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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國娶 第177章 孕事 文 / 舒沐梓

    「他心裡有你。()本書同步更新百度搜抓機。」無名一臉認真的說。

    紀輓歌無語翻白眼,這都是什麼話,彭厲鋒心裡有她,所以星雲就不同意,這還有沒有道理可講。

    無名卻是伸出手指點了點紀輓歌的額頭,「你靜心想想,是不是這個理?」

    老者也是看出來了,這丫頭性格有些執拗,火爆,在瞅瞅彭厲鋒冷峻沉穩的臉,深覺得這兩個人怕是故事長的很呢,至少就目前來看,這小子估計只有被這丫頭折騰的份。

    紀輓歌垂下眼簾,她其實不用靜下心來,也是能瞭解老者的意思,只不過有時候人就是會自欺欺人,不願意承認,星雲不喜歡紀輓歌,絕大一部分的原因當然是因為彭厲鋒將紀輓歌看的比什麼都重。先前彭厲鋒搶婚,這在星雲看來簡直就是傻到不能在傻的行為,為了一個女人與自己的師兄翻臉,將國家大事,統籌謀劃放在一邊不顧。

    憑著那一件事,星雲對紀輓歌就不可能有好印象。

    紀輓歌眸中光彩頓失,她本是神氣活現的一個人,唧唧咋咋,鬧鬧哄哄的,突然這樣沉默下來,彭厲鋒先是受不住,在老者面前也不好意思做出太過親密的舉動來,只是伸手用手指輕輕碰了碰紀輓歌的指尖,沉聲說:「別胡思亂想的。」

    能胡思亂想什麼呢,紀輓歌想,要不是她,也許彭厲鋒會與楚晏一道踏平天下,現在的局勢,楚晏向北,彭厲鋒向南,他們兩人若是合力,一統天下指日可待。

    可是心中為著她,竟成了這般對峙的樣子。

    紀輓歌知道她不該這樣想,但是人有時候就是這樣怪,總覺得要是沒有自己,對方也許就不會受到拖累,說不定能過得更好。

    看紀輓歌陷入迷思,彭厲鋒沒有在顧及,直接擒住了她的手,淡道:「便是沒有你,我與他也是免不了一戰的,我師父他終究還是想的簡單了。」

    星雲不是想的簡單了,而是被眼前的局面沖昏了頭腦,任憑星雲再怎麼大膽,也是沒有想到自己的兩個徒弟如今竟然會成就這樣的局面,這一北一南的態勢,如若這兩人都能對他尊重以待,星雲簡直覺得自己都已經一統天下了。

    偏偏彭厲鋒不識趣,星雲讓他娶秦柳他不娶,反倒跑去搶了楚晏的新娘子。星雲要彭家軍的指揮權,彭厲鋒不給,星雲想讓彭家軍與楚晏統一戰線,在後方支持楚晏的軍隊,彭厲鋒也還是不讓步。

    星雲對彭厲鋒的不聽話很是惱怒,找不到發洩口,就只能將這一切都歸罪到紀輓歌身上,要知道當年的彭厲鋒可是最聽師父話的好徒兒,現在這般軟硬不吃,簡直失讓惱火又無力的很。

    紀輓歌掙了掙,可彭厲鋒的手勁兒她根本掙脫不開,既然掙脫不開,紀輓歌索性不掙脫了,她理直氣壯的說:「這樣的男人最可惡了,自己無能就怪女子,好沒有道理!」

    老者一口酒嗆住,猛烈的咳嗽了起來。

    彭厲鋒也很是無奈,她這一句話不知道把這天下多少男子罵進去了,別說尋常女子的三從四德,紀輓歌簡直驚世駭俗的不像話,揉著隱隱有些發脹的太陽穴,彭厲彭說;「心肝,這種話,咱們背地裡偷偷說說就行了。」

    剛才彭厲鋒碰她的手,她倒是大大方方的,這個時候為著彭厲鋒的一句心肝,紀輓歌突地紅了臉,恨恨的瞪了彭厲鋒一眼,為什麼如此呢,可就是彭厲鋒這人在行房的時候,嘴裡最是唸唸叨叨的喚她,平時看起來多嚴肅的一個人,就算是再怎麼親密也只不過是叫她一聲輓歌,但是到了那種意亂情迷的時候,這個男人才會將心中所有的愛意,疼惜宣洩。

    本來彭厲鋒只是很自然的說出來,倒是沒有多注意,但是被紀輓歌這麼似嬌似嗔一瞪,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也知道自己失言,雖說兩人現在已經成了婚,但是這般人前親密,還是讓彭厲鋒有些不適應,他本就不是喜歡感情外放的人。

    這麼一來,彭厲鋒的眼神就有了絲絲的討饒。

    小兒女之間的眉來眼去,無名看著心中有些感慨,任外面多少風雨,這樣子的安寧,怕是最不為與人道之的,可又是最難得的。

    一頓飯吃完紀輓歌又忙忙碌碌的開始收拾,多虧她不是真的不識煙火的大家小姐,雖然以前有黃金白銀兩個丫鬟,但是與其說她們是丫鬟,倒不如說她們是她最好的朋友,當年三個人多多少少的都有些相依為命的感情。

