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32章 丁可兒抓狂 文 / 楠雅傾城
「我,我說,少爺回來,和那女人已經上樓待了整整大半天也不見下樓,中午也不見下樓吃東西。可兒小姐,如今,你得管管少爺了,可別讓他再這樣任由狐狸精勾了去了!」
丁可兒聞言,一雙美眸暗芒一閃。司空烈一大早就趕回來了,而她被她爺逮住,說什麼幾年沒看見乖孫女,要好好看看她,這才把她耽擱了,要不然她肯定和司空烈一起回來了。
可笑的是,這都什麼時候了?兩個人睡了大半天,不吃不不喝,現在也不見動靜?
想來也沒少膩歪!
君雨馨這個女人著實不是人!竟然能將司空烈這個鐵石心腸的男人綁在床上一整天,可不是狐媚的妖精?
「少奶奶?少奶奶?」張嬸見丁可兒呆怔著,擰著眉頭,也不見答她的話,以為是被君雨馨給氣著,便提高聲音喊了兩聲。
心底忍不住有些竊喜,少奶奶這樣的反應就對了!只要少奶奶不開心,跺一跺腳,也夠君雨馨那個女人受的!
哈!現如今,只要把可兒小姐哄開心了,在這個司空別墅裡,她終於可以像以前一樣挺直腰板,喘一口氣了!
這邊張嬸打著如意算盤,而事實上丁可兒也真的被她的話氣得七竅生煙。但是,說到底,丁可兒就不是個普通人!
心底恨不得把君雨馨撕了,但那嘴角居然笑得那麼燦爛。抬頭,她對著張嬸有些責怪道:「張嬸,你怎麼可以這樣說人?一會兒被烈聽見了,他生氣了,我也不敢保你了!」
「可是,可是,我,我……」張嬸真是委屈得不行,她這不是為她抱不平麼?她竟然責怪她?!
這可兒小姐是真傻呢還是真的度量大到能容忍自己的男人抱著別的女人睡了一整天,連眉頭都不皺一下?這往後,司空家的事情,她還怎麼指望她?
審視著丁可兒的表情,沒發現一絲蛛絲馬跡,張嬸饒是不甘心,只得閉了嘴。
「張嬸,晚餐還沒安排人準備吧?」
「可不是?一干人都跪地上了,做飯的廚子也沒落下,誰準備啊?」揪了一張臉,張嬸反手捶打著自己的腰。
「行吧,趕緊準備,從今天開始,我要學做菜。」
「這怎麼可以?」張嬸嚇得慌忙擺手。
「怎麼不可以?我說行就行!」不再理張嬸,丁可兒起身往樓上去換衣服。
看來,是她想錯了!或許未來的少奶奶並不是真的那麼大度,從古到今,又有哪個女人能那麼大度?這只是她採取的奪回自己男人的戰術吧?張嬸審視著丁可兒的背影,嘴角勾出了一抹弧度。
咕嚕--
好眠的君雨馨終於睜開了睡美人的眼睛。摸著乾癟的肚子,這才覺得餓得不行。
可憐的寶寶!
「老婆,終於醒了?」司空烈好整以暇地看著懷裡一臉酡紅的可愛女人。說是讓她陪他睡,結果的結果,變成他陪她睡。
他還真不知道,他女人竟然這麼能睡。中午剛過,他就醒了,可是懷裡的女人,緊緊抱住他的腰,嘟著嘴,黏人得緊,睡得好不香甜,他也不敢翻動,怕驚醒了她,瞇了眼,又陪著她睡。
眼看著晚飯時間就要到了,也不見這女人睜開眼,剛想叫醒她,女人的肚子卻發出了『咕嚕』聲。
「我,我……」君雨馨扭頭便望進了司空烈一雙笑意盈盈的眼眸裡,一張俏臉更紅了。
親媽誒,剛剛她肚子裡肯定叫得太大聲,否則這個男人怎麼笑得這麼賊?
「餓得不行了吧?」司空烈調侃著女人,嘴角的笑意更深了,狹長的眼眸看向君雨馨撫著肚子的手。
「我,我哪有?」君雨馨倏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準確地說,她餓了,她的寶寶更餓得不行了!只是,她一向就不是個肯低頭的主。
「就你逞強!跟自己男人哪裡那麼多彆扭?」司空烈愛憐地捏了捏君雨馨圓潤的鼻頭,大掌撫上了女人的肚子,道:「貪睡得像隻豬,怎麼不會餓壞?」
君雨馨倒吸一口涼氣,反射性地一把抓住了司空烈的手,親媽,她肚子裡的寶寶可不要這麼快被這個可惡的男人給發現了呀。
轉念一想,她窮緊張什麼,孩子才一個多月,他能發現什麼呀?
