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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國娶 第167章 新婚之夜 文 / 舒沐梓

    秦柳長這麼大,爺爺將她捧在手心裡,哪裡受過這樣的罪,頓時被打蒙了,身子不受控制的倒在地上,景葉紫是個什麼手勁,能徒手勒死林綃的人,這一巴掌下去,簡直讓整個喜堂都震了震。

    「早就想這麼做了,壞人婚禮,簡直罪無可恕!」景葉紫咬牙切齒,她是真的殺過人的,那眼睛中的戾氣就是棍棒見了都害怕,更何況是什麼都沒有經歷過的秦柳。

    景葉紫可不是好人,原本今天是紀輓歌大婚,她心中無限的感慨,但是到底還是祝福多,不知道是不是移情作用,總覺得紀輓歌穿著大紅嫁衣風風光光的嫁人,就像是她也這麼風風光光的嫁過一般,可偏偏半路殺出來個程咬金。

    按照景葉紫的想法,這樣的人還跟她廢什麼話,直接打殺了才好,但是聽彭厲鋒之前說的,這個女子好似跟彭厲鋒還有些淵源,所以景葉紫忍了,但是聽到楚晏兩個字,景葉紫還有什麼不明白的,景葉紫恨的人有很多,但是最恨的怕就是楚晏了,為什麼呢?

    要不是楚晏,現在的景葉紫還是承翰侯府的當家夫人,雖說日子還是艱難,但總不會如現在一般浮萍一般沒有根基,更甚至夜未澤曾經跟楚晏的一些交流,景葉紫也是知道的,楚晏這個人在景葉紫的印象裡簡直就是惡魔的象徵。

    秦柳也不過是短暫的遲鈍,在她反擊之前,景葉紫手腳麻利兒的將她的腰帶一扯就那這繡著蓮花的腰帶捆綁起秦柳的手,景葉紫的手法純熟,簡直比專業的捕快還要快捷。

    秦柳武功不差,栽在景葉紫手裡完完全全的就是因為景葉紫實在是出手太過快速,秦柳往日裡哪裡見過這樣潑辣的女子,她從小跟著爺爺長大,又是行走天下的,哪裡見過內奼女人的手段呢。

    景葉紫捆完她就走開幾步,秦柳的掙不開背後捆住自己的繩子,第一反應就是蹬腿去踢,可是她的腰帶被取走了,這麼一踢腿,中褲立時就掉了下來,白皙的長腿毫不掩飾的就露了出來,那一抹白膩簡直看到在場的男子都是眼紅心跳的。

    「還不快滾!」景葉紫斜睨著秦柳,這種手段在內宅裡並不少見,當家主母有無數中法子讓你顏面掃地。

    秦柳不敢站起來,只能坐在地上,用胳膊夾住裙子中褲往外挪。那樣子真是狼狽的不行,最後還是紀輓歌看不下去,讓白銀扶她下去。

    這一番鬧劇後,婚禮繼續,只不過有了這場意外,來觀禮的人都很識趣的不再多言,都盼著婚禮早點結束,大傢伙好早點離去。畢竟在婚禮上出事,實在不是什麼值得炫耀的事,而且剛才彭厲風的誓言太過震撼,很多心中打著小算盤的人,都想著這送女兒如王府之事怕是要從長計議。景葉紫已經走出來了,就沒必要在回去,這時她低眉順眼的站在喜堂的外面,紀輓歌眼神頗為複雜的看了一眼景葉紫。

    入洞房後,沒有預想中的過程,那些貴婦也不敢來鬧他們倆的洞房。

    喜床之上彭厲風完全沒有平時的急色衝動,而是一下下溫柔的吻著紀輓歌的眉角眼尾,他本是想給她一個風光無限的婚禮的,卻沒有想到最後還是出現了這樣的事情,對於彭厲鋒來說,這簡直比任何別的什麼打擊更讓他覺得難過與心疼,在他的心裡,紀輓歌值得最好的。

    「對不起,對不起…….」

    顯得有些冷清的洞房夜,彭厲鋒的道歉讓紀輓歌軟了心,走到今日其實這些波折對於紀輓歌來說已經不算什麼了,她這個人可能真的是命裡跟婚事犯沖,從被夜未瀾休棄開始,也算是三婚雙嫁,現在總算是嫁了人,雖說有些不如意,但是這些不如意都被眼前的這個人給填平了,能嫁給彭厲鋒,對於紀輓歌來說,還有什麼好抱怨的呢。紀輓歌深深的噓了一口氣,然後對彭厲鋒問:「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說當年是楚晏謀害了你師父,可我聽秦柳說著,似乎你師父與楚晏並不是那般劍拔弩張呢?」

