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30章 該死的女人,我愛你! 文 / 楠雅傾城
君雨馨一個反射性的動作,拿開了自己的手,伸向魏漠道:「魏漠,我想和你結婚,你願意嗎?」
「啊?」魏漠有些錯愕,隨即接收到司空烈殺人的眸光,嘴角一勾,「求之不得。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拉住君雨馨的手,把她護在身側。
「雨馨……」司空烈一手抓空,心底一陣刺痛,「跟我回家,我會給你好好解釋。」
君雨馨彷彿沒事人一般,咧嘴露出一抹淡笑道:「不用了,你沒有什麼需要向我解釋。像我這種見不得光的女人,不配得到你司空總裁的尊重。」
扭了頭,看向另一邊,雖然,眼前這張臉她思念得心都痛了,雖然她渾身的血液湧動著,恨不得撲進他的懷抱,訴說她擔心與委屈,告訴他,她們有了孩子。
但是,她不能!目前這個男人已經是人家別的女人的男人了。
哪怕她身份卑微,她也絕不會和別的女人共享一個男人!
死死掐住手心,逼迫自己收回湧上鼻腔的酸澀,她不會讓自己看起來是那樣可笑與悲哀。
「馨……」司空烈又喊了一聲,一張俊臉繃得緊緊的,把手再次伸向君雨馨道,「乖點,過來我這裡,我們回家。」額際青筋隱隱跳動著,他在極力忍耐,將女人搶過來的衝動。
眼裡,魏漠和他女人緊緊握在一起的手,讓他眼疼得厲害。如果這個男人繼續不知好歹,會不會卸掉他的手,他可不敢保證。
只是,他在極力忍耐,他的女人已經傷心欲絕,看上去已經搖搖欲墜,就像在寒風中飄零的花兒,他不想動粗嚇到她。
「呵呵……」君雨馨站在魏漠的身側,忽地笑了,笑得淚了,看上去是那樣傷心絕望,「我是你的誰?憑什麼任你呼之即來揮之即去?我也沒有家,我只是一個身份卑微的下賤女人而已。」
終究,她再怎麼強迫自己,一顆淚水還是不受控制地滑出眼眶,順著她的臉頰滑下了下巴,她趕緊扭頭一把抹掉。
因為君雨馨的話,司空烈心底抽痛得厲害,英挺的劍眉,緊蹙起來。「我不許你這樣說自己!」她就是他的寶,在他心底,她就像百合花一樣純潔美麗,他不許別人污蔑她,更不許她自己這樣貶低自己,不管是誰,只要是說他女人的壞話,心底的怒火便會自動竄起,燒的他心肝兒抽抽。
「哈……」君雨馨笑得身體發顫,「司空烈,你還是一樣狂妄霸道!你不許?憑什麼?我說我自己你也要管,你管得未免也太多了吧。」
魏漠握著君雨馨的手,明顯感覺,她的小手冰涼徹骨,身體在輕微地顫抖。心裡心疼得不行。
冷眼睨向一身風塵僕僕的司空烈,料想他也是剛剛從京都趕回來。雖然,他明明知道君雨馨狠愛這個男人,雖然他明白她說和他結婚只是一句氣話而已,但是,君雨馨這樣傷心痛苦,他實在是看不下去。
對於司空烈,他更是恨得咬牙切齒。
他得到了雨馨,卻不好好珍惜她,疼愛她,還和別的女人爆出了即將完婚的特大新聞。把她傷害得體無完膚。
昨晚他送完她,回家根本就無法入眠,打開電腦,便看見了這個爆炸性新聞,他憤怒得恨不得立即喝了司空烈的血!
於是乎,重新回到君雨馨的房子前守著,他只想,她在傷心難過得時候,第一眼便看見他。
「雨馨,不用跟這個畜生廢話,我們走,我馬上娶你,我要你成為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狠狠地盯著司空烈的臉,魏漠抓緊君雨馨的手,就往自己的車裡走。
「我的女人你也敢碰!」司空烈鋼牙一咬,一步上前,不由分說,抬手就是一拳,狠狠地砸在魏漠的下巴上。
魏漠淬不及防,被司空烈砸了個正著,「呸--」他歪了歪嘴角,吐出了一口血水。
好吧,要幹架麼?大爺他正著急上火,正好把這個狼心狗肺,人模狗樣的東西揍一頓。
「雨馨,等我。」魏漠將君雨馨扶到車邊站好,麻利地扯開外套的扣子,將衣服脫下來往君雨馨手裡一塞,便向司空烈走過去。
司空烈心底的火氣兒,比魏漠燃燒得更旺。
在京都他就恨不得殺人,回到家裡女人不在也就罷了,居然被這畜生緊緊抓住,要娶他的女人!
