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四章 沒人想要來救你 文 / 海千千(書坊)
導致在中心停了車,後面有些車被他的車給堵住了,便狂摁喇叭催促。
紀詩詩順著展良辰的目光看去,映入眼簾是一個類似紀海桐的身影。
她精緻的五官頓時一擰,又悄然的瞥了一眼展良辰,心裡頓時奔騰起一萬個草泥馬。
「良辰哥,你是不是喜歡上紀海桐那貨了?我跟你說啊,爹地說,就算現在奶奶疼她也不過是如此。你看,奶奶當初不也還是狠心將紀海桐丟到農村裡養了嗎?所以呢,奶奶的財產到最後,還是會分給我跟我姐的,紀海桐那個賤。人,能分到嗎?」說著的同時,她還刻意的注意展良辰俊臉上的神色。
展良辰是一個溫爾的男人,一舉一動都猶如個王。
他只是淡淡的扯了扯薄唇,把車停到邊,伸手輕輕的揉了下紀詩詩的後腦勺,「傻瓜,我什麼時候就說不喜歡你了?」
「我……如果你喜歡我的話,就不會經常盯著那賤~人看了。反正我不管,你一輩都是我的,她啊,反正最後也肯定只是會嫁給一些五六十歲的肥董事,又或者給人做小,不信我們走著瞧!」紀詩詩很傲嬌的仰起頭,衝著展良辰冷哼了聲,眼眸泛起星星點點的邪惡。
展良辰屈起食指,在紀詩詩高挺的鼻樑處微微一刮,「傻瓜!」
紀詩詩忽然就轉過一個念頭,反正現在在大街上偶遇紀海桐,她還是一個人,奶奶又看不到她被欺負!
「良辰哥,我好想吃雙皮奶!」紀詩詩搖晃著展良辰的手甜膩膩的撒嬌。
展良辰無奈的微笑,搖頭,可還是下了車給紀詩詩去對面那條街買雙皮奶。
紀詩詩在展良辰離開以後,自己便也下了車。一步一步的走到紀海桐跟前。
「紀海桐,讓我想想你在這裡做什麼!」紀詩詩高傲的站在紀海桐跟前,來者不善的睥睨著她。雖然說她才只有16歲,但紀海桐的心裡也不得不承認,也許從小紀詩詩就養尊處優的,所以一舉一動的優,都是一種讓人心醉的魅力。
她一副無害的表情,看在別人的眼裡,肯定就只是一個16歲的千金小姐,但也只有紀海桐心裡才清楚,這個紀詩詩到底有多毒!
「你到底想怎樣?」紀海桐往後倒退了一步,有些警惕的掃了一眼周圍,果然是這樣,她剛剛就說,為什麼自己好像被人跟蹤著似的。
紀詩詩神氣飛揚的挑了挑眉,環著胸一瞬不轉的望著紀海桐,問:「是不是想看看誰會來救你?我跟你說啊,很可惜,好像沒人想要來救你!」
紀海桐輕的搖了搖頭,彷彿完全是很不以為然的,「所以呢?」
「所以啊,現在就只剩下你跟我,你覺得我會怎麼對你?」紀詩詩修長嫩白的手指托著下巴,詭異的陰笑兩聲,「紀海桐,你說,如果我現在把你推出公,讓車撞死你,你覺得奶奶會知道嗎?」紀詩詩看著眼前車水馬龍的那條公,忽然就靈機一動,閃過要置紀海桐於死地的念頭。
反正就算自己真的逼死了紀海桐,家裡也肯定不會有一個人會說自己什麼!
想著想著,紀詩詩想要整死紀海桐的念頭就越發強烈,忽地就抓住紀海桐的手,用力的拖她出去。
「紀詩詩,你到底想怎樣?你可別走錯了一發不可收拾……」紀海桐此時已經明白過來紀詩詩這是要直接讓車撞死自己。
紀詩詩雖然看上去有些弱不禁風,但她在上的時候就已經是跆拳道黑帶,紀海桐只是一個手無寸鐵十八歲小女孩,所以紀詩詩便很輕易就拉起了紀海桐,往公里走。
嘀嘀嘀——耳邊時不時就傳來很響的車喇叭聲,刺眼的車頭燈光,大小車輛來去經過,擦過紀海桐的身邊。
這一瞬間,紀海桐的眼前閃過一個幻覺,大腦甚是混沌,整個人好像是回到了上一世死的那一刻。
驟然間,紀海桐手腳冰冷,微微的一顫,連帶瞳孔也變得前所未有的陰涼。
「紀海桐,你去死吧!」紀詩詩將紀海桐推出了馬中心,燈照在他們的身上,染起一片昏黃的顏色。
「你認為我會這麼笨,還會被你害第二次?」就在紀詩詩把手伸到紀海桐腰間,要將她推倒在地的那一刻,紀海桐忽地就緊掐住紀詩詩的脖,力越收越緊,紀詩詩整張臉都漲紅了。
「你……你以為就這樣能害死我?紀詩詩,我告訴你,我不會再讓你搶走我的一切第二次!」紀海桐一字一字說著的同時,一步一步緩緩慢慢的靠近紀詩詩,紀詩詩不由自主的往後倒,右腳踩到左腳,往旁一崴,整個人即將要跌倒在地。
並沒有她想像中的死,一隻修長溫暖的手,伸過來摟住紀詩詩的腰,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皺緊眉頭看紀海桐,「你是瘋了?」
「良辰哥,你來了!這個……這個賤~人想害死我!」紀詩詩抬起頭,瞳孔映入展良辰略顯緊張的俊容,頓時長長的倒抽一口氣,便順勢推開紀海桐,整具身體蜷縮進展良辰的懷裡,很受傷的低低抽泣,「我只是在等你回來而已,沒想著……紀海桐她……她……」
接收到紀海桐投來如地獄鬼魂的恐怖眼神,紀詩詩的話一下全部都堵在了喉嚨裡,再也憋不出一個字。
展良辰將紀詩詩護著,便對紀海桐隱約憤怒的指責,「海桐,就算你再怎麼嫉妒詩詩,可她始終是你小妹,不准你這樣對你。」
聽到展良辰這麼認真的罵著自己,紀海桐的心裡不是不疼的!
你瞧,眼前這個男人,自己的前一世就是瞎了眼
,才會深入骨髓的愛他。
很傻吧?真的很傻!
如果前一世她能早點看清楚事實的真相,或者就不會慘死,也許就不會有那種悲劇了。
「沒什麼話說了?紀海桐,我對你很失望。」展良辰另一隻手緊緊的握成拳,眼眸的顏色充滿了失望,猶如一根根針,扎進了紀海桐的心坎