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34章 烈,對不起 文 / 楠雅傾城
「輕輕……也不行麼?」司空烈悄聲在女人耳邊降低要求,觸著女人頸窩,深深地吸了口氣,實在捨不得。
「烈,對不起……」君雨馨抱歉地撫著男人的俊臉,「也許,還得等一段時間……」
見男人一臉失望的表情,君雨馨也有些不忍,想之前,這個男人是一天也不能餓著,為了她,忍了這麼些天,實在是難為他。可是,她不能啊,為了他們的寶寶。
司空烈眸光一暗,觸著女人耳邊低語:「寶貝,我真的想……都這麼久了,還不可以麼?」
「司空烈,求你,下去!」君雨馨軟了聲音。
雖然,她也想,可她的寶寶經不起折騰!
君雨馨別開臉,急得不行,這床上,天時地利人和的,這麼親下去不發生點什麼才怪。
「誰叫你不乖?」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壞笑,決定用自己的方法讓女人招供,低頭,就要吻女人。
他壓住她寶寶了!
她的寶寶!
「啊--」司空烈的動作太快,君雨馨來不及阻止,不受控制地尖叫出聲,「下去,你下去!」一張俏臉瞬間變色。
「敢對你老公隱瞞?」挑著眉,男人一臉邪氣,眸子裡已可見隱約的情愫跳動。
翻身,高大的身軀壓住了女人。
輕輕歎了口氣,不料這動作,全被司空烈看著眼裡。
他們兩人的事情,別人插手不得,還是得由他們自己解決。
照司空烈的性格,肯定得剝了顧西諾的皮,再扯了顧西諾來,對她妹妹負責。
雖然司空烈是司空羽菲的親哥,但是,她覺得司空羽菲和顧西諾的事情,還是不給他說比較好。
「沒怎樣,就是鬧彆扭了。」君雨馨敷衍著說。
「菲菲和諾怎麼了?」躺靠在床上,擁著女人,司空烈捋了君雨馨的頭髮湊近鼻尖。
最終,顧西諾並沒有等到司空羽菲下樓來,看看時間不早了,只得走了。
斂住自己心底的情緒,司空烈不動聲色,和顧西諾聊著。
吃過飯,顧西諾並沒有急著走,和司空烈在客廳閒聊。司空烈發現顧西諾心不在焉,一雙眼睛,時不時往樓道的方向看,心中暗忖:難道這小子發現菲菲的好了?
司空烈眸光一閃,他這女人,腦子傻了?點頭又搖頭,啥意思?
君雨馨暗暗點頭,又輕輕搖頭。
司空烈看怪物一般的眼神再次瞄了眼顧西諾,看向身邊的君雨馨,用眼神詢問:菲菲真的病了?
突地意識到自己的舉動有些失態,他尷尬地笑笑,端起飯碗,拔拉著飯粒掩飾心底的不安。
「病了?!」顧西諾驚訝得聲音有些尖銳,手中的碗下意識地放在桌子上。
一旁喝著湯的丁可兒,美眸一轉道:「我們菲菲病了!」
顧西諾喉頭一堵,乾笑了兩聲:「菲菲也是我妹妹,關心一下也是應該的。」
以前,這小子看見菲菲就像老鼠見了貓,躲都來不及,今天,這是,主動過問起菲菲了,究竟是哪裡不對?