魏漠算個什麼東西?他司空烈的女人,他居然還有膽子賊心不死!好吧,既然他不怕死,他就成全他!
司空烈也動作麻利地脫下自己的黑色毛呢風衣,往車裡一仍,回身便和魏漠扭打在一起。
一時間,兩個長相不凡,身形高大的男人,在小區裡練起了打沙包。你飛過來一拳,我踢過來一腿,你擦著我的眼角,我擦過你的鼻頭,這陣勢又驚險又刺激。
英俊的男人打架,自然是吸引人眼球的,很快,兩人的附近圍了好些人,全是出來晨練的叔叔阿姨。
一時間,兩個拳腳相向的男人,在他們的眼裡不是打架,而是表演,長得又俊,腿腳功夫又好,看得著實過癮,不但不勸架,反而鼓起掌來。
「左邊小伙子你用力踢他!踢他!」
「右邊的帥哥,小心啊!」
就那麼一小會兒,兩個男人便有了擁護者。不用說,這兩男人那自然是老少通吃的類型。
看著兩個男人咬牙切齒,那拳頭如同鐵錘一般,根本沒有一絲絲手下留情,都恨不得砸死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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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雨馨嘴角咧出一抹大大的嗤笑。
你們愛打架,就慢慢打吧!
剛想轉身離去,梁月鳳也被門口的吵雜聲驚動了,拉開門走出來,看見是司空烈和魏漠正在打架,嚇得不行,看見不遠處的君雨馨,她趕緊奔了過來。
「馨,這可咋辦!」梁月鳳一臉焦急,照這兩人的打法,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再這麼下去一定會出事。
「讓他們打!」冷冷地丟下一句,君雨馨要走,梁月鳳趕緊一把抓住她。
「馨兒,你不能不管。媽媽知道你心底難受,但是,你看他們兩人都掛綵了。他們這樣都是因為你,如果誰有個三長兩短,你以後也不會原諒自己。」
回過頭來,君雨馨看向兩個男人,魏漠因為腿還沒有完全恢復的關係,顯然吃了不少虧。而司空烈還在步步緊逼,狂肆又霸氣,彷彿眨眼間,就會踹死魏漠。
「夠了!」君雨馨嘶喊一聲,嗓子有些啞,但是兩個打架的男人還是聽見了,手下一頓,血紅的雙眼看向一臉蒼白,身體不斷顫抖的君雨馨。
僅僅兩秒鐘,拳頭又揮舞了起來,他們已經打得走火入魔了。
「魏漠,你還要打是不是?不想和我結婚了?行,那你慢慢打,大街上多的男人,橫豎要找個男人結婚容易得很!」
「馨啊,不可以!」梁月鳳嚇了一跳,將君雨馨的手抓得死緊。
「有什麼不可以?」君雨馨冷冽抽出了自己的手,轉身大步向前走。人群一片嘩然,這時才發現,原來真正的主角就在邊兒上。
眸光齊刷刷向著君雨馨這邊看過來,可惜只看了君雨馨一個倨傲冷冽的背影。
兩個男人聽聞君雨馨嘶啞的聲音,彷彿被雷劈中了一般,僵住了。就像被人施了模法定住了身形。
待他們反映過來,女人的已經走出去了幾十米遠。
「雨馨……」魏漠掉頭便朝著君雨馨追去。
司空烈黑了一張俊臉,長腿自然比魏漠受了傷的腿方便好使,那步子自然邁得大,兩步就超越了魏漠。
轉瞬間便來到了君雨馨的身後。
上手一伸,一把將君雨馨裹進懷裡。
「放開!司空烈,我已經是一個大笑話了,你是想逼得我沒法在黎陽生活下去麼?」斂住心底的刺痛,君雨馨冷漠地說,一雙眼睛始終沒有看司空烈一眼。