「怎麼了?」司空烈訝異地看向女人。
「哦,沒事,可能真是餓了,肚子有點痛。」扯了扯嘴角,君雨馨勾出了一抹敷衍的笑意。
心底把自己罵個半死,前後矛盾的,可不是扇她自己的耳光?
「走吧,吃飯去。」司空烈早就習慣了他女人的擰巴,也沒多想,親親女人粉嫩的臉蛋,拉女人起床梳洗。
司空烈和君雨馨相擁著走進餐廳,看見戴著圍裙的丁可兒,兩人驚愕得只以為眼睛花了。
倒是司空烈反應快,僅僅兩秒鐘,一張俊臉就變得冷硬起來。
在這個屋子裡,他最不想看見的就是丁可兒!
「烈?醒了?」將一鍋湯放下,抬頭便看見餐廳門口的兩人,丁可兒立即露出一張嬌俏的笑顏,對著司空烈打著招呼,壓根兒沒有半分生氣的跡象。
一雙美眸在瞥見司空烈攬著君雨馨的腰肢的手上停頓了兩秒,瞬間轉向了君雨馨酡紅誘人的臉。
「雨馨,過來,今晚我跟廚子學煲了一回湯,快來嘗嘗,給點意見。」丁可兒嘴角漾著甜美的笑,見君雨馨紋絲不動,便徑直走過去牽起了君雨馨的手往桌邊拉。
身後的張嬸,氣得差點腸子打結。天哪,她未來的少奶奶,這是在幹什麼呀?用得著巴結討好那個快被掃地出門的賤女人麼?若了換了她,早扇了這賤女人幾個大嘴巴子,還請她喝湯?
咦?
丁可兒拽了君雨馨一把,竟然拽不動,回頭一看,可不是司空烈正緊緊地箍住君雨馨不放。
「烈……」丁可兒斂去了笑臉,看向司空烈板得死緊的臉,心底狠狠抽搐了一下。她辛苦了幾個小時,這個狠心的男人竟然連一個好臉色也不給?
「少爺,肚子餓了吧?趕緊吃飯,今天的晚餐可是可兒小姐沒少辛苦,為了給你一個驚喜,她連手也燙傷了呢?」張嬸見情況有些不對勁,趕緊在一旁陪了笑臉,幫襯著丁可兒。
「張嬸,別說了……」丁可兒臉色有些發白。
「誰借你們膽子,沒有我的允許也敢起來?」黑著臉,司空烈對著張嬸及一屋子的傭人冷聲低吼。
「我……」張嬸駭得雙腿一顫,求救地瞄向了丁可兒,見她咬著唇,看也不看她一眼,可兒小姐這回可害死她了!「少爺,我,我,這不是晚餐時間了麼,我琢磨著少爺該餓了,所以……」
迎著司空烈的利眼,張嬸的聲音越說越小,頭低垂得不敢看過去。
屋子裡的其他傭人也埋怨地悄悄瞄向丁可兒,垂了頭嚇得不行。
「膽子不小啊,我這才走了幾天,連我的話也敢不聽了?不想在這裡待趕緊滾!」
司空烈震怒,嚇傻了一屋子傭人。
一個個震驚地看向司空烈豹子似的表情,倏地垂首,顫抖著說:「對,對不起,少爺,我們錯了,求您別趕我們走……」
「是啊,少爺,我們下回不敢了,求你饒了我們這一回……」阿梅紅了眼眶。如果被趕出司空家,她要去哪裡找薪水這麼高的工作?家裡正等著她拿錢回去呢。
「是我讓她們起來的!烈,要怪你就怪我吧,我是擔心你餓著,所以叫她們起來準備……」
抬頭,丁可兒對上了司空烈的冷臉。
「嗤!」司空烈勾出了一抹嗤笑,「丁可兒,這都還沒有嫁進來呢,就開始行使司空家少奶奶的權利了?怎麼?等不及了?」
「烈,你怎麼可以這麼想我?我真的只是好心而已。」丁可兒一臉蒼白得厲害,當這麼多人的面,被司空烈羞辱,她還是頭一遭。心裡猶如刀子在狠狠剜她的心一般疼。
「呵!好心?留著你自己用。」司空烈嘴角的笑容逐漸擴大,一張俊臉卻是冷得讓人不寒而慄。轉向張嬸喊道,「張嬸,該怎麼做還要我教?」
張嬸渾身一顫,回道:「是,少,少爺……」轉向下人們,「還,還不回去跪下?」
領頭,帶著一干傭人丫頭,就往餐廳外面走。
「等一下!」君雨馨出聲阻止,轉向司空烈道,「烈,饒了她們這回吧。好歹,飯也上桌了,這個點了,難道你不餓?」眨巴著眼睛,君雨馨暗示著司空烈,再餓她也能忍,她只是怕餓著自己的寶寶。
司空烈回眸,看向君雨馨,心底的火氣消去了一大半。他怎麼忘記了他女人是被餓醒的?
