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063 搶衣服與聽牆角 文 / 鳳舞鸞歌
「請問。」顧惜晚拉住一個人,問道,「茅房在哪?」
那女子皺皺眉,道:「宮裡不能亂走動,你如果不急,可以等出去……」
「不急我就不會問了。」顧惜晚打斷她。南宮麒麟沒人帶著肯定出不了宮,她要是出去了把南宮麒麟一個人留在這裡還不知道會出什麼狀況。
那女子與顧惜晚說話的當口已經落到了人群的後面,她看了一眼匆匆行走在前面的人,道:「宮裡我也沒來過幾次,你去問問在宮裡當差的人,記得別在宮裡逗留太久,我先走了。」
顧惜晚看著她們越走越遠,聳聳肩,她只是找個借口不至於讓人覺的離開的太過突兀而已。至於茅房什麼的,讓它見鬼去吧。
一路避開幾處侍衛巡邏的地方,顧惜晚有些疑惑,今天宮裡的氣氛有點詭異,人似乎少了很多,難道都去前殿伺候了?可是那邊伺候的人也沒有那麼多啊。
又拐過一道彎,南宮麒麟不知道去哪了,他功夫不弱,又有輕功,要躲避不被人發現可簡單多了。她靠著上輩子積累的隱匿的技巧躲避起來還有些困難。
「晚晚,你怎麼在這?」
頭頂上的聲音是南宮麒麟的。
顧惜晚抬頭,愣住。
南宮麒麟倒掛在屋簷上,容貌已經改了回來,不再是青絲的樣子,而是他自己的容貌。穿著的衣物華麗尊貴,不像初見是一身破爛的錦袍,更不是在夕暖閣裡襯衫褲衩的另類模樣,現在看起來倒真有飄逸的氣質,如果能忽略他那種骨子裡透露出來的妖嬈的話。
「怎麼了,看傻啦?好看嗎?」南宮麒麟倒掛著晃了兩下,對著顧惜晚拋了個媚眼。
「你怎麼改回自己的樣子了?」顧惜晚小心的看了一眼四周,斥道,「你這樣子在宮裡行走不妥,被人發現了麻煩。」
南宮麒麟輕輕躍下,不在意的道:「這宮裡的侍衛都是小嘍囉啊,還沒有南宮山莊的守衛森嚴,怎麼會有人能發現我。」
「你這衣服哪來的?」在宮裡居然能弄到這樣華麗的衣服,是偷的吧。
「你說這個啊?」南宮麒麟轉了一圈,騷包的擺了個姿勢,道,「喂喂,你那是什麼眼神,這衣服不是我偷的。」
顧惜晚擺出驚訝的表情,道:「那是搶的咯?」
南宮麒麟洩氣了,哀怨道:「晚晚,你為什麼總是把我想的這麼壞。」停頓了一下,又道,「不過你還真說對了,我真是搶來的。不過這衣服穿起來挺舒服,沒有異味。」
額……顧惜晚扶額表示無語。
「你為什麼不聲不響跑出來?」
南宮麒麟整理整理衣袖,隨意答道:「女人的衣服穿起來不習慣啊。」
「……」
「喂,你那又是什麼眼神?要是你做了二十幾年男人讓你做女人你也會不舒服的吧。」
繼續扶額,顧惜晚歎氣:「大少爺,沒讓你做女人啊,只是扮作青絲的樣子而已,現在你這樣,我們怎麼出宮?」
「翻牆。」
「很高喂。」
「我有輕功。」
「有守衛。」
「那更簡單,打暈。」
……
夕暖閣。
「小姐,二小姐聽說今早皇長孫讓人過來接你氣得在房間裡摔東西呢。」青絲端上果盤,笑得開心,「真解氣,以前我都不知道二小姐脾氣這麼壞,現在她是皇上御賜的皇長孫側妃,脾氣更是變本加厲了。聽說她身邊的小桃被打的全身是傷,真可憐。」
「你這小丫頭打聽八卦倒是挺勤快。」南宮麒麟往嘴裡扔了一枚葡萄,微微瞇起眼睛。
青絲叉腰道:「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幹活也很勤快啊!」
「是是是,都勤快,那麻煩勤快的青絲姑娘出去替我買一件漂亮的衣服好嗎?」
「不買,我又不是你的丫鬟。」青絲不理他,轉身出去。
心知他有事說,所以才支走青絲。顧惜晚等著他開口。
屋子裡一時陷入了沉默之中。
半晌,南宮麒麟開口道:「晚晚,你喜歡蕭容空嗎?」
這個問題……顧惜晚表示不解的看著他。
「你告訴我,你喜歡他嗎?」南宮麒麟再一次問道。
「喜歡。」
目光有些黯淡下來,南宮麒麟支起下巴,又拿了一顆葡萄塞進嘴裡。
「哦,那我得告訴你一些事了。」把葡萄籽吐在手心,南宮麒麟靜靜的開口,「也許你的蕭容空活不了多久了。」
「你說什麼?!」顧惜晚騰地一下站起身,胸口一滯,眼前有些發黑。
好半天才緩解過來,顧惜晚罵道:「娘西皮,這身體貧血。」
南宮麒麟一愣,表情有些可笑:「娘西皮是什麼?」
「娘娘的西瓜皮。」顧惜晚隨口亂扯,之後問道,「你說他活不了,是怎麼回事。」
將葡萄籽至於桌上,南宮麒麟拍拍手道:「被我打暈的人是安王,我搶了他的衣服。」
顧惜晚更加驚訝,安王不是被刺客行刺受傷了嗎?不是沒有來帝都嗎?為什麼會出現在皇宮裡?
「他身上有傷嗎?」
南宮麒麟搖搖頭:「沒有。」
那麼秦巖呈他父王遇刺受傷臥床是在說謊?
「我當時想找衣服換上,不小心發現一處廢棄的院子有人說話的聲音,就去聽了一會兒牆角,覺得安王的衣服挺好看,就搶了來,早聽說安王奢侈,衣服一天一套新的不帶重複,穿起來真舒服呢。」南宮麒麟喝了杯水潤了潤嗓子,又道,「安王雖然沒有受傷,不過有刺客行刺是真的,刺客是皇上和皇后派去的。」
顧惜晚皺眉,問道:「這和蕭容空有什麼關係,你為什麼說蕭容空活不久?」
南宮麒麟盯著她,目光深深,卻一言不發。
顧惜晚有些惱怒,這男人太欠扁了,說話說一半,把聽的人急個半死,自己卻優哉游哉。
「把話說清楚!南宮麒麟!你聽到了什麼?」
南宮麒麟撲哧一笑,拂開鬢邊的髮絲,嫵媚道:「要不要這麼著急,只是也許嘛,也許逃了,也許真被他們抓到了呢,蕭容空這人,誰也猜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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