「馨,別生氣了,好不?氣壞了身體,我心疼。我怎麼捨得逼得你沒法活下去?我要和你一起好好生活。」低沉著聲音,司空烈一雙手摟得死緊,一點點也不放開。
那什麼,其實,對於司空烈來說,這話,其實也是他對君雨馨的一種承諾。
只不過,正在氣頭上的君雨馨,哪裡那麼細緻地理解,即便她聽明白了,她也不會相信,她更相信司空烈即將和丁可兒結婚。
「算了吧,司空烈,少惺惺作態。從今以後,你是你,我是我!你我就當從來不曾認識!放開,別耽誤我去結婚!」使勁掙扎著,君雨馨像一頭發怒的小母獅,女人細皮嫩肉的,司空烈又不敢下太重的手,害怕傷到她。那手腳揮舞著讓司空烈不好控制。
看向身後,魏漠已經走了過來,君雨馨嘴角露出一抹笑意,只是那笑,是那樣的痛苦,那樣淒涼。
「不許!我不允許!你是我的,你只能和我一個人的。」來來回回,司空烈總是不能如願地抱住女人,咬牙,早就被逼到發狂邊沿的他終於爆發了。
也不管這裡是哪裡,他只是要向人宣告,君雨馨是他的女人,除了他,誰的沒有資格碰。
大掌壓住君雨馨的後腦勺,張嘴就含住了女人冰涼蒼白的唇瓣。
「流氓!」君雨馨掙脫了一隻手,狠狠地一個巴掌擂上了司空烈的臉,強大的動力,迫使司空烈的臉扭向一邊。
君雨馨瞥見周圍的人,跟了過來,拿她當珍稀動物般看,君雨馨一臉氣得綠了。
「啊嗚……」氣沖喉頭,沒地兒發,君雨馨一口咬在司空烈的左邊脖子上。
「哇……好烈的丫頭!」大媽大嬸發出了一聲驚歎。
司空烈眉頭都沒有皺一下,趁勢一把將君雨馨打橫抱起,就往自己的邁巴赫而去。
只要他的女人肯理他,怎樣都可以,哪怕是喝他的血,吃他的肉,他也不會皺一下眉頭。
呃--
君雨馨一慌,不知該怎麼辦,無意識地嘴裡一個使勁,她便嘗到了一陣腥鹹。那是是司空烈的血!
心底一驚,她慌亂地鬆開了自己的嘴巴。腦子瞬間空白一片,忘記了自己該掙扎,傻不拉幾地任由司空烈將她往車裡抱。
司空烈旁若無人地,將君雨馨放進車裡,再『彭』地一下拉上車門。
「好吃嗎?」司空烈輕聲問了句,拿了紙巾擦掉君雨馨唇瓣上的血跡。「回家讓你咬個夠。」
他的聲音不像是開玩笑,真誠無比,那眸光從來沒有此刻這樣清明,讓她一眼便看到他的眼底。
本來黝黑的瞳仁周圍,竟然染上了紅絲,期間蘊滿了深深的自責與痛意。
扭頭,君雨馨不要去看!這個男人,她太不瞭解,娶了丁可兒那樣溫柔賢淑,高貴優的女人,對於天下男人來
說,是多麼令人羨慕的美事,而他,對著她偏偏還裝出一副愧疚的自責樣子。
虛偽!
女人拿個後腦勺對著他,司空烈怎能允許?伸手,將女人的臉轉了過來,一條長臂緊緊將女人箍住,腳下一動,發動了引擎,片刻間,邁巴赫便如同離弦之箭,飆出了人們的視線。
看著車尾飛起的煙塵,魏漠嘴角勾起了一抹自嘲的笑意。
他到底不如司空烈!
無論,這個畜生傷她傷得多種,最終,她還是不會選擇他!
抬頭,對著梁月鳳微微欠身,魏漠轉身駕車離去。
邁巴赫,高速行進著,見司空烈一手駕車,君雨馨也不敢亂動,她出事了不要緊,她得護著自己的寶寶。
不由自主地,她的眸光下移,看向自己的小腹。
她在心底無聲喊道:寶寶,旁邊的這個就是爸爸,可惜,他可能不能和我們生活在一起了!
心底暗歎了一聲,她的心都痛到麻木了。
只要想到司空烈和丁可兒即將結婚,她似乎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淚腺,難道她的孩子,注定生下來就沒有父親麼?
