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五 十 七章 活 在 春... 文 / 支點的天空

    李寬與蕭若芷的親熱再次被小魔頭蕭若蘭攪和黃了後，李寬回到了書房中，看見那些資料暗自歎了口氣，現在和自己原先設想的差距太大了，最早李寬想考一人之力來完成《說文解字》的編纂，現在看來自己當初的想法是有多幼稚，因為有其他事情不斷地干擾，幾年時間才完成了數千字。照此速度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完成二萬字的目標。

    門口兒青影一閃，似有一個人影兒輕盈地一掠而過，李寬沒有注意。緊接著那人卻倏地閃了回來，驚喜道：「殿下，是否現在用些茶點」

    李寬抬頭一看，站在門口的青衣美婢正是如畫，她好似剛剛去幹了什麼事情，衣袖半挽，露出兩截雪藕似的皓白玉腕。

    她瞧見李寬臉上毫無歡顏，忙乖巧地迎上來道：「殿下可是有甚心事？」

    李寬強笑一聲，用手一指那對資料道：「有，看這些東西，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完成，正在頭疼。」

    如畫這才釋然，不禁嫣然一笑，輕盈地走過來道：「殿下，您常勸別人說路遙一步一步走，反咬一口一口吃，怎麼到了您自己這裡就都全都忘記了？」如畫看著滿書案的書籍甚是凌亂說道：「老爺，讓婢子給您整理一下把。」李寬站起身來，說道：「我看還是不必了，一找東西還會是這樣的亂。」

    如畫一邊整理著書籍一邊說：「亂了，婢子在整理，只要殿下用的方便就行。」李寬要一起整理，被如畫阻止了，李寬只得坐邊上看著如畫整理。

    書架上全是書籍，如畫按照李寬在書架上的的分類，分別放到不同的地方，時兒蹲下，時而站起。李寬瞧她背影，曲線玲瓏、千嬌百媚，一身貼身的青衫婢衣，這一蹲下，****盈盈圓圓，好似圓規畫出來的一般，線條說不出的迷人。

    李寬忽地輕輕問道：「如畫，你今年多大了？」

    如畫一邊忙著手中的事情一邊回答道：「婢子已十三歲了。」

    「十三……」，李寬心中一動，問道：「你的家人……你還記得麼？如果有機會再見到……」。

    如畫飛快地截口道：「婢子的家人，就在京師，每年相府都會給婢子幾天假，讓婢子回家團圓」

    如畫的身子頓了頓低低地道：「婢子出身寒微，但婢子是有福氣的，能遇到殿下和小姐，婢子就像到了天上仙境。一天比一年過得還快樂，您和小姐就是婢子的親人。」

    原本李寬只是隨意找了個話題，沒有卻引起了如畫有些傷感。忙又轉移了話題。

    不一會如畫就恢復成了日常裡精明能幹的小丫頭，邊收拾邊和李寬說著京城中有趣的見聞，李寬顯然是被如畫的口才所吸引，時不時地問上幾句話，逗得如畫笑聲連連。

    整理書籍雖然不是什麼重體力活，但是李寬的書籍著實不少，當如畫把所有的東西都整理完時，鼻尖上也冒出了少許的汗水。

    這時候，徐旺財稟報說，太子殿下又李寬送來一批新出版的有關農學方面書籍，李寬一聽是書籍馬上就跟著出去挑選去了。

    用過晚上後，蕭若芷在正廳陪著李寬聊了會天就起身回府了。

    在馬車上聽著如畫學說李寬的笑話，蕭若芷隨後伸手輕輕碰了碰如畫的臉頰，看看小丫頭姣好的面容，想了一陣，方才深吸一口氣，做了某個決定。

    「如畫，其實你喜歡殿下吧？」

    那邊沒有回答，如畫的身體陡然定在了那兒，隨後，眼睛慌亂又可愛地轉著，整張臉都紅了……

    離大軍出發日子越來越近了，各項準備工作也是有條不紊地進行著。老實說，這兩天以來李寬覺得如畫小丫頭有點奇怪，好像有心事一般，昨天和自己在督造處時，走路晃晃悠悠的，快撞到樹上才清醒過來。今天偶爾也有些失神，當然，也只是少數時間如此，大部分情況下還是與平時無異，安安靜靜地跟在後面走著，李寬偶爾看她，她就露出很正經的表情。

    「家裡人……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呀？」

    「你這兩天，有點不對勁……如果家裡人有事，能幫的終究還是要幫一下，告訴我沒關係……」

    李寬如此說著，小丫頭先是有點臉紅，然後才拚命搖頭。

    「沒、沒什麼啊，如畫家裡人沒事……真的沒事……」如此強調過之後才心虛地看看李寬。

    「呃，沒事就好」。

    天氣慢慢地有些熱了，晚膳後，李寬躺在木製的浴桶中泡著。每天泡熱水澡是李寬解除疲勞的固定方式。

    閉上雙眼享受著沐浴帶來的鬆弛，忽然有雙纖細的小手在李寬的手臂上輕輕捶打起來。

    自從建府以後，李寬沐浴都沒有再讓任何侍女服侍過，李寬睜開眼睛看見了給自己放鬆的人正是如畫。

    「如畫，你今天怎麼沒有和你家小姐一起回丞相府呢？」

    只穿著貼身肚兜和褻褲的如畫，低著頭紅著臉小聲地說：「小姐讓婢子留下，服侍殿下安寢。」

    「什麼，你說什麼？我沒有聽清楚？」

    如畫頭更低了，「小姐說如夫人有了身孕。殿下身邊又沒有其他侍妾，小姐怕殿下憋壞了身體，所以讓婢子留下，服侍殿下安寢。」

    如畫那話一開始說得快，到後面又細若蚊蠅起來，小臉之上漲得通紅，身體也晃了晃，再這樣憋下去不知道會不會暈倒。李寬微微笑了笑，伸出手去，拉住了她的左手，那手指像是有些僵硬，又像是軟綿綿的沒有力量

