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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十一章 、一無所獲的響水灘 文 / 宗家老七

    隨著清洗工作的進行,越來越多的驚喜,繁複的花紋,古樸的裝飾,還有一些誇張的人物造型,其中一個石柱上,一個四條腿的人正在奔跑,他的手裡托著自己的腦袋,還有一個雕像上,一群戰士正在圍攻一隻生有雙翅的動物,只是磨損嚴重,看不出是什麼動物。這些雕像很簡單,往往只有簡單的幾筆,但卻是那樣的生動,自然。

    雖然我不是什麼古建築、古藝術專家,但這廖廖幾筆卻打動了我,而陳頭、李大哥他們更是沉醉於其中,只是能這樣清晰地看出的東西太少了,大部分石柱上只有時光留下漫平的記憶。袁博士舉著放大鏡,一點點仔細地觀看,嘴裡發出感歎詞。

    「我們曾經組織人鑒定過,大部分專家的意向這是清末期農民起義時的雕刻,沒有什麼歷史價值。」文化局領導在一旁不停地解釋:「省館裡的專家認為這裡的雕刻手法很原始,拙劣,有些畫法是不同時期的,是後人臆想的產物。」

    袁博士點了點頭:「這裡的雕刻手法確實是很原始,但這種原始卻是中華文明起源的見證。」他指著那個提著自己腦袋亂跑的四腿怪物說:「這是早期中國神話中與蚩尤對抗的怪物之一,叫諸犍。《山海經》中說其人面豹身,牛耳一目,有長尾,能發巨聲。行走時銜著尾巴,休息時盤著尾巴……而海內遺經中說其與蚩尤爭九黎之長,被蚩尤所殺,而在遠古苗歌中,他被人利用,反叛蚩尤而被誅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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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又指著那條生雙翅的巨大怪物的圖像,傳說黃帝驅使應龍攻擊蚩尤,這大概就是遠古苗民眼中的應龍的圖像吧。」

    順著他的手指,我又仔細觀看那個雕刻,但真的看不清楚,他到底是不是應龍。那種在海底古城對我和小吳鍥而不捨的追擊的怪物龍,是他一次次讓我們疲於奔命,也是他把我和小吳逼於幽暗的地下通道,受盡了折磨也和小吳有了微秒的感情。想到這,我扭臉看下小吳,她隱身在肌肉宋龐大的身形後面,看不清楚。

    我們拍下了高清晰度的照片,發回總部請專家們進行最後鑒定。我們所有的人都很興奮,只有金猿,依舊是那張別人欠了一筆錢沒還的面孔,雖然他曾經曾經救過我的命,讓我說不出的感激,但是他的臉實在是讓人難以親近,金猿和笑彌陀的資格之久,還在徐教導員之上,兩人當年在江湖上也有赫赫威名。所以就連一向口無遮攔的白法海也不敢和他開玩笑。看著那些雕刻,不知道是真能從中看出什麼,眼睛一動不動。

    晚上,我們第一次開了全體會,在會上,袁博士堅持認為我們下一部的研究方向應該從這些殘骸中入手,也許解開苗族起源之密的偉大成就在向我們招呼。列席會議的老方告訴我們,當年在響水灘電站還同時出土了大量的骸骨,他認為是祭祀所用,而有些專家認為是張秀眉起義軍戰士的士兵和戰馬殘骸,後來這些骸骨被統一收集埋進了響水灘附近的一座山上。

    沒有國家文物局的批文,我們是不能對遺跡進行挖掘的,而響水灘電站建成後,水位的上升也已經淹沒了當年的挖掘現場。我們手拿著地圖,仔細比劃著,希望從中看出個究竟。

    第二天,我們在當地文化部門的陪同下,來到響水灘電站,響水灘電站坐落在都柳江上,在崇山峻嶺出攔出一泓人工湖來,陪同人員告訴我們,響水灘的名字來源於電站旁邊的兩座山,這兩座山一座叫霧繚(發音)山,取自於古苗語黑苗土語系,苗語系極為複雜,語分三大方言:東部(湘西)、中部(黔東)、西部(川黔滇),各方言又分一些次方言或土語,各個方言及次方言內部還有土語之分。各方言及次方言之間差異較大,基本上不能用各自的苗語通話。

    翻譯成漢語叫思源山,另一座叫望鄉山,兩山屬於雷公山,兩山之間水流湍急,轟隆作響,遂得命響水灘,據傳灘中原有一潭,名為淚泉,據說苗人先祖退到之處,見兩江之間土地肥沃,便在此定居,但思念故鄉,常登其兩山遙望故土,追思先祖,常年思鄉之淚彙集成河,遂成此潭。現在水庫已成,當年的淚泉、響水灘早已經被淹沒在浩渺的水庫之下。

    對於我這學生物學的來說,黔東南真是個美的地方。處處鳥語花香,生物種類近2000種。已鑒定的植物有1390種,分屬273科679屬,屬中國特有的16屬。珍稀植物除國家一級保護植物禿杉外,還有國家二級保護植物鵝掌揪、馬尾樹、鍾萼木、十齒花、香果樹、水青樹、金佛山蘭、福建柏等。,雷公山已鑒定的動物有518種,分屬132科39目,其中屬國家二類保護動物的有大鯢,獼猴、黑熊等。

    可惜我們不是來研究的生物學的,因此我的所長發揮不了什麼作用。在袁博士的建議下,我們分成幾個小組,在附近的苗寨進行訪問調查,可是一周下來,除了喝了一肚子酒之外,並沒有多少實質的收穫,這裡的苗寨許多是旅遊景點,雖然是苗族人但從他們口中得到的都是官方統一的資料,甚至有的還背的顛三倒四,山裡面的幾位苗族老人也只是普通的農民,根本沒有興趣研究祖先的起源,他們更關心的是今年的糧食收購價格。

    貴州的一大特點就是雨水多,地無三寸平,天無三日晴,我們在這裡半個多月了,太陽也只匆匆打了幾個照面,這裡的雨很少是暴雨,多是連綿的細雨,對於我們這些在北方較長時間的人,一開始還很新鮮,但時間久了,就有些難以忍耐了。

    我們居住在響水灘水庫旁邊,這裡原來是原來的國有林場,改建為雷公山風景區後,這裡便逐漸荒涼下來,只有林場巡山的工人還偶爾在這裡居住,這裡成為了我們的臨時基地。至於為什麼不把基地建在附近的苗寨或者水庫管理局,陳世安沒有做任何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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