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010 嘴巴被燙了 文 / 鳳舞鸞歌
青絲等顧正涵離開後才小心翼翼的關上門,顧惜晚正坐在桌邊皺眉沉思。
「小姐,你沒事吧?」小心翼翼地打了個呵欠,青絲給顧惜晚遞了杯茶,恭敬的立在一旁。
小姐突然會武她也覺得奇怪,剛剛老爺詢問時她還以為能等到小姐的回答,沒想到老爺卻被人匆匆叫走了,他還隱隱約約聽到皇上,上倉之類的詞。大概是急事吧,否則老爺不會走那麼急的。
顧惜晚只是一味的沉思,沒聽到青絲的詢問,倒是一直在房樑上的蕭容空悄無聲息的跳了下來,優雅的坐到顧惜晚的對面。
青絲已經習慣了他的神出鬼沒,只微微一愣,便立即自覺地替他倒了杯茶水。
「在想什麼?」蕭容空端起瓷杯輕抿一口,隨即眉頭微皺,放下不再碰。白開水……他不應該對這丫頭的處境有所期待的……
顧惜晚回過神,灌下一大口水,潤潤嗓子先,吃了燒烤到現在嗓子裡都乾巴巴的。目光落在青絲受傷的前額上,先是一愣,似乎那時讓青絲回房前還沒有這處傷啊,那麼就是在剛才的混亂中受的傷了。稍微細想顧惜晚便明白青絲肯定是擔心自己不小心磕碰的。
語氣略帶責備,顧惜晚開口道:「不是讓你在回去自己房間的麼,怎麼出來了,還這麼不小心。」
心知小姐是責怪自己太莽撞受了傷,青絲傻傻地笑開:「沒事,小姐。青絲不疼。」
顧惜晚站起身走向妝奩處東翻西找,一邊說:「不知道這裡有沒有創傷藥……」
其實顧惜晚並不抱多大希望,就是她前幾天被顧紫溪把臉上打的青紫一片也沒有上過藥,這院子裡有傷藥的可能性很小。
「別找了,我這有。」蕭容空拿出一個小瓷瓶放到桌子上,微微歎口氣。想來這丫頭屋裡也不會有傷藥,待客的茶水都是冷白開,可想而知她的生活有多窘迫了。
拿過傷藥遞給青絲,顧惜晚吩咐道:「累了吧,回去上了藥早點休息。」
青絲呵欠連連她早注意到了,也是,她一個十幾歲的小丫頭熬夜本就對身體不好,前幾天沒吃好半夜都能餓醒,今天好好吃了一頓還碰到這麼一連串事情。
青絲接過藥有些窘迫,她一個貼身丫鬟小姐還沒睡下她就要回房休息,這太不成規矩了。
「不,小姐,奴婢還不累,奴婢等小姐睡了再回去。」
蕭容空偏頭,面無表情。
「反駁主子的決定,杖斃好了。」
蕭容空面癱的時候那叫一個冷厲,直接嚇得青絲臉色慘白,跪地求饒:「奴……奴婢不敢!」
「杖斃你個球啊杖斃!」顧惜晚拿起面前的空杯子就砸向他,這個惡趣味的男人,恐嚇小女娃很好玩?扶起青絲,她忍不住歎氣,這丫頭又嚇跪了,到底是她的教育太失敗還是這男人太恐怖?
「累了就回去休息,這邊不用你伺候。」
「是,奴婢告退。」這次青絲不敢在反駁顧惜晚的話了,乖乖的回房了。
蕭容空輕輕鬆鬆結果顧惜晚砸過來的杯子,又倒滿水遞給她。她毫不客氣的接過,咕咚咕咚的喝完。蕭容空微笑,拎起茶壺又替她倒滿一杯。
喝夠了水,顧惜晚有些遲疑的開口:「你說顧正涵……我是說我爹,為什麼對我的態度這麼奇怪?是有什麼隱情嗎?明明我在這府裡並不得寵,為什麼當他看見那賊人有意挾持我的時候居然連他最寵愛的小女兒也打算放棄?更奇怪的是,事情塵埃落定後,特別是我出手殺了那賊以後,他看我的眼神,那是滿滿的恨意!這太奇怪了。」顧惜晚搖頭,她實在不能理解。
「不奇怪。」蕭容空淡淡的回答,卻讓顧惜晚訝異地抬起眼眸。
「你知道為什麼?」
蕭容空只盯著她笑:「你先把衣服脫了我看看。」
顧惜晚瞇起眼睛:「我身上有什麼東西你這麼好奇?」
蕭容空收了笑,高深莫測地看著她。這丫頭反應真快,也真是聰慧。
當年上倉國的戰王蕭戰戰無不勝攻無不克所向披靡,短短五年時間就讓上倉國國力遠遠領先於以古國。後來蕭戰與一女子孟清溪相愛,兩年後孟清溪生下了一個女兒,自己卻因為遭人暗害血崩而死。蕭戰也心灰意冷,在十六年前那場曠古絕今的大戰中隕落,他的女兒也不知所蹤。不為人知的是,蕭戰有個結拜兄弟,也對孟清溪一往情深,原本就因為孟清溪選擇蕭戰而不滿,在孟清溪香消玉損後更加憎恨蕭戰,固執的認為是蕭戰沒有保護好她才會造成杯具。
顧惜晚長的與孟清溪有三分相像,眉宇間的容光卻與蕭戰更為相似。如果這都不足以說明她就是蕭戰的女兒的話,那麼剛才顧正涵的舉動又讓他篤定了這一層想法。
惜晚越長越像蕭戰,而顧正涵恨蕭戰入骨,自然越來越不願意看到她,可偏偏惜晚又是他愛極了的女子唯一的骨血,僅這一點他就沒有辦法眼睜睜地看著惜晚死在他面前,甚至不惜捨了自己的女兒。
蕭容空眼裡有嘲諷一閃而過,顧正涵,你這麼矛盾的活著,不累麼?
「你有事瞞著我!」顧惜晚一直緊緊盯著他的表情,可沒錯過他眼裡的嘲諷,「還是和我有關的,對不對?」
這精明的丫頭!蕭容空看著她微笑:「你覺得他奇怪是因為你不知道真相,等知道真相就不奇怪了。」
「那你知道真相?」顧惜晚緊追不捨。
「說太多,口渴。」蕭容空擺出姿勢望著窗外,並不回答她的話。
顧惜晚立即幫他面前的被子倒滿水。
蕭容空伸手拿起杯子,想想又放下了,他不愛喝白水。
「坐太久,肩酸。」
顧惜晚立即站起身來幫他捏肩。
蕭容空滿意的瞇起眼睛,唔,這丫頭力道掌握的不錯。
「啊,剛才喝水嘴巴被燙了。」
顧惜晚嘴角抽搐,她喝白開水喝慣了,平時都是倒了水在壺裡冷著,如果冷白開也能燙到嘴的話,那他的嘴巴是什麼做的?
深深吸進一口氣,顧惜晚咬牙切齒:「主子,奴婢給您揉揉。」
晃晃手腕,顧惜晚一拳砸向蕭容空的俊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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