他真是被丁可兒這個女人氣昏頭了。
「走吧,這麼晚了,要罰也以後再說吧,大家都累了!」見司空烈的臉色緩和下來,君雨馨拽了他便往桌邊坐下,對著張嬸喊道,「張嬸,還不趕緊給少爺盛飯?」
張嬸回身,小心翼翼地審視著司空烈的表情,見他也沒剛才那麼生氣了,想來是真的饒過她們了,嘴巴裡應道:「哦,哦,這就來……」對著眾丫頭傭人們使了個眼色,便到桌邊伺候吃飯。
丁可兒一張臉狠狠地抽搐了下,青白交替。一雙手緊緊握在身體的兩側,微微顫抖著,竭力壓抑著心底的憤怒!
司空烈!不這樣羞辱她丁可兒不行麼?
一抹暗芒自眸底稍縱即逝。
「可兒小姐,還愣著幹嘛?吃飯了!」君雨馨微笑著對著丁可兒招呼,「看樣子,你煲的湯挺不錯哦。」
喝了一小口,君雨馨讚歎道:「不錯,味道挺鮮美。」
見丁可兒還在那裡站著沒動,君雨馨起身,把丁可兒拽了過來坐在椅子上。「來,給你。」君雨馨將一碗湯放在丁可兒面前。
丁可兒嘴角抽動著,深深地看向了君雨馨,再看向司空烈依然板著的臭臉,垂眸輕輕喝湯。
心底氣得腸子都青了。君雨馨,你這是在炫耀你在司空烈面前有多得勢麼?別高興得太早!
張嬸心底縱然是對君雨馨有千萬個不滿意,好歹,也多虧她一句話,才免去了她的老身子骨受苦,面部有些僵硬著在一旁伺候。
對丁可兒的默不作聲,著急得牙癢癢的。
司空烈瞥了眼身旁的女人,又愛又氣。
要不是看在她餓得急了,今兒他能讓這事兒就這麼過去?
丁可兒,無論看上去多單純善良,決計逃不過他的法眼。只有他的笨女人,明明老公都要被搶走了,還這麼傻傻地對著人家笑,也不知人家領不領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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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烈,要不要嘗嘗?味道真不錯哦。」君雨馨盛了丁可兒煲的湯,端到司空烈面前,一雙美眸忽閃忽閃地眨呀眨。彷彿早就忘記了丁可兒和司空烈不久就要擇日完婚的事情。
司空烈狹長的眼眸一瞇,露出了一絲危險的神情,看向君雨馨。他女人是真傻呢,還是故意?
「不喝算了!」被司空烈盯得後背發毛,君雨馨終於端不住了,放下湯,埋頭吃飯。
好吧,事實上她真的是故意的。
好歹她就是一個女人,她怎麼可能會對丁可兒這個女人與她心愛的男人訂婚的事情無動於衷?
她真的介意!非常介意!
何況,丁可兒還是這麼美艷的一個女人,家世背景又好,哪裡像她一樣平凡無奇?
不習慣和嘴巴裡吵吵,她用行動跟這男人添點兒堵總成吧。
司空烈若有所思地看著埋頭吃飯的女人,夾菜放進她碗裡,見她氣鼓鼓地把菜當作仇人一般狠狠地咬,便已心中有數。
之後,桌上沒有一個人說話,丁可兒至始至終保持著端莊溫柔的優形象,彷彿煽她三耳光也不會起火。
小貓般吃了些,便對著司空烈和君雨馨道:「烈,雨馨,我吃好了,你們慢慢吃。」淡笑著點點頭,起身離開餐廳。
君雨馨第一次大開眼界。
這丁可兒也太忍者神龜了!
