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160章 夫人的酒 文 / 迷途呆瓜
石夫人聽娥兒說石昌璞在外面有了心上的人,忙追問她,石昌璞在外面的心上人是誰,娥兒卻低下頭去,不肯就告訴她,這可是把她給急壞了。
見她真的是著了急,娥兒這才又柔聲的說:「夫人要是想知道這個人也不難,只是夫人要沉得住氣。這個人還真就有一點兒來頭,弄不好還得去請老太后作這個主。」
石夫人聽她這話臉色又沉了下來,這是一個什麼人,竟然要讓太后出面,難道石昌璞惹到了什麼皇親貴胄,這可是不妙。
見石夫人面色凝重,娥兒也嚴肅起來:「這個人要說來頭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來頭,可是要說沒有什麼可讓人擔憂的,卻大有讓人擔憂的。」
石夫人見她還在賣關子,可是有些忍不住了,只追問她,這人到底是誰,其餘的事情讓她來解決就好。
娥兒見時機已經成熟,這才一字一頓地說:「這個人就是跟著石公子一起回到家裡來的楊鳳兒。」
石夫人正豎著耳朵聽著,可卻聽她說出「楊鳳兒」三個字來,不由得笑出聲來了:「娥兒姑娘,你這是怎麼了,這楊鳳兒可是個男人啊,你要讓我去跟太后求婚,這不成了笑話了嗎!」
娥兒也笑了:「夫人,你可知道,皇上一直都對這個楊鳳兒大加賞賜嗎?」
石夫人又笑了:「這我怎麼會不知道,就是在這我家裡,皇上才見到楊鳳兒的。皇上這也是愛屋及烏的意思,姑娘你別往別處想。大男人他能怎麼樣,你也太多心了!還說跟我家昌璞,這怎麼能挨得上啊。還是我去選幾個絕色的美人,來讓這個傻小子動心。」
娥兒卻抿著嘴笑看石夫人,石夫人見她抿著嘴笑,不由得有些疑惑:「怎麼,你還有什麼沒說的嗎?」
娥兒還是不說話,這可讓石夫人浮想聯翩了,她的臉又白了:「你不會是想……」
娥兒卻淡淡一笑:「知子莫過母,沒有想到石夫人對自己的兒子都不瞭解,石公子是那樣放lang的人嗎!」
石夫人這回可是猜不透娥兒的心事了,直問她這話是怎麼個意思,她現在可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
娥兒站起來來,看了看石夫人:「夫人,只按我說的去做就是了,這要是晚了,上皇上把那鳳兒接進宮去做了娘娘,只怕是石公子會一輩子都後悔不已的。」
說罷,她是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這回石夫人可是呆在了那裡,她一回頭問身邊的丫頭:「你可知道娥兒她說了些什麼?」
那丫頭肯定以及肯定地告訴她,娥兒的意思是讓少爺娶了楊鳳兒,免得皇上把楊鳳兒接進宮去做了娘娘,少爺就會抱憾終身了。
石夫人聽丫頭重複了三遍,這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一扶床沿站起來就向外走。
丫頭忙跟上來問她這是去哪裡,她怒呵一聲:「這個楊鳳兒也太不像話了,我豈能容她。」
丫頭忙扶住她問:「那少爺那邊怎麼辦,要跟他說嗎?」
找夜鳳眠算帳,要石昌璞不知道可是件難事,石夫人不由得停下了腳步,她回頭望了望石昌璞的住處,長歎一聲:「孽緣啊!」
丫頭以為她會回轉坐下,卻不想她還是整理一下衣服,向門外走去。可沒走幾步卻又站住了,叫過一個小丫頭來讓她去把小廝石良找來,看著那個小丫頭急匆匆地跑著去了,石夫人站在那裡如同石雕的一般。
不多時,石良來了,石夫人問他石昌璞在做什麼呢?石良告訴她,石昌璞正和夜鳳眠在後花園裡騎馬練武呢。這可把石夫人的怒火勾了上來,她向前走了幾步,卻又站住了。
眾人看著她,不知道她這是怎麼了,一時間是鴉雀無聲。
石夫人想了好半天,這才讓人去準備下一桌酒宴,她要宴請夜鳳眠。
夜鳳眠在石家受到款待也不是一回了,夫人吩咐廚房準備宴席也不奇怪,這些下人答應著去辦了。
石昌璞和夜鳳眠正在後花園裡練得熱鬧,有人來回,說夫人已經讓人準備下了酒席,要他們快些過去用飯。
石昌璞高高興興地帶著夜鳳眠來趁宴,到了席前,卻只有夫人一個人端坐在那裡,不由得奇怪,忙問夫人這可是好些了,父親和焱兒怎麼沒有來吃飯?
夫人微微一笑:「你父親還沒有下朝,焱兒也不知道跑到哪裡去玩了。想你們也餓了,咱們就不等他們了。」
說著請夜鳳眠過來同坐,讓人斟上酒,看著石昌璞和夜鳳眠吃飯。
石昌璞和夜鳳眠也都餓了,見了這一桌子的吃食,哪裡還忍得住,不由得是放開了吃起來。
石昌璞這時也渴了,他是端起杯來也不讓讓別人,自己是一氣喝了個乾淨,夜鳳眠看著他,不由得暗暗的笑了。
可他們都沒有注意到今天石夫人有什麼不同,只顧得自己填飽肚子。
可石昌璞一杯酒下了肚卻暈了起來,直扒在桌子上睡著了。
夜鳳眠見石昌璞扒在桌子上就楞住了,這是醉了嗎,可這怎麼可能,她忙來推石昌璞,問他這是怎麼了?
石夫人在一旁喝退了下人,夜鳳眠這才回過頭來看著石夫人,那眼裡滿是驚慌,她還從來沒有這樣六神無主過,她想像不出,一個母親怎麼會給自己的兒子下藥。
石夫人冷冰冰的看著夜鳳眠,見她驚惶失措地看著自己,這才開口告訴她,石昌璞不會有事的,他的酒裡只是放了一點兒蒙汗藥,睡一會兒就會醒了。
夜鳳眠這回放心了,她看著石夫人,知道她這是衝著自己來的,可是卻不知道這話應該怎麼問她。
石夫人盯著夜鳳眠,好久才說了一句:「你過來。」
夜鳳眠遲疑的看著她,慢慢地向她和身邊挨過來。她知道石夫人並不會什麼功夫,她是傷害不了自己的,可是她這一臉的冰冷,卻讓她毛骨悚然了,她還沒有見過石夫人如此的嚴厲。
她到得石夫人近前,木訥地看著石夫人,不知道她這是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