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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七章 、再見小白龍 文 / 宗家老七

    在這裡遇到他,真的讓我們每一個都喜出望外,他認了龍家以後,就被送入一貴族學校,和我們失去了聯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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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也非常高興,顯得異常親熱,哥哥姐姐的叫個不停。他身上穿的都是名牌,脖子上的極品翡翠掛件最少也在二十萬以上,如今的他再也不是在地下城裡哀求哭泣的白癡殺手,而是一幅標準的富家子弟裝扮。

    鬧了很大一陣,他才想了起來,他現在叫龍天逸,已經開始介入了龍家的生意,這一次是跟隨堂兄來,說到堂兄他才想起他不是一個人來的,在不遠處一個英俊的青年人含笑而立,他白色的休閒西裝,整個個人顯得非常協調和自然,他身材比小白龍還要高出一些,臉上線條分明,滿面的笑容如沐春風。

    他看著小白龍,眼裡充滿了寬容和關愛。他大方地向我們伸出手:「我叫龍天遠,是天逸的堂哥。」我們互道仰慕,小白龍告訴我們,他的堂兄畢業於哈佛大學,回來接掌裡家族事業,這次來黔東南是因為捐助的希望小學開學,也順道帶龍天逸去熟悉在雲貴一帶的業務。

    他客氣而優雅,可以看出來他的優雅不是假裝的,有些東西是與生俱來的,絕不是後天刻意模仿就能做到的。在我們面前,他並沒有顯示出高高在上的語氣或動作,但他的的確確的顯得高高在上。

    陪同他的是一位常務副市長,肥胖而高大,無論是投資客還是慈善家,他的每一重身份都比我們這些研究文化的窮酸文人要更遭受禮遇。我們客氣地互相謙讓著走出苗王廟,龍天遠和陳頭他們走在前面,我和小白龍不知不覺的落在了後面。小白龍一個手拉著我的胳膊,又伸著手來著她吳姐姐的胳膊,他的臉上洋溢著久違的幸福。

    我什麼也沒說,摸摸他的頭,要海底古城的日日夜夜,處處驚魂又湧上心頭。到了山下停車坪,龍天遠向我們走了過來,他再次向我伸出手:「宗先生,你是小逸的哥哥,就是我們龍氏的兄弟,山西龍家隨時歡迎你的光臨。」他眼光注視著我,親切的眼光中竟似乎藏有一把好,要刺開我的靈魂。我不知道說什麼好,只是點頭表示他太客氣了。

    他又向吳漱雪伸出了手:「吳姑娘,謝謝你對小逸的幫助,你的內心像你的外表一樣美麗,讓人傾倒,希望下次還有機會見到你。」吳漱雪的臉上騰起了一片紅雲,眼光飛快地向我掃了一下。這個王八蛋,竟然敢來拆我的牆角,我對他的好感立馬打了個八折。

    他向大家點頭示意,拉起小白龍走向他們的座駕,一長溜的寶馬越野,副市長向我們打了個招呼,一溜小跑地跟了上去。真難為他了,這樣的體重還能跑的這麼快,不怕得個腦溢血什麼的。

    「真他媽的有錢人。」上車時白法海狠狠地唾了一口,不無羨慕的說:「老七,你有沒有注意到他的手錶。」我點了點頭:「握手時看到了,我注意了一下,不是勞力士的,也不是奧米茄,不知道什麼牌子的。」

    白法海一頭撞下了車門,有點痛不欲生:「你個士包子,就認識勞力士、奧米茄。那算什麼表,爛大街的大路貨,他的表是patekphilippe牌的。」「什麼牌子的,我沒聽清楚。」我抬起頭,從來沒聽過這個牌子的,我對手錶和珠寶的知識純屬從小說中知道的。

    「小海說的是百達翡麗,手錶中的貴族,他手腕上戴的是patekphilippe超級複雜功能計時6104g男士機械表。」和我們同一個車的玉玲瓏輕輕地說:「這塊表在香港的售價是300萬港幣,在大陸由於屬於奢侈品,加上關稅一般合人民幣400萬元左右」開車的司機差點沒把車開出公路,衝向一側的山溝:「400萬,你說的真的假的?」連他也感興趣了。

    一隻手錶400萬,讓我們都有點張大嘴巴,我在山城博物院時一個月連工資帶全勤獎才1500元,一年才18000元,400萬元我要不吃不喝200年才掙的到。有錢人和窮人真的沒有生活在同一個世界。我心中暗暗感歎,忽然想起司馬溫,想起拉米雷斯,想起拉米雷斯的奮奮不平,想起那裡堆積如山的黃金、寶石,想起於我一閃而過的財富。

    而司機已經開始發出一連串的感歎,夾雜著一兩句的國罵,感歎自己的人生。車上的人都沒有說話,吳漱雪低著頭,正在想什麼心事,玉玲瓏正忙著研究自己的眉毛。窗外的崇山峻嶺,美麗風景都一晃而過,

    在這裡遇見小白龍,算上驚喜,也算上意外。榮升副組長的我晚上照例去向組長和徐教導員匯報工作,晚上我提到了我的看法,我們的調查似乎偏離了方向,一直在忙著民俗學的研究,而對蚩尤生活痕跡、文物遺存方面的調查很少進行。歷史博物館方面提供的一些文物只能說明苗族是一個古老的民族,我們更應該從蚩尤天機碑出土的地方進行考察。

    徐教導員也比較贊同我的觀點,我們這一段時間雖然增長了很多見識,但是這和我們的任務無關。陳世安沒有說話,遞給我們一份通報。這是關於龍天遠的,從出生年月日,在哪能的幼兒園,到在美國的留學經歷,到談過幾次戀愛,上過幾次夜店,喜歡吃甜還是鹹,喜歡看愛情片還是槍戰片。總之這裡面有他的一切。

    他們在監視著龍天遠,我心裡冒著一股涼氣,此時的龍天遠象生活在放大鏡中,他的一舉一動都在監視中。而在最新的通報中,他進入黔東南的一舉一動也在監視之中,包括每天的行程,見過什麼人。

    我突然想起一個問題,一個困擾了我很久的問題,我沒有任何先兆的加入了這個組織,好像開玩笑一樣,隨隨便便簽了字就進來了,比一個普通單位召個臨時工都容易。這絕不可能的,這裡神秘、嚴密,能調動強大的國家機器。我進來這麼長時間還不知道自己是什麼身份,隸屬哪個部門,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身份,一個合法正常的身份,但我們的真實身份到底是什麼,到現在也沒有人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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