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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230章 品味 文 / 停看風景

    第230章品味

    最讓人奇怪的是,中國的好女人卻沒有一個人明白這一點,當一個好男人弄出自己的精神境界,面對自己的真愛而不佔有時,女人們卻從看不到中國男人的這種偉大,生不出感動,相反會生出許多偏狹的想法,最後還果斷地斬斷情絲。()相反,當這些優秀的女人們,被一個無恥的男人追逐時,她們反到會被感動,繼而敞開自己的胸懷,接納他們,並且死心蹋地地跟他們一生。這種行為和結果,總讓人得出這樣一個結果:中國的好女人,很賤。

    還是令人不能明白,當那些醜男娶到嬌妻時,他們並不知足,更不珍惜,相反,他們到輕賤這些好女人。可就是這樣,那些好女人,還忍辱負重,努力地去趨就那些醜男,去做這些醜男的好女人,做讓醜男們的好女人。

    造成這種現象,應該歸罪於中國文化,歸罪於中國文化中的無原則的奉獻精神和無畏的犧牲小我精神。

    悲哀,這是中國文化的悲。中國人不是上帝的子民,卻比那些上帝的子民更謙卑,更有負罪感。

    怪哉!

    周平川也是一個典型的這種人。當許靜蕾佔據了他的心的時候,他卻想著的是,許靜蕾應該找到一個更好的人,一個比自己強的人。所以,他寧可去想李薌,去想馬曉晴,也不去想可以立即去找的、自己心愛的許靜蕾。

    可是,周平川不知道,此時的許靜蕾也處於孤獨之中,她正需要有人來關心。

    許靜蕾的生父沒有回來過節,與他們團聚。當然,這也不是第一次了。近幾年,他好像都沒有在年三十回來過。

    許靜蕾的生父沒有回來過節,許靜蕾的母親很失望。為了克制自己,為了平息自己的失望,更為了懲罰,她從早上開始,就坐在自己的小佛堂裡,打坐誦經。除了上廁所、喝水,她就沒有離開過佛堂,甚至都沒怎麼站起來過。

    母親情緒,彌滿在屋裡的所有地方,許靜蕾被這種情緒籠罩著,也不敢做任何事,只是待在自己的屋裡。許靜蕾什麼都不敢做,也不想做。保姆走了,也沒人做飯了,許靜蕾只能餓著。餓狠了,她就找一點亂七八糟的東西,對付一下。

    大家都以為,窮人怕過年,可有誰想到,像許靜蕾這樣的富人家庭,因為沒有感情,一樣怕過年!

    還好,許靜蕾今年還好,她還能躺在自己的床上,想一想周平川。想一想這個不懂自己心思的傻人。

    領導是人民的公僕,所以,年三十領導是不能在家過的,他們要去慰問仍在堅守崗位,不能與家人團聚的同志們,於是,李薌爸爸又不能在家過年。

    李領導不能回家,李領導家年三十的守歲,又只能是李薌和她媽媽兩個人了。其實,這些年一直是這樣。可是今年,李薌的感覺卻很不一樣,她感到很孤獨。

    往年,護士長知道李薌家的情況,她絕不會年三十給李薌排班,所以每年的年三十,李薌都會在家。每年年三十,李薌都會買一大堆零食,和母親一邊吃一邊看春節聯歡晚會。吃吃喝喝,嘻嘻哈哈,沒心少肺的,每年年三十李薌都是快樂的度過的。由於李薌的快樂,帶著她母親也很快樂。

    今年的年三十,李薌也不用職班,於是,她還是按習慣準備的,又買下了一大堆可口的零食,她準備同以前一樣地守歲。可是,當年三十的夜晚來臨時,她卻怎麼也進入不了先前的狀態,也就是說,李薌不能讓自己傻起來,讓自己跟著電視走。不知道為什麼,周平川總在她臉前晃。()

    李薌媽媽看出女兒心不在焉,可是,她卻不知道為什麼。

    每年年三十,春晚一開始,李薌就一邊吃,一邊說,開心的就像個小孩子,可是今年,春晚開始了,主持人已經向全國人民拜年了,李薌卻沒反應。每年這時候,李薌一下就興奮了,可今年,李薌一點反應都沒有。

    李薌的異常表現,讓李薌媽媽很是擔心,她不由得總是偷眼去看女兒。

    在李薌家,每年守歲的氣氛都是李薌搞起來的,今年李薌的沉默,讓她家過年的氣氛,蕩然無存。

    李薌和她母親,就這麼枯坐著,默默地看著電視。

    和李薌家截然相反,李朝陽家的氣氛卻格外地熱烈,很有些過節的意思。雖然李朝陽的爸爸也沒在家,可因為有了馬曉晴,李朝陽添了人口,勁可就是不一樣了。

    一吃年夜飯,過年的氣氛就出來了。吃飯的時候,李朝陽在馬曉晴的授意下,給了他母親一個紅包,並說:「媽,兒子娶媳婦了,長大的**了,今後該我給您紅包了。」

    李朝陽的舉動,一下就讓他媽媽激動起來了。孩子真是長大了,懂事了,李朝陽媽媽這叫一個開心,於是她開心地收下了兒子的紅包。

    吃過年夜飯,李朝陽家也和全中國人民一樣,下一個節幕是看春晚。看電視的時候,馬曉晴非要坐在李朝陽腿上不可。當著母親的面,李朝陽有些不好意思。可是馬曉晴仍然堅持,並說:「這是我跟你過的第一個年,你今天晚上能讓我在你腿上坐多長時間,你將來就會愛我多少年。」