司空烈從飯碗裡抬起眼眸,彷彿見到珍稀動物一般,看著顧西諾:「你小子吃錯藥了?」
「菲菲呢?不在啊?」來回搜尋了幾圈,等了好一會兒,也不見司空羽菲的影子,顧西諾終於忍不住問出了口。
唯一的相同點,英俊帥氣,氣宇軒昂。
完全就是兩個不同款的男人,
「那是。」顧西諾一點也不覺得尷尬,嘴角扯了抹笑意,和司空烈的臉一比,一個隨和,一個冷冽。
「你小子,時間掐得真準啊。」司空烈諷刺道。
「喲,都在啊。」顧西諾招呼著,拉了椅子在一邊坐下。
晚餐時間,司空羽菲沒下樓吃飯,倒是來了顧西諾。
再者,司空羽菲和丁可兒從小一起長大,說不定,丁可兒能安慰安慰司空羽菲也說不定。
對著丁可兒這個戴著假面具的女人,她實在沒興趣和陪她演虛偽。
「心情不太好。」君雨馨淡淡地回了句,「我走了,你們聊。」起身,君雨馨離開了鞦韆。
「妹妹這是怎麼了?」丁可兒瞅瞅君雨馨,用眼神詢問。
「可兒姐回來了。」司空羽菲擠出了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意。
聽到丁可兒的聲音,司空羽菲從君雨馨的懷裡直起腰,趕緊擦乾了眼角。
「喲,菲兒妹妹,這是怎麼了?」遠遠的,見君雨馨和司空羽菲摟抱著,司空羽菲似乎在哭,丁可兒好奇地走了過來。
「好了,沒事了。讓人看見了,該笑話了。我們羽菲小姐,向來都是驕傲勇敢的,他不愛你,是他沒福氣,我們羽菲這麼好,我們不屑他!」
其實吧,她和司空羽菲某些地方還是挺像,今天這事情要換了她,她也不會為了把不愛自己的男人綁在身邊,讓男人負責。
這回她終於明白,司空羽菲為什麼說不能追著顧西諾跑了。
這都是什麼事!
唉,她輕歎了聲。
「嫂子,他不愛我,不愛我……我不會讓他負責,我不要他同情……」抽抽搭搭地哭訴著,君雨馨還是聽清了司空羽菲在說什麼。
司空羽菲聞言,『哇』地哭出了聲。
「羽菲,你們……是不是發生關係了?」
拉了司空羽菲摟在懷裡,拍撫著她的背,任她發洩情緒。
她見不得她傷心難過。
況且,這丫頭在關鍵的時候,心裡還是向著她的。
雖然,司空羽菲平時和她也沒有多深的感情,可是,同為女人,她能理解她心底的痛。
看著司空羽菲雙肩抽動,竭力忍不住不哭出聲來,搖搖欲墜的可憐樣子,君雨馨心疼了。
當著顧西諾的面她沒哭,也不能哭。可是現在,她真的忍不住。
摀住眼睛,司空羽菲卻堵不住不受控制的眼淚。
「羽菲!」君雨馨心底一抽,看來這丫頭和顧西諾真出事了。「你哭了!」抽了紙要幫司空羽菲擦眼淚,司空羽菲別開了頭。
「不可能……」司空羽菲聲音哽咽,一不小心,一顆豆大的淚珠滑出了眼眶。
「羽菲,你不應該這麼輕易放棄。在我看來,其實顧西諾也不是完全對你沒感覺。」
想到顧西諾這個男人,她的心裡就疼痛難忍。她從來沒有試著放棄過他,今天真的想要放棄的時候,她真的好痛,彷彿有一把鈍刀,在割著她的心。
「沒有為什麼,反正橫豎我要放棄顧西諾了。」司空羽菲漾起了一抹苦澀的笑。
君雨馨知道司空羽菲口中的他指顧西諾,心裡隱隱猜到些情況,還是耐著性子問道:「為什麼?」
一時間,兩人在冷風中晃蕩著,良久,司空羽菲有些苦惱地道:「他真不愛我,我……也不能再追著他跑了。」
「對哦……」司空羽菲恍然大悟,她居然忘記了。
君雨馨噗嗤一笑:「傻丫頭,你忘記了我和你一起在醫院去看魏漠,你不是被顧西諾給帶走的嗎?」
「你怎麼知道?」司空羽菲驚訝地掀起眼瞼,臉上有些激動。
「難道……一直和顧西諾在一起?」君雨馨試探地問道。
司空羽菲嘴角一勾,似笑非笑,沉默不語。
君雨馨將她的動作看在眼裡,卻也不戳穿她,耐心地問道:「你……這幾天去哪裡了?也沒個電話,怪讓人擔心。」
聽聞聲音,司空羽菲眸光這才有了焦點,見君雨馨挨她坐著,下意識地攏了攏自己的圍巾。
「羽菲,你怎麼了?」君雨馨坐在了司空羽菲的身邊,眸光掃過去,司空羽菲的脖子已經裹了條圍巾,遮住了脖子裡的紅痕。
在鞦韆上晃蕩的司空羽菲,眸光有些飄渺,腦袋耷拉著,秀氣的眉頭緊蹙,連君雨馨靠近了也不知道。
「嗯……」司空烈也看見了司空羽菲。這野丫頭一天到晚瘋的,整日不見人影,也不知都在幹啥,真是讓人不省心。
「烈,我過去一下。」君雨馨對司空羽菲說。
君雨馨擰了擰眉,忽地想起早上她瞥見司空羽菲脖子裡的紅痕。用頭髮絲想也是和被男人給弄的。
這麼大冷天的,這丫頭不在屋子裡待著,怎麼在外面晃?