    紀輓歌是真沒有想到,才剛剛想起而已,卻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再一次見到黃金。

    「小姐!」黃金比在楚國時瘦了一點,沒有以前那麼珠圓玉潤了。

    紀輓歌看到黃金,腦中不由得生出這地方真是太神奇了的感覺,但是很快的,她就釋然。黃金跟善直在一起逃離楚國,善直是紀霆的貼身侍衛,紀霆在哪裡,善直自然就要去哪裡的,黃金肯定是要跟從的。

    黃金先是歡歡喜喜的拉著紀輓歌笑了一陣,然後看到屋內的無名與彭厲鋒。

    黃金嚴肅下臉,恭恭敬敬的給無名行禮,那樣鄭重的模樣,倒是顯得紀輓歌先前在無名面前嘻嘻哈哈的樣子很沒有禮貌似的,紀輓歌有些不舒服,撇了撇嘴。

    無名側頭跟彭厲鋒說:「這一對比,她才知道自己是個猴。」

    彭厲鋒只搖頭,這種時候他是堅決不能表態的,彭厲鋒已經猜出無名的身份,但是無名不願意提起,彭厲鋒自然也不會說,但是紀輓歌並不知道,而且紀輓歌對無名這樣子,無名明明是樂在其中的。

    黃金在無名面前有些不敢說話,等著紀輓歌將她拉出來,到了後院的灶台處,兩人才能好好說會話。

    原來善直帶著黃金離開楚城之時便受了傷,善直想著他這一身傷的樣子,就算是回到紀輓歌身邊,也只是給紀輓歌帶來麻煩而已,善直當機立斷,沒有再回夜國,而是帶著黃金來了南地。

    當時善直想的也很有些道理,南地是紀輓歌的舅家,無論如何,總是能得到紀輓歌的消息。來南地養好傷本來打算去尋紀輓歌的,卻沒想到紀霆來了,善直本就是紀霆身邊的人,紀霆要進巫山,善直沒有不跟隨的道理,加之紀霆來了也就帶來了紀輓歌很好的消息,善直不在牽掛小姐,就跟著紀霆來了。

    知道如此,紀輓歌還是忍不住的問:「善直的傷沒事了吧?」

    「何止是沒事了。」黃金臉一紅,拉著紀輓歌的手貼在自己的下腹上,「小姐,要有人喊你姨姨了。」

    這是當年她們三個人說好的,將來不管是是嫁出去,生了孩子都是要叫另外兩個人姨姨的。

    紀輓歌先是一愣,反映過來後嘴巴成了o形,誰能想到呢,她們三個人,其實黃金才是將情愛看的最淡的哪一個,總被白銀說傻,可是最後卻沒有想到,這個只知道吃吃喝喝的小姑娘,卻是最早塵埃落定的那一個。

    「婚事是國公爺還有夫人給主持的,就在一個月前。」

    紀輓歌算了算,那也就是紀霆剛剛來巫山的時候,最初的驚訝過去,紀輓歌倒是想起來打趣黃金了,「你們這效率也太高了,才成婚一個月就有了。」

    黃金表情開始扭曲,總不好說善直知道她有孩子後,大肆的誇讚過她這肚子是塊好田地,撒種就出苗的話,真是太不要臉了,只是吶吶的說:「善直的年紀也不小了。」

    善直比黃金大了十歲,照著尋常人家,善直這個年紀怕是兒子都要定親事了。

    「倒是個老爹。」紀輓歌歎了一句。

    黃金撲哧撲哧笑,「這話我一定轉達他。」

    她都能想到善直聽到這話時的臉色了,定然是很有意思的。

    說完這些,黃金開始說自己的來意,「國公爺這幾日在跟星雲大師論道,善直說那時國公爺在拖住星雲,讓他沒功夫來對付你們。這個絳雲大師平日裡與星雲很是不怎麼對付,小姐你跟王爺在這裡倒是安全的很,只不過善直讓我來跟您說一聲,星雲最遲明日就能知道你們到了此處,還是早做準備的好。」

    紀輓歌笑笑稱是。

    黃金看紀輓歌的樣子,倒是有些擔心,唔了一聲才說:「那個秦柳姑娘已經回來了,我聽族裡的人說,已經開始準備婚禮了呢,小姐,你可不要不上心啊。」

    紀輓歌瞇瞇眼,她以為星雲不過是刁難刁難她,倒是沒想到這星雲還打著要強制彭厲鋒成婚的念頭,如果真的如此,她不介意做些什麼,讓星雲看看自己是不是軟柿子。

    不過這些話,紀輓歌是不會跟黃金說的,到底眼前的這位現在是准孕婦,而紀輓歌對孕婦這兩個字很是新鮮,哪裡捨得讓黃金為她發愁。只說「別擔心,我自有主意。」

    哄走了黃金,紀輓歌歎口氣,對星雲倒是不怎麼擔心,她右手覆上自己的小腹,照彭厲鋒的那個賣力法,應該比黃金還要早一些才對,不知道自己這裡為什麼還沒有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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