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7章 S.M成為孤立的練習生鬧委屈 文 / 金小妗
像中槍一樣沒有了靈魂
只想笑所以笑了就那樣笑了就那樣
虛偽的笑著只想問你一個問題
我們為什麼會分手怎麼會分手怎麼會
有了洞的心裝著的都是我們的回憶
就算試著想緊緊的抓牢
就算試著擋住心
也只能全從手指間流走
即使心臟停止了跳動也好像沒有這樣疼
怎麼樣幫幫我給我治療
如果再這樣下去我的心將遍體鱗傷
有了洞的心
自己也不知道就流出了眼淚
不想這樣真的不想真的不想真的
我跟隨著起身走了的你
沒有考慮就追了上去
逃跑一樣走在你身後你的身後
有了洞的心裝著的都是我們的回憶
就算試著想緊緊的抓牢
就算試著擋住心
也只能全從手指間流走
這麼疼這麼疼竟然也可以活真的很奇怪
我要怎麼才能忘記你我我不知道不知道
心裡有了個洞無法彌補
所以疼的比死還要難受
像中槍一樣
李秀滿的辦公室開始了一曲憂傷的清唱，沒有因為唱到一半說ok而讓她停止，能和原唱一樣促動人的心情，她是第一個，之前沒有經過任何的練習，有幾個詞沒有唱正確，也因為感人的唱腔被忽略。
知道她一定會來的，沒有哪個人會放棄這樣的好機會。一下就被李秀滿給認可的。
「經常去ktv練習嗎？」李秀滿問。
但陳蔚因為感冒，說話聲音比昨天更嚴重：「沒有，偶爾才去，在家練習的。」
李秀滿：「喜歡唱歌嗎？」
陳蔚：「喜歡。」
李秀滿：「感冒很嚴重，今天能練習嗎？」
陳蔚：「應該可以的。」
李秀滿：「那……自己去熟悉一下吧，這是你的編號。」給了一張類似工作牌的東西，上面寫著0620.
「這不是我的生日嗎？」陳蔚覺得這個數字扔出來就是一個奇跡。
「這麼巧?帶著這個，進出公司也方便。」李秀滿說。
陳蔚覺得進入公司很簡單，和jyp公司一樣，只需要一首歌就可以，昨天晚上還特意準備了，用了錄音器錄下來，覺得ok才去睡覺。一整晚的緊張沒想到一次就能通過。
早上進公司突然面試也一樣，多虧了鑰匙。但昨晚也是要感謝他，要不是他，昨天該進警察局了，不認識回去的路，而繪智姐的電話也老是打不通。
瞞著繪智姐當s.m公司的練習生，不知道會不會生氣，不過只要一個月，如果不好再退出來。
一首白智英的《像中槍一樣》可真夠嗆的，還以為會唱不好，好在嗓子不好的問題也唱的更像原創了。
「我們剛開始進來的時候可是都唱走音的，都是瞎唱，經過練習才有今天，但是你……能唱到這個程度真的不錯。」鑰匙一直在邊上誇讚個不停。
「這是追星追的，其實我也有練習，以前總是唱不好，因為嗓子不好才唱的更像吧，不過我覺得白智英前輩唱的更更更好。」陳蔚說，沒有像剛認識尼昆時那樣對人家愛理不理的。
「耶……謙虛了。」鑰匙唏噓指著她。
「不是，我說的是實話。」陳蔚從來不會對自己缺點掩飾。
「那個是什麼？」鑰匙指著手中的東西，突然問。
「這個嘛？」陳蔚舉起那個工號牌，「我的練習生編號。
「我先帶你去學習的地方吧。」鑰匙熟絡的像個前輩一樣帶著她開始瞭解s.m公司的內部和她應該要去的地方，而不是李秀滿親自安排。
會不會進去了就是大姐？，陳蔚想。按照聽聞s.m造星大多數在中、高學生中選擇。這麼大年紀還要學習真是丟臉。
玩玩吧。為了敏豪，豁出去了，一定會找到被拒絕的原因。再說，和李夏妍青梅竹馬，她說不定會隨時找崔敏豪呢。
如果堅持不了，就直接回中國，免得在韓國丟人現眼。
因為有事情，鑰匙只送到門口，看著陳蔚進去之後才離開。大家被聚集之後到了大堂，好像要開會的樣子，都還不認識彼此，有幾百號人左右。
出來講話的就是剛剛在辦公室的李秀滿。
「大家好，歡迎你們來到這個大家族，今天又有一位新的學生來到我們公司，希望大家在學習的時候也同時交到喜歡的朋友。」李秀滿面對著前面的話筒，講。
陳蔚坐到第一排，最前面的位子。
「剛進入這裡，大家不要高興的太早，今天把大家聚集到一塊是有目的的，除了今天新來的學生，你們都已經學習了一個月，下一批學習的也將從下個月開
開始加入你們，所以，人數的問題，我們今天要改變一下選拔的規則。不要因為進入公司就能當上藝人，下個星期要做一個簡單的測試。按照測試的結果和分數編排小組，人數有限，分數最低會淘汰，和下一批練習生一起學習……」李秀滿說。
說完底下就議論紛紛，但李秀滿的話還沒有講完，他停頓一下，看底下稍微小了點聲音繼續講：「可以是一個人的solo，也可以是組合的形式，但是組合的形式如果分數最低的話只能留下一個人。好的，現在開始商量，把自己要表演的歌曲拿上來，讓老師記錄一下。」
這話音剛落，李秀滿可滿意了。底下卻像炸開了鍋一樣的熱鬧的，所有認識的人都在一起商量著是不是合作，還是一個人的solo。
陳蔚一個人都不認識，當之無愧選擇了solo。但歌曲呢？還是東方神起的那些抒情？舞曲也不錯，如果動感的歌曲光唱不跳也會影響分數。