    「如畫，也願意嗎？」

    如畫連忙點了點頭，望望李寬之後又點了幾下，「殿下……，是個好人，對小姐好，對如畫也好，所以、所以……而且如畫本來也是要給殿下當侍妾的……」

    李寬點了點頭，隨後笑道：「那……要不要和我一起沐浴呢。」

    如畫沒有想到李寬會有這樣的要求，咬著嘴唇不知道如何才好。

    內書房的寢室中，李寬走向這邊。朝外看了看的時間裡，如畫坐在那兒胸口起伏著，放下雙手故作無意地坐著，抬頭再看看李寬之後，如畫低著頭雙手交叉在一起，低聲說了一句：「殿下……」聲音楚楚可憐，李寬將燈燭拿了過來。

    「你睡……裡面好嗎？」

    如畫點點頭，俯下身子將鞋襪脫掉了，要上床的時候，又遲疑一下，害羞地脫掉了外衣。房間裡一時間沒人說話，穿著肚兜的與月白綢褲的如畫將衣服折好放到的凳子上，低著頭爬到床鋪裡側躺下，這姿勢等於是將裸背對著李寬，不過眼下的一切對她來說都有些陌生，鼓起了好大的勇氣才做出這樣的事情來，肌膚之上都是粉紅粉紅的，然後翻了個身子，像是直挺挺地躺在那兒，光裸的小香肩收得窄窄的，雙手先是放在身側，然後交疊在肚兜上，再然後……有些不知道該放在哪兒好了，扭過頭去看李寬。

    李寬也已經脫掉了袍子，然後上了床，扭頭望過來時，如畫閉著雙眼，心中撲通撲通跳，等待李寬過來對她做些什麼。李寬揮滅了燈燭，隨後在如畫旁邊睡了下去。此時房間裡有些微光，李寬似乎躺得也有些僵，偶爾往左邊挪一下，偶爾往右邊挪一下，偶爾側過身子，過得一陣，連他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來。如畫害羞得不行：「殿下…………殿下不要如畫嗎……」

    李寬躺在那兒，望著蚊帳：「你現在還是太小，怕你會懷孕的，那樣對你的身體會造成很大傷害。」

    「不、不會的……如畫一定不會在小姐之前有寶寶的，會吃藥的，吃藥就沒有了……」

    如畫撐起身子，用力搖了搖頭。

    李寬歎了口氣：「吃藥傷身體，你才十三歲……」

    「快、快十四了……」

    「嗯，那種藥吃多了，以後很麻煩，你不許吃。」李寬說著，伸手將她拉下來，伸手擁著那嬌小的身體。如畫大概是第一次被男人這樣抱著，對她來說又是穿著肚兜接近半裸的狀態，身體僵硬，腦袋懵懵的，不過還是漸漸放鬆下來，趴在他懷裡有些不解：「但是、但是……殿下……」

    「啊……乾脆來聊天吧……」

    「呃？」

    「如畫你家裡還有什麼人？」

    「爹爹，娘親和哥哥嫂嫂」。

    「跟爹娘，哥哥嫂嫂相處得好嗎」

    「如畫一兩年也才回去一次啊，進了蕭家這麼久，加起來也不過十天呢……不過他們畢竟是如畫的家人……」

    「嗯，當然……如畫對他們還有沒有怨恨？」

    「沒有啊，要不是賣掉如畫，如畫現在不知道是什麼樣子了呢……」

    這個晚上對於李寬大是一場考驗。對於李寬來說，與如畫做些什麼事情，如果只是做，那沒什麼可在意的，因為這個過程並不怎麼傷身體了，但在這今年頭，十五歲的少女無論是懷孕生孩子，還是避孕打胎，都相當傷身體，這才是令他歎息和覺得好笑的主要原因。

    李寬不是沒有**的人，只是理智的約束已經形成在他的性格裡一部分，李寬下了決定，自己會負起責任來，十三歲或者十四歲不成問題。只是不想讓如畫受到過多的非議，畢竟現在如畫名義上還是相府的人。

    兩人那樣聊著天，到得很晚才能睡去

    翌日清晨，蕭若芷便拉著如畫說著些什麼，如畫紅著臉搖頭，做了回答，便又去忙自己的事了。

    雖然蕭若芷主動讓如畫給李寬侍寢的，但心中多少還是有幾分介意，今日過府以後將如畫叫來含蓄地一問，才知道李寬昨晚雖然接受了自己的安排，卻只是抱在一起聊天沒有做更多的事情。

    讓如畫給李寬做妾室，遲早都是要發生的。其實不光是如畫，將來自己嫁過來的陪嫁丫頭，只要李寬樂意他們都是李寬的侍妾。這一點蕭若芷早已在心中做好了建設，但今早聽得如畫說了，她心中還是沒來由的一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