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45章 只有她敢這麼對少爺 文 / 楠雅傾城
「唔……唔……」君雨馨極力推搡,捶打。可是又不敢太過大力,更不敢亂抓東西砸他。
昨兒晚上血的記憶,她還觸目驚心。
男人沒遭受到強烈的反抗,似乎得到了鼓勵,竟然毫不客氣起來,越吻越狂烈。
也不知是他技術太好,女人招架不住沉溺了,還是女人放棄掙扎,隨他去了,一個吻,激情纏綿,足足吻了好幾分鐘。
終於呼吸到一絲空氣,君雨馨一張小臉早已經憋得通紅,眼神迷離了那麼幾秒,再大力一推,跳下地,逃也似的竄上樓去了。
瘋了!瘋了!
這個男人鐵定是燒壞腦子,自己都不知道在幹什麼!
摀住狂跳的心,一路不敢停下,彭--君雨馨甩上了房門。
餐廳裡,男人狹長的眼眸瞇了瞇,變得深不可測,端過番茄麵條,大口大口吃起來。
不得不說,司空烈的身體底子相當好,第二天就變了正常人,只是頭上的紗布還不能拆,丁川把他的工作給搬回家裡,兩人進了書房。
可憐君雨馨不但被狼吻了,還餓了一個晚上的肚子。
一早她就餓醒了,可惜聽到外面的動靜,知道司空烈今天在家裡工作,她就不想出去了。
想起那張禽獸臉她一臉寒冰,早知道昨天讓他燒死得了!
那個男人性子陰晴不定,就像個不定時炸彈,她不想因為自己的一個眼神或舉動招惹到他,然後引爆炸彈,再讓整個司空家裡都不得安寧,牽連一干下人。
正餓得有些頭暈眼花,阿梅推門進來,手裡是給她準備的早餐。
「少奶奶餓壞了吧。」阿梅把食物放在茶几上。
剛好,君雨馨的肚子很配合地「咕嚕」一聲響。
君雨馨有些不好意思:「嗯,有點。」遂在阿梅的淡笑中,不客氣地吃起來,嘴裡感歎:「阿梅,還是你對我最好!」
阿梅笑笑說:「對你好的人不只我呢。」
呵!除了阿梅這宅子裡還有誰會待見她?君雨馨心裡想著,只是她不想說出來添堵。
收拾準備好,君雨馨準備瞅準那邊書房沒人會出來,趕緊出去,她要去陳先生家上鋼琴課。
電話響了,居然是陳先生打過來的。
「陳先生,真不好意思,昨天我有事,沒能來,我現在,馬上過來……」一接通電話,君雨馨就忙著道歉。
沒想到陳先生相當客氣,帶著十二分討好的口氣說:「君老師您客氣了,你十天不來我也不敢責備你呢。之前讓你教了我孩子這麼久,我真的很榮幸也很愧疚!以後,就不敢再麻煩你了,還請君老師能幫我美言提點呢!謝謝!」
這陳先生怎麼了?一大早的盡說些不著邊際的話,君雨馨有些懵懵的,不過,她抓住了重點,陳先生家已經不需要她這位鋼琴老師!
心裡有點受到打擊。
在陳先生家教了兩年鋼琴,待遇豐厚,也算是她的穩定的收入,可是現在,正是她需要工作的時候,她就被辭了!
君雨馨倒回床上真的搞不懂,陳先生是哪裡不滿意了,難道就因為她愛缺席?可是,之前也不是沒有過,陳先生不是那麼小氣的人。
鬱悶!
突然間閒了,君雨馨覺得無聊了,她忽然想不起來之前剛來這裡的兩個月,什麼事也不做,她是怎麼過來的!
突然,她又想起陸先生家不會也要把她辭了吧。
趕緊撥通電話,旁敲側擊,陸家的傭人說:「昨天你沒能來,小姐很傷心,她說如果你今天再不來,她就上你家找你呢。」
幸好!君雨馨鬆了口氣!
又給菊美珠打了個電話,詢問她酒吧開張的事,陳先生家辭了她,現在她可指望著酒吧早些開業呢。再給李婭去了個電話,小丫頭忙得也沒給她多聊兩句,就掛電話了。
躺在露台的椅子上,看了會兒書,她便困得又睡著了。
中午,餐廳裡。
今天司空烈在家吃午飯,家裡做得特豐盛。
桌邊上站了幾個傭人,伺候著。
可是,丁川陪著司空烈在餐桌前坐了好幾分鐘,司空烈也不動筷,只顧看手裡的報紙。
「少爺,趕緊趁熱吃吧,擔心涼了。」張嬸催促著。
「嗯……」哼了聲,司空烈還是翻看著報紙沒動。
丁川看了眼司空烈,便問張嬸:「少奶奶呢?沒請她下來吃飯?」
「呃……少,少奶奶啊……」這個問題,問得太突兀,張嬸聲音拖得老長才接上,「少奶奶從來不上桌……」自打進門,少奶奶從來沒在正餐的時候在餐廳吃過飯,少爺沒讓人去請過。
見少爺眉頭一皺,張嬸心下一抽,當丁川的面,張嬸又不好說少爺沒讓請,一句話愣是沒說完整。
「去請少奶奶吧。」丁川自作主張。
「這個……」張嬸看看自家少爺,並沒有看見少爺的不悅,趕緊示意讓阿梅去請。
一會兒,阿梅來匯報:「少奶奶說,少爺有規定,他在家的時候,她不能出現在有他的地
方呢,她怕污了少爺的眼睛。」
呃--
只有這女人敢這麼對少爺說話!
傭人們面面相覷,低頭,絞著手指,準備迎接少爺的滔天怒火。
「吃飯吧。」司空烈冷冷地說了聲,放下報紙面無表情地吃飯。
沒有如期的怒火,傭人們太過驚訝,難道少爺昨天把腦子燒壞了!
吃好了,司空烈起身離開,走了幾步,他又停下,狀若無意地說:「給少奶奶送到房裡吧。」
大家都以為幻聽,只有阿梅歡喜得不行,她能明白少爺的一切舉動。
少爺不是說過要殺了這女人麼?
為毛現在還管上了這女人吃飯?少爺說話不算數!
嗚嗚--
好些小丫頭,碎了一地玻璃心。
下午君雨馨又去了陸家教鋼琴。
遠遠的,邁巴赫又停在了樹蔭下。
「老闆,需要警告陸鳴毅嗎?」丁川問。
「不用!」司空烈墨鏡下的眼,陰鷙得有些可怕。
身居高位的人,想把他拉下分分鐘鐘的事情,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