉,我就又點了一堆青菜,吃了起來。

    張可看到我吃青菜,醉醺醺地對我說;『你真娘,一個大老爺們就吃青菜,能有個屁勁兒。』我說;『我勁兒大著呢,一下頂死你』。

    她撇了撇嘴說『不信』。

    這時候她是徹底醉了,說話也很大膽很露骨了,相反我卻來了精神,不知為何身體裡邊一陣慾火在翻騰,我對她說;『不信你就試試。』她就一下子把鞋脫了,把腳踩到我襠部了,然後一下下的使勁兒說;『你頂啊,我看你能不能頂死我』。

    我臉一下紅了,因為飯店除了那幾個服務員外,就只有我和張可兩個人,這桌子也沒桌布,服務員都能看見,她用腳在我腿之間來回動彈。

    我就算再開放,但是還是一個小處男,我現在也清醒著,那些服務員時不時地扭頭看我倆,整的我很尷尬,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說;『你別鬧,趕緊把腳拿下去,你再蹬的話我就射了.』.張可說;『你不是要頂死我麼,咋了又不敢了?』。說著她還用舌頭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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