    一聽馬曉晴這樣說,沒等李朝陽說話,李朝陽媽媽先發了話:「朝陽,抱好了,從現在開始,不許讓她的腳著地。你要是不想讓媽不開心,你就照著曉晴的話做。」

    李朝陽一聽,趕緊說:「得令。來吧寶貝。」

    李朝陽一把抱住馬曉晴,把她放在自己的腿上。

    李朝陽這一抱,忽然發現不對了,他疑惑地說:「晴兒,我抱著你覺得你的腰又細了,可怎麼感覺上,你卻是沉了呢?」

    「呵呵,這就對了。」聽兒子這樣一說,李朝陽媽媽先樂了,並搶著說。

    「媽,這是怎麼回事兒?」李朝陽疑惑地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最後又問自己母親。

    「兒子,你看媽。」說完,李朝陽媽媽綰起衣袖,露出手臂。

    李朝陽媽媽露出手臂後一攥拳,小臂上鼓出了肌肉。

    「你看我的。」馬曉晴說完,也亮出了自己小臂上的肌肉。

    「呵,你們真出成績啦。」李朝陽摸著馬曉晴的手臂驚奇地說。

    「我們腿上還有呢。」馬曉晴摟住李朝陽的脖子,得意地說。

    李朝陽知道馬曉晴帶自己的母親去健身了,不過,他以為她們就是去玩玩,沒想到,她們真練出成績來啦。

    「行,你們還真行。來真的。」李朝陽讚歎道。

    「媽,你說咱們現在算是練好了嗎?」馬曉晴開心地問。

    「當然,當然。我知道,女的練出肌肉,最不容易了。你們都練出來了,當然是練好了。」李朝陽搶著說。

    「好,既然是這樣,我宣佈一件事:今年,我就要孩子!」馬曉晴開心地宣佈。

    「哎喲,曉晴,我的好女兒,這可是太好了。」李朝陽媽媽高興起站起身,走過來,拍著馬曉晴的肩,開心地說。

    「晴兒,你真是我的好寶貝。」李朝陽也激動地說。

    說完,李朝陽使勁兒地親著馬曉晴。

    馬曉晴一邊回吻李朝陽,一邊拉住了李朝陽媽媽的手。

    「薌兒,要是累了,你就早點休息吧。這個春晚,越辦越沒意思。我也想睡了。」李薌媽媽實在是不忍心看女兒這樣枯坐著,便勸道。

    「媽,沒事兒,我不累。您要是累了,您先去躺會兒。等會趙本山出來了,我再叫您。」李薌用趙本山當幌子,極力地掩示著自己,沒事兒人似地說。

    「沒事兒,媽不累。來,吃東西,咱們吃東西。」李薌媽媽也掩示地說。

    沉默,再次陷入沉默。

    母女倆又是枯坐著,心不在焉地看著電視。

    「朝陽哥哥,你說薌兒姐姐在幹什麼呢?」高興的間隙,馬曉晴突然問。

    「對呵,我打個電話問問。」李朝陽看了母親一眼,說。

    李朝陽媽媽讚許地點了點頭。

    李朝陽沒動地方,掏出手機打了過去。

    電話鈴一響,李薌媽媽可有事做了,她趕緊起身接電話。

    李朝陽聽出是李薌媽媽,便趕緊說:「媽,您好。幹什麼呢?薌兒呢?」

    一聽是李朝陽,又是叫媽,李薌媽媽心裡一暖,然後說:「沒事兒,我和薌兒看電視呢,你們呢?」

    「我們也是,全國人民都在看春晚。」李朝陽打趣地說。

    「唉,全國人民都在看。可是,這個春晚,越來起沒意思了。」李薌媽媽發起了牢騷。

    「嗨,瞎看唄。媽,我替我媽,還有晴兒,給您拜個早年啦。」李朝陽先是無所謂地說,然後,又想起過年該說這個。

    「謝謝你朝陽,也替我給他們拜年啦。」李薌媽媽也回拜道。

    拜年後,他們就掛了電話。

    聽著李朝陽打晚電話,馬曉晴琢磨說:「薌兒怎麼沒有跟你說話?」

    馬曉晴覺得有些反常。

    「她在。可能是懶得動吧。」李朝陽無所謂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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