她疼啊,為孩子心疼。
視線飄向車窗外,她不想讓司空烈看見自己淚濕的眼睛。
她知道,司空烈娶丁可兒,她根本就連埋怨的資格都沒有,她甚至就該悄悄地走掉,不應該任他擄了回來,回來也是一個笑話,回來也只能遭受別人的白眼。
但,其實,她心底的某個角落,還有一個弱弱的期望。
她希望他告訴她,一切都只是一個玩笑,他沒有要娶丁可兒,他還會像以往一樣疼她!
只可惜……
她自己清楚地知道,一切已成定局。
進了司空家別墅,司空烈饒過車頭,拉開車門,把君雨馨抱下車,逕直往樓上抱。
而大廳的兩邊,跪著兩排下人,聽見司空烈踏進來的腳步,忍不住一抖,根本不敢抬頭偷看一眼。
直到腳步聲上樓,張嬸這才悄悄地瞟了眼,便見到司空烈懷裡抱著君雨馨,瞬間,心肝兒直抽抽。
既怕她給司空烈告狀,又痛恨她佔據了可兒小姐的位置。
一雙老眼裡,既怕,又不屑。
終於,房門關上,屋子裡的空氣立即變得暖和。
司空烈將君雨馨放在床上,用被子包住了她。
「雨馨……我的寶貝,你只能乖乖待在我身邊,不能離開我……不准離開我……」捋開君雨馨嘴角的髮絲,低頭在她唇上印下一吻。他的聲音,竟然帶著絲絲哽咽。
君雨馨心底一顫,眼角餘光瞟過去,此刻男人臉上的表情她真的看不懂。是心痛嗎?是深情麼?
不會!
一定是她昨晚沒睡好,腦子不清醒。
梗著脖子,她對男人的話語充耳不聞。
「寶貝,答應我,不會離開我。」抬起女人的下頜,他迫使她看著他的眼睛。
四目對望,互相都看見彼此眼底的血絲,不由得一陣心疼。
終究,君雨馨堅持不下去,男人深邃的眼眸,彷彿要將她吸進去,即使他什麼也沒解釋,她差一點就要答應不會離開他。
而事實上,她必須離開他!
「不可能!我肯定會離開!」她努力使自己的聲音聽上去比較平靜。為了心愛的男人,為了她的孩子,她也不想離開啊,可是……她不會讓自己的孩子一生下來就有一個後媽。
她不會讓自己的孩子面對自己親媽尷尬的身份,最壞的結果便是,她帶著她的孩子,遠離他的生活。
司空烈心底一陣刺痛,這次,他是真的傷害到他女人了。
「不允許!我不會答應!」他有些崩潰地霸道地低嘯著,涼薄的唇忍不住輕顫。
「呵……」君雨馨勾出一抹嘲笑,「司空烈,到這個時候,你還不准,不允許,你有什麼資格說這些?你的未來的老婆能夠允許我的存在?即便是她允許,我也不會死皮賴臉地賴在這裡,因為,我不會和別的女人分享一個男人!我們……好聚好散吧,你娶你的丁可兒,我也去找只要我一個女人的男人結婚。我們祝福彼此吧!」
臉上露出小,心卻像破了一個大大的口子,正汩汩地流著血。
到此刻,司空烈還是要那麼霸道地命令麼?他不是說要給她解釋麼?為什麼不開口,是無話可說了吧!
