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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六十三章 、更年輕的田華 文 / 宗家老七

    我感到不,一個後肘搗了過去,卻搗了個空,扭轉頭,卻是陳頭。他的臉色蒼白,衝我做了個噤身的手勢,然後我們兩個輕輕溜了出來。

    我們剛走下樓梯,一個黑影撲了過來,來人一拳擊出,我身體前側,同時一個倒踢,而陳頭化掌為刀,向著對手的頸部斫去,三人交手只在電光火石之間,卻看清了來人,頭髮雪白,滿臉皺紋,正是路天明處長。我們兩個大吃一驚,這個路天明按照資料記載,今年應該七十多歲了,而且我們見他,他一直老態龍鍾,坐在輪椅上,一幅垂暮老人的形象,可是他剛才的出手,敏捷的像個三十多歲的青年人。

    此時路天明也看見是我們兩個,臉色平和下來,但我仍能感覺到他的不信任和敵意,突然陳頭伸出左手,拇指朝上,食指中指向內捲曲,右手舉指頭頂,做單掌朝天之勢,口中象呤詩一般:「反蘇憶昔鬧群蛙,今日欣看大**。惡煞腐心興鼓吹,凶神張口吐煙霞。」而路天明神色端莊,一手指目,一手指地:「神州豈止千重惡,赤縣原藏萬種邪。遍尋全球侵略者,惟余此處一孤家。」兩人相視一笑。這是江湖上常用的切口,也叫黑話,這兩個國家精英,說這些切口做什麼。

    路天明剛要說些什麼,又停住了嘴,打個手勢,讓我們趕緊回去,仔細凝聽,竟然有輕微的腳步聲音。

    一夜無眠,清晨醒來,從陳頭那邊傳不定期來話,要我們做好準備。做好最壞的準備,大家對這個問題都感到有此摸不著頭腦,這時候做什麼最壞準備,但陳頭的命令又不能不聽。

    見到田華的時候,我大吃一驚,他和我們初見面時沒有什麼兩樣,只是顯的更年輕了,照理說他60多歲,可是現在看來他更像30歲,他的皮膚細嫩光滑,吹彈可破,猶如初生的幼兒。好在田華的注意力都在陳頭身上,沒有注意到我的失態,而陳頭一幅睡足睡好,精神煥發的樣子,更無半分破綻,薑還是老的辣。

    談話一開始進行的還很順利,但當陳頭提出他們的任務已經完成,並且希望大家一起尋找返回的通道時。田華就顧左右而言他。他一再強調自己的試驗已經進入到關鍵階段,希望給他以時間,可是他卻不肯說進行到那一個階段,雙方一度情緒比較激動。

    好在駱駝及時站起來打圓場,並且幾位領導人物單獨進行談話,但依舊很不順利。陳頭走出來時臉色鐵青,田華細嫩的皮膚也崩出了青筋。對於田華的不願撤離,我心中十分不解,這地下遠離親人朋友,見不到天日和綠水青山,有什麼好留戀的。長生不老藥就算有秘方,有國家的強力支持,現代化的設備,豐富的人才資源不是比在這裡更容易實現嗎。田華實在固執的沒來由。

    雙方的談判沒進展,也就意味著我們還沒找到回去的路。而路處長又恢復了老態龍鍾的樣子,坐在輪椅上一言不發。和頭天晚上那個身手敏捷的人實在難以聯繫在一起。「不走,綁他們走。」白法海已經不耐煩了。這個提議得到了大家的贊同,雖然薛宏和徐指導員和吳斌他們三人一直沒得到很好的恢復,但其它的人都已經恢復的很好,更何況我們有小白龍個強手,那兩個人形章魚未必是敵手。

    陳頭和駱駝並不同意他有建議,人民內部矛盾何必非要用武力解決。陳頭還是希望能說服田華和我們大家一起走,他認為他們一定有一些秘密在瞞著我們,希望能從他們那裡得到回去的路。還有一個原因,陳頭沒說我也明白,田華的實力我們還摸不透,並沒有必勝的把握。

    而徐教導員仍然是時清醒時昏迷,並且一直高燒不退,而薛宏雖然已經不再咆哮,但清醒後的他卻常常發愣,不與人交流。吳斌的情況則是外傷,恢復的更困難一些。

    但是事情比我們想的更糟,白法海、駱駝等人相繼出現乏力、煩燥等現象,陳頭的臉色更加難看。吃飯的時候,兩人再次發生了爭吵,說不上兩句,陳頭竟然把我們的食物都丟了出去。田華一言不發,退了出去。

    晚上,陳頭再一次讓我們做好最壞的打算,他悄悄告訴我們,食物裡面可能有問題,他這樣做,是看田華下一步的表態。

    但回去住的地方,卻發現房間裡受傷的三人不見了,陳頭仔細檢查後,去要人,而田華卻不認帳,兩人再次吵了起來。沒有證據,陳頭也無可奈何。

    晚上陳頭叫醒熟睡的我,兩個人悄悄溜了出去,我們兩個一前一後,向上摸去,這麼大的樓房,不知什麼東西提供的照明動力。我們找了幾次,都靜悄悄地,沒什麼發現。正失望的時候,耳邊傳來了輕微的腳步聲,陳頭衝我打了個手勢,我們兩個躲了起來。

    是一個人形章魚,我們悄悄跟在他身後,不敢跟的太近,怕他發現。但這傢伙走的極快,拐了一個彎便不見了,我們兩個往前走,找不到,想回去,卻發現迷路了,這一層我們兩個沒有記憶。

    我們兩個都有些慌亂,但在這時,竟隱隱約約傳來說話聲。我們兩個跟著聲音向前,聲音越來越響,其中一個是田華的聲音,另一個聲音讓我們心中一陣狂喜,是徐教導員。聲音來自於一個房間,但房間裡嚴嚴實實,根本看不見裡面的情況,只能聽到對話。

    「田華同志,你必須按照命令和我們一起回去。」徐教導員的聲音並不高,但堅定不容置疑。「徐惠,你不能命令我,雖然你接對了暗號,但你沒有王文同志的命令,我無法信任你。」田華顯然並不示弱。聽到王文的名字,我感覺到陳頭的肌肉猛的收縮了一下。

    「王文已經死了,我再告訴你一遍。領袖去世後不久,中央宣佈文革結束,王文同志在組織宣佈審查後開槍自殺了。」徐教導員耐心的解釋。「你說謊,王文同志忠於領袖,忠於人民,他怎麼會自殺,一定是有些人想奪權,謀害了他。」田的聲音高了起來,應該是比較激動。「田華同志,一個人的功過是非,要有歷史來定,要由人民來定。不是由你我來判定的。」徐教導員的語速也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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