傍晚回家,司空烈摟著君雨馨穿過前院,遠遠的,君雨馨便看見鞦韆架上晃動著的司空羽菲。
他的女人哪,居然也有人吃了雄心豹子膽覬覦!
靠坐在真皮沙發裡,司空烈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司空烈交代完畢,丁川領命而去。
「少爺儘管吩咐。」丁川欠身。
「丁川,給我辦件事兒。」司空烈轉動著手中的筆,一雙虎眸閃著複雜的光芒。
……
看著司空烈得意的俊臉,君雨馨真想給他來個大鍋貼。
當屋子裡終於收拾乾淨了,司空烈終於露出一絲笑意,伸手牽過君雨馨的手:「寶貝,我們吃午飯去吧。」
君雨馨不敢再吱聲,仍了就仍了!反正她也只是衝著花,並不待見送花的人。
保潔員一陣怔愣,反應過來司空烈話裡的意思,趕緊躬身,動作麻利地收拾整理著花。
「你喜歡?全都送你!但是,兩分鐘之內,讓它徹底消失在我眼前,否則,把你自己也扔進垃圾桶!」看著滿眼的話,司空烈就覺得刺眼。說起話來,也*,冷冰冰。
「可,可是,先生,這花兒……」眼前的玫瑰,是那樣新鮮,扔了多可惜,保潔員有些驚訝與不捨。
「把這裡垃圾全給我清理乾淨。」司空烈對著保潔員吩咐。
拉開門,司空烈將外面的保潔員招了進來。
近十天沒有碰他女人了,甭說親吻,就是靠近她,聞著她的味,也會讓他衝動,更何況這軟玉溫香抱滿懷,那簡直差點要了他半條命。
「這還差不多!」司空烈啞著嗓子,壓抑著渾身的衝動,鬆開了女人,也放過了對自己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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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只是,這等羞於啟齒的事情,打死她,她也不會露在表面兒上。
不要說司空烈身體發生變化,就連她也有些那啥,心癢難耐了。
自從上一次司空烈離開後回來到現在,他們兩人很久都沒那啥了。
要不是她還有寶寶,其實吧,她也怪想的……
「不要!我錯了!我不罵你了還不行?」悲催的,這個野蠻的男人她現在惹不起。
觸及到男人發生變化的身體,君雨馨立即激靈靈打了個寒顫,臉色倏地變了。
幽黑的瞳仁裡跳躍著一抹情,欲的火焰。
「還沒有學乖?你是想在這裡……」司空烈咬牙,話沒有說話,卻用手將女人的身體壓向了自己,暗示自己的意思。
「流氓!」君雨馨呼吸穩定了,這才出聲。
看著女人有些紅腫的唇,以及女人有些狼狽滑稽的動作,司空烈嘴角一勾,捏了捏女人鼻頭:「看你還敢不敢和我得瑟!下次直接讓你暈過去!」
兩顆心砰砰地跳動著,身體緊緊相擁,君雨馨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空氣。
「寶貝……」輕輕呢喃著,男人吻得很動情。似乎終於感覺到女人真的快窒息過去,他才捨得放開她。
「烈……」君雨馨覺得氣息不順了,彷彿下一秒,她就要暈倒過去。也不知是不是懷孕的關係,她發現和司空烈親吻時候,容易缺氧,而且身體變得敏感起來。
繞過桌子,司空烈往椅子裡一坐,長手一拽,有些粗魯外加迫不及待地一把將女人扯進懷裡,緊緊摟著,再次吻上女人香軟的唇。
司空烈低咒一聲,放開女人,君雨馨一個腿軟,幸虧撫著桌子才沒有滑下地去。
兩人越吻越激烈,男人中間隔著一張桌子實在不方便。
雖然覺得憋屈,可是君雨馨也無可奈何,男人早就摸準了女人的軟肋,不斷地親啊,撩啊,好吧,女人腦子裡『嗡』的一聲,猶豫飛進了千萬隻蜜蜂,徹底暈乎了。
這個臭男人!