果然不是一般的女人,難怪她能在她面前裝著和司空烈只是兄妹關係,裝得那麼像。
晚上,司空烈進了書房,君雨馨剛剛收拾好,門便被敲響了。拉開門,丁可兒甜美的笑臉出現在眼前。
「有事麼?」君雨馨詢問道。
「雨馨,我們可以……聊聊麼?」捋了把頭髮,丁可兒望了望君雨馨的身後。
君雨馨露齒一笑:「當然可以啊,進來吧,烈不在。」這女人不是特能裝麼?和烈訂了婚又怎樣?她還是司空烈真正的老婆呢。
她就想看這女人究竟能忍到什麼時候。
「哦,不用,要不,還是去我那兒吧。我怕,一會兒烈又生氣。」丁可兒有些無奈地苦笑。
她當然知道司空烈不在!
君雨馨,這是在向她示威麼?
君雨馨略一沉吟,便爽快地答道:「也行!反正烈也不喜歡別的女人進入他的房間。」
裝唄,她也裝得徹底,她就壓根兒不知道京都發生了什麼事!
丁可兒聞言,嘴角抽了抽,漾了一抹笑:「烈的脾氣就那樣。」轉身的剎那,一張俏臉冷若冰霜,眸底裡閃過寒光。
坐在丁可兒的房間,君雨馨還是忍不住驚歎屋子裡致的佈置。無論是窗簾顏色的搭配,還是各種擺件的精緻靈動都讓她感歎不已。
落地窗前的那架白色的三角鋼琴,著實讓她喜愛。
「少奶奶,您的咖啡。」張嬸把杯子遞向了君雨馨。明明旁邊才是真主子,卻偏偏要對著這個女人叫少奶奶,真是憋屈!
「哦,張嬸,晚上我只喝白開水。」君雨馨解釋道,「晚上咖啡喝多了,我會失眠。」其實吧,她是怕影響到她的寶寶。
張嬸面色一凝:「哦,行,我這就給你換。」心底暗忖,就神氣吧!還怕失眠,都睡了一整天了,不怕腦子睡扁了!
「說吧,找我什麼事?」等張嬸離開了,君雨馨對著丁可兒明知故問。
「呵,其實……也沒多大點事。」丁可兒喝了一口咖啡緩緩道,「我和烈的事兒……你應該也聽說了吧?」
「你和烈?」君雨馨挑起了眉頭,訝異地問道,「什麼事?」疑惑不解的樣子,裝得倒挺像一回事兒。
「你不知道?」丁可兒嘴角狠狠一抽,「你這幾天都沒有看報紙或新聞?」
「呵,沒看過,這幾天有點忙,我回我媽那裡去了。」君雨馨無辜地笑著,喝了口水,暗暗欣賞著丁可兒有些失態而扭曲的臉。
想讓她氣得吐血麼?也得看她給不給這機會!
「哦……這樣啊……」丁可兒喃喃地說著,一邊審視著君雨馨的臉,俏臉華麗麗地不敢置信。
「啥事兒,你直說吧?」君雨馨眨巴著美麗的大眼睛。
「我說了你可別生氣?」
「不會!」君雨馨一臉淡笑保證。
「三年前,我和烈……訂過婚……對不起,我以前怕你生氣騙你說和烈只有兄妹關係。」緊緊地盯著君雨馨的臉,丁可兒希冀著君雨馨的臉龜裂。
見君雨馨沉默不語,她心中暗喜,讓你得瑟!看你還怎麼擺司空烈女人的譜!
一臉假意著急地喊道:「雨馨!你真的生氣了?」
「噢……就……這事兒?」君雨馨抬眸看向丁可兒道,「我怎麼可能會生氣?那不是三年前麼?我沒有那麼愛計較。」語氣平淡得出奇。
「你!」丁可兒一口氣堵在喉頭,心底猶如貓爪在撓。她本想一步步循序漸進把君雨馨氣得不說跳起來,但至少應該變個臉什麼的吧。可惜,人家壓根兒就當她放了一個屁。
吼!
她不信,這女人真能忍。
/>「雨馨,三年前,我和烈既是人人羨慕的兄妹,更是人人眼紅的戀人。別看他表面冷漠無情,實際上他很癡情。我們很相愛,烈把我呵護得如同心尖的寶貝,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心裡把摔了。他給我一切我想要的東西,陪我做一切我想做的事情。」起身,丁可兒走至鋼琴邊,依靠著,就像依靠著自己的愛人。
「別的男人看我一眼,烈就會在轉身的瞬間毀了人的生意,乃至整個公司。他的愛讓我窒息,我不理解,不珍惜,任性地逃離了他的身邊,也給他帶來了無盡的傷害,讓他今天變得更加冷血。所以,我回來,他對我才那麼冷淡……」
訴說著兩人的恩愛,丁可兒一臉幸福與陶醉。
看著,挺像回事兒。
君雨馨豈不知丁可兒就想告訴她,司空烈有多麼愛她麼?
