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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美爾人的天空 第九十二章 : 柳暗花明 文 / 宗家老七

    周圍響起人們的驚叫,還有轟隆轟隆的巨響,我的腦子並沒有反應過來,我還沉浸在煩躁、熾熱和興奮之中,我猛地跳起,卻落了個空,腳下已經沒有了根,在我的眼前,是加米拉的臉,淡淡的光亮,然後是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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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難道是發生了第二次坍塌,可是我怎麼會一直往下墜,我突然冒出一個奇怪的想法,難道我已經死了,我正在往下掉,這不是所謂的陰間嗎,那我會掉到第幾層。

    這一切發生可能只是幾秒鐘的時候,對我不說卻漫長的象經過了幾個世紀,我聽不到,看不到,只是本能地發出尖叫,然後我的肌背撞到了一個堅硬的東西,然後彈起,再落下,身體突然冰涼起來。

    我身上的熾熱頓時消退了許多,但疼痛的感覺卻瀰漫了過來,身上又重重地挨了兩下,喝了幾口水。

    我努力掙扎,水並不深,老七我畢竟下過水庫,去過龍宮的人,雖然身體酥麻疼痛各種各樣的感覺都湧了上來,全身各部位火辣辣的疼,我漸漸清醒過來,只是不知道自己到底身在何處。

    我游了一段,腳下已經接觸到硬地,我一步步地往小心試探,不時能遇到巨大的石塊,不小心碰到小腿骨,把我疼得的呲牙咧嘴,就差沒叫出聲來。

    四週一片漆黑,我只能以眼代手,這裡的水冰涼,有助於我降低自己身上的熾熱,但體內溫度如果和體外溫度相差過大的話,對身體並沒有什麼好處,我還是看看有沒有乾燥平坦的地方先休息一會再做打算。

    我很快就找到了一個平坦的地方,似乎是一塊石頭,我努力爬了上去,伸手檢視自己的口袋,看能不能找到有用的東西,但很快我就失望了,除了身上的衣服,我基本上一無所有,只從口袋裡找到一塊巧克力,而且頭盔上的照明設備,夜視儀早已經沒有了影蹤。

    這時我才想起,從進入到有通天塔地方,我們都是俘虜,只有人家指定的用品,而從哪裡出來,我們忙於逃命,然後是什麼,我的腦子有點糊塗,似乎是和加米拉打了一架,然後是爆炸,然後就到了這裡。

    我已經明白了許多,這裡恐怕就是美國人和蘇聯人潛入地下洞穴的通道,這裡就是當地居民世代引用的地下水,這個地下水系統就在他們所謂陰間聖地的下面,只是我們無法找到通道。

    而何笑那個瘋婆子引燃了炸藥,是想要所有的人都悶死在裡面,他們以後自然還有機會打開這裡,很可能是他們撤退前匆忙埋設的,或者是加米拉強大的神力保護了我們,爆炸並沒有他想要的效果。

    但是爆炸也足夠地基鬆動,隨後我和加米拉的打鬥,變成了整個洞穴塌陷到下面的水源系統裡面。

    可是還有一個問題讓我想不明白,這何笑到底是何方神聖,她先是策劃卡齊代表的地方實力派和阿卜杜拉這樣的人尋找所謂神的埋葬地,在事情發生了變化,她已經無法控制局勢的情況下,又能讓美國神秘的特種部隊幫她打掃戰場,她時而妖媚,但做起事來不擇手段,絕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

    一離開水,我身上又漸漸燥熱起來,我把一隻腳伸進水裡,幫自己降溫,胸腹部李大哥扎的金針已經沒有了阻礙的作用,反而讓我身上的熱量無法散去,看來還得麻煩他幫我取出來。

    我悚然一驚,李大哥、鳳青龍,陳頭三人都受了重傷,我們相距並不遠,這掉下來也應該沒有多遠距離,怎麼一點動靜也沒有,難道他們已經死了。

    我俯身細聽,靜悄悄地,只有水流的聲音和我的心跳,我暗暗焦燥起來,這些人莫非被壓到石頭下面,我再次跳下水,再一次摸索起來,在我附近的河道裡,佈滿了大大小小的石塊,很可能就是上面坍塌下來造成的。

    我挨個進行摸索,也摸索到過人的殘骸,還有半截斷的槍,卻沒有一個完整的人,我暗暗叫苦,心裡也越來越害怕,莫非他們都被這些墜落的巨大石頭砸成了碎片,一個也沒有活下來,這中間可有我的師兄,我的朋友,也有我的姻親大舅子,保護我的師長。

    我真不敢想像我一個人這黑暗的地下河道裡如何渡過,我也不敢想像這麼多的精英一下子都把性命丟在這裡,我拚命地摸索,拚命地尋找,只到自己筋疲力盡,才無奈地爬上了一塊石頭。

    我的全身已經濕透,由於在水裡浸泡的時間太長,我皮膚上如千萬個鋼針在扎,可偏偏我的身上如火炭一般,冰火兩重天,真是讓人難受異常。

    我剝開巧克力外面的錫紙,把巧克力扔進嘴裡,這裡的空氣雖然有濃重的水汽,卻沒有腥味,這裡應該沒有多少大型生物,老實說,我還真怕,這裡面再有什麼奇怪的生物跑出來,我什麼都看不見,只有死路一條。

    我把那半截槍管拿在手中,一來可以探路,代替我的眼睛,二來好呆也算是件武器,我不能在這裡停留,我應該順著水流向下,也許能找到一個取水口,我還有獲救的機會。

    我下定了決心,順著水流的方向往向走,我基本上是扶著石壁走的,這裡的石壁十分濕滑,應該是長滿了青苔,但腳下多是碎石和細沙,走起來一點也不費力。

    不知為什麼,我總感覺都我身旁有一什麼東西,似乎有輕微的呼吸,可是當我停下來靜靜的聽的時候,就沒有了聲音,我心中有些害怕,把槍管掄圓了掃了一圈,什麼也沒有。

    從海底龍宮回來以後,我對外界就極其敏感,能聽到一般人聽不到的聲音,但這也讓我吃夠了苦頭,常常把落葉當作夜行人的腳步,把風吹樹稍聽成有人在呼喊,李大哥說我是遇到危險之後的自然反應,一種心理疾病。

    我安慰著自己,膽腳下的步伐卻不由自主地加快了,這地下水洞並不是直線的,而是有許多灣道,我只順著水流往下走,卻不理會什麼灣道,走了約有一兩個小時,我能感覺到前面出現了微弱的亮光。(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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