「呀,痛--唔……」君雨馨吃痛著,嚷了兩聲,最後聲音也被吃掉了。
不乖的女人,他總有辦法懲罰她。
「你這個女人!」司空烈磨牙,生氣得緊,卻又拿君雨馨沒法,眸光一暗,隔著桌子,一口咬住了女人的唇。
她今兒偏氣死他!
這個霸道的男人,她都沒給他計較他和丁可兒的事情呢,他倒因為一點花就不得了了!
「不是我玩火!難道我很差勁麼?我就不應該有仰慕者?」下巴被男人掌握在手裡,君雨馨還不怕死地回嘴。
「君雨馨,你這是在玩火!」司空烈咬牙威脅,大手挑起了女人的下頜,狹長的眼眸盯著女人翕合著的紅唇,眸光閃爍不定。
看著司空烈吃醋生氣,君雨馨突然間就覺得司空烈瞞著她,他和丁可兒三年前就訂過婚的事情,心裡好受多了。
「呵……」君雨馨扯了一抹笑,有些得瑟地起身,與司空烈對望,「如你所見,你都不知道我行情有多好嗎?」
「怎麼,這是什麼情況?」睨著君雨馨,語氣裡冒著酸味。
司空烈冷著臉環視了屋子一圈,這才走向君雨馨,雙手撐在桌上,居高臨下。
「烈,你來了!」君雨馨笑意盈盈地招呼著男人。
看見司空烈進門,擺著一張臭臉,不用想,她也知道怎麼回事。
本來,君雨馨是想讓人把花拿去仍了,可畢竟她也是個愛花之人,這麼漂亮的花仍了怪可惜的,留著清新一下空氣也不錯。
辦公桌上,地上,堆著放著花束,而君雨馨正坐椅子上喝水,一眼看過去,她真的就坐在花叢中。
幸虧君雨馨今天沒穿玫瑰色大衣,否則,司空烈真不能一眼看見她在哪裡。
當司空烈推開君雨馨辦公室的門,本來準備為女人展開笑顏的俊臉,看見滿地的玫瑰的時候,倏地黑沉下來。
叉著腰,丁可兒一臉鐵青,盯著司空烈遠去的方向,一雙眼睛猶豫啐毒的利刃。
哼!
她丁可兒也不是這麼任人欺負的軟腳蝦!要玩姐陪著玩!
行吧!
不想娶她,看不上她!他寧願天天圍著君雨馨那個賤女人轉,連和她吃一頓飯也不屑!
她到要看看,誰笑到最後!
好!很好!
司空烈,在他,眼裡,到底沒把她丁可兒當人看呢!
這麼著急離開,還不是急著去見那個小賤人。
身後,丁可兒終於露出了抓狂的表情,她牙齒咬得咯咯響,拳頭捏得死緊。
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