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05章 瀟灑玩一把 文 / 楠雅傾城
走廊的另一邊,一個穿著極為暴露的女人,看著適才男女的拉扯,開始,怔愣得忘了下一步動作,『彭』的關門聲驚醒了她,美眸裡立即閃起了淚光,泛起了恨意。
她怎麼可以!怎麼可以!
容不及她多想,她身後的門,無聲打開,一隻男人健壯的手臂,抓住她的手腕一拉,她便跌進門裡。
「啊……」女人的驚呼聲瞬間被男人摀住,崩,女人被大力扔進超大的床上,來不及起身,三個彪形大漢餓虎撲羊般撲了過去……
另一間房裡,暈黃的壁燈使得整個屋子朦朧而曖昧。
只聽得『嘶--』布帛撕裂的聲音,女人的長裙隨著男人的手揚起,變成幾塊破布飛了出去。
「放,放開我……」男人突然的兇猛,女人嚇得淚光連連,他身上的高溫更是燙得她雪嫩的肌膚發痛。
即使知道自己今天難逃毒手,她還是心存僥倖地低低求饒:「求求你……放過我……」聲音顫抖得厲害,梨花帶雨的小臉著實讓人揪痛。
男人手上一頓。
女人蓮藕般細白的脖子,彷彿幽幽地生著香,因害怕,不斷顫抖的紅唇已然咬出血痕,更加妖冶魅惑;雙手自衛地環胸,反而更加勾人;裸露的肌膚通體白,妖精一般的嫩。
男人只是幾秒遲疑,最終僅剩游絲一樣的理智也被這妖一般的女人再次奪去。
獵豹一般,男人迅捷將女人壓制,從來不和女人親吻的男人,一眼就覺得那唇柔嫩味美,低頭準確無誤地攫住女人的紅唇,完全掌控了她……
女人緊閉著雙眼,眼縫裡不斷滾落珍珠,她倔強地咬緊嘴唇,即使已經咬破了,還在使勁,彷彿這樣,她才能抵擋住身心屈辱的疼痛。
強取豪奪的男人,帶著嗜血的狂野,頭髮已經被汗水濕透,濕噠噠地搭在額際,汗珠經由臉龐滾落至結實的胸,再一路向下……
女人像個布熊玩偶,但她卻倔強地沒有發出任何一點聲音。
天空露出魚肚白,室內終於一片靜謐。
女人嬌小地蜷縮著,緊閉的眼縫裡還能看見未掉下的珍珠,薄被斜斜地搭在身上,露出的脖頸和修長白嫩的腿上,有著觸目驚心的紅痕,青紫。
男人修長的身軀微卷,側躺在女人的身邊,似乎把女人摟在懷裡,俊美的臉龐滿足地舒展。
一室的衣服,褲子,破布塊……橫七豎八躺了一地,任誰看了都知道,曾經這裡經歷了一場怎樣的浩劫。
突然,走廊上一陣腳步聲,然後,「彭--」一聲響,房門被一腳踹開。
「卡嚓,卡嚓!」
照相機,手機閃個不停,一大群男女興奮得像打了雞血,一個勁兒地抓拍這勁暴的場面。
「誰借你們狗膽了!」男人一聲怒吼,抓緊被子。女人昏睡中被嚇醒,看著眼前的陣仗,本就毫無血色的臉,瞬間白得如同紙片,本能扯被將頭蓋住。
只可惜……為時已晚。
因為司空烈突然的暴吼,眾男女適才看清男人的臉,霎時怔愣,更多的是驚詫。
男人的眼神怎一個殺人了得!
待這些人從驚駭中清醒,想要奪門而逃,男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竟然已經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一眾人瞠目結舌,眼裡更多了幾分驚恐。
剛剛這個男人還在床上,可是轉眼間,已經穿好了浴袍,就在他們的身後,誰也沒看清他究竟是怎樣辦到。
「給我砸碎!」司空烈天生就是王者,俊朗的面龐此刻儘是蕭殺之氣,一雙陰鷙的利眼帶著嗜血的狂怒。從他嘴裡出來的命令有誰敢不服從?
啪--
啪--
手機,照相機,隨著一聲聲的脆響,頃刻間砸得粉碎。
「滾!」這撒旦一般的聲音,又震得他們一顫,盱眙之間抬腳,一個個急急地往外衝。
一看就知道這些人不是專業的記者,果真是在媒體界混的人,誰敢這麼招搖來拍他司空總裁的床片?
平時就算是他的正面照片,或者他和某某女人的花邊新聞,只要他沒允許,誰敢給他洩露出去?
這群不知死活的東西,也不知從哪堆垃圾裡冒出來的!
須臾,他想到了這個女人,利眼直直地瞄向床上。剛剛蜷縮一團的女人,竟然動作敏捷已經穿好了浴袍,正用一種冷冽,傲氣又仇視的眼神盯著他。
還裝?
司空烈忍不住嘴角一勾露出了一抹嗤笑,這個女人膽子真不小,敢玩到他司空烈的頭上?
一步一步向床靠近,他能清楚地看見女人雙肩在顫抖,但是她依然挺直了脊背,努力保持平穩。
很好,夠膽!
待他走近,還沒做任何動作,女人胳膊一揚:「不用找了,算是犒勞你昨晚一夜的辛勞。」
她君雨馨從來不屑求別人,昨晚她都恨自己那麼卑微地求他,可惜,這個禽獸般的男人,還是沒有放過她。
男人,除了她爸,沒有一個好東西!
既然如此,她何必要在男人面前表現軟弱?這個男人,就當她花錢找
的鴨子,瀟灑地玩了一把!
司空烈華麗麗地呆愣了兩秒。高智商的頭腦,也出現了短路,瞬間,他意會過來。他這是讓人當鴨子嫖了?一張俊彥氣得鐵青。
那抹白影已經越過他倉皇地向門口竄去。他只看見她纖細的背影,她掀起的風裡竟然帶著花兒的馨香,腦子裡瞬間閃過她通體白嫩的肌膚,百合這個詞兒躍然心頭。
「哈……」司空烈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看看掉在腳邊的幾張紅人頭,他的笑意加深了。
堂堂司空國際總裁,金字塔尖兒上的人物,他的一夜竟只值區區幾張紙?
女人,夠種!
男人俊美的臉龐上,憑添了幾抹嗜血的陰狠。
昨晚,雖然他意識不清,可還是幾乎在進去的一剎那便知道這女人還是個雛。
可是……他……想他司空烈,堂堂司空家的繼承人,雖然流連花叢卻從不採花,那保留了近30年的男性驕傲,竟然毀於這破女人之身。
可恨的是,還被這死女人當……給嫖沒了!
很好!
他就等這不知死活的女人,乖乖把脖子橫過來讓他掐斷!
「丁川,給我查帝宮的一個陪酒女人……」司空烈打了個電話,冰魄色的眸子染上了一抹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