能感動人的歌曲，除了白智英的那首還有什麼？一個星期，估計感冒都已經好了，聲音也不能唱到那個程度，不行，這首歌只能感冒的時候唱……
有了，剛有了靈感的陳蔚站了起來，能馬上想到的她，在這群人中變得稀奇，他們都還在激烈的討論，而她已經想到了歌曲。
看著他們異樣的目光，陳蔚的腿已經不聽使喚的在這些人的目光中走上裡面所站的位子。
沒有舞蹈實力，一個星期的時間也練不好那樣完美的舞台，只能選擇那樣的歌曲。
「編號0620，名字？」填寫的老師問。
「陳蔚。因為媽媽的姓，所以這個字常讀作姓的音。在中國是這樣的意思，也有形容天空的顏色的意思。如果不好記就寫珍珠也一樣。」名字也相當於一個代號，無所謂。說了一大堆廢話，其實老師已經寫好了，他知道。
「歌曲？」填完名字，她遲遲沒有說歌曲名字，老師只好問。
「《為了你》，2010年6月5日發行的那個，在中oppa的那個歌曲。」陳蔚說。
但是填寫的老師卻奇怪的好像在說「只要報名字和歌曲名就可以了，不用那麼多的解釋。」的樣子
「寫好了，你可以回去練習了，1號練習室。」老師把編號牌還給她。
這樣就可以了額？不可思議，一個人用一個練習室嗎？
不然……
但是陳蔚想錯了，而且大錯特錯。
因為樸振榮和2pm一起去了日本,下午練習的時間可以自己規劃,但李繪智時常看一下,住的地方又是離s.m公司那麼遠,晚上回去的時候也沒有了公交車,那時候該怎麼辦。
2pm離開的第二天，差不多一個星期的樣子就要回來了，到時候怎麼辦……就是在測試的後一天回來，不過往好的方面想，到時候能不能留下還不一定。
「喂……」突然身後有人氣勢洶洶懷抱著站在後面。
「什麼？」陳蔚不認識她，以前也不認識她，更何況是現在，而且一看長得就一臉的不和善。
「你只是練習歌曲部分吧？」那個很不友好的說。
「是，怎麼了？」陳蔚莫名其妙，但也很認真的說。語氣裡透著不和善，就像學校裡不學好的學生。
「是這樣的，我們是以組合的形式還要練習舞蹈，所以……可以……」身後的那個女生比較弱一點。
陳蔚知道，這是在趕人，趕走不喜歡的人，但是練習室是大家的，可以一起練習，你們先練著：「我可以在邊上欣賞的。」
「不行。」那人就想讓她輸吧，所以不留地方給她練習？
「為什麼？讓我出去的話就沒地方去了，我在一邊看著不發出聲音，也不會批評什麼的……」陳蔚連保證都做了，人在國外混，不能得罪，不然倒霉的就是自己，中國人在韓國還是孤立的。
「還批評呢……你有什麼資格？現在出去，如果只是唱歌，在廁所或者走廊都可以，我說出去就出去。」蠻不講理的抓住她的衣服甩了出去，陳蔚還沒來得及反應身體就重重的摔到地上，那一瞬間，像包袱一樣被扔了出去。
難道這個人會跆拳道，還過肩摔？明顯不是對手，她連中國的武術都不會耍。
隨後，門砰的一聲關上，看著冰冷的門板，失望極了，韓國人不是注重禮貌的嗎？原來電視裡說韓國人注重禮儀是錯的，她信錯了電視裡的人啊……
好在這樣的事件雖然委屈也是發生過的，那年學校砸麵粉事件一樣，沒人擋沒人勸，只能站在原地，等著他們手上的東西扔完就可以了。
穿上就快脫離腳的鞋子。沿著走廊，陳蔚盤算，要麼回到jyp公司先練習吧，測試的時候再過來參加。等在這裡也無所事事，難道真把敏豪當成兔子在這裡守株待兔……
真是幼稚的想法，不是說不喜歡了嗎？理由，理由有那麼重要麼，結果才重要，過程也早就被忽略了。
總是在自欺欺人中左右盤旋。
不管是社會上還是家裡，都是差不多的，從太空上看的話，跟本找不到陳蔚這個人，連空氣都不如……
很想聽到安慰的話，到底做錯了什麼？到哪都能受到排擠，很想回家，回家的話關起門什麼也不會發生，除了吃飯就是打字，或者睡覺，偶爾還會被迫去相親。
社會有那麼點太殘酷了，長大了才會體會這種心情。
手機在
這時候響了，顯示的是瑟勇的號碼，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存進去但還是接了電話。
「喂……今天沒有練習嗎？」和上次一樣沒有用敬語，喜歡那樣的感覺，凡是用敬語的人都太假了，敬語對老人才會用的詞。
「感冒了，所以沒去練習。」陳蔚悶悶不樂的說。
「其實我是想說，好久沒看到你了，想告訴你，我們拍的mv好像是在你的專輯前面發佈，那個《starking》舞台算是你的出道舞台了吧，如果有什麼不懂就問我們，不要因為一個人來韓國就有距離感，知道嗎?」瑟勇像大哥哥一樣對獨自一人來韓國的陳蔚說。
「是……如果不懂一定會問的。」陳蔚突然有種莫名的感動，想起當初崔敏豪也這麼說的。
「還有，雖然不習慣，但是如果叫oppa的話聽起來更親切一點，知道嗎？」瑟勇親切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