「馨……我不會娶丁可兒,我也不許你和別人結婚,你只能是我司空烈的女人,你的男人只能有我一個,你的結婚對象也只能是我!」
司空烈的心底顫了,到今天為止,他才意識到,他好怕這個女人離開他,在商場,他是萬人矚目的神,他可以操控一個人的生死,可以掌握一家公司的存亡,而獨獨對這個女人,他竟然沒有自信能夠將她牢牢地鎖在自己的懷裡。
「哈……」君雨馨彷彿聽司空烈說了一個大笑話,雖然只是一個笑話,還是讓她在聽到結婚這個字眼的時候,激動了那麼一秒鐘。
僅僅是一秒,她心底的火氣竄上來,都到這個時候了,他還是只想操控她的人生。豪門裡的男人
都是沒有心的,自私又自利,對女人,一個嫌少,兩個不嫌多!吃著碗裡的,永遠看著鍋裡的。
火大地掀開被子,她衝著司空烈齜牙,「司空總裁,你搞錯了吧,你的意思是你要和我結婚?哈,騙鬼去吧!如果在以前,我可能會感激,可是,現在我不稀罕!我累了,我再也不要過每天害怕被別人掃地出門的日子,我真的受夠了!」
跨下床,推開司空烈的雙手,她站了起來,一臉悲涼:「你這種豪門大戶,我真的高攀不起,這裡冷得讓我害怕,我只想找一個有愛的男人!哪怕我不愛他,哪怕他窮得身無分,只要他愛我,我就嫁給他!」
一邊退著步子,一串淚珠,不受控制地滑下臉龐,見男人黑沉著臉,彷彿凍僵了的石像。
君雨馨徹底絕望了,腳下一軟,她瞬間渾身無力,「再見……」緩緩地轉身,從此,她將徹底消失在他的世界。
「該死的女人,你站住!站住!」司空烈咆哮了,風一般捲了過來。一把箍住了女人的腰肢。
君雨馨的淚水如斷線的珠子不斷滑落,嘴唇顫抖著,一雙冰冷的小手,狠命地剝著男人的手。
最終飆出了一句破碎的話:「讓我走!」
無論如何,她一定要離開!
奈何,男人天生就比女人力氣大,無論君雨馨怎麼撓,掐,司空烈還是死死地箍住她不放。
終究,君雨馨哭鬧出聲,她就像一頭暴躁的母獅,不停地抓扯,踢打,作得相當厲害。最後,乾脆俯身,一口咬上司空烈的手臂。
似乎,她最終就只剩下這一招,咬人!除此別無他法。
司空烈鐵青著臉,胸口憤怒地起伏著,心底蓄藏已久的話,瞬間狂飆而出:「該死的女人!我愛你!我愛你!你不准離開我!」
轟隆--
彷彿晴天裡一個霹靂,司空烈的話把君雨馨雷得外焦裡嫩,她咬住男人的手臂僵住了,臉頰上的淚珠,還在不斷滾落。
呵……
他,他說什麼?
他愛她麼?
幻聽,一定是幻聽!
豪門裡的男人誰會有心愛人?
除了霸道地強取豪奪,他們還有什麼?即便對你短時間的溫柔,美得你就真像他的心肝寶貝,那也是他們一時閒的蛋疼!
等到他厭倦了,等到真正能對自己的事業有幫助的女人出現了的,便會長腿一伸,將你一腳踹掉!
愛!
從他的嘴裡說出一個愛字,簡直就是對愛的褻瀆!
她沒有一絲絲興奮與激動。
瞬間,君雨馨冷靜下來,鬆口,放開司空烈的手臂,對著她咬上的一圈血痕根本連看也沒看一眼。
「放開!」她的聲音好冷!
而司空烈,對於女人更冷的態度,差點噴血!
天知道,他是用了多大的力氣說出那句「我愛你!」他是自尊又驕傲的男人,即便他對這個女人早就寵之若骨,早就愛得深入骨髓,但像他這樣的人,那心思定然不會讓人窺視。
強大的自尊心,讓他一向不會輕易表露自己心意,加之,從小家庭環境的關係,父母婚姻的失敗,他對於愛人無疑是膽怯的,於是乎,即便是他不願承認,但是還是知道自己愛了這個女人。不敢說出來,只得深深地將對女人的愛,藏於心底。他用自己一切舉動來愛女人!
而君雨馨同樣是個自尊又驕傲的人,本就在感情上受過創傷,即便她已經透過男人的行動,感受到他愛她,但是,只要他不說出口,她便不會去主動承認,她最怕自作多情的笑話!
終於,如同火山一般,司空烈被逼得沒法了,終於爆發出了心底的深情,只可惜,這愛似乎來的太猛太快,君雨馨鑽了牛角尖,竟然不肯相信司空烈的真心話。這對於司空烈,是怎樣的打擊?!
如果可以,他真想掐死這個彆扭的女人!可是,他捨不得,他愛她,真的好愛她!
哪怕是想一想她要離開他,投入別人的懷抱,他都會痛得無法呼吸。
「該死的,我是真的愛你!」再次狂吼了一聲,司空烈伸手進衣服口袋一摸,掏出了一樣東西攤開在君雨馨面前。
君雨馨倆眼珠差點掉地上,在男人懷裡變了木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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