畢竟,她以前沒有參與司空烈的生活,她是不知道司空烈到底愛不愛丁可兒,但她相信,這個女人就沒安什麼好心。
雖然她腦子裡很清醒,但心裡還是有些堵得慌。不過,她一向就不會把自己的心思擺在臉上。
丁可兒回憶完了,君雨馨淡淡地回了一句:「三年前的你們,確實讓人羨慕!」面兒上沒有一絲氣惱。其實吧,她重點強調的是三年前。
「你真的不生氣?雨馨?如果你生氣了,別憋著,對身體不好!」丁可兒不敢置信地詢問著,眸光掃視著君雨馨的臉,確實沒有看見君雨馨一絲的怒意,心底著實噴了一口。
果然是個沒心沒肺的女人!
「不生氣,我幹嘛生氣?你不是都說三年前嗎?重點是烈現在和我在一起!」明明就見丁可兒心有不甘地一臉慘白,君雨馨偏偏露出一抹幸福的笑容。
丁可兒眼角閃過的惱怒,她可沒有錯過。
「不對!」丁可兒忍不住低吼出聲,雙手掐得死緊,「雨馨,你知道這三天發生了什麼事嗎?我和烈重新訂婚了?過不久我們就要結婚了!」
「呀?是麼?你的意思是你重新做了司空烈的未婚妻?」
「嗯嗯……你別介意啊……」丁可兒努力點著頭,嘴角已經泛起了得意的笑意,在她認為,君雨馨這回應該氣得吐血才是。
「呵,我不介意!我介意的是,既然你和烈是未婚夫妻,剛剛吃飯的時候,他怎麼可以那樣對你?多傷你的臉面哪!不行,我得幫你找他評理去!」起身,君雨馨淡笑著走出了丁可兒的房間。
「君雨馨!」丁可兒咬牙切齒,心裡抓狂得不行,再也裝不下去,露出一臉陰狠,雙手一揮,桌上的兩水杯應聲而飛,光--一聲脆響,砸到牆上碎片四濺。
「哎呀……」捂著額際,丁可兒蹲了下去。
榆木腦袋的女人!她說這麼多,這,這女人居然就這反應?瘋了!瘋了!
走到樓梯上的君雨馨,聽到丁可兒房間了傳出的破碎聲,嘴角淡淡一笑,便立即斂了去。
「呀,可兒小姐,你怎麼流血了?」張嬸走進丁可兒的房間,見丁可兒的蹲在地上,拿開她的手,便見額際破了一個口子,正在往外冒著血。
瞄了眼地上的碎片,不用問,張嬸也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來,我給你處理一下。」拉了丁可兒在沙發上坐下,張嬸從醫藥箱裡找了消毒藥水和創可貼。
一邊消毒,一邊嘮嘮叨叨:「小姐呀,不是我說你,你才是咱少爺正經的未婚妻,你憋著幹啥呀?你就那麼怕那個女人?連張嬸我也沒把她放在眼裡!」
接收到丁可兒狠狠一瞪,張嬸這才合上了自己的嘴。
可兒小姐也絕不是個好惹的主!剛剛就那麼瞪她一眼,她便覺得仿若有刀子在割臉。
從小到大,可兒小姐從沒有過這樣的眼神,可兒小姐這是真的被惹急了?
痛!痛!痛!好痛!
司空羽菲拍打著自己的腦袋,翻了個身,「嘶……」她忍不住抽痛出聲,渾身彷彿散了架一般,尤其是腰,胯,下,有著撕,裂般的灼,痛。
等等!
胯,下?!
倏地睜開眼,司空羽菲感覺更清醒了些,一個意識侵入腦際,她駭得不行。
依稀彷彿,昨晚……她和顧西諾喝酒……
後來西諾哥吻住了她……再然後就是頭暈腦脹的晃,動,顛簸,好痛,又好快樂!
嘎--
她,她,她和西諾哥……
她眼珠子瞪得比銅鈴還大,雙手環胸,「啊……」低頭,目之所及,她嚇得咕嚕滾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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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們,久違了!耽擱了一個星期真的不敢請求原諒,人的病痛是無法預料,至於生了什麼病也不便透露。甭管妞們怎麼想,認為是我騙人的借口也好,還是真信也好,那是妞們的權利。確實是我對不起大家!感謝妞們的支持與等待,感謝妞們的寬厚仁慈與善良!我愛你們!感謝你們今後對我一如既往的支持!謝謝!鞠躬!一個星期沒寫,如果有些地方沒有銜接好,請妞們包涵,我會盡快調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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