    彭厲鋒聲音頓住,然後鬆鬆的環住紀輓歌,沉思了片刻才說:「師父本是隱世人,但是現在天下紛亂,我與楚晏又是這般的對峙情形,師父我看著是有些想出山的意思。」

    這並不令紀輓歌吃驚,往日裡再怎麼隱世,到了天下紛亂的時候都是不能坐以待斃的,彭厲鋒的師父能教出楚晏,還有彭厲鋒這般的土地出來,自然不是什麼一般人,現如今不知多少人求著他出山呢。

    只不過,「你師父想要什麼呢?」

    總不會是沒有目的的出山吧,總有想要的東西不是。

    彭厲鋒沉吟一聲說:「他想坐國師。」

    紀輓歌恍然,原來如此,徒兒做了一國之君,師父坐國師其實並不是什麼過份的要求。

    「你比楚晏要孝順聽話,所以你師父就認為你更好操控,更好拿捏,所以想著幫你,但是又怕你不聽話所以將秦柳派給你做妻子,對不對?」紀輓歌指出,彭厲鋒的師父既然想做國師,那麼他就會挑選自己認為更加靠的住的人,顯然彭厲鋒比楚晏更加的適合。

    可是卻怎麼也沒有想到,彭厲鋒會在娶妻這件事情上這般的不聽話,紀輓歌說了這麼多,彭厲鋒的話才漸漸多起來,他說:「秦柳的爺爺是巫山族的長老,這些年遊歷天下很有些勢力,師父也是想著讓我將這些勢力全部收歸手下。」

    巫山族雖然沒有確實的兵馬,但是遍佈天下的族人,以及諸多身有絕技的人都是不容小窺的,就說這老鐵匠,有了老鐵匠的幫助,彭厲鋒手下的隊伍想要改進武器,簡直易如反掌。

    「你師父倒是真心為你謀劃。」紀輓歌說。

    彭厲鋒扯了扯嘴角,卻還是沒有露出一絲笑來,紀輓歌聽到彭厲鋒說:「他也對楚晏獻了計,當時在楚城,楚晏也是見到過秦柳的,只不過楚晏一口咬定要娶你,將師父的面子損了徹底,他這才作罷的。」

    這還是紀輓歌第一次聽說,原來還有這麼一出,怪不得秦柳會說現在只能嫁給彭厲鋒了,原來是楚晏已經言明不會跟秦柳有半分瓜葛的。

    這可真是,「難道你師父就不怪當年楚晏謀害他的事?」

    這完全說不通,彭厲鋒都能查到當年的事是楚晏所為,難道師父查不出來,那可是差一點喪命的事情,怎麼能說揭過就揭過呢。

    「此一時彼一時。」彭厲鋒歎息著。

    這世上還有什麼能比權利更加誘人的呢,當年師父歸隱是因為鬱鬱不得志,現在卻是完全不同的局面,兩個徒弟都成了權利巔峰上的人物,無論是哪一個乖乖聽他的話,那麼這位師父就是萬人之上的國師大人,國師大人在六國裡不是沒有出現過,那可是連一國之君都要禮讓三分的角色,實在是讓人心馳神往的位置。

    紀輓歌也是歎息一聲,恐怕現在這位師父要大發雷霆了吧,兩個徒弟都是為了女子不聽他的話,這可真是讓人有些哭笑不得。

    「當年師父被謀害,他說都是因我之故,要不是楚晏不想讓師父多教我幾年,決不會出手對付師父,所以師父說這是我欠他的,定要償還,我承認。所以此前我對師父以及秦柳他們都是禮讓三分的,只是沒想到人心不足蛇吞象,我實在沒有想到會縱容出今日之事。」

    彭厲鋒一臉懊惱,他現在已經沒有了父親,師父可以說是他最親近的人了,而且彭厲鋒等於是這位師父養大的,於情於理對這位師父都應該有著濃濃的依戀,卻沒有想到,這位師父會縱著秦柳做出今天著這番事情出來。

    他此時穿著一身喜服,沒有了往日的冷硬囂張,這般懊惱的樣子更是像個做錯事的孩子,紀輓歌伸手抱住他的腰,彭厲鋒是從來不用熏香的人,身上並沒有那些貴族子弟身上的熏香氣味,諸如楚晏身上就是有龍檀香的,而彭厲鋒身上卻是沒有的只有被紀輓歌稱為的陽光的味道,是那種男子身上特有的體香,令人安穩的味道。

    「沒關係的,阿鋒,能嫁給你,已經是我此生之幸,我很滿足。」紀輓歌將頭埋在他胸口悶悶的說,她從來都不是個溫柔害羞的女子,熱烈直白是她一直的樣子,但是在彭厲鋒面前說這些,還是讓她有些難為情,所以還是露出了小女兒的嬌態。

    彭厲鋒低頭,眼睛凝住紀輓歌櫻桃紅的耳尖,這世上的確有很多比她更好的女子,比她溫柔,比她更具利用價值,甚至脾氣都比她好很多,但是卻只有她,能用一句話就抹平他心中所有的不平,能讓他在瞬間覺得安然平靜。

    這才想起,這是他們的洞房之夜,雖然不是第一次了,但是在湖底的那一次實在是有些糟糕,他過於蠻橫,而她那時候毒未清乾淨,好帶著小小的神智不清,那一晚實在不能被他或者她稱為美好的一夜。

    他本來打算的好好的要給她一個絕對美好的大婚,卻沒想到在洞房夜的晚上,他竟然這般嚴肅認真的跟她說起時下的局勢,彭厲鋒頓覺自己實在是太傻,洞房花燭夜,怎麼能浪費時間娶做這些不該去做的事。

    彭厲鋒低頭就含住了紀輓歌的耳朵,卻在聽到了紀輓歌肚子裡發出的咕嚕嚕的聲音。

    紀輓歌懊惱的將頭埋的更深些,這不能怪她阿,從五更到現在她可是連水都沒有喝一口的,能撐到現在已經很不容易了好不好?

    彭厲鋒一聲輕笑,惹的紀輓歌馬上抬頭怒目相視,「都是你,沒事幹什麼讓我圍城轉一圈,弄到這麼晚,我都沒有吃東西呢。」

    她滿臉通紅,卻還是強撐著不害羞蠻橫的樣子實在是太過可愛,彭厲鋒忍不住低頭去吻她的唇,柔軟至極的唇瓣,簡直讓彭厲鋒溺斃其中。不夠,怎麼吻都不夠。

    嘗過葷腥的男人,就如開閘的猛虎,可他彭厲鋒卻在開閘之後被硬生生的打斷,活活忍了這些時日,現在美人在懷,終於完完全全是他的了,能讓他為所欲為了,彭厲鋒血液沸騰的厲害。

    可紀輓歌的肚子不識時務的很,又咕嚕嚕的響起來,彭厲鋒放開紀輓歌已經紅腫起來的唇,啞著聲音說:「你先吃飽,然後我才好吃你。」

    紀輓歌現在早已是氣喘虛虛的軟倒在彭厲鋒的懷裡,聽他這麼說,那還有不懂的呢,抬手就捶他**的胸膛,她早已經被情動的彭厲鋒吻成了一灘春水,哪裡還有力氣,這麼一拳不僅沒有任何的威脅,反倒是有些撒嬌的意味。

    彭厲鋒握住她的手腕將她的粉拳往唇邊放,細心的吻一口,這才喚了守在外面的白銀還有景葉紫進來,景葉紫是個準備足的,進來的時候手上就端著食盒,看到紀輓歌那緋紅色的臉,就是一笑。

    紀輓歌有些害臊,但是偏彭厲鋒抱著她不讓她下地,就這麼抱著她做到了八仙桌旁,還要餵她吃。

    在湖底的時候,兩人都是有過很多次這樣的相對,那時候還不覺得什麼,可是現在被人看著紀輓歌還真是不自在的很。

    彭厲鋒不想讓她不自在,自然就要轉移話題,「我身邊都是些大老粗,你身邊只有白銀一個丫頭也說不過去,明兒讓人牙子來,買上些丫鬟才好吧。」

    這一路行軍而來,恭王府裡連廚子都是男人,以後紀輓歌行動起來怕是多有不便,但是之前彭厲鋒想著若是他提前買下丫鬟,還真說不上紀輓歌會不會喜歡,索性等她嫁過來讓她去挑選採買才是最好。

    紀輓歌想了想,正經人家的夫人,身邊都是四個一等丫頭,八個二等丫頭,在下面還有無數人,這麼說來她身邊的人的確是太少了,再者說,白銀現在可不單單是丫鬟那麼簡單,而景葉紫,紀輓歌葉沒打算將她做丫鬟使。

    尤其是經歷了今日的這些事,紀輓歌實在覺得現在的景葉紫簡直讓她都覺得深不可測。

    「好。」紀輓歌答應。

    吃飽喝足後,打發了白銀景葉紫收拾了盤碗出去,彭厲鋒連上床等不及,直接就將紀輓歌壓在了八仙桌上。

    紀輓歌背後被八仙桌堅硬的木質弄的有些疼,正要推彭厲鋒阻止他,可是彭厲鋒手已經伸向了她的裙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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